第 191 章 ☆、幹掉那只九尾狐(27)

2025年5月17日

☆、幹掉那只九尾狐(27)

申珏聽到聲音, 往旁側了側身體,才轉過頭,疑惑地看着江雲跡。

江雲跡微微垂着眼, 低聲說:“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想先回去了。”

申珏聽到這話, 不由看了下擂臺上的解沉。解沉雖然年紀輕,可對戰起來,不慌不忙, 完全胸有成竹。他跟對面的魔修鬥法, 并不先急着攻擊, 而是研究對方出的法術,再一招一招化解。

“玉傾!”旁邊的江雲跡又開了口,這次語氣裏有了催促意味。

申珏只好站起來, “那走吧,你還能走嗎?”

“有些走不動, 你能扶着我嗎?”江雲跡擡起眼,有些不安地看着申珏,而申珏仔細看了看江雲跡, 雖然見對方臉色紅潤,看不出什麽毛病, 但還是伸出了手。

江雲跡立刻就抓住了申珏的手, 就勢站了起來,随後走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整個人都靠在申珏的身上。

有跟江元跡相熟的同門見狀, 還上來問了情況,“雲跡,你這是怎麽了?”

“我有點不舒服,想先回客棧休息。”江雲跡說。

“我送你回去吧,禦劍飛回客棧很快的。”那人說着就要過攙扶江雲跡,可江雲跡連連退了幾步,“不用,不用了,師兄還是在這裏看比賽吧,我可以自己回去。”

申珏一頓,方才江雲跡後退的步伐看不出任何不舒服的跡象。他看向江雲跡,眼神冷了下來,“既然可以自己回去,那你自己回去吧。”

江雲跡明顯一僵,看申珏的眼神全是不敢置信,而申珏已經轉過身,回到先前的位置坐下了。

之前好心想幫忙的師兄見狀,很是尴尬,猶豫了許久,才對江雲跡說:“雲跡,要不還是我送你吧?”

“不……不用了,謝謝師兄。”江雲跡把目光從身上的身上收了回來,“我……我能……能自己回去。”

他轉身離開了大會,只是離場的時候,忍不住往申珏那邊看了一眼,雖然他看不清申珏的神情,但能猜到對方應該是看着擂臺的。

擂臺上的是解沉師兄。

他的玉傾永遠只會看到解沉師兄。

只要解沉師兄在,他的玉傾永遠不會注意他。

“很生氣嗎?”江雲跡耳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他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卻沒有回頭,只是咬着牙說,“我不會跟你合作的。”

“真的不合作嗎?其實你不需要做什麽,只要把解沉引過來就可以了。”那道聲音很輕,可一字一句都太清晰,讓江雲跡根本無法忽略,“你把解沉當師兄,可解沉卻沒把你當師弟啊,他明明都有一只九尾狐,還窺伺你的青龍,不是很過分嗎?”

江雲跡的臉色随着聲音,越來越難看。

“只要他不見了,那你就不用擔心你的青龍跟他跑了。若你實在下不了這個手,不如我來幫幫你?”

江雲跡盯着擂臺上的解沉,許久才說:“怎麽幫?”

“把你的身體借給我。”

……

申珏看完全部比賽,才回了客棧,回客棧的途中,他去了一趟藥店,藥店旁是一家糕點鋪,申珏看了一會,還是進去買了幾塊糕點。

因為天水宗要求弟子辟谷,他把糕點放進了儲物戒,等進了房,才拿出來。

“江雲跡。”申珏把東西放到桌子,見床簾緊閉,皺了下眉。

難道江雲跡是真生病了?并非騙他?

申珏想着,走到了床邊,一邊喊江雲跡的名字,一邊伸手撩開了床簾。床上的人背對着他躺着,動都不動。

“你還好嗎?”申珏看不清江雲跡的臉,身體往裏探了探,可一探過去,床上的人突然轉過了臉。

申珏被吓了一跳,心都跳快了些。

江雲跡面色很白,看到是申珏,便要掙紮着起來,“玉傾,你回來了,我……”

“你別起來。”申珏看江雲跡這臉色,并不像是裝病。他伸手摸了下江雲跡的額頭,發現手下肌膚滾燙,不由慶幸自己回來之前買了一些常見病的藥,“我買了藥回來,你吃了再睡。”

江雲跡應該感染了風寒,修士雖然活得久,但本質上還是人,所以也有幾率感染凡人會得的病。

申珏收回手,叫來店小二幫他煎藥。江雲跡喝完藥就睡了,申珏隔一會去查看下江雲跡的情況,見對方的額頭漸漸沒那麽燙了,才變成龍形睡進了水缸裏。

……

第二日,申珏醒來的時候,江雲跡已經起了,他看到申珏醒來,就笑了一下,“玉傾,今日還去看比賽嗎?”

“你身體好了嗎?”申珏看着江雲跡。

江雲跡點點頭,“已經好了,如果去看比賽,我們還是早點去,我怕待會占不到前排的位置,聽說今天有很多魔修上場。”

魔修?

薛問春的比賽在今天嗎?

申珏想了下,還是跟江雲跡一同出了門,今日申珏又換了一張臉,他變成了昨日藥店大夫的臉。他們出門的時候,恰好碰上了解沉和符九陰。

符九陰今日總算沒有穿紅色的衣裳,他身着青色薄衫,長發被同色玉冠束起,在看到申珏二人的時候,細長的狐貍眼眨了眨,先看了看申珏,才搖晃了下手裏的羽扇,“你們今日也去看比賽?”

“嗯。”江雲跡開口應了一聲,又看向解沉,“解師兄今天沒比賽了吧?”

“沒了。”解沉淡淡地說。

江元跡哦了一聲,“我明天比賽,有點緊張,感覺大家都很厲害,估計我初賽都過不了。”

申珏聞言,微不可見地皺了下眉,其實他不喜歡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弱的事實,江雲跡跟他簽定契約,江雲跡弱,代表他弱,雖然這是事實,可由自己人的嘴說出來,實在不好聽,所以他看向江雲跡,“我們走吧。”

“诶,別急啊,都是去看比賽,不如一起吧。”符九陰眼珠子溜溜地轉,不知道在想什麽,但申珏覺得不是什麽好事。

可江雲跡同意,随後他們坐的時候,江雲跡說是要跟解沉請教,主動坐到了解沉旁邊,而符九陰不知為何,走到了申珏旁邊坐下。

解沉注意到了,目光微微往他們這邊側了一眼。

“小臭龍,再過幾日,也有我們的比賽,不知我們會不會對上呢?”符九陰看着前方,懶洋洋地道。

申珏同樣看着前面,面不改色,“肯定會。”

符九陰聞言勾了勾唇,轉眸看向申珏,“為什麽你那麽篤定?”

“因為我會點名你。”申珏想過,符九陰這人除了對解沉特殊,其他人都不在乎,但他會記住強者,比如他記住了薛問春。

如果一昧避讓,符九陰別說記得,注意恐怕都不會注意到他。

“好骨氣。”符九陰輕笑出聲,微微湊過頭,“這次準備讓我扒掉多少龍鱗?”

申珏轉過頭,不避不閃對上符九陰的眼,“不知道,但你的那條尾巴的毛長好了嗎?都沒看你變原形,不會毛還沒長好吧?”說着,他突然笑了一下,“老人家毛發生長慢,情有可原。”

符九陰:“……”

他眉心跳了跳,第一次被人氣到。自持美麗的他,從來沒聽過這種話,所有人見到他,都會贊美他的美麗,還是第一次有家夥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還損他年紀大。

“解沉跟你說話都有代溝吧,他的歲數連你的零頭都沒有。”申珏繼續道,“我這裏有一些丹藥,可治……”

話沒說完,就被下了禁言。

符九陰伸出手拍了拍了申珏的臉頰,皮笑肉不笑地說:“小臭龍,你再多嘴,我就把你那口漂亮的小牙齒都拔了。”

申珏的回答是一個白眼。

符九陰氣得握緊了手裏的團扇,可他不能在這裏動手,要不然解沉要跟他急,忍一忍,到時候上了擂臺,自然把這條不懂事的小臭龍打得滿地爬。

兩人談話夾槍帶棒,符九陰似乎也沒了跟申珏交談的心情,轉過頭看着擂臺,而申珏則是在全場找了下薛問春的身影,沒想到,還讓他找到了。

黯魂門的座位席就在天水宗對面,所有弟子都是穿黑色,唯獨最前面的人穿着一身白衣,還打了一把黑傘。

昨日薛問春并沒有來。

薛問春的目光似乎是看着天水宗這邊的,申珏不動神色地看了看符九陰,卻發現符九陰像是沒注意到一般。

也對,符九陰這種人自大慣了,根本就不會怕薛問春。

“為什麽要看我?”

符九陰卻突然轉過臉,看向申珏,說着話,還突然伸出手擡起了申珏的臉,“對了,小臭龍,這裏有個大壞蛋,最喜歡盯着上古珍獸,你可要把尾巴藏好了。”

他語焉不詳地說了這句話後,那只手順着下巴往上摸了摸。

申珏眉心一皺,立刻丢了個冰凍術砸向符九陰。符九陰哈哈一笑,直接閃開了。

本來就有很多人偷偷盯着符九陰看,此時符九陰動靜一大,看過來的人更多了,而那些人順着符九陰的目光看到申珏時,都頓住了。

甚至還有人發出了倒吸氣的聲音。

申珏看到符九陰眼裏的笑意,才知道對方的目的是什麽。符九陰想禍水東引,讓薛問春注意他,所以符九陰才故意坐過來,還故意解開他的障眼法。

他不由看向了對面的黯魂門,薛問春的臉是朝着這邊的。

申珏抿住了唇,半響,才重新看向符九陰。符九陰站在離他一丈不到的地方,唇角微勾,似乎在欣賞他的窘迫。

此時,擂臺上響起了敲鑼聲,這場比賽結束了,該下一場選手入場了。

而同時,周圍起了不小的喧嘩聲,申珏被驚動,不由看了過去,才發現原來是薛問春上場了。

薛問春站在擂臺上,長發如墨垂于腳踝,蒼白的眉眼之間永遠萦繞着一團魔氣,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陰郁。

薛問春從來沒有參加過仙魔鬥,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所以在場的修士都情不自禁地看向他,連解沉都免不了俗。

跟薛問春對戰的也是一位魔修,那位魔修上了臺,戰戰兢兢地跟薛問春行了個禮,可還沒說話,整個身體就撕成了兩半。

衆人嘩然,連評委臺的評委都驚住了。

“抱歉,失手了,現在該怎麽判?”薛問春擡起眼,看向評委臺,雖然他說着抱歉,但眼裏一點歉意都沒有。

一陣死寂後,終于有人敲響了鑼。

“黯魂門薛問春勝,進入複賽。”

薛問春壓倒性地贏了,甚至不用比接下來的比賽。他沒什麽表情地下了場,還不忘帶走他的傘。

只是下場的時候,他往天水宗看了一眼,而同時,申珏的腦海裏響起了一道聲音。

“你的龍血還沒拿走。”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晚安~

話說長春公主是什麽鬼?我沈陽公主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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