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 ☆、幹掉那只九尾狐(28)

2025年5月17日

☆、幹掉那只九尾狐(28)

薛問春認出他了,再加上他坐在天水宗這邊, 恐怕他的身份也暴*露了。

“一直盯着那邊看, 莫非你看上那個家夥了?”旁邊突然響起了符九陰的聲音,同時申珏的禁言被解開了。

申珏微微垂下眼, 不回話。以他剛剛所見, 薛問春一上場就殺人, 到時候解沉跟他對上, 恐怕很難活下來, 但以符九陰的性子一定會想辦法。

……

解沉和符九陰只坐到中午就離開了,因為江雲跡明日就有比賽,所以申珏一直陪他坐到了最後,只是沒了符九陰在旁, 看向申珏的視線就越來越多。以天水宗為首的名門宗門倒還好,而魔修那邊的視線簡直可以用赤*裸*裸來形容了。

申珏眉頭越擰越緊, 符九陰那厮不僅破了他的障眼法,還同時給他下了一道法術,讓他無法掩蓋真容。

直到所有比賽結束,那道法術的時效才過去。

江雲跡才依依不舍地把視線從擂臺上收回來, 轉眸看向申珏, “玉傾, 我們回去吧。”

最後一場比賽結束時, 金烏已經下山,連最後一絲晚霞都被吞噬。襄平因為要召開仙魔鬥,這段日子市集不會閉市, 回客棧的路上,他們路過了之前的萬物行。

申珏不由地擡頭看了下萬物行的樓上,卻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薛問春。薛問春換了一身黑衣,越發襯得那張臉白如水鬼,他也看到了申珏,或者說,他本就是一直盯着申珏的。

他伸出一只手,而手裏拿的正是之前的申珏給的玉瓶。

申珏腳步一頓,随後看向了旁邊的江雲跡,“我有點事,你先回客棧吧。”

江雲跡怔了下,但還是點了點頭,“那我在客棧等你,你早點回來。”

“嗯。”

等江雲跡離開後,申珏才走進萬物行,此時的萬物行外面挂着“打烊”二字的招牌,所以并沒有人在外排隊,申珏走過去的時候,一樓的一個修士就攔住了他,“客官不好意思,我們這已經打烊了。”

“我來找你們薛掌櫃。”申珏看向對方,“他叫我來。”

那個修士聞言,眼神變了變,随後立刻露出一個笑容,“那您往樓上走。”

申珏一直上到了三樓,撩開門簾,就看到了薛問春。薛問春坐在椅子上,淡漠地看着門口,見到他來了,只是往對面的椅子上瞥了一眼,“坐。”

“不坐了,你找我有什麽事。”

申珏知道薛問春已經知道他青龍的身份,便懶得再隐藏,只要對方不知道他是申珏便可。

薛問春聞言,蒼白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随後半空中出現申珏之前落在這裏的所有東西。

“之前不是要買極靈丹,不買了嗎?”

他語氣過度平靜,讓申珏都有些捉摸不透。

“你願意賣給我?”申珏試探着問出口。

薛問春點了下頭,可又開口,“但是我有條件。”半空中的那些東西瞬間消失,代替的是一個紅漆盒子和一個金泥盒子。

“金色的裏面是極靈丹,另外一個盒子裏是假的,吃了後會讓人暫時修為增加,但越用靈力,體內的靈力真氣就會越紊亂,最後走火入魔,修為枯竭。”

那兩個盒子都飄到了申珏的面前,伸手就可以拿到。

“只要你把紅色的給符九陰吃了,金色的就是你的了。”薛問春說此話時,對着申珏微微笑了一下,“你不是喜歡解沉嗎?沒了符九陰,解沉就是你的了。”

薛問春居然以為他喜歡解沉?

申珏雖然內心驚訝,可表面一點都不敢顯露,甚至連否認的話都沒有說。

薛問春的目的是符九陰,所以他不惜給符九陰下藥,也要将符九陰綁走嗎?

“紅色的有解藥嗎?”申珏問。

薛問春說:“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把紅色盒子裏的丹藥給符九陰吃下去就可以了。”

申珏想了一會,便伸手抓住了紅漆盒子,而金泥盒子同時消失了。

薛問春見狀,突然起身走了過來。申珏看見後,有些防備地盯着對方。

“事成之後,我會把極靈丹給你。”薛問春在申珏的面前停了下來,突然說了一句很沒邊的話,“把你原形給我看看。”

……

申珏回到客棧的時候,江雲跡還在打坐,他不想打擾對方,便去了客棧的後院。

後院有一處涼亭,申珏走了過去,把紅漆木盒拿了出來,打開,裏面是一顆深褐色的藥丸,看不出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其實很奇怪,薛問春為什麽覺得他能把假藥給符九陰吃了,他現在跟符九陰的關系不僅是不好,簡直是箭弩拔張,可薛問春卻把假藥給了他。

申珏自然不會給符九陰下藥,這藥……他準備下在解沉身上。

無論此藥到底能不能讓人走火入魔,反正吃的人是解沉,只是他要想個辦法讓解沉吃下去。

……

翌日江雲跡的比賽一共有三場,申珏陪同在旁,雖然打得驚險,但還是順利過了。

複賽在四日後,複賽一輪一輪地比,直到選出最後十強進入決賽。江雲跡遺憾敗北,而解沉和薛問春都進入了十強,尤其是薛問春,他複賽都只比了一場,便直接晉級了,卻沒人有異議。

大會評委認為連續比了這麽多天,大家都有些辛苦,所以把決賽日期定在了五日後,而妖獸的比賽屬于加賽,定在了決賽的後面。

這些天,申珏一直在想辦法把藥給解沉吃掉,但始終找不到一個好機會,直到比賽的前一日夜裏。

臨近決賽,解沉每日都會修煉到很晚,然後再在深夜的時候去浴房沐浴。申珏觀察了幾日,發現解沉沐浴的時候,符九陰都不在,就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使了個隐身術,繞到了浴房的後面。

窗戶後傳來水聲,申珏聽了一會,把自己變成了符九陰的模樣,再故意重重地推開了窗戶。

裏面的人聽到動靜,立刻起身取了屏風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再轉過身看向窗戶,口裏低呵道:“誰?”

而待看到人時,解沉似乎有些無語,“九陰,我不是讓你先睡嗎?”

申珏學着符九陰那般,勾唇笑了笑,直接跳進了窗戶裏,還反手關上了窗戶,同時設下一個隔音結界,“我睡不着,就想過來看看你,沒想到正好撞見你在沐浴。”

符九陰這家夥平時都不怎麽正經,所以申珏也學着他那般不正常,慢慢走到浴桶旁,還用手指在解沉的肩膀處輕輕滑了過去,但立刻被反手攥住了。

“別鬧。”解沉白皙英俊的臉上浮出一抹紅暈,“你先回去睡吧,我待會就回來了。”

申珏暗暗皺了下眉,但今日已經是他下手的最好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符九陰此時在房間裏,而解沉沒有認出他不是符九陰,錯失今日的機會,怕是就再沒機會給解沉下藥。

這樣想着,申珏又笑了一聲,将手從解沉的手裏慢慢抽了出來,轉而摸上對方的眉眼。因為在沐浴,解沉的臉上還有水珠,平日少年老成的樣子此時也減了三分。

“先不急,明日就要比賽了,我還是有點放心不下。”申珏一邊故意摸着解沉的臉,分散對方注意力,一邊偷偷取出儲物戒裏的丹藥,他已經把丹藥從盒子裏拿了出來,只要找機會塞進對方的嘴裏。

可怎麽塞才不會那麽突兀?若是解沉反抗,很容易驚動其他人,那麽符九陰肯定會立刻殺過來。

“九陰,你……”解沉的臉越來越紅,他局促不安地站在浴桶裏,忍了忍,還是把申珏的手捉了下來,“別玩了,你快回去吧。”

申珏突然看向解沉的身後,驚呼了一聲,解沉見狀,果然轉過頭去看,就在這一瞬間,申珏把丹藥放進了自己的唇裏,再手一勾,把解沉拉了過來。

丹藥被舌尖抵了過去,為了避免解沉吐出來,申珏并沒有一觸即分,而是一直抓着解沉不放。

解沉長睫一顫,似乎身體都在發抖,連申珏往他嘴裏塞了丹藥,他都沒有反抗,只是慢慢擡手回摟住了申珏的腰身。

申珏一直盯着解沉,見對方吞咽下去後,才立刻推開對方,又故意笑眯眯地說:“這顆丹藥可以增長修為,算我親你的賠禮了,那我走了。”

說完,申珏準備迅速開溜,畢竟再多呆一會都容易暴露,可他剛轉過身,卻被解沉扯住了手臂。

“等等,剛剛這個不算親吧。”

解沉突然出了浴桶,還擋在了申珏的面前,他臉上紅霞未褪,可一雙眼直勾勾地盯着申珏的唇瓣看。

申珏一愣,不由往後退了半步,可下一瞬,解沉已經湊了過去。

申珏身體一僵,想反抗,可又怕暴.露身份,氣得袖子裏的手捏成了拳,可還是只能忍着,甚至還要适當給予回應。

……

“玉傾,你回來了!”房裏的人聽到動靜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見你一直沒回,還想去找你。”

申珏側身對着江雲跡,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他走到水缸前,卻看到水裏映出來的自己。

唇瓣似乎有些紅得明顯。

他有些氣惱地咬了下唇,可下一瞬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氣。

“玉傾,你怎麽了?”江雲跡被聲音驚動,都要下榻走過來。

“沒事,我睡了。”申珏匆匆丢下一句,就變成龍形,入了水。

他有些煩躁地在水裏轉了幾個圈,但不管如何,那顆藥還是讓解沉吃了下去,有沒有效,看明日便知。

明日,薛問春應該就會跟解沉對上,若是解沉在擂臺上出事身亡,符九陰多半會把這筆賬算在薛問春身上。

此舉其實非常冒險,因為很容易被發現,但申珏已經別無他法,再讓解沉活着,他別想破境了。

此事不成功便成仁。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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