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章節

2025年5月9日

安覆寧卻只是清冷地回答,“阿姨,你怎麽在這?”

那中年女人剛想說話,似乎才注意到我的樣子,然後挑着一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才問,“你該不會就是夏夏口中的曲落小姐吧?”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這位阿姨是想怎麽地。

她見我點頭,突然哼笑一聲,對安覆寧說,“覆寧啊,不是阿姨說你,就算是找個女人打發時間,那你也不能太随便不是嗎?”

我明顯感受到了安覆寧因為這位阿姨的這句話,周身的溫度冷了下來。

而這位阿姨似乎一點也沒感覺,又對我說,“曲小姐,我知道你這手上的傷是我們夏夏害的。不管是醫藥費還是損失費,我們夏夏都會賠給你的,但是,”她的眼神有些厭惡地看着我說,“想必這段時間你在覆寧身邊裝可憐也斂了不少財,所以這算起來還是你賺了。”

說到這裏,這位阿姨又嘆了一口氣說,“這人生在世,也要知道什麽是道德。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啊,做了可就是人人喊打,瞧不起的啊!曲小姐是明白人,想必我說這些話,你也明白。”

我看着安覆寧的臉又黑又冷,有一種要撲上去咬死她的沖動,看着他剛想開口,我便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皺眉看向我,我對他安心一笑。

然後對着臉色不大好的那位阿姨,禮貌地一笑說,“既然這位太太和我說起道德,那麽,我便和太太好好講講什麽是道德。感情這事吧,應該是你情我願,太太這麽大人了,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大甜。

而說起道德,我覺得,淩小姐身為淩家千金,我不知道她的長輩是怎麽教育她什麽是道德。我不認為,大半夜的在人家樓下大吵大鬧是道德,我也不認為突然私闖民宅,差點掐死我又害的我受傷是道德。我更不認為,趁主人不在家,把我的家裏搞得和進了賊一樣,還讓我損失了一筆家具費的種種行為是道德。

當然,如果太太認為這些都是道德,那我也無話可說,因為我的确不道德。”

這位阿姨怕是沒想到我會反駁她的話吧,瞧着臉色氣得一陣紅一陣白。

我又禮貌一笑說,“如果太太一定要和我讨論道德的話,我怕是沒那麽多時間。那麽為了節省麻煩,我覺得還是去法院走一趟比較好。

像是故意傷人,殺人未遂,以及私闖民宅,故意破壞我家的這種行為,我想法律應該會管。剛好我一位朋友是個律師,我一直想着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夫人覺得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的話,那我也應該去找找我這位律師朋友喝喝茶,問問到底是哪一方比較吃虧。

當然,會不會造成淩小姐父親公司的一些負面影響,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你……”這位阿姨怕是氣極了,想必是深居高價位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反駁她,所以她氣得不顧形象地大罵,“好你個賤人,不要臉勾引人家未婚夫,你還有理了?”

說完,她竟然揚起手來,朝我打去。

當然,我一點也不害怕。

果然,她手掌落下的那一刻,安覆寧一把握住她的手,微笑說,“阿姨,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落落這位律師朋友真的很厲害,這裏有監控,你這麽打下去,難保落落不會用故意傷人罪起訴你。你還是消停一會吧!”

“安覆寧。”這位阿姨一把抽回手,瞪着安覆寧說,“你真是好樣的,你就不怕你淩氏會抽回對安氏的注資?”

安覆寧笑得一臉狐貍樣,“如果淩氏真的不願意和安氏合作,那麽安氏自然也不會勉強,但是主要在國外發展的淩氏能不能在國內站穩腳跟,就是個問題了。

當然,我也相信淩氏有那麽多精英在,即使沒有安氏的支持,想必站穩腳跟也不是問題。我就怕,那些和安氏長期合作的客戶不願意去淩氏了,畢竟還是老生意比較穩妥,您覺得呢?”

這位阿姨看起來是真的氣得不輕了,她捂着胸口,臉色不大好,對着我們就是一陣亂點,“我們走着瞧!”

說完,她踩着高跟鞋轉身離去。

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來幹嘛的?難不成是知道我們在這,故意來發難的?

醫院大樓外的草地上,安覆寧斜着眼睛看我,似乎有些不爽。

“你後悔了?”我問。

我覺得安覆寧一定是覺得自己逞一時之能,和淩氏鬧不愉快,這麽一來,安氏肯定不好過。

而安覆寧瞪了我一眼說,“你不覺得你剛才一點也沒給我面子?”

我深思。

“男人在你身旁要你那麽強幹什麽?我是吃白飯的嗎?”

原來他不爽的是這個原因。

“如果有一天我沒在你身邊,你還這樣得理不饒人,會氣得人家殺之而後快的,知道嗎?”

原來他是在擔心這個。

“做女人就不能太要強,不然還要男人幹什麽?”

我點頭,一臉十分茍同的樣子說,“安先生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法反駁。”

“你……”他似乎真的被我氣到了,瞪着一雙眼睛,黑着一張俊臉。

我又說,“要不是因為有安先生在,我又怎麽敢這麽不留情面?做男人不就是要保護女人嗎?”

他聽了這話,頓時眼神明亮了,臉色清透了,說,“原來你是狐假虎威啊!”

我十分認真地點頭說,“沒錯。”

我這麽認真地解釋,安覆寧看起來十分受用。

瞧這笑意都爬上眼底,怎麽也遮不住。

我覺得,這安覆寧這次回來沒有和三年前一樣捉摸不透了。

以前他雖是一直微笑,但是卻不大看得出他是開心或者不開心,但是現在,他的開心都是寫在臉上的。

不得不說,這樣的安覆寧的确比以前……嗯……可愛的多。

我和安覆寧去吃飯的時候,剛好看到沈律,他似乎剛好辦好一件案子,正和委托人握手告別。

安覆寧說,看來真是天意,剛剛打了他的旗號,他就出來讨債了。

安覆寧說,既然如此,就請他吃一頓飯,萬一以後真的用到他,也算是還我們這一頓飯的人情了。

我覺得安覆寧真的奸詐,親兄弟明算賬,如果以後真的用到他,那麽不可能不給律師費,現在這頓飯請了,以後律師費也免了,如果用不到他,他也算是欠我們一個人情。

怎麽算,安先生都賺了。

沈律看到安覆寧的時候,就像單身狗見到傾慕已久的好基友一樣激動,所以看到我的時候,眼眸中的神采不一樣了,似乎是好基友被橫刀奪愛了。

沈律指了指我們倆說,“別告訴我,你們在一起了。”

我看了安覆寧一眼,安覆寧模棱兩可地說,“快了吧!”

什麽是快了?

我不滿地瞪了一眼安覆寧,安覆寧怔了一下,湊近我問,“要回答‘是’嗎?”

我,“……”

“真是看不出來啊!”沈律摸了摸下巴說,“竟然舊情複燃了?這倒是稀奇事,覆寧,這頓飯不能在這裏吃,應該要去五星級酒店才對得起這件事情的爆炸性。”

安覆寧給他倒了杯酒,淡淡說,“聽說你快要結婚了?正好那一天我要出差。為了事業,只能對不起兄弟了。”

沈律,“……”

沈律結婚,作為身價不菲的好朋友安覆寧的紅包自然是紅的發紫,如果不他來,這損失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啊!

沈律連忙幹笑一聲,“大酒店的東西虛,沒這裏實在,來,我們幹一杯。”

我覺得沈律也算是夠倒黴的,想要在安覆寧上占便宜,可安覆寧就是有能力讓他占不着便宜還倒貼。

看着沈律買單之後,心疼地摸摸錢包時,我是對他充滿同情的,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些事情,習慣就好。”

所以最後這頓飯的結局就是,安覆寧請客,沈律買單。

在回去的時候,我對安覆寧說,“做人不能這樣不厚道。我覺得沈律有好一段時間不想看見你了。”

安覆寧淡淡應了一聲說,“我公司的顧問律師剛好前段時間退休了,我想沈律對此會有興趣。”

我,“……”

我越來越覺得沈律可憐了,有一個能給他金飯碗又經常欺負他的朋友,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在快要回到家的時候,安覆寧接了個電話,這電話接得他的臉色有點陰沉。

他挂了電話,對我說,“我先送你回家。公司有點事情,我要去處理一下。”

我點頭—-安覆寧的公司是個跨國企業,裏面複雜的事情多得很。我聽說在一家大公司上班的員工,個個都是人精。

作為一家大型企業的領導人,那人肯定是人精中的人精,比如安覆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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