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2025年5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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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是純種馬,父親母親都是歐洲馬術比賽冠軍馬,血統高貴純正,日常的訓練養護都是馬場獨一份的,徐承骁養在這個場裏七八匹馬,飛虎是他最得意的,平常連言峻都不能随便碰。

今天卻讓個小女子高高騎在飛虎将軍之上、徐大少親自牽馬墜蹬。

馬場裏這會兒只有他們,安靜的很,徐承骁牽着缰繩繞着內圈慢慢的走,飛虎在他面前一向馴服,雖駝了個女人慢慢走特別不滿,也只敢垂着頭不時打個響鼻,徐承骁還怕吓着馬上的人,不時喝止。

骁爺的記性也不好啊,壓根忘了是誰剛賞了他人生第一記耳光呢!

司徒徐徐坐在馬上,難得從這麽高的地方看向他,俊朗側臉線條堅毅,這麽好看又出色的男人,心甘情願為她引馬慢慢的走,小小的心裏油然而生的喜悅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萬丈,手腕輕甩,馬鞭甩個花兒,他聽到響,轉頭看她。

“嗯?”

“臉……還疼嗎?”

“臉不疼,但這心裏,”他故意停下,睨了她一眼,慢吞吞的:“我長這麽大,除了我奶奶,這還是第一次挨人打呢!”

女孩子聽了這樣的話心裏更愧疚,也害怕,不知如何是好,漂亮的眉眼漸漸泛了淡淡的紅,又那麽要強,低了低頭竭力忍着,聲音輕輕的向他道歉:“對不起。”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有人欠揍的很。

司徒徐徐咬了咬唇,擡起頭吸了口氣,沖着他大聲吼:“我、錯、了!”

她中氣足得很,正心不在焉的飛虎一下子受驚,差點踩着一旁只顧看馬背上美人的徐承骁。骁爺跳開一步,有些狼狽的站穩,心想真是報應不爽。

舒了口氣,他搖搖頭笑了,仰頭對她說:“我也不是故意要惹你,這調令都下了,中央保衛團我非去不可。以後再有什麽事兒……我盡量記得和你說。”

他這樣仰着臉說着願意為她改變自己的話,司徒徐徐已經很滿足了,歪歪頭,沖他甜甜一笑。

徐承骁裝作不在意的回了頭,心裏卻酥得很。重牽了缰繩,走得更慢,不時的回頭看看她神采飛揚的笑臉,竟覺得這世上除了縱馬奔馳快意,這樣慢慢的走走也很好。

只是,看多了幾眼,就有些不對:訂這副馬鞍時他要求廠家按照他的身體結構改了幾個結構數據,使得馬鞍更貼合、更穩固,更适合高難度的馬術動作,以至于鞍橋做得比一般的鞍誇張了幾分——兩個半圓上立着粗粗的一根,最前頭還彎着一個蘑菇頭形狀。

本來也只是形似,可她那手按在上面扶着,細長白皙的手指青蔥段兒似地,握着那東西,多看了幾眼真是叫人血熱!

徐承骁忍不住又看了幾眼,受不了了,喝停了飛虎,一翻身也上了馬。

那馬鞍是照着他的臀型定制的,兩個人卡在上面簡直是受刑,他手一用力把她提了起來,自己滑下去坐好,把她大張着雙腿放在自己胯間坐。

這姿勢又醜又邪惡,司徒徐徐怎麽肯?可他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飛虎立刻輕快的跑了起來。

馬一跑颠簸的很,司徒徐徐怕摔下去雙手緊緊抓住鞍橋,縱缰繩的人看了,伏下來,貼在她耳邊熱熱的問:“怎麽了?害怕?”

司徒徐徐不作他想:“這樣騎不舒服!”

徐承骁呼吸更燙,唇一抿含了她耳垂,“你今晚乖乖的,我一定讓你騎得舒舒服服……”一邊說一邊揉她手,大手疊着她的按在那處,暗示性的緩緩大力的揉。

懷裏的人明白了他的邪惡念頭,轉頭飛他一眼,雙頰飛紅:“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就是個流氓!”

“我以前也不這樣啊,算算……是從認識你開始變這樣的!”

“你是要告訴我你把第一次獻給了我嗎?”

徐承骁不回答,直笑,把她揉在懷裏親,呼吸滾燙的哄她:“寶貝兒,我們回家吧!”

我比飛虎乖啊!回家騎我吧!

司徒徐徐被他揉得也有點受不了,輕輕“嗯”了一聲,立刻被他抱下馬,飛快的弄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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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家裏沒人在,樓下靜悄悄的,徐承骁拖了她上樓,剛上樓在走廊裏就開始動手動腳,她開房門他就解皮帶,門剛關上那東西就掏出來了,抓着她手非要她揉一揉。

年輕體壯又是新婚小別,那東西激動起來比平常更猙獰幾分,和剛才馬鞍上那東西果真像極了,多看一眼都覺得呼吸不暢,司徒握着拳不肯。

徐承骁哄她,哄得不行就威脅,可司徒徐徐最不吃這套了,他強拉硬拽,把她手往那東西上面按去。

那個饞東西,亂點頭還吐着口水,蹭了她一手背,一惱她伸指就給他來了一記。

欲|火正高漲的人吃痛,“嗷”的一聲!

趁他捂着那東西彎下腰,司徒徐徐拔腿就跑。

可怎麽跑得過他呢,剛跑進書房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他逮了,也不和她玩揉一揉的游戲了,上手就掀她裙子,絲襪和小內褲粗魯的扒到膝蓋,把人往門背後一推就要強上。

他那尺寸,若是任着此刻性子全部頂進來,司徒徐徐明天就別想合着腿走路了,連忙去抓他手,嬌滴滴的:“你也彈我一下好了,別生氣嘛!”

軟軟的小手拉着他的手蹭在嫩生生的大腿根上,徐承骁怒火全消,只還剩一腔欲|火,燒得他口幹舌燥,修長的指往水源地探入,才陷入一節指節,已覺滑膩綿軟,控制不住的一下子滑進去整根手指,耳邊聽她哼了一聲,又嬌又媚,他腦袋裏“嗡”的一下,急切的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只覺兩指如陷軟膩沼澤,那軟膩還會自己動,吞吞吐吐的含弄着那兩根手指,咬得他壓根不想拔|出來,全都沉進去才好!

他越玩越起勁,并且進步神速,司徒徐徐幾乎死在他的手指上,羞人的話說了一筐才求得他拔了出來,喪權辱國的自己趴在門後翹起臀,求他進來。

徐承骁像剛得到了新鮮玩具的快活孩子,滿足又驕傲,施舍一般慢慢吞吞的蹭來蹭去,蹭得她都要哭出來了才捅進去,有了剛才手指的拓展,這下他毫不猶豫的挺着腰全都沖了進去,司徒徐徐原本是求來的,這一下子卻漲得滿得受不了,“啊嗯”一聲失聲叫起來,他更興奮,狠狠的來了幾十下,壓着她咬着耳朵熱切的問:“寶貝兒,舒服嗎?”

被他壓在門上折磨的有氣無力的人,眼角閃着淚光,哀哀的:“不舒服……不要從後面好不好?”

“不行!”他特別霸道的一口否決,身下更重,暢快了一陣又怕她事後算賬,又說:“除非你求我!”

司徒徐徐心裏把他罵了個臭頭,嘴裏卻只能軟軟的求,什麽好聽說什麽,終于像張烙餅似地被翻過來了,他精力無窮的把她抱起來,挂在自己腰間“砰砰砰”的頂着,下半身懸空着任他欺負不算,還毛手毛腳的扯她衣服。

随着節奏被撞得微微震動的門,忽然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是誰在裏面嗎?”

是徐母的聲音!

司徒徐徐吓得不行,她一緊張下面絞得更緊,徐承骁久曠本就長不了,被這麽緊緊的一絞,爽得頭皮發麻,差點交待了,從她胸口擡起頭來,隔着門大喊了一聲:“媽!我們在忙!”

徐母惦記着昨晚他說鎖壞了,以為他們出去了還沒回來,就先上來看看,沒想到……忙不疊的就下樓去了。

腳步聲走遠,那從尾椎骨不斷竄起的酥麻卻越來越劇烈,徐承骁估摸着忍不了多久了,抓緊時間先滿足了她,狠狠的把她搗得渾身都縮着不住顫,掰着她臉沒命的親,喘着粗氣問她:“一個人在家想我了吧?”

司徒徐徐顫得說不出話來,他逼問不止,只能哭着胡亂點頭,他滿意的盡興最後幾十下,退出來握着,也不敢對着別處,怕她嫌髒生氣,噴了她腿根黏糊糊的一大片。

作者有話要說:落了兩更,要不等21號之後再補吧,萬一末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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