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1 章 ☆、幹掉那個狀元郎(18)

2025年5月15日

☆、幹掉那個狀元郎(18)

作者有話要說:  【嚴肅的話寫在前面:本章的內容有點……高能,也有點虐,虐申珏,你們最好稍微有點心理防備再看。

當然啦,師舟會有報應的。】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5015719、珏兒神威赫赫、我愛修羅場、喵了個猞猁、25585705、五苿、不成仁、阿漲長很長、勾漏令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鼠嗅 117瓶;書辭、巴巴比蔔 40瓶;梅子糖 35瓶;晏宴 31瓶;卡茲卡茲糖 24瓶;柚子茶要天天喝吖、天天為無限 20瓶;輕夏、離生、秋、feifei、漣漪興、小可愛 10瓶;東方既白 9瓶;醉生夢死 8瓶;是子習醬呀 7瓶;社戲、徒手撕丐幫 6瓶;巍巍、柒-Alexa、一休 5瓶;喵喵喵喵喵 4瓶;城北徐公不如我美、salty、feixueshi 2瓶;徹夏、萌萌、流雲不駐、32401526、狗太兩米八、彌砂醬、我愛修羅場、餃子(*︶*)、_(:з」∠)_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溫玉容坐的位置并不能完全看清前面發現了什麽, 因為有珠簾相隔,他只聽到了聲音。

“滾開!”聲音充斥着錯愕與厭惡,以及滿腔的憤怒。

“呵,怎麽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陛下啊?”

……

溫玉容眼神驟變, 已然猜到師舟要做什麽了, 他咬着牙,怒吼出聲,“師舟, 你瘋了嗎?”

師舟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一聲。

他瘋了, 他的确是瘋了。眼前的這個人, 除了有皇帝的身份,一無是處,可就是他, 不僅殺了他兄長,還從他身邊奪走了他的玉容哥。

即使到了今日, 溫玉容知道這個病秧子殺了他兄長,卻依舊不願動手, 甚至還不讓他動手, 還讓他去原諒。

原諒?憑什麽原諒?

這個病秧子好吃好喝在宮裏頭,他們這些将士在外面抛頭顱灑熱血,每日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可申珏殺了他兄長, 還是錯殺。

即使錯殺,眼前這個人連一絲絲愧疚都沒有。

這個病秧子今日投降,還口出狂言,不就是想博一個痛快的死法嗎?

他師舟偏不給,他今日就要讓申珏知道什麽叫生死不如,他也要讓溫玉容嘗嘗他的滋味。

他們兩個不是郎情妾意得很嗎?不知道這種勾當幹過多少回了。瞧上次喂藥的膩歪勁,怕是什麽都早做過,可笑的是溫玉容還騙他,還說不喜歡。

不喜歡,拿嘴喂什麽藥?

……

師舟恨申珏,他恨申珏殺了他兄長,也恨申珏奪走了溫玉容。他不願輕易放過對方,最後竟想出如此荒誕的一個辦法。

他覺得只有這個辦法,才能徹底地報複申珏,也能折磨溫玉容。

他要讓溫玉容親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人受盡折磨。

外面的雨終于下了下來,明明是午時,大殿內卻十分昏暗。

“師舟,停下來!師舟,他會死的!你不能這樣子!”

無論溫玉容怎麽說,師舟都沒有再回答。溫玉容這時候才明白師舟的話是什麽意思。

師舟要他哭着求他。

溫玉容閉了閉眼,死死地咬着牙,聲音已然沙啞,“小舟,你放過他吧,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外面的雨聲越發大了,甚至快蓋過了溫玉容的聲音。到後來,溫玉容眼神只定定地看着珠簾外,不言不語,只是唇瓣都被自己咬破了。

血液順着他的唇角下滑,殿內昏暗的光線讓他的臉顯得有幾分模糊不清,雪白下巴處的血液為那張如玉的臉蛋平添了幾分绮麗。

他只是看着外面,眼神從懇求漸漸轉為了絕望,最後什麽都沒有了。

這場暴行像這場雨一樣來得突然,也一樣漫長,漫長到溫玉容以為那人死了。

因為申珏從一開始還有點聲音,到後來連聲都沒了。

不知過了多久,溫玉容面前的珠簾才被人撩開。師舟大步踏了進來,在看到溫玉容的神情時,眼神明顯一變,他盯着溫玉容瞧,“你就那麽心疼他?還沒死呢,放心,還有口氣。”

溫玉容把目光挪到了師霁的臉上,眼神轉為憎惡,他一字一句地說。

“畜生!師舟,你就是個畜生!”

師舟往前走了兩步,微微彎腰看着溫玉容,一雙眼黑白分明。明明才幹出這等暴行,可他的眼睛卻無比清澈,真是一種諷刺。

“玉容哥,這還是只是開始。”他擡手抹掉溫玉容唇角的血跡,笑了一下,“你還沒哭呢,我等着看你為他哭的一天。”

……

申珏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境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在大殿之上故意激怒師舟,是為了逼對方不會直接殺他,改為囚.禁,可他沒有想到,師舟為了報複他跟溫玉容,竟然……

在半途,申珏就暈了過去,可師舟不是旁人,他恨毒了申珏,所以下起手毫不留情,他掐着申珏的人中,生生把人掐醒了,再繼續。

到後面,申珏還被迫躺在了那張用來放大臣們的奏折的案桌。

暈了醒,醒了暈,反反複複,申珏以為自己會死,可沒想到他居然還有睜開眼的一天。

“醒了?”

申珏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師舟。他往旁邊看了看,發現這居然是他的承德殿。

“我還以為你就這樣死了呢,那就不好玩了。”師舟坐在申珏的龍榻旁,手裏還玩着當初從申珏手裏奪過來的匕首,“你這一暈,居然暈了十來天,新帝登基的好日子都被你錯過了。”

說完,他看向申珏,表情漸漸變得冷淡。

申珏也看着師舟,費力地擠出一句話,“玉……郎呢?”

“玉郎?玉郎也是你叫的?”師舟冷笑了一聲,“陛下,啊,不,我現在應該叫你廢帝,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時局嗎?你現已是階下囚,讓你活着,不過是為了彰顯當今聖上的仁慈,以及——”

他俯身下去,目光直直地看着申珏,“我還沒有玩夠呢。不得不說,你這身皮.肉還真不錯,若你去京城的青.樓楚.館挂個牌子,怕是還能當個花魁呢。雖然年紀大了,可保養得好,尤其那張嘴,怕是歡.場最厲害的男人都沒你厲害。”

此話何其誅心,即使是申珏聽了,本就蒼白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慘白。

可師舟看到了申珏臉色難看了,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他現在就想看到申珏難受的樣子,要不然他白在這裏守十多天,還讓各種名貴藥材吊着對方的命。

師舟還伸出手拍了拍申珏的臉頰,“先別急着哭喪着臉,日子還長呢。我先帶你去沐浴,好好洗一頓,放心,我可不喜歡玩死人。申珏……”

他突然皺了下眉,“叫你名字都是擡舉你了,你名字也有玉,玉容哥是玉郎,你就當玉奴吧。”

……

後來,申珏才知道新帝登基後,搬去了另外一個宮殿。而他住的承德殿則是整日被師舟的親兵看守了起來,而整個承德殿除了申珏,就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宮人。

那宮人負責申珏的衣食住行,而那宮人似乎是個幹慣了粗活的,下手不知輕重,光是幫申珏穿衣,就把人身上捏出好幾個青印子。

師舟很忙,并不常來,大概是新帝登基之後,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溫玉容整日被關在承德殿內,出不去,也沒人進得來,陪着他的只有一個啞巴宮人。

問什麽都不會答。

但師舟一旦來了,對申珏來說只是一場禍事。

他不知道師舟為什麽要樂衷做這種事情來折磨他。

申珏看着上方的人,渾身抖得厲害,“你不覺得惡心嗎?”

師舟低下頭,掐住了申珏的下巴,見掐出了一個印子才滿意地松手,“惡心,當然惡心了,可我就是要折磨你,恨吧,誰讓你殺了我哥。玉奴,你要真有骨氣,大可自裁,我可不攔着你。”

說着,他伸手在旁邊凳子上的一堆衣服裏翻了翻,最後翻出來當初申珏的匕首。

師舟把匕首丢到了枕旁,“匕首給你,你什麽時候受不住就用它吧,當然,我還是希望你好好活着,要不然我折磨誰去?”

師舟每來一次,申珏都要暈上十天半個月,那些名貴藥材如水一般流進承德殿,就為了吊住申珏這個廢帝的命。

申珏不知道溫玉容在哪,他有問過師舟,可師舟卻譏諷一笑,跟他說:“玉奴,你什麽時候能撐住不暈,爺再告訴你。”

師舟的語氣像極了歡.場裏的客人說的話。

申珏看着眼前人,長睫下垂,好久才說:“你說真的?”

師舟卻沉默了,好半天,他才咬着牙說:“真的,當然真的。”

可申珏撐不過,連一回都撐不住。

等他醒了,師舟就罵他,“你這破身子有什麽用?活着都是浪費藥材,浪費糧食。”

就在申珏認為這境無計可施的時候,承德殿來了一個人。

那人走到床邊,他才發現對方。

“你就是廢帝?”一道男聲在床外響起。

申珏先伸手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才轉過頭看向對方。

是一個他沒見過的男人,但他看到了對方身上的龍袍。這個人應該就是金陵王的孫子,剛登基的新帝。

新帝站在床邊,饒有興致地盯着申珏看,仿佛申珏是個什麽珍稀動物一般。

“原來師将軍留着你,是有這等用處,按資排輩,孤還應當叫你一聲皇叔,原先聽聞皇叔你殘暴不仁,倒沒想到還有這般風姿綽約的時候。”

他目光落在申珏的脖子上,那上面的痕跡,只要是經過人事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麽。

申珏抿着唇盯着眼前的新帝,半響才道:“你要是來羞辱的,就随意羞辱,反正成王敗寇。”

“不是,皇叔,你誤會孤了。”

讓申珏意外的是那人居然在床邊坐了下來,還彎了彎眼睛說:“孤是看不過眼了,皇叔好歹也曾是一國之君,現在成了一個小小禁.脔,師将軍實在太過分了,而且皇叔你知道嗎?師将軍要成婚了。”

申珏眼神驟變,“跟誰?”

新帝曼聲道:“丞相的嫡長子,溫玉容。說來,溫玉容還曾是皇叔的伴讀吧。”

溫玉容要跟師舟成婚了?

他們要成婚?

申珏有些茫茫地轉開臉,眼裏全是不可置信。

他們為什麽會成婚?師舟前幾日還來過,雖然沒做,但也處處戲.辱他。

還有溫玉容,他明明知道師舟做過什麽,他怎麽能跟師舟成婚?

那他申珏算什麽?

“皇叔,你怎麽了?皇叔!”

申珏沒忍住,直接吐了一大口血,這似乎吓到了旁邊的男人。

“來人!來人!”

申珏看着床褥上鮮紅的血,緩慢伸手抓住了新帝的衣袖,“我沒事,只是吐了一口陳年污血罷了。”他轉眸看着對方,鳳眼幽深,“他們什麽時候成婚?”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