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琥珀腦海中一直有個疑問。貝兒,我接到毛桦的電話,可打電話的人卻不是他,那個人說在富坤酒店701,說我遲點去的話就再也見不到他了,特別說明我要是報警的話後果會很難堪。我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毛坤,等我們到了701號房,立刻被黑衣人控制住了,但是他們卻讓我打電話給你,還讓我去門口接你,後來我越想越不對,總感覺這件事情是沖你來的。
貝兒聽她這麽一說,覺得她說得也不無道理。
琥珀繼續說,後來我和毛坤去旅店前臺查過登記表,登記人是毛桦,可是他為什麽到旅店開房呢?
毛桦連忙澄清說,這個我有發言權,我問過毛桦,他說自己上班的搬家公司領導給了他一個地址,富坤酒店701號房,說是有活要幹,房間已經用他的名字事先開好房間,去了之後,旅店的服務生告訴他,有人在等他,701號房。
好奇心慫恿毛桦上了樓,剛進去就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人牽制住,綁了起來,他們什麽都沒說,只是從他身上搜出手機。
後面發生的事情就和珊瑚說的接起來了,現在事情圍繞着一個問題,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
他們沒有說話,從在旅店到車上,從車上到廢棄工廠。一路上毛桦和那貝兒都是蒙着雙眼。這麽缜密的安排一定是有預謀的,倒是是誰這麽費盡心機要對付毛桦和那貝兒呢?
要說貝兒和毛桦共同得罪過的人只有黑龍,可是黑龍明明知道那貝兒是喬飛軍弟弟的女人,應該不會輕易動手的。
這樣事情就很矛盾了。琥珀像個偵探一樣進行推理,将大家的思緒搞得緊張兮兮。
毛坤聽得有些頭大,插了一句,後來,毛桦去上班的公司找那個給自己地址的領導,誰知道那個領導居然人間蒸發了,奇了怪了,要不是做賊心虛,至于溜之大吉嗎?
珊瑚突然“啊”了一聲,把其他人吓了一跳。貝兒你剛才說昏迷了一段時間,既然他們不圖財不圖色,會不會給你和毛桦注射了一些毒品之類有依賴性和潛伏期的藥物,最終目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加害你們。
鑒于珊瑚慢半拍和跳躍性的思維,衆人一致表示鄙夷。
那貝兒有理有據地說,馬喬他們把我救出來之後就把我帶到他的私人別墅去了,而且找醫生為我做了檢查,身體沒什麽異樣,也抽血了呢!
說到這裏,那貝兒不禁想到暗戀珊瑚多年的張泉,有機會一定要幫一下張泉,誰讓自己答應他了呢。
八卦的珊瑚暴露出她包打聽的本質,點火就着。你和他去私人別墅?過夜嗎?
那貝兒羞澀地說,嗯。
毛坤“嘿嘿”笑了,在那貝兒看來此刻他們的笑都是那麽不懷好意。他捏着那貝兒肥嘟嘟的腮頭,看你面色紅潤的呦,不過我們的大小姐也老大不小了,幸好趕上了伊甸園禁果采摘的末班車。
毛坤的隐喻色情但文藝,詩意并不露骨,但是那貝兒聽着還是怪別扭,唯一的秘密都拿到餐桌上來拆得七葷八素,沒辦法,誰讓她是無法不透明的人,她更明白,很大程度上是源于朋友們對她的關愛。
琥珀也懶得想黑衣人的事情了,連忙投入到這個新的話題。求細節,求細節!
原來最三八的人是最後說話的那個。
那貝兒崩潰了,連忙跑到廚房找那晴若當擋箭牌,邊跑邊喊,剛才毛坤點的吃的,我去拿啊!等我!
等我,兩個字幽怨而深長,要是再回來的話,那貝兒就不叫那貝兒,叫測謊儀。她知道,铿锵四人組又恢複正常了,因為當他們以狂轟濫炸之姿态緊急集合,集中優勢兵力,個個突破某一個目标的絕密情報的時,眼睛是發光的。
不管怎麽樣,那貝兒愛他們。
那晴若見女兒傻傻地笑,你怎麽了,怎麽不出去招呼他們了?
那貝兒拿起一個洋蔥,用刀熟練地劈成兩半,輕松地說,他們犯神經了,我才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