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二回呢?” (22)

2025年5月11日

沈清歌跟他們說話毫不客氣。

“第一大考驗——農夫山泉有點甜”

一名穿藍襯衣的男人走到兩位新人面前,手裏拿着一瓶礦泉水,讓沈清歌立于凳子上用腿夾緊礦泉水瓶,夾的部位是褲檔的位置,令新娘十分羞澀,藍衣男回頭對新娘耳語幾句,新娘立馬紅了臉,卻只能照辦,她先是咬開蓋子喝一口,接着便漲紅着臉對大家說:“沈清歌的農夫山泉有點甜。”

哈哈哈——

屋裏爆頓時發出驚天動地的哄笑聲,司徒雅也笑了,笑得肚子一顫一顫的。

“第一關通過,第二關——爆笑俯卧撐”

藍衣男再次走上前,安排新娘平躺在床上,然後在她身上放一只氣球,叮囑新郎:“趴過去做俯卧撐100個,要是支撐不住壓在新娘身上把氣球給壓破了,就算不通過,我們得重新增加考驗。”

“100個?”沈清歌抓住他的衣領:“你想累死小爺麽?”

“怎麽,不行麽?你不行的話就對大家說‘我不行,’如果大家沒意見的話,那就直接跳到第三大考驗。”

不行這個詞是非常敏 感的字眼,尤其是在新婚夜裏,沈清歌深吸一口氣,士可殺不可辱,他大義凜然的爬到了新娘的身上,新娘緊張的要死,局促的說:“清歌,你一定不要倒下來,我害怕氣球爆炸的聲音。”

沈清歌點頭:“放心吧,麥麥,100個小意思。”

大家開始數數:“一,二,三,四,五……”

司徒雅覺得有意思極了,也跟着數數,上官馳溫柔的撇她一眼,從她眼中看到了極大的歡樂。

沈清歌做到第五十個時就有些支撐不住了,但看到嬌 妻一臉惶恐,便咬着牙堅持,終于堅持到第100個,他砰一聲倒了下去,新娘一聲尖叫,氣球爆炸了……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看着新娘一張小臉吓得面無血色,屋頂差點沒笑翻過去。

“最後一個考驗——肉麻夠不夠”

“現在請我們新郎對我們新娘說一些甜言蜜語,直到我們大家都認為夠肉麻為止。”

沈清歌累得快虛脫了,他真後悔讓這幾個家夥來參加婚禮,現在兩腿發軟,還Chun個屁宵……

“這絕對是沈清歌最拿手的。”

司徒雅悄悄側身對上官馳說,上官馳意味深長的反問:“你怎麽知道?”

“你聽聽就知道了。”

沈清歌望着新娘,開始說起綿綿的情話,“如果我們在效外遇到野獸,別驚慌,我雖然沒有擊退野獸的能力,但我會用我肥大的身體将它填飽,讓你不用受傷。”

“如果你從未在世上出現,我可能已經成了一個和尚!麥麥,請你當我手心裏的寶寶。”

他只說了這麽兩句,上官馳就肉麻的要吐了,他站起身:“我們趕緊出去透透氣吧。”

他牽着司徒雅走出了新房,來到了別墅外的一處涼亭旁,兩人并肩坐下來,一陣微微的涼風吹過,他替司徒雅攏了攏外套。

“小雅,你很羨慕吧?”

“啊?我羨慕什麽?”

“我沒能給你這樣一個有趣的婚禮。”

她沒好氣的笑笑:“你也知道啊。”

“等孩子生了以後我補償你。”

“好啊。”

那……

他往她身邊靠了靠:“上午婚禮結束後,你跟沈清歌擁抱時,他在你耳邊說了什麽?”

“你想知道?”

“恩。”

她勾勾手:“過來。”

上官馳直接把耳朵貼過去,她一字一句吐氣如蘭:“就-不-告-訴-你……”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1章 逼上絕路

“你敢耍我?”上官馳伸手圈住她的脖子,将她頭拽到懷裏,使勁撓她的癢癢,司長雅扭動着身子,咯咯直笑:“好了,我投降,我投降,告訴你便是。”

“快說。”

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視線睨向遠處懸挂在天邊的一輪皎潔明月:“清歌說,看到我幸福他也很高興。”

上官馳怔了怔,“就這樣?”

“不然你還想怎樣?”

“這樣最好了。”

他将她攬進懷裏,寵溺的笑了笑。

兩人坐了一會,看到鬧洞房的客人陸陸續續的從別墅裏出來,上官馳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跟新郎新娘打聲招呼,也回酒店休息吧?”

“恩好。”

司徒雅點頭,打了個哈欠,确實是有些累了。

沈清歌跟黃麥麥出來送客,上官馳上前打趣:“喲,你終于用肉麻的情話把自己解脫出來了。”

“唉別提了,差點沒被整死,下次結婚再也不讓這幾個家夥來折騰了。”

“下次結婚?”

上官馳、司徒雅、黃麥麥三個人異口同聲,沈清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解釋:“不是,不是,我被累得有些語無倫次,沒有那個意思!”

“清歌啊,不是我說你,你這花心的毛病真得改改,人家麥麥小姐才貌雙全,你竟然還想着下次結婚,你打算這輩子結幾次婚啊?”

黃麥麥已經委屈的要哭了,上官馳還在旁邊故意添油加醋。

“馳總,你不說話行麽?”

“麥麥小姐,雖然我很同情你,可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那以後就多忍忍吧。”

“不是的,麥麥,你別聽他胡說,除了他老婆我就只愛你。”

“你看,你看,他竟然連我老婆都愛,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他簡直已經無藥可救了。”

司徒雅看沈清歌越解釋越亂,急得滿頭冒汗,便擰了上官馳一把:“你就別挑撥人家夫妻關系了,小心清歌又把你揍的鼻青臉腫。”

“我哪裏挑撥了,你不是也聽到了,他說下次結婚,他下次還想結婚呢。”

黃麥麥紅唇一撅,氣惱的瞪了沈清歌一眼,轉身奔進了別墅。

“嗳,麥麥,麥麥,你聽我解釋啊……”

沈清歌一邊追嬌 妻,一邊回頭咆哮:“小雅,你怎麽嫁給這種男人,你毀了我告訴你……!”

司徒雅頭一扭,沒好氣的問:“滿意了?”

上官馳早已笑得前俯後仰:“嗯,滿意了。”

“人家兩口子今晚要是洞房共燭不能圓滿的話,看不找你拼命。”

在F市過了一夜,第二天兩人回了B市,沒想到第二天,就又迎來一件喜事。

一大清早,上官晴晴便宣布:“今天你們誰也不能出去,待會家裏會有重要的客人來。”

上官老夫人詫異的問:“誰啊?”

“暫時保密,待會你們就知道了。”

司徒雅見小姑子一臉嬌羞狀,便猜出了個大概:“不會是季風吧?”

“那小子算哪門子重要客人。”

上官馳沒好氣的插一句。

“不是季風,莫非是……季風他爹?”

事實上,還真讓司徒雅蒙對了,上午九點整,幾輛黑色的轎車陸陸續續地開進白雲公館,來人正是白七爺。

上官老夫人率領家眷出門迎接,白七爺一見面便稱呼老夫人:“親家,七爺我冒昧前來拜訪,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哪裏哪裏。”

老夫人客套的笑笑。

白七爺便吩咐手下的人:“把聘禮全部擡進屋子裏。”

七八個男人分別打開後車廂,從車裏搬出一堆上等的禮品,老夫人頗為意外:“七爺你這是?”

“我這是來替我兒子跟你們上官家提親來了。”

白七爺的視線睨向老夫人身後的女兒,滿意的點頭:“多虧了晴晴小姐,我才能跟我兒子父子相認。”

晴晴委婉的笑笑:“伯父不必客氣,我沒有起到什麽作用,你們能相認,是你們之間本來血濃于水的親情就是斬不斷的緣分。”

“哈哈,我這準媳婦的嘴巴真會說話,我喜歡,我喜歡。”

“白七爺請屋裏坐。”

一行人進了客廳,司徒雅輕聲問小姑子:“季風怎麽沒來?”

“這要問你老公啊,自己在家陪老婆,卻讓我家季風替他出差,讨厭死了。”

“那你怎麽知道白七爺今天要來?”

“昨晚季風在電話裏告訴我的。”

“哦……”

司徒雅坐到了沙發上,小姑子坐到她對面,上官馳則與白七爺坐在一起。

正要開始說正事時,季風突然空降出現在衆人面前,上官晴晴激動的站起來:“季風?你怎麽來了?”

季風微笑着說:“我乘了淩晨的早班機趕回來的。”

白七爺望着兒子開心的笑道:“這麽重要的日子,他就是飛也會飛回來的。”

晴晴一臉幸福,拉着季風坐到她身邊。

“老夫人,想必對于我兒子和你女兒的婚事你也不會有什麽意見,我們家雖然不如你們家財力雄厚,但給你女兒錦衣玉食的生活也絕不成問題,我一定會将晴晴視如我自己的親生女兒般疼愛,還請你放心的将女兒托付于我兒子。”

上官老夫人點點頭:“季風十幾歲就來到我們家,我也從未把他當外人,這十多年他替我們家鞠躬盡瘁,我深知他的品Xing優良,晴晴交給他我自是十分放心。”

“那就太好了,不如我們折個良辰吉日,把他們的婚事給Cao辦了。”

“好啊,我明天讓人看日子,看好了日子再通知七爺。”

“不用看了,我已經讓人看好了,就下個月初六吧,最适合婚嫁娶。”

“行,那就這麽定了。”

一樁姻緣就這樣敲定,上官晴晴多年的夢想得以實現,她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偷偷瞥一眼身邊的男人,終于,他是屬于她的了。

老夫人吩咐家裏傭人準備豐盛的午宴,留白七爺在家裏吃午餐,白七爺聽聞老夫人喜歡搓麻将,當即便提議來幾局。

“你們四個人哪兩個上?”

白七爺詢問上官馳、司徒雅以及季風和晴晴。

晴晴把季風手一拉:“我們有點事要談,嫂子你跟我哥上吧。”

沒等上官馳答應,她便拖着季風咚咚的奔上了樓。

進了閨房,門一關,上官晴晴迫不及待的抱住季風又親雙啃,一雙小手更是大膽的解他的皮帶,季風又是震驚又是興奮地說:“晴晴,你越來越大膽了……”

“我想要你。”晴晴率真的仰起頭,用身體摩擦他的身體,她的皮膚非常好,又細又滑,“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現在?你不怕有人過來啊?”季風詫異的挑眉,雙手卻是将她抱的很緊。

她看着他,兩人額頭相貼,季風最愛她的眼睛,此刻霧氣氤氲,晴晴伸出舌頭舔他的唇:“嗯,現在。”

季風怎麽可能抵禦得了這樣一份熱情,他慢慢的将手環上她的脖子,回應她的親吻。

司徒雅是在白七爺提親後的一周接到了司徒長風的電話,她挂了電話後心事重重,那時,她和上官馳正坐在一起吃午飯,上官馳疑惑的問:“誰啊?”

“我爸。”

“他幹嗎?”上官馳的臉色沉了下來。

“說想約我見個面。”

“不要見。”

上官馳脫口而出,司徒雅苦澀的笑笑:“怎麽了,你好像看起來比我還要恨他。”

“我當然恨他,所有不喜歡我老婆的人我都恨,恨死他們。”

“可是他說有很重要的話想對我說,讓我無論如何去見他一面。”

“你就不怕他跟他那惡毒的女兒設圈套陷害你?”

司徒雅陷入沉思,片刻後擡眸:“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你就那麽想去?”

“不是想去,是我想知道他要對我說什麽。”

上官馳想了想:“那好吧,什麽時候?”

“明天晚上。”

隔天傍晚下班後,兩人從公司離開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與司徒長風約定的地點。

一家酒店的包廂,敲開了門裏面只有司徒長風一個人,上官馳松了口氣,低聲對司徒雅說:“我在門口等你,有事喊我。”

“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你們父女之間的談話,我就不旁聽了,記住,要是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喊我。”

“好。”

司徒雅進了包廂,司徒長風指了指餐桌旁的凳子:“坐吧。”

“你找我什麽事?”

瞅一眼餐桌上精致的食物,她想,司徒長風不會只是為了想跟她吃頓飯。

“我們父女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今天就彌補一下這個遺憾吧。”

司徒長風倒了一杯白酒,緩緩送入口中一口飲盡,司徒雅有些想笑,遺憾,遺憾這個詞怎麽也不像是從司徒長風嘴裏會說出來的話。

“小雅,自從那天你離開後,我仔細的想過了,我确實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兩個人,我今天約你出來不是奢望你原諒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沒有良心不安過,我也不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小雅,對不起……”

司徒長風語無倫次的道歉,眼角滲出兩滴混濁的老淚,司徒雅面無表情的望着他,他頭上夾雜的白發證明他已經老了,她是否該慶幸,他總算沒有到臨死也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

“你想對我說的很重要的話就是這個嗎?”

司徒長風點點頭,抹了抹眼角:“前天夜裏突然夢到了你母親,她罵我是混蛋,罵我沒有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她罵的沒有錯,我就是個混蛋,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那些年,明明清楚你們母女過的艱難,卻從未伸過一次援手,你媽媽恨我是應該的,你恨我也是應該的,一個人終會有因果報應,而我現在也已經遭受到了報應,阿嬌的母親死了,阿嬌嫁給一個與我年齡差不多大的老男人卻還被抛棄了,我自己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小雅,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請你接受我的忏悔,我可能要離開這裏了,爸年齡大了,這次離開後這輩子可能也就沒有機會再見了……”

“我原諒你。”

司徒雅平靜的說出這句話,眼淚也滲出了眼眶,“但是正如你所說,那些年,你明明清楚我和媽媽過的多艱難,卻從未伸出過一次援手,有些傷害是沒有辦法彌補的,所以我原諒你卻不可能和你回到父女相親相愛的程度,今後,請多保重。”

“你妹妹呢?她現在情緒很不穩定,你……能不能放過她?”

司徒雅停下步伐,微微側目:“我從來沒想過要對付她,所以,你帶她走吧。”

出了包廂,一眼就看到她心愛的男人正耐心的等着她,那一刻,心底的柔軟是駛無前例的,至少這輩子,她的身邊都會有這樣一個人相伴左右。

上官馳看她眼圈紅紅的,什麽也沒問,上前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輕聲說:“我們回家吧。”

随着晴晴與季風的婚禮臨近,上官馳對付譚雪雲的步伐也越來越緊,他自從和白七爺聯手後,譚雪雲的日子一天比一天不好過,先是往國外周轉的資金受到嚴重阻撓,後是一些反貪局三天兩天的找她談話,她清楚這些都是上官馳背後搗的鬼,一怒之下,撥通了上官馳的電話。

“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逼上絕路?”

她開門見山切齒的質問。

上官馳諷刺的反駁:“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在你當初做那些龌龊事時,就該想到,這是再給自己挖墳墓。”

“呵,龌龊事?你指的是哪一件呢?”

上官馳停頓了一下:“害死我父親就必須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是啊,上官少爺你一直都清楚你父親的死與我脫不了關系,其實你早就知道我跟你父親說了什麽,對吧?”

譚雪雲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就如同她的表情,猙獰恐怖。

上官馳沒有說話,但卻可以讓人感受到,他即将爆發的憤怒。

“如果你不給我一條活路,那麽我們大家都別想好過,如果我把告訴你父親的話再轉訴你老婆,結果又會怎樣呢……”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2章 大結局1

電話的一端,是死一般的沉寂。

上官馳握着手機的手青筋暴起,他切齒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警告的話:“你膽敢在我妻子面前亂說一個字,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譚雪雲不以為然的笑笑:“狗逼急了都跳牆,更何況人?如果你執意不給我活路,那麽我又為什麽要在乎別人的死活?”

她陰冷的笑了幾聲後挂斷電話,聽着耳邊嘟嘟的忙音,上官馳啪一聲把手機砸到了地上,手機四分五裂。

一直到下班時間,司徒雅都沒有見到上官馳從辦公室裏出來,她疑惑的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走進去,看到上官馳坐在位置上閉目沉思,臉上的表情異常凝重,她緩步上前,輕聲提醒:“馳,回家了。”

上官馳緩緩睜開眼,向她招招手:“小雅,你過來。”

她困惑的走到他腿邊坐下,探究問:“出什麽事了嗎?你看起來很不正常。”

“沒什麽事,我們明天去旅行吧。”

“旅行?最近公司不是很忙嗎?”

“也不是很忙,之前答應你的,才發現一直沒有兌現。”

“可現在正值深冬,我們去哪旅行啊?”

“北海道吧。”

上官馳幾乎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司徒雅很詫異,一頭霧水的問:“怎麽好好的想起來帶我去北海道了?”

“那不是你一直未了的心願嗎?跟我在一起我不想讓你有遺憾,所以我想在這個冬天幫你了卻這個心願。”

她笑笑:“那也不一定去了就能看到鑽石雪,有可能我們會白跑一趟。”

“沒關系,今年看不到就明年,明年看不到就後年,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驗證這是不是一個傳說。”

司徒雅頭一歪,兩個眼睛像貓眼一樣,仿佛要穿透他的心髒:“奇怪,突然對我好的有點反常……”

“我是今天才對你好嗎?沒良心。”

上官馳瞪她一眼,“好了,你到外面等我,我收拾一下我們回家。”

司徒雅點頭,轉身向外走,視線不經意的撇見牆角處摔碎的手機,眼中閃過一絲驚詫,回頭想說什麽,卻想想又沒說。

回家的路上,她終究沒忍住,疑惑的問:“發生什麽令你憤怒的事了,竟然把手機都給砸了?”

“沒什麽事,就是跟譚雪雲吵了幾句。”

“老巫婆?”司徒雅嘆口氣:“老公,我覺得你對她的憤怒好像有點太過于偏激了。”

“有事些你不懂。”

“什麽事我不懂啊?”

上官馳沒說話,車子調個頭:“我們今晚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麽?”他岔開了話題。

司徒雅也沒繼續追問,本來那對她來說就是個無足挂齒的人。

“我想吃螃蟹,我想吃鮑魚,我想吃火鍋,我還想吃你……”

“你想怎麽吃我?”

“洗白白了直接啃就行。”

“那不如我們別吃飯了,直接回家洗白了讓你啃?”

“不行,得先吃點東西補力氣,沒力氣怎麽啃?”

“你想先從哪裏啃?”

“火腿腸吧。”

“……”

“司徒雅你越來越色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彼此彼此。”

“……”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直到徹底淹沒在霓虹燈閃耀的夜幕下。

隔天一早,司徒雅跟上官馳拎着行李箱下樓,上官老夫人詫異的問:“你們這是要幹嗎?”

“媽,我們去旅行。”

“旅行?怎麽之前沒聽你們提過?”

“臨時決定的。”

“哎喲,年輕真好,想幹啥好啥,全憑一腔熱情。”

司徒雅與上官馳相視一笑,吃了早飯後便出發了。

到達北海道剛好是傍晚時分,他們找了家旅館入住,司徒雅問上官馳:“你上次那個黑道朋友呢?還在日本嗎?”

“早走了,去美國發展了。”

“不錯,前途無量。”

“什麽無量,玩命而已。”

“我們晚上吃什麽?”

“你怎麽就知道吃,在飛機上已經吃了那麽多,才下飛機又要吃。”

“我餓呀。”

“那我怎麽不餓?我不是人啊?”

“你是人,但你是一個人,我是三個人,我們能一樣嘛。”

呵,上官馳沒好氣的笑笑,還挺有道理。

吃了晚飯,兩人依偎在旅館的窗前看星星,司徒雅說:“老公,你有沒有發現日本的星星比咱中國的好看?”

“沒發現。”

“那你有沒有覺得日本的女人比咱中國的女人好看?”

“沒覺得。”

“沒覺得你剛才幹嗎一直盯着旅館的老板娘看個不停?!”

司徒雅突然兇巴巴的轉過身,把上官馳吓一跳。

他急忙解釋:“我哪有盯着人家老板娘看個不停?”

“還說沒有?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珠子當球踢?”

“你就是挖了我的眼珠子沒有的事情我也不能承認啊……”

“好,那你今天晚上睡地上吧。”

“我為什麽睡地上。”

“因為你意 Yin了人家老板娘卻不承認。”

司徒雅想想剛才吃飯的情景就來火,那老板娘胸大屁 股大,一個勁的從他們面前走來走去,上官馳就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司徒雅心跟貓抓似的,要不是餐廳裏客人太多,她真想當場就發飙。

“我沒有,小日本的女人我才不感興趣。”

“你少來了,你如饑似渴,只要是女人都恨不得意 Yin一遍,哪還管什麽人。”

“你說得我好像比西門慶還要風 流。”

“你沒有西門慶風 流,你只是因為我懷孕無法滿足你,所以才對別的女人起了異心。”

上官馳揉揉額頭:“真是莫大的冤屈,其實吧,我剛才盯着那老板娘看,是因為那老板娘曾經跟我那黑道朋友好過一陣子,我以為她會認出我,結果人家壓根不記得我是誰了。”

“啊,那你怎麽不早說?”

“我怎麽知道你思想這麽龌龊。”

“……”

兩人唇槍舌戰打打鬧鬧折騰到十二點才睡覺,躺在暖乎乎的被窩上,司徒雅感概的說:“馳,我們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裏定居吧?”

“為什麽?”

“這裏沒有商場上的險惡,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就只我們兩個人,多開心自在啊。”

“是啊,還能方便看鑽石雪。”

“是啊,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考慮你個頭啊,我們吃什麽?國內的事業不做了,喝西北風啊?”

司徒雅環住他的腰,往他懷裏鑽了鑽:“你這麽能幹,在哪裏也不至于把我餓到去喝西北風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才先後進入夢鄉,只睡了不到五個小時,淩晨四點半,上官馳便被司徒雅叫醒了:“老公,起床了,起床了。”

“幹嗎?”

上官馳困得要死,轉個身又睡了過去。

“去看鑽石雪了,快點,起晚了就看不到了。”

“天都沒亮呢,讓我再睡會。”

“天亮了還看個屁啊,快起來,快點呀。”

司徒雅用力将他拽起來,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套幹淨的衣服出來,“快換上,我去洗漱。”

兩人起的太早,餐廳還沒有開張,一人拿一袋面包,包裹着厚厚的大衣,打着手電筒上山去了,司徒雅興致很高,即使懷着身孕,走路也絲毫不比正常人慢多少,上官馳緊緊的牽着她的手,亦步亦趨踩着厚厚的積雪來到了北海道的山上。

“還記得那個山洞嗎?上次我們在裏面交歡過。”

上官馳手電筒往左邊照了照,司徒雅羞怯的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讨厭。”

繼續往前走,到達了最适合看雪的地方,兩人打開攜帶的折疊板凳坐下來,身子緊緊靠在一起,上官馳拿過司徒雅的兩只手,放在嘴邊哈了口熱氣:“暖和麽?”

“恩,暖和。”

她甜甜一笑,頭枕到了他肩上。

“時間還早,你先睡會,下雪的時候我喊你。”

“好,那你可別睡啊,一定要打起精神睜大眼睛,如果我睡着了,你也睡着了,錯過了鑽石雪,那麽後果你懂得。”

“遵命,夫人。”

上官馳寵溺的将她的頭按到了胸前,用棉厚的大衣蓋住,司徒雅感受到一陣溫暖,沒多大會便沉沉睡去。

她沒有睡多久,至少她的一個夢還沒有結束,上官馳便将她搖醒了:“小雅,醒醒,醒醒,太陽升起了。”

司徒雅揉揉腥松的雙眼:“那鑽石雪呢?下了沒有?”

“還沒,不過你不是說那種雪只有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才會下嗎?”

“對啊,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都要仔細觀察。”

兩人等啊等,等了半個鐘頭,天漸漸的亮了,可是鑽石雪卻始終沒有看到,心漸漸沒落,也許那,真的只是一個傳說。

“馳,我們果然又白跑了。”

司徒雅說不出的失落,腦袋焉焉的垂下,遺憾的嘆了口氣。

“小雅,你看那是什麽?”

上官馳指了指東邊,她興趣乏乏的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突然嘴巴張成了O字型,鑽石雪,像鑽石一樣的雪,她一下子從凳子上跳起來,用力擦了擦朦胧的雙眼,是的,沒錯,像鑽石一樣閃閃發亮的雪,正一顆又一顆從天上落下來……

第2卷 真正的感情不是相互需要,而是相互 第72章 大結局2

“老公,那是鑽石雪啊,是鑽石雪啊!!你快看,真的是鑽石雪啊!!”

她興奮的像個孩子似得歡呼跳躍,上官馳也很高興,迅速從包裏拿出相機,按下快門鍵,咔嚓咔嚓的拍了幾張照片。

“我們合影一張,快。”

司徒雅抓住他的胳膊,站在鑽石雪下,拿出手機拍下了一張幸福的合影。

“天哪,真不敢相信,世上真的有這種神奇的雪,太神奇了,這下我可以回去好好跟林愛炫耀炫耀了。”

司徒雅一臉神采飛揚,笑得嘴都合不攏,鑽石雪只持續下了不到十分鐘,又變回了正常的白色,如果不是相機和手機裏的照片證明他們真的看過,或許會讓人會以為,那只是她做了一個絢麗的夢。

“老公,好開心,我們終于看到鑽石雪了,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分開了!”

“希望真的這麽靈驗。”

吧嗒。司徒雅一把抱住上官馳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馳,謝謝你,謝謝你替我了卻了一樁心願,為了表達我的謝意,從現在開始我會滿足你三個願望,你說吧,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麽?”

“真的?”

上官馳饒有興趣。

“當然真的了,我可是個講信用的人。”

“那我可是賺到了,一個換三個。”

“你這個對我意外很大,沒有什麽比跟自己心愛的人長相厮守更重要,假如有人問我,你是想獨活百年,還是想與心愛之人共活百日,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與心愛之人共活百日,一個人獨活有什麽意思,度日如年,一百年的話那是太過漫長的歲月,我才不要那麽寂寞而孤單的活着。”

上官馳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卻是什麽也沒說,只是輕輕的笑了笑。

“你知道初戀與最後的戀愛的區別嗎?”

他搖頭:“不知道。”

“初戀就是,你覺得這個是最後的戀愛,而最後的戀愛是,你覺得這才是初戀。”

“呵呵,有道理。”上官馳不置可否。

“你現在是什麽心情?”

司徒雅抱着他的胳膊好奇的問,至少她的心情是非常激動的。

上官馳溫柔的凝視她:“想為你做任何事情,就是我現在的心情。”

她又親了他一下:“老公,你真好。那我說的三個願望呢?有沒有現在想讓我替你實現的?三個願望确實沒有辦法一下子想到,不過沒關系你可以慢慢想。”

“有期限限制嗎?”

“有效期三年。”

他撲哧笑了笑,笑了一會卻突然斂起笑容:“小雅,過了年後我送你去國外待産吧?”

“去國外待産?”司徒雅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國外生孩子嗎?”

“恩。”

“為什麽?國內不能生嗎?”

“國外的條件好一點,你懷的是雙胞胎,我希望可以順利生産。”

司徒雅沒好氣的撇撇嘴:“人家四胞胎六胞胎的不照樣在國內生,你也太緊張了。”

“如果這是我的第一個願望呢?”

司徒雅忽爾愣住:“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我現在懷孕才五個月,你這麽早就讓我去國外待産,不覺得很不正常嗎?”

“沒什麽事,現在讓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熟悉一下環境,國外的條件确實比我們國內好多了。”

“可我不想離開你,我剛剛才說過,寧可和心愛的人共活百日也不願意獨活百年,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

上官馳按住她的肩膀:“小雅,我讓你去國外只是想給你一個良好的孕育環境,又不是要跟你分開,你說什麽獨活百年共活百日的話,好像是要生離死別一樣。”

“好什麽好?沒你在身邊,一點也不好!”

“我會經常去看你,其實我送你去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不希望你受到傷害,現在我跟譚雪雲矛盾升級,我很害怕她會拿你威脅我。”

“我就知道是這樣。”

司徒雅懊惱的瞪他一眼:“就一定要跟譚雪雲争個你高我低嗎?我們又不缺錢,為什麽非要把她整垮,她垮不垮對我們來說也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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