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 章節

2025年5月10日

,“如果我們以後結婚,那就……”

“沒有如果,是一定。”

我連忙改口說,“我們結婚的時候,就在沙灘上好嗎?”

“嗯,你想在哪裏都可以。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安覆寧的妻子。”

“其實,我并不需要太盛大。”我說,“只要能在我們的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就夠了。”

“那怎麽行?”他說,“不鬧得人盡皆知,誰知道我已名草有主了,如果有人觊觎我的美色,那怎麽辦?”

我,“……”

安覆寧突然想到什麽,連忙說,“差點忘了,還有一樣東西。”

還有?

他笑眯眯地拉過前面得一個小櫃子,然後打開,拿出一個小蛋糕,蛋糕上寫着:曲落安寧。

我頓時又感動了,他切了一塊蛋糕給我說,“過生日怎麽能沒有蛋糕呢?”

我接過,吃了一口,發現他似乎有點緊張地看着我,我猜想這個肯定是他親手做的。

他問我,味道怎麽樣?

我說,“一般般吧!”

他立馬目露兇光地瞪着我說,“落落,你的味覺是不是失靈了?”

我嘿嘿直笑說,“某人的手藝一直很好。”

他這才哼了哼聲,準備放過我了。

雖然我被巨大的喜悅沖的腦子處在興奮狀态,但是,依然改不了夜已深的事實,我就這樣靠在安覆寧溫暖的懷抱中沉沉睡去。他呆宏亡。

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而我躺着的地方是自己的床。

我猛地起身,心髒突然跳得厲害—-昨晚的一切該不會是做夢吧?

我突然目光一瞥,在床頭靜靜躺着的是昨天的那一支玉簪。

這說明,那其實不是夢。

我松了一口氣,拿過玉簪,親了親,說,“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個時候,浴室的門開了,安覆寧擦着黑發出來,看着我笑了笑說,“真是難得,這麽早就醒了。”

我幹幹一笑,連忙将玉簪放下說,“我怎麽突然就回來了?”

他瞟了我一眼,開始收拾東西說,“難不成你要我抱着一個睡得不知東南西北的人,在熱氣球上,吹西北風?”

我想羞愧地自殺了。

他看着我的樣子,無奈笑了,“我還得回去,你再睡一會吧!”

我很聽話地點頭,他臨走之前,給了我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笑得我臉紅心跳,然後鑽進被窩,決定再次奮戰。

安覆寧說這幾天有點忙,所謂的忙又是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他沒有過來,只有偶爾和我通通電話,聊幾句無關痛癢的話,然後就挂了。

我心中覺得有什麽隐隐要發生了,總是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

再次在別墅裏無所事事了幾天,除了把體重往上提了幾斤這事歌功頌德之外,便沒什麽值得在意的大事。

這一天我照例睡到自然醒,然後便聽到樓下隐隐有人彈奏鋼琴,我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地起身,連鞋都沒穿就跑下樓去。

在別墅的三個人中,只有安覆寧會彈琴,而他也偶爾心血來潮會彈那麽幾首,所以,我認定在彈琴的一定是安覆寧。

我光着腳跑下樓,見劉媽一臉凝重地站在樓下,我有些狐疑,連忙看向擺放鋼琴的那邊。

這個時候,鋼琴聲突然停了,然後緩緩站起一個人,那人一張精致的小臉,揚着譏諷的冷笑。

“原來曲小姐的信譽是那麽得低。”淩夏笑得優雅,明明眼中滿滿是恨意,滿滿是譏諷,但是她仍然能笑得優雅,笑得讓人挑不出錯。

我頓時僵在原地,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表情面對她。

而她笑得依然優雅,然後緩緩地走出來,走到我面前。

淩夏比之前矮了很多,我這才看到原來她是沒穿高跟鞋,穿了一雙平底鞋。

她站在我面前,将耳邊的一絲秀發,掩到耳後,“當初曲小姐答應我,答應的不是很爽快嗎?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了?還是說,你根本就對我陽奉陰違?明的不行就來陰的暗的,是嗎?”

我還是沒說話,只是緊繃着身子,看着她。

不管怎麽樣,的确是我食言了,我不能反駁她。

“怎麽?說不出話了?你不是嘴巴很厲害嗎?說不出來了?”她上前一步,我退後一步,她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

她倒是也沒有繼續譏諷我,反而話鋒一轉問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昨晚的財經新聞。”

新聞?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她唇角揚着一絲得意的笑意,拿起遙控器,按了電視,然後調好電視臺,示意我去看。

我雙眼盯着屏幕,不一會就看到屏幕上跳上兩行字:安氏總裁與淩氏千金訂下婚期,将在明年年初,舉行婚禮。

心驀然地一痛,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淩夏一臉幸福且甜蜜地挽着笑得溫文爾雅且從容不迫的安覆寧,還看到安覆寧親自上臺,告訴這一好消息,引來掌聲雷鳴。

我馬上閉上眼睛,但是那掌聲那恭喜聲卻始終出現在我的耳畔,久久不能停歇。

這個時候,淩夏的聲音突然傳來,“你想明白了嗎?為什麽覆寧把你藏在這裏?畢竟情婦是見不得光的。我實在很同情你,所以才過來告訴你這個消息,你應該好好感謝我。”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心中叫嚣着一句話—-那只是緩兵之計,那只是為了麻痹對手而已。

而淩夏卻笑得花枝亂顫,她美目瞟了我一眼說,“你知道為什麽我今天不穿高跟鞋嗎?”

我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她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似乎是憐憫,她伸手從包中拿過一個檔案袋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說,“打開看看你就明白了。”

我顫抖地接過,打開檔案袋,拿出裏面的文件,是孕檢單,署名是淩夏,簽名是—-安、覆、寧。

我的手突然一松,檔案袋和文件便悠悠地飄落在地,我的眼睛落在那簽名上,那是他特有的簽名,誰也模仿不來,他簽名的潦草卻利落幹淨的線條。

淩夏嘆了一聲,蹲下撿起掉落的文件,然後很緩慢地放回去,再擡頭看向我說,“我知道,其實你也是可憐的女人。被愛情沖昏了頭,被男人不需要時間精力的謊話騙得團團轉,其實根本不怪你,怪只怪愛情太美,謊言太真。”

我閉着眼睛,很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對淩夏說,“不用你說,我知道怎麽做。”

淩夏嗤笑一聲說,“當初你不是也這麽說?”

我笑得凄涼,“但是你,只能相信我。”

我低頭又笑了一下,擡頭看着她說,“其實你一定很痛恨我這孑然一身的身份吧?因為你們這些人最喜歡的就是用親人來威脅他人,可是,我已經無父無母,也沒有交好的親戚給你威脅,唯一的好友卻馬上要成為你的表弟媳。是不是感覺這樣的我讓你很無力,只能一次次的相信,卻毫無辦法?”

淩夏的笑容驟然冷了下來,她看着我眼風如刀,“沒錯。你沒有弱點,唯一的弱點就是覆寧。”

“但是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将來孩子的父親。”我淡淡地接過。

她卻獰笑一聲說,“如果真的把我惹毛了,那也許我會幹出很瘋狂的舉動。比如說,某一天你走在路上被綁架了,然後被人強//暴了,這也不是不可能。”

我哼笑一聲,擡頭說,“你不用威脅我,畢竟你才是最後的贏家。淩小姐,我恭喜你。”

淩夏冷冷一笑說,“雖然你的恭喜我并不喜歡,但是,無疑你的恭喜是最有效的,我接受。”

我閉上眼睛,半晌之後才睜開,說,“我收拾一下,不該帶走的,我絕對不會帶走一樣。你盡管放心。”

“這我很放心。”淩夏笑得悠然,“你也只有這一點值得我贊賞。知道什麽是你的,什麽不是你的。以後,你可要把眼睛好好擦亮,畢竟這世界上會甜言蜜語卻不能許你天長地久的男人,很多。”

【090】我什麽都看不到

聽了她的話,我只是輕輕一笑,什麽都沒有說,轉身上了樓。

在一步一步上樓梯的時候我在幫安覆寧想理由,想為什麽要公布婚約的理由。想為什麽要簽字的理由,可是我可以他想一萬個背着我當着所有人的面公布婚約的理由,卻獨獨想不出他為淩夏那份孕檢單簽字的理由。

不,有一個理由,那就是孩子是他的!

想到這裏,我險些滑到,我手忙腳亂地扶住扶手,穩住身子,緊緊地閉上了眼。

他曾經說過,他說如果我要結婚可以找他。

他曾經說過,他說我們會一定結婚,結婚的場所是海邊。

他曾經說過,他也愛我。

他曾經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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