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晚了,馬喬給那貝兒打電話。貝兒聽見電話那頭很吵,有重金屬的音樂聲,有男女的吵鬧聲,馬喬很大聲地和自己說。
那貝兒還沒睡,因為那晴若用雙氧水幫自己清洗完傷口後,太疼。
馬喬,我……那貝兒剛想和他說一下今天下午的驚魂一幕,可是被馬喬打斷了,貝兒我知道今天的事情都是許良和那個女人搞的鬼,我不會就這樣算了,我一定要幫你拿回你應該得到的。
那貝兒卻出乎意料地平靜,什麽是自己應該得到的呢,經過今天這麽驚險的一次意外,她到看淡了許蓮子偷取自己創意的事情。她也希望馬喬不要太在意。馬喬我明白,可是我現在真的不在乎,許蓮子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也許她來做這個項目是最适合的人選,我想開了。
馬喬有些聽不清楚,一直讓那貝兒大點聲音講話。那貝兒不想說話了,挂了。
馬喬又打過來幾次,貝兒關了手機。
電腦開着,琥珀給自己留言。
如果沒睡着的話,我們把那兩個家夥也折騰起來吧,我們四個去幽會。
看到這幾句話,那貝兒的心裏有些癢癢,琥珀這個壞家夥,總是能精準地摸清每個人的點,知道什麽時候說什麽做什麽是恰如其分的。
好。那貝兒迅速地回了一個好。然後連忙穿戴好,蹑手蹑腳走過客廳,輕輕帶上門,成功逃過那晴若的視線範圍。
那貝兒的手機忘記帶了,放在寫字臺上。
在貝兒家不遠的路邊燒烤攤,還有幾桌正喝在興頭上,還有幾家店鋪沒有打烊。琥珀珊瑚毛坤早就在那裏坐着等了。
那貝兒腿受傷了,不過盡量別讓自己走起路來像個瘸子,可屁股剛落定,就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脫口而出,毛桦!
是的,是毛桦,坐在毛坤旁邊,笑嘻嘻的,嘴巴裏還咀嚼着烤肉串,一個勁兒的點頭。
珊瑚和毛坤顯然是困得不行,兩個人背靠背打着盹,這時珊瑚睜開一只眼睛,嘴巴一翹,喲,貝兒早就知道了,我還想給你們介紹呢。
毛坤也半睡眠狀态地說,毛桦是我弟,親的。
琥珀聽得雲裏霧裏的,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毛桦,而且看貝兒的樣子是早就認識他,不禁拉過貝兒問道,你怎麽認識他的?平時也沒聽毛坤說過他有一這麽标致的小弟啊。
貝兒笑笑,讓她看自己腿上的傷。如果不是毛桦,估計你們今天就見不到我了。
毛桦仍然把全部精力放在燒烤上,琥珀端詳他一會,竟然看不出來這還是個救美不留名的英雄。
琥珀打趣道,那你怎麽報答人家,以身相許?呵呵。
人情債,我肉償了,要三十斤還是四十斤,我現在就割。那貝兒抓着琥珀就開始撓,琥珀直求饒。
琥珀趕緊從桌子上抓起塊烤饅頭向對面那兩個瞌睡蟲砸去,珊瑚和毛坤吓了一跳,這一吓倒是清醒了。
琥珀轉到毛桦背後,拍着毛坤肩膀說,多虧你弟,今天在危急關頭将我們貝兒從生死線上拉了回來,這頓,那貝兒請。
那貝兒也覺得她應該請客,早知道去個好點的飯店了。毛桦這時候開口了,怎麽能讓那貝兒請客呢,不說好了我來嗎,下次,下次讓她請,怎麽着也得去個五星級的。
貝兒笑笑,不過她知道是毛桦不想讓自己請客才這樣說的。
毛坤對毛桦刮目相看,兄弟,原來你和我說今天下午那個想自殺的胖丫頭,就是小貝?不會吧?
什麽,自殺?
珊瑚聽到毛坤說那貝兒有自殺傾向,趕緊态度嚴肅認真地質問她,你這是怎麽回事,你到底想幹嘛,那貝兒。
所有人的眼睛都射想那貝兒,那貝兒不知道毛桦為什麽和大家說自己想自殺,當時只是走神了,并沒有想不開。
那貝兒剛才還對毛桦很客氣,把他當做自己恩公,沒想到他背後這麽編排自己。指着毛桦鼻子就開始了,你才自殺呢,你想自殺,我都不自殺。
看到那貝兒恢複正常了,大家懸着的心終于落到原地了。
毛桦聳了聳肩,這樣就對了,生命力十分旺盛,不過大姐,你真的應該減肥了。他舉着自己纏着繃帶的手腕給她看,原來在救那貝兒的過程中毛桦把手腕閃了。
那貝兒抓了抓腦門,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些過分,連忙打圓場。那我明天給你送雞湯吧,直到你恢複好了。行吧,毛桦大英雄?
見兩個人不打不相識的樣子,毛坤珊瑚琥珀隔岸觀火,那貝兒覺察出來之後,趕緊拉着毛坤的胳膊給自己說好話。
算了,桦,貝兒不是那樣的女孩子,以後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毛桦倒是挺聽毛坤的話,于是轉移了話鋒,對着服務員喊,再來五十個肉串,二十個雞翅,這位胖小姐埋單。
那貝兒忍了,眼睛裏的針“嗖嗖”向若無其事的毛桦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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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我的書沒有人看呢?沒動力了,我後面的一百多章讓我情何以堪?
不是我不堅持,也不是我不努力,萬更我也可以。
大玉唠叨一下,不說了,繼續碼字,碼字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