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23.禍不單行

2025年5月8日

倍有親切感的毛坤讓那貝兒有種傾訴的沖動,所以一股腦向他訴說了自己的遭遇。

不過說完之後,那貝兒後悔了。

毛坤挽起袖子說要去找ZA的領導評評理去,這可吓壞了那貝兒,那以後甭在公司裏混了。

那貝兒你怎麽能被那些家夥這麽欺負,我不允許,憑什麽,實在不行我們去告那個女人!毛坤疾聲厲色,好像是他的=企劃案被人剽竊了一樣,那貝兒心裏慶幸之前珍妮偷了自己裝修方案的事情沒告訴他,不然會被毛坤罵死。

那貝兒趕緊穩住毛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早知道這樣就什麽都不跟你說了,我只是和你抱怨一下,又沒想怎麽着。

毛坤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辭職,必須辭職,這樣的公司待下去他們只會拿你當搶使,咱們不稀罕,對象不好找,兩根腿的老板有的是!

那貝兒倒是被毛坤的話給弄得哭笑不得了,這是什麽狗屁不通的比喻啊,那貝兒回到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要去你去吧,反正我不辭職。

見那貝兒不搭理自己了,毛坤反而冷靜了,對着鏡子理了理頭發。這件事,沒完。

那貝兒白了他一眼,拎起包走了。

過馬路,等紅燈。

那貝兒心裏在想毛坤說的那句話,辭職,如果沒有馬喬的話,貝兒一定會這麽選擇,可是在這內憂外患之際,如果自己離開ZA,豈不是給許蓮子和馬喬創造了機會嗎?

事業可以沒有,要是連感情也失去了,就真是失敗者了。那貝兒心想一定不能輕易讓步,在感情這件事上。

往前走着,忽然聽見一陣刺耳的喇叭鳴笛聲,一輛黑色轎車眼看就要朝自己沖過來了,躲閃不及,那貝兒大腦一片空白,雙腳也不使喚了。

就在危急關頭,一個身影從那貝兒後面沖來,那個男人摟抱着那貝兒一起摔倒,滾落到馬路旁邊。那輛黑色轎車飛車而過,呼嘯聲就在耳邊。

那貝兒驚魂未定,只是由着那個男人将自己裹挾着,頓時感覺到膝蓋和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待坐起來挽起衣服一看,皮都破了,鮮血染濕了衣服。

這是個大男孩模樣的帥哥,中間的頭發高聳着,像玩搖滾的文藝青年,黑色骷髅T恤,還有鉚釘短褲,藍色帆布系,只見他單膝跪在地上看那貝兒的傷勢,你受傷了,我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吧。不過你也忒重了,我都抱不動你,剛才你壓在我身上,我差點沒過去。他輕咳了幾聲,捂着胸口。這個

那貝兒一臉尴尬,不過還是要謝謝這個人救了自己一命。謝謝你,不然我剛才就成了車輪下的冤魂了。拍拍手上的土,那貝兒辛苦地站起什麽來,一瘸一拐走到那個男子面前,心想人家都救了自己一命,總得表示點什麽。

那個大男孩知道那貝兒要做什麽,連忙退後了一步,我叫毛桦,記得你欠我條命就行了,我走了。

毛桦飛快地跑着離開,那貝兒剛從錢包裏掏出幾張鈔票的工夫,他就消失無蹤影了。

喂,我怎麽聯系你啊!那貝兒想叫住他,找個機會感謝他,腿上有傷,就更別提去追他了。

毛桦,那貝兒記住這個名字了。

回到家,那晴若看到女兒弄的一身狼狽樣,心疼得不得了。她不知道那貝兒今天一天所經歷的委屈和驚心動魄,那貝兒也不想讓母親擔心,所以就撒謊說是不小心下臺階摔了一跤。

那晴若有些自責,貝兒從小到大都是跟着自己,有時候她半夜發燒那晴若都是一個人帶着孩子去醫院,當醫生問孩子的父親在哪裏時,她總是說出差了。心中那份酸楚,那晴若已經釀成了烈酒,每當貝兒受傷的時候那晴若就會很自責,把大部分的責任歸咎到缺少父親的關心,那陳年的烈酒就會溯湧上心頭,燒得五髒六腑很難受。

其實那晴若知道,那貝兒的爸爸就在這個城市,可是她不能告訴貝兒她父親是誰。她當年為了挽留最後一份做女人的尊嚴,并沒有接受那個男人的憐憫和施舍,過去不會,現在不會,将來更不會。

而且,她不會,她也絕不允許那貝兒做搖尾乞憐的可憐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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