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考核結束,溫思年只是回了連隊洗了個澡,就收拾了東西往醫院去了,到了醫院,袁朗和傳說中老A的大隊長鐵路也在,馮梅的手術剛剛結束,剛送進重症監護室,醫生護士都在裏面檢查。
“思年來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馮梅的連長,姓韓。”鐵路将身邊的一位女兵介紹給她,“這就是溫思年,剛剛就是她搶救的馮梅。”
韓連長朝溫思年敬了一個禮,“我代表馮梅感謝你。”
“韓連長客氣了。”主治醫從重症監護室出來,朝等在外面的人說,“手術很成功,上一次手術的部位出血導致的心髒停跳,還好在救護車上重新讓心髒起跳給了我們足夠的時間。”
溫思年注意到了她,有些驚訝,“師姐!”
“溫思年?你怎麽在這兒?”
“馮梅是我的戰友,她的急救措施是我做的。”
師姐拍拍她的肩,“好家夥,做的漂亮,實力不減當年啊,不愧是我們醫學院的萬年第一。”鐵路走過來說,“思年啊,你跟這位醫生認識啊。”
“報告首長,這位醫生是我的師姐。”師姐看到她敬了一個軍禮,有些驚訝的問,“你不是畢業之後就去了第一醫院嗎?我聽說你才去了半年就當了主治醫,怎麽現在在軍隊啊。”
“我做了一年就辭職了,有些,私事。”師姐看她不願多說,也就不再多問了,倒是鐵路,聽說她曾經在第一醫院當過主治醫,心裏一愣,看來,她可是很厲害的人物,待她穿上防護服進重症監護室看馮梅,鐵路拍着袁朗說,“看來,如果她來了A大隊,不僅是來了個好戰士,更是來了個好醫生啊。”
溫思年走出醫院,袁朗站在醫院門口等着她,她朝袁朗敬了一禮,“首長。”袁朗點頭說,“上車吧,我送你回連隊。”
“不用了,我們連長派了人來接我。”往路邊看去,一輛軍車正在等着,“首長,我先走了。”袁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對他還有些敵意。溫思年拉開副駕駛的門,一看是甘小寧,“我當連長派誰來接我呢,原來是你啊。”
“只有我最閑呗,咱們連在外面演習呢,今天下午就結束了,聽說你跟安安過了選拔,我們還說要回去給你們慶祝慶祝呢。”
溫思年坐上了車,“慶祝就免了吧,我估計啊,選拔雖然通過了,後面肯定還有考驗,能不能真的去老A,還不一定呢。這次演習怎麽樣?”
“還行,唉,你走了,我感覺我以後都不敢受傷了,我們七連一枝花啊,還是朵能救命的花,就要栽去別人家的院子裏咯。”換來溫思年的一拳加上白眼,“話真多,好好開車。”
再見到袁朗是在一周之後,溫思年和夏安安打了報告進了團長辦公室,袁朗就坐在裏面,團長滿意的看着這兩個女兵,手裏拿着的是她倆的檔案。
“好啊,好啊,我們團也已經很多年沒有勒樣好的女兵咯,這剛來莫得好久,就被你們老A搶了去咯。”王團長擡頭看着她倆說,“怎麽樣,我要是把你們兩個的檔案這樣一交,你們兩個就不在是702團的人咯,這段時間在702團過的怎麽樣啊?”
“報告團長,過的很好,還要多謝團長,能讓我們倆跟着七連訓練。”溫思年說到。
“哈哈好啊好啊,看到你們現在,我才覺得當時同意你們到七連去底決定做得非常正确啊。”王團長站了起來,袁朗也站起來,王團長走到他面前,将手裏的檔案遞給袁朗,“這兩個兵我就交給你咯,我相信,她們兩國以後,會成為非常優秀的兵滴。”
袁朗帶着她倆走出辦公室,走在路上問,“怎麽樣啊,要離開老部隊了,什麽感覺?”
“報告,感覺不怎麽好。”聽到溫思年的話袁朗停了下來轉身看了看溫思年,又看了看夏安安,“你覺得呢?”
“報告,我的感覺和思年一樣。”
“行啊,你倆夠坦誠的,給你倆一天時間,夠了嗎?”
“報告首長,夠了。”溫思年和夏安安都露出了笑意,袁朗看了也笑了笑,“這樣吧,晚上請你倆吃飯,怎麽樣?”
“多謝首長,但是我倆晚上有安排了。”溫思年冷靜的說。
袁朗被堵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一時間有些氣悶,想說什麽又說不出來,支支吾吾了半天,看着溫思年說,“溫思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啊,我總覺得,你對我有些敵意啊。”
“報告首長,我的直覺告訴我,您暫時不值得我信任。”
袁朗一向能說會道,這一次竟然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轉頭看着夏安安,夏安安正在努力憋笑,看到他的視線,收了笑意,袁朗問,“你呢?”
“報告首長,思年的直覺這麽多年來一直沒錯過。”袁朗徹底無語了,不爽的揮了揮手裏的報告大步離開了,溫思年和夏安安看到他明顯加快的步伐笑做了一團。後來她倆進了老A,跟老A的隊友說起這番談話,齊桓拍着她的肩膀說,“這大概就是動物的直覺吧。”當然這是後話。
其實當天晚上兩個人并沒有什麽安排,只是不想和袁朗單獨相處。一下子閑了下來,溫思年拿着大話西游的碟又去看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