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2025年3月14日

羚頭會,劉三刀

“賀公子,你好生威猛哦,弄得人家現在心裏頭癢癢的,呵呵呵。”

醫院場所本是肅靜之地,而在西平市中西醫院內VIP888號病房燈紅酒綠內。

此時群情狂歡。

“可不是嘛。賀公子,我們姐妹倆都被你迷得丢了魂,眼裏已經裝不下其他男人了,你可要對我們負責哦。”

要說這些異國人嘲起一口不太标準的「煲冬瓜」,聽起來還是有一點膈應,嗯,就像……拉粑粑……

“好好好,等本公子身體恢複,絕對會負責到讓你們走路都走不穩,哈哈哈。”

砰——

病房門被人猛推開。

“賀少爺,賀少爺,不好了!”

緊接着一個衣着西裝革履像保镖模樣的人急匆匆的神色跑了進來。

賀廣才一驚,氣得一把抓起一旁桌面的香蕉,擡手就往來人惡狠狠砸了過去,“你他媽的眼瞎了是吧,沒看見你爺我在幹事啊!”

在人面前一展雄風的機會沒了,賀廣才要說又多憤怒有多憤怒,整理衣裳後靠在床背上,臉上挂着陰冷。

“說,什麽事兒。”

“秋兒,秋兒被人劫走了!”

“去他娘的秋兒。”

賀廣才原本還以為是什麽大事,誰知道只是不見了個秋兒。

他身邊喚作秋兒的美女數不勝數,管她叫冬兒,還是春兒。

他賀廣才玩完兒的東西誰愛撿誰就撿去。

“是,是喬家那個喬秋兒。”那名保镖見少爺面色不太好連忙解釋。

“喬小喬的女兒。”

賀廣才忽然想到了什麽神色一變,一把推開了身上的女人,“什麽!一拍床面,坐床而起,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右手還挂着繃帶,滿臉憤怒地對着那名保镖厲聲道。”

“你是說那裱子的女兒?!”

前天酒店的事情他可沒忘記,那一天可以說是他賀廣才一生的恥辱。

“是……是的。”保镖被賀廣才忽然的一蹦給吓着。

“誰幹的?”如果一顆荔枝三把火,現在賀廣才燒起了六把火!

他想着立馬讓父親滅了喬家,可轉眼一想,想到那天的恥辱,就這麽滅了喬家難以解他心頭之恨。

必須讓喬小喬付出代價。

而秋兒,就是他蹂躏喬小喬的殺手锏。

本想着出院再對喬小喬下手,還有那個廢物李飛龍,這個時候竟然出了問題?

還有人敢從他手上搶東西?

特麽的是活膩了。

賀廣才很是憤怒。

“是羚頭會那幫人幹的。”那名保镖顫粟回答。

“劉三刀?”賀廣才皺起眉頭疑惑地問。

“是的。”那名保镖篤定地說,從背後抽出了一把刀,起慄地站起來把刀遞給賀廣才,接着說,“那些人都是手持着這種刀,而這種刀只有羚頭會的人才會使用。”

這刀整體略彎,像蒙古彎刀,不過比之小了一號,刀身刻着一個羚子。

看着手中的刀,賀廣才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這種刀他見過,是在一次他随義父七爺與人談判的時候見過。

那談判對象正是羚頭會的老大劉三刀。

而那時劉三刀的手下全是握着現在和他手上一模一樣的刀。

如果是羚頭會那幫人幹的事情就比較棘手了。

在西平市的暗勢力上其實不全是他義父七爺的天下。

雖說他義父的灰熊會是西平市頭號大會盟,但還有另外一夥人與他義父的灰熊會實力旗鼓相當,那就是羚頭會。

上一次敵對談判還是五年前,至此以後兩幫之間一直維持着井水不犯河水,只在自家劃分的地盤裏頭盤活。

先不說他找義父幫忙會不會答應幫他,就說為什麽羚頭會的人會知道是他的人的情況下還要劫走一個小孩子?

這不符合常理。

最近他也沒得罪過羚頭會的人呀!

難道是義父和羚頭會的人開戰了?還是說喬家和羚頭會的人有什麽關系?

以他對喬家的了解後者根本不可能。

這令他抓破腦子都想不通。

他大可相信前者也不會相信這落魄的喬家會和羚頭會的人有什麽關系。

“TM的又是這羚頭會。”賀廣才咬牙憤道,把刀狠狠地丢在地上,刀落地發出哐當一聲,吓得那名保镖哆嗦退了半步,低下了頭,不敢對視上賀廣才那要殺人的眼睛,“上個月在龍鴻商行壞我好事,還沒找他算賬,現在又來壞我好事,不還你點顏色看,別人還以為我賀家怕了他們羚頭會。”

“你先回去,告訴那些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讓他們管住自己的嘴巴。一群廢物一個孩子都看不住,趕緊給我滾。”賀廣才罵咧咧吼道。

賀廣才決定等一下就給義父添油加醋,這仇,必須給報。

別人這都欺負到頭上來了,這個仇不報,他還用在西平市混。

敢和他作對別說是三刀,四刀也把你砍了!

那名保镖一聽到賀公子讓他滾,頓時淚流滿面,他發誓這絕對是他聽過最好聽的一個字,踉跄地從地上爬起連滾帶爬的往門外走。

賀廣才咬過葡萄,眯起的眼睛閃過一絲殺意,喃喃自語道,“羚頭會,劉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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