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之後,寧凡卻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是一陣的輕松,似乎是一開始壓制着自己的東西蕩然無存了一般,身體似乎又得到了一些進展了般。
不過寧凡卻是很清楚,自己這個時候是因為這立志松的提升。
因為在立志松立志之後,寧凡感覺到自己的道心又進境了不少,之前的那些問題似乎是在寧凡的身體之中不再出現,不在因此而困擾寧凡了。
寧凡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一些錯愕,眼神之中不由的看着自己身前的這一切,卻是看見了自己身前是無盡的人群,似乎是數不清一般,這是一個很大的平臺,在一些亭臺之間還有一些文士在不斷地訴說着什麽。
這個時候荀殊就站在寧凡的身邊,卻是一眼好奇的眼神看着寧凡一般,弄得這個時候寧凡感覺很是奇怪的看着荀殊,對着荀殊說道:“荀殊師姐,為何用着如此眼神看着我?”
荀殊這個時候看着寧凡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我只是在好奇師弟你立何志,竟然如此之快就出來了。”
聽到荀殊這麽一說,寧凡卻是錯愕了一下,看着荀殊,很是驚訝的對着荀殊說道:“難道在立志松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嗎?我進去的時候只聽着這立志松有問,我答,然後我就出來了。”
聽着寧凡這麽一說,荀殊都感覺到不知道該說寧凡什麽好了,一時間卻也是感覺到很是奇怪,畢竟這個時候寧凡說的這些話語總是讓自己感覺到這一切太過于神奇,完完全全讓自己有些理解不這一切。
這個時候寧凡卻是把目光轉到了一邊去了,對着荀殊說道:“荀殊師姐,這周圍是為何?”
荀殊順着寧凡的目光看過去,卻是發現寧凡這個時候看着是亭臺處的那些弟子,卻是不由的善意的笑了笑,對着寧凡說道:“這只是中途停靠的一處,若真的是要論道會上到最上面的論道臺,那裏有論道廳,這裏的論道沒有那麽的認真,自然不會有多麽的傷害。”
聽得荀殊這麽一說,寧凡卻是不由得到明白了過來,這裏的論道不會太傷及自己的道心,而在上面會傷害到。
這個時候寧凡卻是不由的在自己的內心讪笑了一番,畢竟若是如此,那麽又有什麽區別呢?要知道道心受損,無論如何都是受損,若是受損,那麽就很難去堅定自己的道心,這樣一樣上面下面又有什麽區別呢?
“師姐,論道還有多久才開始?”寧凡這個時候問道荀殊卻是想要看看在這立志松處的論道又是如何。
荀殊這個時候看看天空,卻是對着寧凡說道:“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寧凡師弟想要如何?”
“我想在這裏看看這些師兄們的論道,看看有沒有什麽獨特的見解。”寧凡這個時候看着一邊的亭臺,裏面似乎是很激烈的一般,只見得其中一個黑袍師兄把那白袍師兄說得節節敗退,臉上帶着慘白之色,而周圍的人群也是一臉的認真的表情,卻是不由讓寧凡産生了好奇。
這個時候荀殊順着寧凡的目光看過去,卻是開口說道:“我道你看的是誰啊,原來是許晖師兄,許晖師兄主張萬事人治,卻已然快精進到家師的境界了!”
荀殊這麽一說,寧凡哪裏還不知道這荀殊說的是誰,這許晖正是那黑袍師兄,至于白袍師兄荀殊沒有說,寧凡卻是沒有問,畢竟這個時候許晖已經占了上風,只見得身上有着一種不同的氣勢在其其中。
“若是好奇,那我們就去看看吧。”這個時候荀殊對着寧凡說道。
寧凡這個時候卻是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驚訝,沒有想到荀殊竟然同意自己這個時候的看法,卻是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荀殊看着寧凡,卻是微微的笑了笑,對着寧凡說道:“在一邊看是看不到真切的,只有真正的進入了那個範圍,你才能夠感覺到論道的氣氛。”
寧凡沒有想到這裏面似乎還有如此多的門道,卻是感覺到了一種錯愕,卻是不由的看着身邊的荀殊有些入了迷,內心之中至始至終都在想着這裏面的一切。
而這個時候荀殊已經拉着寧凡到了這亭臺之間,似乎在這亭臺之間還有師兄在守着,看着寧凡如此的陌生本不打算放寧凡進去,但是荀殊卻是不知道說了什麽,這看守的師兄卻是用着一種很是奇怪的眼神看着寧凡,似乎是在寧凡身上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一般。
不過寧凡這個時候隐約聽見了什麽“經驗”什麽“論道”,卻是知道或許是荀殊拿着自己要和董克用論道的事情帶自己進去,才會引起這樣的眼神。
但是這樣的眼神,寧凡早就有所的準備,要知道寧凡在挑戰董克用的時候,董克用和荀殊的眼神就是這個樣子,帶着些許的怪異,讓人看起來卻是不由的一愣。
而寧凡這個時候卻沒有打算再繼續說些什麽,眼神之中只是微微的打量着這亭臺之間,卻是發現這裏面應該是別有一番天地。
“做好準備。”荀殊這個時候對着寧凡說道。
就在寧凡這個時候還錯愕得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時候,只見得荀殊這個時候卻是拉着寧凡一瞬間就進入了這亭臺之間。
而寧凡卻是感覺到了自己似乎是穿越了一個世界一般,自己身邊的一切都發生了變化,變得讓自己感覺到是那麽的陌生。
自己的身邊似乎是有着一種氣一般,而自己的身邊站在和自己一樣的看客,荀殊也是站在自己的身邊,看着臺下的兩個人。
這個時候許晖身上一襲黑袍,身邊卻是有着強烈的浩然正氣,兩個人此時此刻卻是站在孤懸的巨木之上,而白袍師兄那裏卻已經是搖搖欲墜。
但是面對許晖,這白袍師兄卻也是在強撐,整個人身上的氣息都已經是斷斷續續,随時都有被這許晖給湮滅的可能性。
“這許晖師兄怎麽不給這白袍師兄一線生機?”寧凡這個時候問道荀殊,卻很是好奇。
荀殊這個時候白了寧凡一眼,說道:“論道之争,那就如同生死之争一般,許晖師兄沒有上那論道臺已經很是給這人面子了,若是上了論道臺,許晖師兄一身浩然正氣能夠在論道之中置人于死地!”
聽得荀殊這麽一說,寧凡卻是感覺到一種毛骨悚然,仿佛是那論道臺上的危險已經傳達到了寧凡的身上,寧凡的眼神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緊,難怪這荀殊會擔心自己,不過寧凡這個時候抓了抓自己的拳頭,暗暗給自己打氣,卻是在告訴自己不能就那樣的輸掉。
這個時候只聽得許晖師兄一聲斷喝:“若無人治,天下大亂矣!”
頓時間許晖身上就産生了一種很是濃烈的氣質,似乎是能夠把自己身前的一切都給擊垮一般。
而這個時候寧凡卻很是驚訝的發現,在那白袍師兄身上卻是發出了最後一點拼死抵抗,整個人卻是驚人的沒有倒下去。
在場的所有人也很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似乎是很不可思議一般,就連荀殊這個時候也在寧凡的耳邊不由的呢喃着:“這怎麽可能!”
“法治……根本……”白袍師兄這個時候卻是望着許晖,完全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這個時候荀殊又在寧凡的身邊微微說道:“沒有想到嚴師兄竟然會如此剛烈,這樣一來原本只是輕微受傷的嚴師兄會受重傷的。”
寧凡這個時候也是感覺到了這一點,也知道這或許不是許晖想要和這個嚴師兄争鬥的本意,但是這個時候卻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誰都不可能後退,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辦法。
許晖師兄這個時候看着嚴師兄,眼神之中也很是複雜,之前嚴師兄的那句話卻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只是微微的抵抗了一下,舉手之間許晖就能夠把眼前這個嚴師兄給打落萬丈深淵之中。
寧凡這個時候微微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卻是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一幕帶給自己卻是有着一些震撼,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如此,完完全全這嚴師兄竟然如此堅持沒有絲毫的放棄,若是自己也是如此,那麽自己應該如何呢?
一時間,寧凡卻是想着自己之後和董克用的戰鬥,似乎荀殊和自己說得卻是要比如今這一幕還要來得兇狠一些。
不過寧凡這個時候內心之中卻是有些淡然,在寧凡的內心之中卻很是明白,自己身上并不僅僅只是這麽一點東西,自己還有着自己所依賴的那些秘法。
荀殊這個時候回頭看了一下寧凡,眼神之中卻是帶着不少的深意。
最終還是許晖贏了,而那嚴師兄卻是傷得不清,至始至終,寧凡看着這嚴師兄的狀态卻是一點都不好,整個人卻是顯得很是煞白,最終還是被人扶着走的。
“看見這一幕,你堅定自己要去和那董克用論道?”荀殊這個時候低沉着自己的聲音對着寧凡給說道。
而寧凡這個時候聽到荀殊這麽一說,卻是堅定着自己的眼神,看着最頂端的論道臺說道:“道心本就是一直向前,我寧凡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