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言就是沖着許相思來的。
看到她從ICU走出來的那一刻,他急忙迎了上去。
“相思…”
不知道為什麽,才只是幾天沒有看到她而已,他這心裏就覺得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似的。
帶着幾分期盼和熱切叫了她的名字,去掉了姓。
許相思皺眉。
她和沈墨言并不熟悉,只見過兩次面而已,他犯不着叫她叫的那麽親熱。
“沈先生,我和您之前并不熟悉,也沒有到省掉姓的那種地步,您還是叫我許相思的好。”
上次在拘留所的時候,這個男人可是那樣的強勢。
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他那狠戾的眼神。
沈墨言怔了一下。
當着沈家那麽多保镖的面兒,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便板起了臉,沒有再出聲。
靜靜的看着許相思脫下無菌服。
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許相思之後,他心頭對這個女人的占有欲愈發的重了。
他真的很想得到這個漂亮的女人!
也許有人說許相思是花瓶,但在他看來,花瓶至少好看!
而許相思,恰恰符合這個好看。
不不不!
光是用好看兩個字不足以形容她的美,許相思的美讓人驚心動魂。
許相思察覺到沈墨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因此,故意背對着他,不太想理會他。
換好衣服之後,她便大步離開了更衣室,朝着醫院大門走去。
這會兒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她現在不比從前,肚子裏還懷着一個孩子,就算不為自己的身體着想,也要為孩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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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的街頭,路燈散發着昏暗的光。
許相思走出醫院,朝着後面的小巷子走去。
她需要吃點東西來祭奠她的五髒六腑,霍靳寒還沒有醒來,她接下來的任務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她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出現任何問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沈墨言竟然一路跟在她身後。
哪怕許相思刻意忽略他無視他,這個男人還是跟着許相思,坐到了她對面的空位子上。
按着許相思吃的東西叫了一份。
許相思只覺得頭疼。
沈墨言到底要幹什麽?
盡管許相思心頭疑惑重重,但她還是沒有主動開口跟沈墨言說話。
對于這樣一個全身都充滿着危險氣息的男人,她應該離他越遠越好。
許相思的東西先上,沈墨言的還沒有上來,他就看着許相思吃。
“相思,這麽久不見,我覺得你好像哪裏不一樣了…”
他和許相思大概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這會兒看她,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
只覺得她變化很大,但具體怎麽個變化法兒,他又說不上來。
許相思今天穿了一件銀灰色的風衣,裏面是黑色的高領毛衣,黑色的細腿褲,腳上搭的是一雙平跟的流蘇靴,和她一往的風格相差甚遠,沈墨言只覺得詫異。
“相思,你平時不是愛穿高跟鞋的嗎?怎麽突然變成平跟的了?”
沈墨言看到一向愛穿高跟鞋的許相思竟然沒有穿高跟鞋,也不化妝了,只覺得怪異。
看向她的時候,眼神愈發的迷離。
許相思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