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3 章 地域歧視?

2025年5月25日

第313章 地域歧視?

整個曹軍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何邺城內磨刀霍霍的審配一樣,每個人也都知道了大戰在即,軍營中到處都是一片肅穆,軍士行走呼喝間,也帶了一股子殺氣來。

“夫君,這是要打仗了嗎?”

從帳外拎了一壺茶進了中軍,看着王厚捏着下巴聚精會神的盯着地圖,曹紅節禁不住關切的問着。

不過把注意力可算從地圖上拿了下來,坐在藤椅上,伸手給自己倒了一壺茶,王厚忽然認真的把眼神注視在了曹紅節身上,看着她照比當年已經成熟綽約起來的嬌軀,他又是流露出一個很輕松的笑容來,笑着問道。

“紅節,等着我們長子出生了,給他取個什麽名字好?”

“沒個正形!”

小臉兒上禁不住露出一片紅潤,這妞氣呼呼,卻是很有女人味的一跺小蠻靴!看着她埋怨的模樣,忽然間王厚似乎又鼓足了勁兒,豁然站了起來。

“幹活!幹活!”

莫名其妙,曹紅節小臉上滿是呆萌,愕然的目送着自己老公抓着劍大步流星就出了門。

…………

王厚這夠懶散的,到了邺城戰場之後,愣是沒升過帳,中軍中擺放的都是他起居享受的物品,忽然升帳,不得不臨時換了個帳篷,這樣一來,也正好避開了曹紅節,省的她擔心。

這晚上應令而來的,除了王厚自己的老部下,還有着就是今天曹操剛塞給他的一大堆将軍,樂進,張郃,馮凱,朱靈等人,還有新加入不久的徐晃,加上另一頭算是王厚老部下的張遼,大魏五子良将,不經意間居然已經在他手下聚集了四個。

另一個重頭則是鐘繇了,今個他更是大哥派頭,關中諸派系是靠着他三寸不爛之舌一個個游說彌河,讓他們暫時歸屬在曹操麾下,關中諸派各自領軍人物也是以他馬首是瞻,居然足足有二十來個跟着他的。

尤其跟着他兩個最近的,一個是身高九尺,滿臉大胡子向外張揚茂密的比張飛更勝幾分,臉色卻是被塞外的陽光曬得通紅,讓人一眼看去就不好惹的模樣,另一個才十幾歲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盔甲底下居然故意一套儒生長袍,卻是帶着一股子世家子弟特有的盛氣淩人,讓人不舒服。

咣當~

聽着背後将領一一進了門,轉過身去,王厚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曹操給他那柄倚天劍重重砸在了桌面上,這把曹操的指揮劍沒人不熟悉,看的樂進張郃幾個無不是眼皮子重重的跳着。

“王途求我無德無能,可偏偏就是丞相的女婿,所以這外軍統帥一職落在我頭上,我也沒招!不過有道是一将無能,累死千軍!我這主将已經無能了!諸位要是再不配合,說句不客氣的,這邺城之下,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未戰之前,就口出如此不吉利的話語,這番開場白說的一群将軍每一個都是禁不住眉頭微微緊了緊,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更是不屑的一哼哼。

“州牧言重了!誰不知道州牧名震青州,曾用六千人馬與朐水大破蔣義渠四萬人,丞相用州牧,自然也是看中州牧的才能!”

算是和王厚有點交情,濮陽大市場的時候,鐘繇也幫了王厚不少忙,看着氣氛一上來就緊張如斯,他這舌綻蓮花的世家公子是趕緊撐着一副笑臉打着圓場。

奈何這一次王厚還真是犯渾了那樣,居然一丁點他的面子都沒給,依舊是一副不屑的模樣,冷笑着咄咄逼人的伸手指向了鐘繇的背後。

“朐水破蔣義渠用的是我青州的部下,若是今日有青州兵兩萬在此,本州牧都不會如此憂慮,可今個在這兒的是他們!一群無膽鼠輩而已!”

“戰場上一但他們落荒而逃,打擊我軍士氣不說,還得把我軍側翼暴露出來,帶着這一群垃圾上戰場,本官這未戰先慮都是輕的!”

“姓王的,你說誰無膽鼠輩?仗都沒打先吓成這個樣子!吾看你才是那個最大的鼠輩!”

本來就年輕氣盛,被王厚這一激,那個帶隊的小年輕氣的一張公子哥臉簡直都快抽了,滿是暴怒,一口西涼味兒官話惱火的指着他鼻子先嚷嚷怒罵起來。

“本州牧曾以青州兵六千人硬頂四萬餘人,面對面男人一樣打贏了!本官不需要證明什麽!可你們這些關西人,酗酒,打架,做賊劫掠一個比一個兇,真到打硬仗時候,一個個虛的比女人還囊,在袁尚幽州鐵騎面前,你們連半個時辰都撐不住!”

“小子,你也就現在在這兒叫的歡,真要上了戰場,指不定第一個哭鼻子的就是你!”

“知道本官現在最擔憂的什麽嘛?與袁尚正面作戰時候,還得安排哪一部保護你們這群爛泥扶不上牆的垃圾!”

“王州牧莫要欺人太甚!吾涼州鐵騎縱橫大漠時候,什麽幽州鐵騎還在放羊玩呢!至于州牧的青州兵?還在種田玩泥巴呢!”

看着王厚背過身去,嚣張的猛地張開雙臂一甩大衣袖子,這一次就連那個大胡子九尺壯漢都待不住了,也是無比惱火的嚷嚷了起來,這家夥嗓門還極大,甚至震的帳篷都嗡嗡作響了!

可惜,就算這倆西涼将領帶頭,一群關內将軍氣的老臉都發青了,可王厚卻還是那一副氣人的傲慢模樣,不屑的哼哼着。

“呵,自吹自擂何人不會?當年本官出使徐州時候,還曾讓那天下冠絕的飛将呂布翻身下拜呢!行了!鐘大人,快帶您的這一群關中公子哥出去吧!讓他們打起來好好待在營內,別四處放火大喊大叫的,本州牧就給他們記頭功了!”

“你!”

氣的腦門青筋直跳,那西涼公子哥還要再嚷嚷什麽,可是邊上的九尺壯漢已經是猛甩衣袖,暴怒的轉身而去了,拳頭擰的咯咯作響,這瘦長的小子也是跟着頭都不回哼哼着向外走了去。

關中群閥都是以他二人為首,看着倆大哥憤然出門,二十幾個将軍,部族大人也是跟着叫罵着一個個的轉身出帳,這一幕看的鐘繇是焦慮的直拍大腿,悲催的伸手叫喊着。

“哎!龐将軍,韓公子!王州牧,這可如何是好啊!”

“無妨,走了一群鼠輩,現在是終于可以議事了!”

怪腔怪掉冷哼着說着,一伸手,王厚劃拉一下子把羊皮卷的地圖展了開,鋪到了桌子上,看着他這一副流裏流氣的模樣,樂進,徐晃等将軍一個個臉上都是露出了不安與不愉來,圍攏在了地圖兩邊,沉默的聽着。

這還沒等開戰,主帥先桀骜不馴的把友軍罵走了,一群人心頭都禁不住蒙上了一層陰霾。

接下來小半個時辰,就全成了王厚獨角戲,圍繞着曹軍的布防圖,拿着根木棍,不住地誇誇其談着,不過主旨也不過圍繞挖掘好的壕溝如何抵禦袁尚騎兵,聽的徐晃幾個一個個心不在焉的,甚至後頭的騎都尉李進還重重打了個哈欠。

然而,就在王厚講到興頭上說的眉飛色舞的時候,忽然軍帳外,幾個小校無比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報!州牧,大事不好!”

跪在地上,一邊磕頭行禮,一邊幾人還把手都指向了營外,焦慮的嚷嚷着。

“涼州龐德,韓彰攜西涼八部擅自出營了,去向不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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