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 我林路深這輩子管定你了!

2025年5月20日

因為陳淺歌的突然出現,令林路深的注意力被分散,夏不繁趁機抽回自己的手,不想看見他們兩個,轉身就要離開,卻聽見陳淺歌說道,“不繁,下這麽大的雨,你又沒車,要不讓阿逸送你一程吧。”

夏不繁覺得這話怎麽聽怎麽覺得刺耳,轉身冷冷的看着她,“多謝,不過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沒興趣跟平日裏裝得溫順又大方,骨子裏其實卑鄙的人為伍。”

陳淺歌當場就不高興了,“夏不繁,我好心好意要送你,你何必說話夾槍帶棒的!”

“我夾槍帶棒?不知道誰明裏暗裏藏着得瑟和炫耀,都說一個人最缺什麽就會越炫耀什麽,看來,對于你目前的幸福,你也不是很有把握嘛!”

陳淺歌想還口,卻林路深拉住,而這個動作,刺傷了夏不繁的心,她憤憤的說道,“我希望從今以後再也不要跟你們遇見!後會無期!”

她轉身還是沖進了大雨裏。

陳淺歌皺着眉頭,“路深,你也看到了,我想對她示好,但是她偏偏不領情,真是的。”

要擱平日裏,看着這一幕,林路深必定要豎起大拇指,只是現在他不得不敷衍的說道,“行了,人都走了,就別說了。”

“算了算了,今天是值得高興的一天,還是不要因為她而影響心情了,路深,你終于擺脫那個女人了,今天以後,你就徹底的屬于我一個人了,我真的好高興。”

林路深淡淡的道,“我也高興。”

陳淺歌一下子就笑了,伸手抱住他,“路深,你為我犧牲了那麽多,我真的很感動,我答應你,這輩子絕對不背叛你。”

林路深面無表情。

陳淺歌微微松開他,笑着說道,“阿逸還在等我們呢,我們走吧。”

“好。”

陳淺歌坐在林路深的車裏,陳逸開車跟在後面,兩部車一前一後的,只是他總是忍不住透過倒車鏡看向她消失的方向,心裏有些擔心。

她的身體底子很虛,稍微不注意就容易生病,之前他養着照顧着,多少好了一些,但這是要靠長時間,年複一年的調養的,現在她一個人,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照顧好自己。

陳淺歌覺得腳底有東西,彎腰撿起來,是一枚耳釘,跟她的一模一樣,她笑了笑,“呵,這一看就是淘寶貨,真不知道怎麽戴得出去,你之前也不說說她嗎?真給你丢人。”

林路深一眼就認出那是夏不繁的,原來真掉車裏了。

陳淺歌落下車窗,抛出車內,林路深克制住想要拿回來的沖動,只是握住方向盤的手收緊了不少,內心難受得厲害。

“路深,你怎麽都不說話啊?”

“下雨了,開車還是要專心一點,不然很容易出事,我們好不容易才再一起,我可不想出事。”

陳淺歌笑得甜蜜,“那你專心開車,我不打擾你了。”

夏不繁走在雨裏,雨珠拍打着臉龐,臉上的妝徹底的花了,成了調色盤,看起來像個瘋子一樣,豆大的眼淚順着眼角混合着雨水滴落,當陳淺歌出現的那一刻,她就忍不住了,真的太難受了。

這些日子,盡管在旁人面前裝得在無所謂在潇灑,可是她心裏清楚,她只是在壓抑自己,當初有多愛,現在就有多痛,她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很堅強,真的可以不哭,可以潇灑的離開,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真的高估了自己。

如果從一開始便沒有得到過這份感情,或許還不會像現在這樣難受,可怕的就是得到過最極致的幸福後又猛然失去,仿佛在毫無預警之下,從雲端被推到了地獄。

這種反差将是何種的刻骨銘心。

陳淺歌出現後,她就只是他的将就而已。

可是在愛情裏,她從來不願意将就!

**

一場瘋狂淋雨之後,換來的便是咳得撕心裂肺,本來今天她打算搬走的,但是現在,她連起*都很困難,只覺得好難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

“咳咳咳……”

安靜的房間裏除了劇烈的咳嗽聲,再無半點聲響,夏不繁想,她要是死在這裏,恐怕屍體風幹了也不會有人發現吧。

“咳咳咳……”

她燒得迷迷糊糊的,只覺得額頭突然一涼,為她驅趕了不少的灼熱,很快,周身也變得稍微舒服了一些,好像有人在為她擦拭身體,是誰?

她用盡力氣才睜開,眼睛對不上焦,只能隐約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但好像林路深,是他嗎?

“感覺好一點了嗎?”溫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夏不繁閉了一下眼睛再次睜開,對上了他的視線,當發現真的是林路深的聲音,她掙紮着想要起身,可是才一動就被他按住,“別動,你現在燒得很厲害,我才用酒精幫你降溫。”

“你是回來檢查房子的嗎?我馬上就走,咳咳咳……”

“我沒有趕你走,你安心躺着。”他只是太不放心了,淋了一身的雨,以她馬虎的性子一定不會重視,肯定會生病,果然,一回來就看見她躺在*上一動不動的。

夏不繁雖然想盡快離開,但真的是力不從心,現在別說是搬家了,她連大門口都未必能走過去,“你放心…咳咳咳…我明早一定走…咳咳咳…”

林路深說這話的時候,帶着幾分強硬,“把病養好了再走。”

但夏不繁也只是聽聽而已,都離婚了,有什麽理由再住在前夫的房子裏,這是這病如山倒,即使林路深用了一些土方法幫她散熱降溫,但她的燒依舊不退,再這樣下去,非拖嚴重不可,後面沒辦法,拿大衣裹着她,直接送醫院去。

一進醫院,又是打針又是輸液的,折騰到了大半夜,夏不繁始終半夢半醒,嗓子疼得說句話都困難。

林路深怕她把嗓子給咳壞了,讓醫生給開了潤喉止咳的。

夏不繁累得睡着了,林路深幫她拉了拉被子,把房間裏的燈光調暗,這才走出病房,掏出手機,微信裏有好多條陳淺歌發來的消息,他看都不想看,正想關掉手機,唐一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喂,一白。”

唐一白的口氣不太好,顯然還在為他要跟夏不繁離婚這事憤憤不平,“林路深,我考慮了一下,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什麽?”他微微蹙眉。

“前兩天不繁遞交了申調的申請書,她想調去海城。”

林路深詫異,“你簽字了嗎?”

“簽了,但還沒給她。”

“撕了!”

唐一白帶着幾分諷刺,“你不是要跟陳淺歌雙宿雙飛嗎?她離開對你來說不是更好嗎?”

林路深噎了一下,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你現在應該高興的想要放鞭炮吧,前妻不僅不要財産,而且還自動消失,這種好事都能被你遇上,我真的要說句恭喜!”

林路深聽唐一白火氣還沒消散,也不多說,而唐一白見他不搭話,覺得也沒趣,很快兩人就挂了電話。

“你現在還在發燒,你不能出院,你怎麽不聽醫生的話啊——”

“我沒事。”可是聲音聽起來虛弱多了。

林路深聽到對話,急忙過去就看見夏不繁掙紮着要離開,卻被護士攔着,他一個箭步過去,彎腰将她抱到*上,語氣裏有着訓斥,“你不要命了!”

“不用你管。”

林路深将她按在病*上,憤憤的喊道,“夏不繁!”

林路深抿唇薄唇,強行拉起被子蓋住她。

夏不繁又想咳嗽,但使勁忍着,“林路深,我求求你別再招惹我了行嗎?我生病我自己會照顧自己,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你有什麽權利管我?”

林路深緊緊的咬着牙關,腦門上的青筋凸起,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我林路深這輩子管定你了!”

夏不繁睫毛顫抖,臉憋得通紅,最後終于忍不住,撐起身體拼命的咳嗽,就像要把肺咳出來一樣,林路深連忙幫她撫了撫後背,希望她能舒服一點。

“咳咳咳咳,你憑什麽說這種話,咳咳…你走…我不需要你…”

林路深一把抓住她亂揮的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嗎?看過的不一定是真實的,聽到的也可能是假的。”

夏不繁喘息的厲害,怔怔的看着他。

林路深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我告訴你,這一切都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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