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章 親生父親扼殺了兒子

2025年5月17日

夏正東從炜炜口中得知紅莠在北京,正東不知道是喜還是悲。

九彎十三折,夏正東心上的人紅莠,還是沒有告之,絕然的離開了他。

夏正東一種複雜的心情,因他了解這裏面的前因後果,他一點不也不怪紅莠,這一切都因為他的親生父親,使他痛苦了這麽多年,說恨有恨,不恨是假,在這個問題,不僅是是非非,也是一個道德觀的問題。

這樣的父親,就是認了,就是還在臺上,他也是不會認的,也不會同他有半毛錢的關系。

到現在為止,夏正東還是住着他父親留下的房子,還不能說出來,要是捅出來,他的工作也有可能沒有了。

夏正東想,母親不知道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麽三番五次的來阻止他們的戀愛。

他想母親是知道的,也許是有難言之隐,就是有難言之隐也得對兒子說清這件事。

害得夏正東不明不白,也害了紅莠,一個父親的做惡,直接傷害是其子女,真是太殘酷了。

他想去找紅莠,就是紅莠不願見,他也得想辦法去見上一面,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明白。

夏正東想若是此生不把這事作個交待,自己也枉在人世間走一趟。

他的愛情,就這麽無情地被扼殺了。他不能,絕不能袖手旁觀。

人活一世,草木一秋。總得活個明白,也不能讓自己深深愛過的女人難過下去。

夏正東也想找母親先談談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母親不知道?他想她一定知道,不知道她為何三番五次的阻止。

很有可能不好說出來,現在去找她也不一定說出真話的。

你說怪不怪,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願對兒子說出實情,這是為什麽?是為了自己,還是真的為我好。

夏正東在腦海裏想着,他很清楚,炜炜是不知道他與紅莠有過刻骨銘心的戀情。

如果知道她也不會告訴他的,雖然他們還沒有正式公開談戀愛,他們之間各自都有了這個意思。

夏炜炜不是借書,就是問問題。其實,有些問題她是懂的,這是有意,夏正東也明白。

有時還用微信同他聊,看上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和事,一談起來,她都是很感興趣。

夏正東記得,她談她的故事,也談她出國的故事,就是她與夏志豪假結婚,她都談。

由此看出炜炜是一個心直口快的可愛的女孩子,心裏很是幹淨。

一般的事,她不會藏着掖着,夏正東就喜歡這樣的女孩。

別說夏正東喜歡,絕大多數的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女子。

對了,夏正東突然想起來,紅紅在沒走之前不是在她家裏住嗎?跟她家裏人很鐵。

夏正東打開了微信,點了一下炜炜的微信。

“炜炜,你好,在嗎?”

“在,有事嗎?”

“有事。”

“你說吧。”

“我問你一件事,你得如實的告訴我,好嗎?”

“什麽事,這麽嚴肅。”

“這本身就是件嚴肅的事。”

“哦,你問吧,有問必答。”

“當時紅紅不是在你家嗎?”

“是啊,她是我媽的女兒,拜我老娘做媽。”

“這樣說她是你姐了。”

“是啊。”這夏正東怎麽突然問起她來了,哦,紅紅在市裏工作過。

“她到底是紅紅還是紅莠?”

“你不知道,紅紅就是紅莠,她為了報仇,她将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就是連我也不知道。”

“那你媽一定知道吧。”

“這個我媽沒有對我說,應該是知道的。”

“哦,是這樣啊。”

“她在北京幹什麽?她完全可以回來上班的。”

“呵呵,她出了這什麽大的事,一個女孩子哪有臉回來上班?”

“哦。”

“好像是帶團吧,在一家旅游公司上班,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有聯系嗎?”

“你想同她聯系呀?”

“我想問問她回不回來上班。”

“不會回來的。”

“哦,你能給她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這個?這樣吧,我回頭打電話問問,看她同意不,我這裏的電話號碼也是從我母親那裏要來的。母親對我說,不能給任何人。”

“哦,是這樣呀。”

夏正東想要紅莠的電話號碼沒有要着,心裏怪憋屈的。

“現在複習的怎樣了?”

“還行,謝謝你們給我弄了模拟試題。”

“都是家門口人,應該的。”

“這個周末回來嗎?”

夏正東按算是這個周末回去的,他沒有要到電話號碼,便說:“這周末有事,不回去了。”

“那就要等下一個周末了,回來我請你吃飯。”

“怎麽這樣客氣。”

“我們都姓潘,再說你幫了我不少的忙,早應感謝。”

“先謝了。”

“還沒謝你,真的好客氣。”

“有美女請客,當然要謝了。”

“呵呵。我真的好高興聽你這麽說話。”

“來人了,回聊。”

夏正東下線了。

夏炜炜罵了一句,來人了,有什麽重要的人,有我這樣的美女同你聊,還這樣,狗屁人。

夏炜炜最後一句,還真的讓她說對了。

夏正東這裏沒有來人,他不想同她聊下去,要是将炜炜與紅莠比起來可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沒有電話號碼,這該怎麽辦呢?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黃花菜都涼了。

她離開也有六、七個月了,可是一點信息也不給我,你不知道嗎,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行,不能等了。他在電腦裏搜搜看,死馬當成活馬醫。

他打什麽呢?名字,北京,把範圍縮小,再縮小,旅游團。

北京旅游團紅莠,這一搜搜出來不少,北京也有這麽多紅莠啊。

他一個一個的點開看,還真的被他找到了。

紅莠帶的是老外團。對啊,她是英語專業的,就是她。

她是在北京某某旅游團,有了這個團到北京就好問了。

你傻呀,不能再搜麽?對,對,他自己對自己說,他太興奮了。

搜一下這個團的地址,不就清楚了。

找到了,找到了,他興奮得都要飛起來了。

打電話叫他的好朋友晚上來喝酒,這個酒一定要喝的。

夏正東給朋友打了一個電話。

“晚上,我請你喝酒,一定要來。”

“正東,你怎麽了?這麽興奮。”

“這不興奮的不行,我太高興了。”

“什麽事?能說說嗎?”

“暫時保密,我太偉大了。”

“好,好,我晚上去。”

“人民路一號酒店。”

“這酒店很貴的。”

“貴也得去吃一回。”

朋友不知道是什麽事,朋友想一定是找到了女朋友,這可是好事,他也盼着正東早成家,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個人是怪可憐的。

下班後,朋友按夏正東約的時間和地點,去了人民路一號酒店。

這個酒店很有特色,裝璜也是比較考究。

夏正東要了一個四人廳,也有兩人情侶廳,情侶廳比四人廳收費還要高一點,再說兩個大男人選這個廳不合适,別人還以為是同性戀呢。

他們坐下來,上了兩杯茶,就開始聊了起來。一開始說一些身邊發生的新聞,再接下來就是這幾周工作上的一些不快之事。

這些談得差不多了,要的酒菜都上了桌面。

他們就開始喝酒,夏正東不說,朋友也不問,當酒喝到三成的樣子,夏正東才開始說這件情。

“你還記得紅紅嗎?”

“這個怎麽不記得,是不是有聯系了。”

“聯系倒沒有,但,知道她的下落了。”

“哦,是好事,你不知道吧,紅紅原名是叫紅莠,她還真有本事,怎麽用這個名字。”

“她是用了易容術。”

“這個女子太不簡單了,我也很佩服她。”

“她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麽做的。”

夏正東沒說話,他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麽她不繼續用紅紅這個名字出現呢?他想不出她是為什麽。

“人活着是為了什麽?”夏正東問了一句。

“為吃為穿為快樂。”

“你說對了就是為了快樂,她過去不快樂,她就是要争這個快樂,她有什麽不對嗎?大道理就不說了。”

“這也是,想想這事落在誰的頭上,一生能快樂得起來嗎?”

這回與朋友達成了一致。

“你說我該去找她嗎?”

“這個你可要想好了,你能接受一個被人害過的女子嗎?”

“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就是結婚又離婚的女子就沒人要了。”

“若你真是這麽想,可以考慮。”

朋友詭異一笑說:“是不是你早就認識紅莠,但你不知道紅紅就是紅莠,還認為紅紅是紅莠的表妹。”

“是啊,轉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我們都出于塵土,最終歸于塵土,但生命的過程是一場美妙的舞蹈。”

“說得好。”夏正東端起酒杯又同朋友幹了一杯。

“我覺得你是要去找她,成不成也算是了結了心願,不要昧着自己的良心去辦事。”

“對,是應該去。”

“一個男人的情懷,一個男人的胸襟,難道因過去的一點小事而壓的擡不起頭來嗎?”

“真好,真好。”

夏正東的心裏一點顧慮全被朋友兩句話打通了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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