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章節

2025年5月13日

,一把将人抱了起來,熱烈地親了他一口。

李文遜先是一驚,随後雙臂環住他的脖子,回應了他的吻。

他把頭埋在李文耀頸間低笑漣漣。

張束青和元亓站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切。

元亓只覺大腦缺氧,眼睛刺痛,整個人暈眩無比。

張束青臉色鐵青,暗暗收緊了拳頭。

————————

晚上回了酒店,李文耀抱着李文遜往床上一倒,随後,兩個人都笑開了。

“這段時間辛苦了,”李文耀摸着他的頭發,心疼道,“又要應付元亓又要對付張束青,還不讓我幫忙,搞得我只能幹着急。”

“幹着急啊,”李文遜眨了眨眼,“這不像你的作風。你以前不都是不問我的意見,自作主張嗎。”

李文耀撇撇嘴,委屈道,“不是怕你不高興嗎,你老說我不懂的尊重你,我又不是聾子,智力又不是不如小學生,我當然也會知錯就改。”

李文遜噗嗤一笑,咬了口他的耳朵,“我不讓你幫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兒你參與進來我更不放心,還容易分心。”

“讓我一個人幹掉元亓他們,”他溫聲笑道,“我現在有這個能力了。”

李文耀眼神憐惜,嘆了口氣,“我不需要你有這個能力,有我在,我可以幫你掃除所有障礙。”

“可是我想自己來,”李文遜拍拍胸脯,“我想證明,我也可以保護你,你也可以依靠我,而不是只是讓你承受所有的風雨。”

李文耀鼻子一酸,視線猛地模糊。

他趴在李文遜身上,緊緊抱着他,頭埋在床單裏,久久擡不起來。

李文遜說要保護他,說要成為他的依靠。這句話,李文耀後來,無論想起多少遍,都能讓他瞬間濕了眼睛。

都能讓他更加堅信,這就是要和他過一輩子的人,他要把世界上一切最幸福的東西,都給李文遜,他要他過的,比任何人都要快樂。

夜裏十點,小陳在街邊吃燒烤。

張束青突然出現,一把搶過他手裏的啤酒,狠狠啐在地上。

小陳自下而上打量着他,嘴角一抹輕蔑的笑。

張束青眯起眼睛,“你敢和李文遜一起耍我。”

“不然呢,”小陳輕笑,“到底誰耍誰啊,要不是你和元亓起了歹心,想抄襲李總的作品,我也沒必要配合演這麽一出好戲。”

“實話告訴你吧,”他咬了口羊肉,“李總早就猜到,你和元亓會為了贏得比賽想方設法從我這裏套話,于是事先準備好了兩張設計圖,第一份,就是元亓拿給Steve的那個。”

“第二個,才是李總真正想參加比賽的作品,”小陳攤攤手,“不過顯而易見,無論是哪個,在Steve眼裏都十分優秀。元亓有什麽呢,除了抄襲,整幺蛾子,他還有什麽其他的本事呢。”

張束青呼吸加重,眼睛氣得泛紅。

“随便幾句話就想賄賂我,你他媽以為我是誰啊,”小陳嗤笑,“就你和元亓這種水準的人,無論是能力,還是心思,都鬥不過李總,你們還有臉癡心妄想什麽呢。”

張束青冷笑,“話別說的太早,你以為李文遜能一直保護你嗎?”

“那你覺得你和元總未來的日子,又該是誰保護誰呢?”

回到北京,按照約定,元亓交出了全部的股份。加上李文遜将元亓在比賽中抄襲一事在董事會舉報,元亓從此名聲完全敗壞,以一個落荒而逃的失敗者的身份被趕出了公司。

元亓收拾好東西,正要離開,看見李文遜走了過來。

李文遜碰上了辦公室的門,面無表情地看着元亓。

元亓手指掐進了皮肉,冷漠道,“你來幹什麽。”

李文遜慢慢道,“來送你最後一程。”

“其實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元亓勾起僵硬的嘴角,“來看看,我現在有多慘,好讓你高興高興。”

“我确實挺高興的,”李文遜挑了挑眉,“你越慘,我就越高興。只可惜,我還嫌不夠。”

“比起你曾經對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麽呢。”

“其實你是故意的,你從一開始就是故意設計好了的,”元亓眯起眼睛,“你同意讓我參股,讓我進公司,讓我拿到舟山的項目,又同意和我參加比賽。包括你事先準備好兩份作品,就是為了給張束青設陷阱讓我再背負一層抄襲的罪名。”

他唇齒生寒,“你一步步地讓我越陷越深,這才是你真正報複我的手段。”

“倘若你和張束青沒有心生歹念,張束青沒有暗地裏賄賂陳光來背叛我,”李文遜一字一頓,“我設再多的陷阱,都是沒有用的。”

“因為我了解張束青,也了解你,你們這種人,會為了自己的利益,想盡一切辦法把對方踢出局,不在乎是否合理,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你們的眼裏只有自己。”

“既然這樣,我幹嘛不陪你們玩兒呢,我告訴你,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我就是想像溫水煮青蛙一樣,給你們一點甜頭,讓你們以為勝利在望,從而驕傲自滿,這個時候再給你們當頭棒喝,直接一盆冷水把你們潑醒,幫助你們結束不知天高地厚的美夢。”

元亓臉色陰暗,嘴唇發青,“李文遜,你敢這麽算計我。。”

“如果不是你先處處算計我,我怎麽會願意花時間來對付你,”李文遜冷道,“這些往日你施加在我和我家人身上的痛苦,我不過是誠實地還給你罷了。”

元亓沉默了很久,目光死寂。

“話不要說的太滿,事不要做的太絕。”他低聲道,擡起頭,眼底晦暗不明,“李文遜,你敢這麽整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文遜涼道,“這話你早就說過一遍了。”

元亓深吸口氣,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我也希望,這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遍。”

——————

元亓走後,李文遜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久久地看着那個背影,腦子裏重播着他最後的那句話。

李文遜發愁地揉了揉太陽穴。他希望元亓這一走,再也不要回來幹涉他的生活。他不想再面對這樣一個,對自己和身邊的人都充滿仇恨的人,他不想再花時間精力去應付他,這讓他既煩躁又疲憊。

那些所謂報複之後的快感,真的就好像演電視劇一樣,觀衆看的暢快淋漓,為主人公拍手叫好,替他高興,認為他心裏一定也是這麽痛快。

他以前真的這麽以為。直到現在,他親自成為了那個“主人公”,才知道生活中以感情的名義去針對或者打擊一個人,只是兩敗俱傷的行為。那些在元亓面前僞裝出的得意和驕傲,原來真的只是演給對手和觀衆看的。

報複對于他,或者元亓,都只不過是得不到或者失去後難以忍受的反擊。這種反擊就像酒醉以後的熱茶,熱茶再養生再治愈,都沒辦法挽救酒精對身體的入侵。

他痛恨元亓對他家人的傷害,那是他無法原諒也沒法挽回的傷疤。可是對于元亓,對李文耀可能一輩子的愛而不得,又怎能是靠傷害他所能彌補的。

張束青敲了敲門,輕輕地走了進來。

李文遜還站在窗前,雙眼放空。

“為什麽沒有辭退我。”張束青站在他旁邊,俯視着車水馬龍的街道。

李文遜沒有看他,過了一會兒,只是淡淡道,“因為沒有理由。”

張束青心髒猛地一抽。他寧願李文遜把他也趕出公司,都不願聽到這樣一句輕描淡寫,卻殺傷力十足的話。

沒有理由。究竟是沒有理由,還是根本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去留。

張束青手指發抖地點了支煙,“我可以給你很多理由,比如是我把元亓帶進公司,害的你面臨股份被奪的風險。比如,是我提議那個比賽,想讓元亓徹底将你趕走。再比如,是我拿了你的。。”

“我沒有證據。”李文遜平靜道,“我沒辦法讓你走。”

“而且你說的這些,都構不成明文。我不會拿這種感性的東西,去賭上自己的前程。”

張束青看着他,目光如炬,“只是沒辦法讓我走嗎。”

“到底是沒辦法,還是出于對我的愧疚,不願再跟我計較。”

李文遜沉默了,面色沒有波動。

“我知道你幫着元亓做這些,是因為那時候李文耀讓你幾乎走投無路。”他嘆了口氣,“我理解你有怨氣,這麽久以來我也一直忍着,因為那件事确實是我們欠你的。”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應該是一個無止境的循環,”李文遜嚴肅道,

“這是我最後一次向你道歉,通過這種方式。所以我不會将你趕出公司,還是那句話,我不欠元亓,但是對你。。”

他轉過身,“請你不要再挑戰我的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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