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沒有什麽好害怕的,早晚都會經歷這一步

2025年5月12日

夏不繁想起在辛然家陽臺上聽到的話,便脫口而出,“你曾經說過我的表現你還算滿意,所以才娶我,是因為你覺得我傻傻的對嗎?”

傻傻的也意味着很笨,很好掌控。

林路深停下步伐看着她,語氣有些嚴厲,“誰告訴你這些話的?”

“沒有誰告訴我,那天在辛然家,我本來想問你什麽時候走的,但是沒想到過去就聽到你說的話了,你當初之所以選擇跟我結婚,恐怕就是因為我笨我傻,因為我只是簡家的養女,沒有複雜的背景,沒有後臺,對吧。”

夏不繁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當初她不在乎林路深對她的看法的,可是現在她突然很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樣的。

林路深收回視線,很是嚴肅的回答,“有些事情為什麽一定要計較那麽多原因,為什麽一定要刨根問底,你只需要明白我們結婚了,你現在是我妻子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還有,以後不準再提這個問題!你就算提,我也不會再回答!”

夏不繁覺得她看不透這個男人,他心情好的時候,說話是那麽溫柔,可一旦你說的話令他不高興了,那麽他說的話也絕對不會留情。

“路深,還以為你們走遠了呢,沒想到出來又遇見了,剛好我們也走這一邊,那就一起走吧。”

趙懷民和一個同事笑着從後面走上來。

“剛才的話題到此為止!”林路深對她說完,便擡頭看着走過來的他們。

四個人往前走去,一路上,林路深的手都牽着她的,她深深的體會到,這個男人變臉的速度簡直比女人變臉還快,坐着火箭都趕不上。

而且這個男人老喜歡用長輩的姿态壓着她,真是的,大幾歲了不起啊。

還不是老男人一個!

**

湘城的天氣,晝夜溫差很大,別看白天豔陽高照,一到晚上很可能就是吹風下雨,溫度驟降。

夏不繁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剛好看到一部關于婦産科醫生的電視,雖劇情稍有誇張,但也真實的展現了醫生的職責,看着一個個鮮活的小生命從那些醫生的手裏展現出來,她的心裏由衷的升起對這種職業的欽佩。

林路深從書房出來,看了一下時間,走到她的旁邊坐下,“幾點了,還不睡?”

夏不繁不搭理他。

林路深很是無語,女人就是愛因為一點小事情生氣。

“不就說了你兩句嗎?你至于跟我賭氣嗎?”

“誰賭氣了,我才沒那個閑工夫跟你賭氣呢。”她只是吃得太飽,不想那麽早睡而已。

林路深不是一個會說軟化,會哄人開心的人,他起身往卧室走去,漫不經心的說道,“半個小時不進來,我就把門鎖了。”

夏不繁偏頭看着他的背影,本來看完婦産科醫生的電視,對他還有幾分敬意,但現在看着他這種冷冰冰的态度,她忍不住就頂撞他,“随便你!”

大不了睡沙發,她還不想跟他一起睡呢。

林路深眉頭一挑,關門的時候他提醒道,“你确定,晚上客廳可是會冷的。”

“謝謝,我知道了!”她白了他一眼,這個月份,再冷也冷不死,最後她還補充的說道,“對了,今天辛然問我什麽時候回去,我說後天就回去,明天我就訂飛機票。”

辛然當然沒問她,是她自己這麽編的。

林路深薄唇微抿沒有說話。

他早就習慣一個人,她要走就走,他不會阻攔的。

只是接下來的門卻‘碰’的一聲被關上,顯示了,他內心并不如表面看起來的淡定。

夏不繁盤腿坐在沙發上,突然覺得一股冷風襲來,她縮了一下脖子,回頭一看才發現窗戶沒關,她趕緊跑去關上。

電視的聲音還在客廳裏回蕩,但是夏不繁卻看不進去,心裏很是窩火,因為一點小事他們就鬧成這樣,那未來的日子,他們還怎麽走得下去。

溫度漸漸降下來,雨點噼裏啪啦的砸在玻璃上,還伴随着呼嘯而來的風。

她的衣服都在卧室裏,而此刻她只穿着背心還有短褲,忍不住搓了一下胳膊。

突然,她聽到卧室裏傳來動靜,她趕緊抱着靠枕躺在沙發上,眼睛閉上。

卧室的門打開,林路深手裏拿着杯子,從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站在客廳喝,餘光瞥了她一眼,用勸告的口吻說道,“你不冷嗎?你确定你要睡在這裏?”

夏不繁依舊閉着眼睛,假裝沒有聽到。

能不冷嗎?她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這都是什麽天氣,郁悶,老天爺都跟她作對。

林路深怎麽會看不出她是裝睡,從未見過性子這麽倔強的女人,他勸着說,“感冒了難受的人可是你。”

夏不繁終于受不了睜開眼睛,有些煩躁的說道,“你怎麽這麽啰嗦,吵得人連覺都睡不好,更年期到了嗎?”

林路深一下子就上火了,她竟敢嫌棄他啰嗦,還說他更年期到了,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今天不收拾一下她,指不定下去還怎麽撒野呢。

夏不繁突然感覺身體騰空而起,睜眼一看,林路深正抱着她大步的往卧室走去,她驚了一下,“林路深,你幹什麽?放我下來!”

走進去,他直接将她高高的抛到g上,夏不繁一聲尖叫,“啊!”

她以為等待自己的是疼痛,卻沒想到床墊很有彈性,剛準備松一口氣,可下一瞬間,她的身體就被壓住,胸口的氣梗在那兒,“你好重啊,走開!”

林路深的一條腿壓住她的膝蓋,兩手抓住她的胳膊,一下子,她就毫無反抗之力了。

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你想壓死我嗎?林路深,你快點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麽?”

林路深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兩人的身體貼得很緊,只有薄薄的兩層布料,這一上一下的姿勢顯得格外的暧|昧。

“你說我想幹什麽?”

“我告訴你,你別亂來。”夏不繁瞪着他。

“亂來?我對你不算亂來。”林路深輕笑,“我們做任何事都是合法的。”

他身體俯下來,夏不繁腦袋往旁邊一偏,他空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腦袋,然後薄唇壓下來,堵住了她即将說出來的抗議。

夏不繁當然不會讓他如願,緊緊的閉着嘴巴,絲毫都不讓他進來。

林路深咬了她一下,夏不繁吃疼,本能的張嘴想要喊叫,他逮住進去,長驅直入,一下子就奪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夏不繁皺眉,本來被他壓着,她就有些喘不上氣了,再加上這吻,她就更加覺得呼吸困難了。

她不會要成為史上第一個接吻憋死的人吧。

那真是丢臉丢到太平洋了。

“林…路…深…唔…你…我…”

就在夏不繁快要翻白眼的時候,林路深察覺到她的不适,略微擡起頭,她趕緊趁機呼吸,抗議的說道,“林路深,你要是把我壓死了,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兩人靠得很近,說話間,彼此的唇時不時都會觸碰到,這令林路深原本清冷的眼神暗了幾分,再次吻住了她。

屬于他的男性滾燙的氣息将她全部包裹,像一張無形的網,将她網得無處可逃。

夏不繁的腦袋陷入枕頭裏,全身上下被他控制住,被迫承受着他給予的全部。

此刻的林路深并不溫柔,顯得格外的霸道,而這個吻也比任何時候都來得強烈,她有種要被他吞進去的錯覺。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開始往下滑。

夏不繁眼睛立刻瞪得圓溜溜的,嘴巴被堵着不能說話,只能在心裏os——

他想幹什麽?

快住手!

不要,她還沒準備好呢。

一想到兩人馬上要赤luo相對,她心裏就有些慌。

林路深的手越發往下,眼看就要從她腰的地方滑下去,她再也忍不住了,咬了他一口,林路深微微吃疼的擡頭,還沒開口,便聽到她有些急切的說道,“林路深,不要!”

他的手還停留在危險的地方,目光注視着她,“給我一個說不的理由?”

“我害怕。”她帶着哭腔說。

林路深不接受這個理由,“沒有什麽好害怕的,早晚都會經歷這一步。”

語畢,他的手再次往下滑,這一次,她的聲音裏帶着哭腔,“林路深!”

“夏不繁,我已經給過你很多時間了,現在你沒有理由說不,不要想着用你的小聰明可以躲避這一切,今天,我就要讓你真正成為我林路深的人!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形式上的夫妻,而是真正的夫妻!”

這一次,他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探入禁地。

夏不繁身體一僵,腦袋一片空白,腦袋不停回蕩着剛才林路深霸道的宣誓。

最後,她緩緩閉上眼睛。

她是沒有做好準備,她是害怕,但是她早就有了這種覺悟,這一切一定會發生。

當進入沖破那層障礙的時候,林路深深沉的眼裏閃過一抹驚訝,斂下眼眸看着躺在身下的她,心裏的一個地方一下子就柔軟起來。

之前他并未想過夏不繁到底是不是第一次,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很早熟,連很多未成年的人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更何況夏不繁還曾交往過男朋友,沒有那個男人看着心愛的女人是沒有沖動的,而且那個年紀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有時候只要男人稍加主動跟誘|惑,女孩便會半推半就。

她的潔身自好令他高興,也更想好好對她,令她的第一次有個愉快的回憶。

動作不由得輕柔起來。

雖然夏不繁一副來就來吧的認命态度,但是當疼痛從身體傳來的時候,她就像一條被扔進油鍋的魚一樣,反應之大,眼淚花都在眼眶裏打轉,“林路深,你是要殺了我嗎?”

“忍一下。”這是從女孩到達女人必須經歷的步驟。

夏不繁瞪了他一眼,“我去找一根棍子捅你,你來忍給我看看。”

看在她痛的份上,他沒有跟她計較,而且那緊致令他有些忍不住,停頓了幾十秒便行動起來。

林路深并不是沒有開過葷,但是卻已經是當年的事情了,這些年,林路深醉心于工作,打交道最多的不是患者就是罪犯,可想而知,他憋了多久。

而且還是在這麽一個血氣方剛,需求最多這段年紀,洪水一旦開閘的時候,那場面可想而知是多麽的壯闊。

“痛,林路深你先出去啦!”她想要從他身下逃離,但是才掙紮,便被他鉗制住,他啞着聲音道,“現在出去?你是在開玩笑嗎?”

林路深像個懵懂的少年一樣,沉醉于這種致命的感覺,只想盡情奔馳。

夏不繁凄苦的看着他,“林路深,我下輩子一定要投胎成男人,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下輩子你能做得到男人再說。”反正他是不會做女人的。

見她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林路深俯身用唇安慰她,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和肩膀上。

他的吻令她身體顫抖。

這一刻,身體的交融,或許令他們的心也在逐漸靠近。

不然以林路深高傲,寧缺毋濫的性格又怎會去觸碰一個并不在乎的人呢,而夏不繁,初嘗人事,可她除了對這事的害怕之外并未産生任何的抵觸。

可感情不像案件,不能正常的去推理,感情是最複雜的,說不清楚,也解釋不清楚,那是一個人內心最柔軟的存在。

一個高傲,霸氣,嚴肅的人可以因為感情去包容有些平日無法忍受的小任性,如林路深對夏不繁。

被子被揮到了地上,寬大柔軟的g上,精瘦和柔軟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刻,在他的懷裏她顯得那麽的嬌小,他的強健令她承受不住,她想要呼喊,但是聲音吐出唇的那一刻卻成了呻|吟。

而無疑這些聲音全部成了催化劑,令原本見紅了眼睛的林路深,變得更加的勇猛。

他身上的肌肉緊繃,肌理分明,汗水順着他的線條滴落在她的身上,最後混合着她的汗水被身下的床單吸收。

當一道白光在他的腦袋裏炸開的時候,他的腦袋微揚,一股低啞猶如野獸的聲音從喉嚨裏傳出來。

他身體放松的壓下來,夏不繁趴在g上,痛苦的皺眉,“你快點讓開。”

他挪開身體躺在一旁,偏頭就看到她雪白如玉的背脊,他的手伸過去,搭在她的肩膀上。

夏不繁很是疲憊,側趴在那兒一動都不想動,她還能聽到心髒噗通噗通的狂跳,就像要從嘴巴裏跳出來一樣。

就在她累得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突然她察覺到林路深又有所行動,她已經沒有力氣大聲抗議了,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問道,“林路深,你不會打算還來吧?”

“剛才只是開胃菜而已。”

“去你的開胃菜!”夏不繁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可下一刻,被子再次掉落在地上。

此刻,夏不繁多麽希望林路深還是像平日裏那樣,有着嚴肅和一本正經的表情,也不要看到如此縱|欲的他。

**

夏不繁醒來的時候,林路深已經在醫院參加會議了,昨天的縱|欲并未影響他今天的面貌,依舊精神抖擻的站在前面的臺上,講解着ppt上面的內容。

下面的人全部全神貫注的看着他,沒有一個人走神。

夏不繁抓了抓頭發,整個人懶洋洋的,覺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抗議,雖然此刻她很餓,但是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動。

昨天的林路深簡直就不是人,太兇殘了。

她重新倒下看着天花板,臉上有着發呆。

不由的她想到了餘文希,要是沒有蘇黎的插足,或許這輩子最後跟她結婚的人就是餘文希,就沒有林路深什麽事了。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那麽多如果。

得知餘文希跟蘇黎在一起的時候,她暗自在心裏發誓,這輩子一定要過得比他們兩個好,比他們兩個幸福,這個就是對他們兩個最大的報複。

只是她的幸福?

驀地,她的腦海來想起昨晚在她身上馳騁的林路深,臉頰一熱,她趕緊搖搖頭。

她什麽不好想,怎麽偏偏想到那個畫面了,可是她越是不想去想,昨天的一幕幕卻又像幻燈片一樣的,甚至連林路深低聲喘息的聲音都一遍遍在耳畔響起。

她臉頰紅得滴血。

夏不繁你是中邪了嗎?快點清醒過來。

她還要買飛機票呢。

一想到這兒,夏不繁趕緊撐起身體,從頭到尾洗了一個澡,然後拿出林路深的電腦,可是一打開卻要密碼。

咦,密碼?她不知道啊。

打電話問林路深?算了,萬一他在忙呢,還是發短信吧。

只是這短信發過去,那邊卻遲遲沒有回複,就在她等得快砸手機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她趕緊接起來,卻是辛然的電話。

“喂,辛然。”

“不繁,聽說你去度蜜月了,好幸福啊,你都不知道,我們最近幾天累成狗了,今天好不容易空閑了一下,才有機會給你打電話。”

“我明天就回來陪你了。”

辛然很是疑惑,“明天?咦,你不是請了半個月的假嗎?”

“半個月的假?”夏不繁詫異,難道是林路深他爸給她請的?

“對啊,你自己請的假你自己都忘了嗎?夏不繁,你不會是度蜜月把腦袋度傻了吧?”辛然開着玩笑。

夏不繁試探性的問道,“辛然,能銷假嗎?”

辛然罵道,“你神經病啊,幹嘛銷假,而且雜志社的人都知道你度蜜月去了,你提早回來,別人會怎麽想,你也知道,大家表面說着恭喜,私底下不知道多少人想看笑話呢。”

夏不繁咬着嘴唇,覺得辛然說得也有道理。

可她話都在林路深面前扔下了,要是說不回去了,那她多沒面子。

她現在怎麽有種進退兩難的感覺啊。

和辛然又聊了一會兒,夏不繁才把電話挂斷,她靠在沙發上,簡直欲哭無淚,那她現在該怎麽辦?

回還是不回?

好煩躁啊。

手機滴滴響起,拿起來一看,是林路深發過來的開機密碼,現在發過來有屁用啊。

她煩躁的将手機扔在一旁,憤憤的把電腦給扣上。

林路深回來就看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頭發也是亂糟糟的,他邊脫外套邊問道,“吃飯了嗎?”

她沒搭理他,林路深皺眉,“夏不繁,我在跟你說話呢,沒聽到啊。”

“我暫時不想跟你說話!”夏不繁起身走進卧室,把門關上,她現在渾身都沒力氣,腦袋也是暈暈的,像糾結在一起的毛線球。

林路深看着緊閉的門,你丫頭又哪根筋抽了,他推門進去,當看見她躺在g上的時候,眉頭皺起,“起來!”

林路深在醫院看多了很多人因為吃飯不規律而得病的案例,覺得每天的作息就該規律,該吃飯的時候吃飯,該睡覺就睡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在他看來,她這樣就是糟蹋自己的身體。

作為醫生,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如果有人自己糟蹋了身體,最後導致身體垮掉,必須進醫院醫治,如果能選擇,這種人他是絕對不會救的。

“你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行不行。”夏不繁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

見她這樣,林路深也生氣了,伸手揪住她的胳膊往上提,“夏不繁,你給我起來。”

夏不繁本來就嬌小,手腳都細,林路深沒注意到力度,聽到她胳膊的骨頭咔嚓響了一下,她頓時就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

“嗚嗚嗚…好痛…”

“我看看。”林路深也吓到了,看見她的眼淚,內心一下子就産生了愧疚,他真不是故意的,趕緊彎腰,“別動,我看看是不是脫臼了?”

夏不繁左手捂着右肩,疼痛讓她越來越覺得委屈,哽咽着控訴道,“我說了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你為什麽就是要強迫我,我現在那裏都痛了,都怪你……“

眼淚止都止不住,哭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我好難受,腦袋也暈…嗚嗚嗚…現在手又被你弄斷了…”

在簡家的時候,那怕受再多的委屈,夏不繁從來都會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絕不輕易哭泣,但是現在,一大堆煩心的事兒堵在了一起,他又一直在她耳畔叨叨叨,她忍不住就沖他發火了。

委屈悲憤的情緒一股腦的襲來,她壓都壓不住。

林路深平生最讨厭的便是女人的一哭二鬧三上吊,今天她前兩樣都占全了,可偏偏看着她哭成這樣,眼淚鼻涕齊流的時候,他卻破天荒的沒有直接走人,而是坐在旁邊,軟下語氣說道,“手沒斷,就扯了一下,等一下就不疼了,你還有那裏疼的,我給你看看。”

本以為林路深會發火的,可沒想到他卻很遷就,一下子,夏不繁覺得自己不占理了,她吸了吸鼻子。

“身體再不舒服也不能不吃飯,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買。”恐怕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在他帶着教育的口吻下藏着多麽的溫柔。

“你是林路深嗎?你是僞裝的吧,來,我看看你是不是貼了人皮面具。”說着,她就伸手扯他的臉。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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