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84.我要用身體來洗刷你所受的恥辱

2025年5月11日

你放開我,馬喬!那貝兒有些憤怒,有些驚恐慌張。

我再也不要放開你了!就是我太容易撒開你的手,才會讓人有機可乘,有的時候我真的想剖開你的心看看,到底我在你心裏是什麽位置!馬喬邊說邊從水下摸索到貝兒的衣服,用力撕開,“哧”,他把撕爛的衣服随手扔到背後,那貝兒只剩下三點還勉強掩蓋着身體。

貝兒想推開他,可是沒有力氣,她咳得很厲害,央求道,你不可以這麽對我,你到底在說些什麽,我聽不明白,什麽其他人,什麽位置?

你為什麽為了毛桦去冒險,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還要去找毛桦,是不是你心裏真正在乎的人是他!告訴我,那貝兒,你告訴我!馬喬近乎瘋癫,在偌大的浴缸裏,和貝兒面對面糾纏着,覆蓋在她身體上,猙獰的面孔讓那貝兒感覺到有些陌生。

那貝兒不反抗了,沒想到他是這麽想自己的,心裏不免有些寒冷。馬喬,你瘋了,你需要冷靜一下。她直視馬喬的眼睛,一字一句回敬他的暴戾。

我是瘋了,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心裏有別人,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馬喬将臉貼近貝兒,她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溫度,灼熱。他的手游走到她背後,解開了最後的防線,不顧那貝兒的驚恐和掙紮,扯拽下她的底褲,擠出一把沐浴液在手心搓勻,讓那貝兒崩潰的是,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帶,用力揉搓,他附在那貝兒耳畔小聲說道,貝兒別怕,但是玷污過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疼痛,是那貝兒唯一的感覺。

這個時候那貝兒才明白,馬喬以為她的身體被人侵犯過,才想起為什麽離開廢棄工廠時,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乖乖的。她驚呼,手阻止馬喬繼續的動作,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沒有人對我做那樣的事情,你誤會了!

可馬喬還是繼續忙碌着,身上的衣服全都濕了,他只是想幫那貝兒清洗身體,心中最純潔的女人變成現在這麽狼狽,他很自責。

他想要貝兒,就在此刻。手觸碰的地方,都是滾燙。

不要說話,貝兒,讓我好好看看你。馬喬用十指蓋住她的嘴唇,雙手撫摸着她的柔軟,細膩粉紅的肌膚,燒紅的臉頰,多麽清澈的眼睛,他忘情地吻在這光滑的身體上,貪婪,肆虐,咬住她的唇,恨不得咬破她的喉嚨,将她的血換成自己的。

愛欲糾纏。

那貝兒心涼了一截,當馬喬努力在她身上尋找慰藉的時候,她問了一句,你覺得我很髒是嗎?

馬喬喘着粗氣,跌宕起伏的胸口緊緊貼在她的高聳上,耳朵裏儲存不下那貝兒的話語,心裏一次次浮現出那貝兒沉浮在別的男人身下痛苦呻吟的表情,他恨。他只能聽從大腦的控制,脫口而出,你們做了幾次,告訴我,是什麽感覺?

那貝兒的心徹底涼了,他竟然這樣問自己,難堪,羞辱,極盡扭曲的字眼深深刺痛了那貝兒的心髒。她苦笑,沒有說話。

你還笑?馬喬留意到她的笑容,更加氣憤,把那貝兒從浴缸裏拉起來,兩人面對面站着,右手掐着她的下颚,對峙着。

馬喬咄咄逼人,仍然糾纏剛在的問題,狠狠地說,他們,讓你達到巅峰了是嗎?你是個賤女人,淫蕩的騷貨!

那貝兒努力咬着下唇,不讓眼淚掉下來,馬喬強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讓他失去了理智,面對他,自己就像是個沒有尊嚴的奴仆,任由他搜刮。

如果你厭惡我了,那我們結束吧,也許我不是真正了解你。那貝兒心灰意冷地說,在馬喬的高壓态度下,她只是覺得害怕,身體在瑟瑟發抖,從浴缸裏出來,後背剛到一陣涼意,但是身上卻越來越滾燙。

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馬喬審視她幾秒鐘,牽引着她快步來到隔壁的卧室,将她推到在床上。

他脫下身上濕漉漉的衣物,将魁梧的身材暴露在那貝兒面前,看見她閉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以為她是用行動來抵觸自己,更加刺激到他此刻敏感的神經。

洩憤,洩憤,毀掉這個女人。馬喬心中淬火而出這幾個字,粗魯莽撞地碾壓在那貝兒柔弱的軀體上。

那貝兒不從,微微睜開眼看到一絲不挂的馬喬,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他要霸王硬上弓?可是燒得實在厲害,身體使不上勁,推搡着,他們兩個滾落到木地板上。

馬喬你不要這樣,我還沒有準備好。那貝兒哀求地說,眼裏噙着淚花。

馬喬的吻沒有停止,深深陷在她豐滿的胸圍,就當是給我的生日禮物,好嗎?他片刻柔情,背後藏匿着暴風驟雨。

突然有人敲門,是露絲。

喬,你們吵架了嗎?她關切地問。

那貝兒有些慌亂,畢竟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可馬喬并沒有起身的意圖,甚至把自己的大腿用力分開,他堅實的腿臂禁锢着自己,用他的堅實騷動自己的秘密地帶。

真是快要瘋了,那貝兒在心裏這麽說,臉上的紅暈泛濫開來。

露絲,我們很好,待會就下去吃你做的飯菜,你要好好給貝兒露一手啊!馬喬若無其事地對門外的露絲說,而大手卻捂住了那貝兒的嘴巴。

露絲走了,聽見她的腳步聲下樓了。

那貝兒的心“噗通噗通”跳到嗓子眼兒了,這是她的第一次,恐懼代替了所有。馬喬是不會放開自己的,她預感到下面要發生的事情了,淚水滑落在眼角,落入鬓絲。

冰涼的地板上,更有一顆心在漸漸失去溫度,而這個淩駕于那貝兒之上的充滿攻擊性的男人發出一聲低吼,用盡全力刺穿了她最後一道防線。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記不清楚他到底榨取了幾次,那貝兒蒼白的臉上看不到表情,只有疼痛難忍的時候,她會狠狠抓着馬喬的後背,指甲嵌進他的肌膚裏。他也不看她,奮力耕耘的時候,仿佛是厭棄這肉體,他深深地嗅,在嗅是否還存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疼痛往往是令人清醒的,可是讓自己痛楚的男人,卻讓那貝兒變得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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