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誰在叫,誰就是狗
李飛龍才被抓走沒多久,喬氏集團門口突然來了一波人,面色不善。
“喂,這裏是不是有個叫李飛龍的?”
喬小喬來到喬氏集團門口,正準備離開,去找關系救飛龍,才轉身冷不丁的就聽到了有人呼喚飛龍的名字,下意識的就說道,“是……”
“那就對了,兄弟們給我進去砸!”
還沒反應過來的喬小喬被人推開,緊接着幾十位染着黃綠毛頭發的人,手握着鋼管,在她的眼皮底下一窩蜂的沖進了喬氏集團。
随即耳畔就傳來了各種打砸的聲響和人的尖叫聲。
趙四驚鴻一瞥的看着喬小喬花容失色的樣子露出了一抹春色,在她絕色的小臉上停留了幾秒,最終還是放棄了。
擡腳往裏走,大喊着,“都給我砸!使勁的砸。”
才剛脫離完刑警隊來抓捕罪犯的事情,現在喬氏集團所有的人都還驚魂未定,這時再沖進來幾十位兇神惡煞,标龍畫鳳紋身的社會青年,進來就打砸,吓得更是戰戰兢兢,抱頭亂竄着大叫。
頓時!喬氏集團再次進入了混亂。
胡蘭翠、喬之鋒當見到這架勢早就躲了起來,那敢前去阻撓,躲在角落裏,眼睜睜地看着那幾十位社會青年對着喬氏集團內的東西一頓打砸,不敢說話,心裏心疼得很。
幾十位社會青年,對着喬氏集團一樓砸得稀巴爛,連牆壁都不放過,潑滿了油漆。
“走!”
看着事情辦得差不多了,趙四擡手高揮,大聲叫道。
瞬間,這些人來得快,走得也快。
“你倆個等等。”
趙四動了幾步忽然停了下來,叫住了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倆個社會青年,扭過頭,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你們幾個去把那美人抓了,帶回去孝敬七爺。”
這倆個社會青年駐步,朝趙四說的方向看去,待看見喬小喬時,也露出了貪婪的笑容,高呼着,就往喬小喬的方向跑去。
“你們要幹嘛!別過來。”
喬小喬一看這些社會青年去而複返看向了自己,露出了驚恐,不知道這些人在打什麽主意,趕緊着先回集團裏面再說,可沒等她走幾步,那幾位去而複返的社會青年就往自己自己沖了過來,頓時吓得花容失色。
“你們放開我!”
“啊!!”
喬小喬那是幾個男人的對手,很快被他們追上,抓住了雙手,完全被扼制住。
“走。”趙四見得手後,大呼着那兩個社會青年趕緊離開。
等這些社會青年全部撤離了後,剩下的是喬氏集團一樓的一片狼藉。
這個過程整整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仿佛這些人已經和刑警商量好了似得,沒有一個刑警過來。
而此時的刑警大隊西平分部。
趙化把李飛龍關押好後,再次回到了刑警大隊西平分部門口。
焦灼等候着。
不時……
一輛名貴商務車,駛到了刑警大隊西平分部門口穩穩的停下,早已等候多時的趙化瞧見連忙作身小跑了過去。
走到後車門邊上幫忙拉開車門,低聲恭維說道,“賀局長您慢請。”
慢慢的車內走下一人,緊接着再走出一人。
開頭的當即是刑警局局長賀雷,當見到第二個人出來後趙化那肥頭耷耳的臉龐洋溢起驚笑,連忙對着這人谄笑道,“賀總您也來了呀!”
第二位正是陪同着賀雷一起的賀東。
賀東只是瞥了眼趙化,這種小人物不值得他關注,淡淡的開口說,“李飛龍人呢。”
受到賀東的蔑視,趙化也不生氣,深知像自己這種只是一個分部小隊長的人物根本不可能能入賀東這種大人物的眼裏。
再者他們刑警局局長可是人家的兄弟,能給你臉色都好了,還想給你面子。
趙化聞言連忙哈腰谄笑道,“李飛龍已經被我關押在了密室。”
“嗯,帶路吧。”賀東說道。
趙化側開身讓出一邊路低眉恭身拱手,道,“賀總,賀局長裏面請。”
……
趙化一路引着賀東,賀雷再次回到剛剛關押李飛龍的地方。
“就是這間密室了。”趙化指了指一處地方說道。
說完,很識趣的就退了下去。
這個讓賀雷很是滿意。
他本來就不想那麽多人知道這件濫用職權行駛的事。
賀東朝着趙化指的方面往前走去,不時就看到了李飛龍睡躺在床上,不由一冷笑,譏笑的道。
“李飛龍想不到,我們又再次見面了。”
李飛龍看着門口站着的兩人,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你可總算出現了。
密室圍欄的門口此時站着兩個男人。
一個西裝革履,一個身着官服,瞧這官服模樣精秀別致,想必官位不低。
這人正是李飛龍想要釣的人,至于另外一個,就是早上在醫院見過的賀東。
李飛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一副似乎剛剛睡醒,吊着腦袋,看着門口的人,淡淡的開口道。
“這不是那個擋人道的狗嗎,沒想到在這又看見了。”李飛龍露出了一副讓賀東想殺人的表情。
“你罵誰狗!”賀東喝道。
“誰叫了誰就是。”李飛龍道。
“你特麽再說一次……”
“有何!不敢,誰在叫,誰就是狗。”
賀東臉憋得通紅,作身一副想要把李飛龍殺了的模樣,卻被身旁的賀雷勸阻了,賀雷拍了拍賀東的肩膀,道,“何必與這種人嚼舌子根,多下面子。”
“這人都是我們砧板上的魚肉了,讓他再嚣張一會又何妨。氣壞了自己,可就适得其反。”
“老弟你這次不要管!我今天非要揍一頓這廢物不可,要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給我開門!!”
賀東憤怒道。瞧着裏面一副目中無人模樣,鄙夷自己的李飛龍,賀東越想越氣,今天不收拾李飛龍一翻,這不是讓人笑話他無能。
賀雷瞧着大哥現在這副模樣,看架勢,如果今天他不給開門,恐怕賀東今天絕不會就此作罷,只會無奈去開門。
“下手注意一下別太重了,打死了麻煩。”賀雷邊開門邊提醒着。
“知道了,我自有分寸。”賀東不耐煩應着,一雙眼惡狠狠的盯着李飛龍,手上已經摩拳擦掌。
“等等!”
“開門那位你可知道公然毆打囚犯是要受到投訴的,難道你就不怕嗎?”李飛龍坐着,手籠住膝蓋忽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