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章 章節

2025年5月10日

中說,“我什麽時候需要你來成全保護?”

我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就因為淩夏父親淩孟對我們安氏有恩,所以我父親才會答應兩家結親。我們的婚事是在美國訂下的,本來我就是在暗中處理這件事情,所以才會和淩夏假意親近,一直以來我都瞞得很好,因為如果一個不小心被淩孟察覺,到時候,會發生不必要的麻煩。只是……”

他停了停沒說話,我接過,“只是因為我的出現,打亂了你的計劃是嗎?”

“算是吧!”他輕聲說,“我一直在默默地在努力,而你卻告訴我你要和別人結婚,這件事情,說什麽也不能算了。”

我一時語噻,看向他,他眼中還是帶着一絲怒氣,只是沒之前的冰冷了,想來只是氣不過而已。

我有些委屈地說,“我就怕你對我念念不忘,怎麽也不肯死心,所以只能和別人結婚,斷了你的念想。”

他,“……”

“我倒是沒發現,你的臉皮這麽厚。”他黑着臉,伸手擰了擰我的臉頰說。

我有些吃痛,皺起了眉,而他卻重新覆上我的身體說,“解釋也解釋完了,該做的還得做。”

我,“……”

對于他所說的‘該做還得做的’這件事情,其實我是拒絕的,還是義正言辭且身體力行地拒絕,但是他用實際行動告訴我,什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且他還告訴我,如果真的這事就虎頭蛇尾地結束了,以後要是他對此事有陰影了,不能給我幸福的生活,那就是我的罪過。

于是,我妥協了,用一副‘嬌羞不自禁’地态度,陪他做完該做的事情,于是他神清氣爽地抱着我睡了。

——–

未醒透的時候,總是覺得鼻子癢癢的,似乎有人故意撩撥我,我皺了皺鼻子,想翻身,而抱着我的手臂,就是讓我紋絲不動,我不滿地睜開眼,對着滿含笑意的眼說,“你幹嘛?”

“天都大亮了,你還睡?”

我睜着眼睛看向窗外,一絲陽光鑽進窗簾的縫隙,透了進來,打在床上,露出一條光影。他華私劃。

我皺了皺眉,不知道是這床太過柔軟還是這溫度太過舒适,反正就是不想起床。

他伸手點在我的唇上,問,“還疼嗎?”

我的臉頰有些發燙,看着他半倚在床頭很認真的眉眼時,說了一句,還好。

他眨了眨眼,笑了笑說,“你的意思是不夠激烈?”

我,“……”

即使在怎麽想賴床,再這麽想要多睡一會,安覆寧還是有本事讓我自動起床,他說,“要是不起床,那你這段日子就裸着生活吧!”

我,“……”

他起身去洗澡之前說,“你衣服在衣櫃裏。”

我愣了愣,“怎麽會有我的衣服?”

他回頭一笑說,“難不成真要你裸着?”

我,“……”

他洗完澡出去的時候說,“趕快下來吃飯!”

我點頭,卻小聲嘀咕着,“真是讨厭……”

而他關門的手一頓,回頭看着我,“哪裏讨厭?是今天帥氣的臉,還是昨晚旺盛的精力?”

我,“……”

我氣得把枕頭狠狠地扔向他,而他正好關上門,枕頭扔在門上傳來一絲悶響,還有門外他爽朗的笑聲。

所謂又羞又氣,大概就是我這樣了。

簡直是無地自容,卻又想挖條縫隙鑽進去。

我下樓的時候,劉媽剛好也在,看着我下樓,對我恭順地叫了一聲,曲小姐。

不知怎麽,我總覺得劉媽有種生疏的感覺,但是她面上依然很平靜,似乎都是我的錯覺。

“怎麽了?”坐在餐桌的一端的安覆寧,吃着早餐問我。

我搖搖頭坐下,總覺得還是想睡,于是我問他,“你上班早起就去上班,為什麽要我也早起?”

他神色淡淡地說,“因為我見不得你能睡懶覺。”

“……”

他笑了一聲說,“趕快吃吧,吃完帶你去海邊看看。”

“你不是要上班嗎?”

“誰告訴你我要上班?”

“……”

【087】這是安家的事 二更

吃過早飯之後,安覆寧牽着我在海邊走,而且他很細心地站在風吹的這個方向為我擋風,還會問我冷不冷。

說真的,這種甜蜜到不真實的場景。我只有在做夢的時候才會有。

我甚至不敢擡頭去看他,生怕擡頭看他的一瞬間美夢就破了。

我看着沙灘上,我們一步一個腳印,深深淺淺地印在沙灘上,我們的腳印距離的是如此之近。

壓下心中的喜悅,盡量做出很平靜的表情,而他卻伸手攬過我,輕聲問,“怎麽了?”

我低頭且搖頭說,“腳印不錯。”

“……”

我突然想起,我是昨晚被他帶到這裏的,本來今天我要和許漠逸領證的,現在我不知所蹤,不知道他是不是以為我逃婚。

所以。我立馬擡頭說,“我的手機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你想打給誰?”

“許漠逸……”身邊的安覆寧眸子驟然一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問,“想讓他到這裏來接你,去結婚?”

“……”

我似乎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子酸味啊,心中有些竊喜,但是卻不敢表露,我很鄭重地看着他說,“當然不是,我是想告訴他,我要悔婚!”

他盯了我片刻,終于笑得如陽春白雪一樣明媚。“好!”

說完,他拿出我的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一看,才知道原來許漠逸和蓮花打了我好多個電話。

我暗中腹诽了某人霸道不講理,但仍然沒有表現出來,我拿着手機,端着一副很鄭重的模樣打給許漠逸。但是中國移動提醒我要開通國際長途。

我愣了愣—-難不成許漠逸在國外?

于是。我又打電話給蓮花,蓮花接了之後便大聲問我,“落落,你在哪裏?真的是急死人了,昨晚突然失蹤了,難不成被綁架了?”

綁架?

我偷偷瞥了一眼安覆寧,感覺蓮花‘綁架’這個詞,用的甚為貼切。

我說,“沒有,只是昨晚因為某些原因,所以就沒去你家。”

“也就是說。你人沒事對吧?沒被人上下其手,非禮了對吧?”

我臉紅了。

我幹咳一聲說,“你表哥的電話怎麽打不通?”

蓮花見我轉移話題,便也沒追問說,“我表哥昨晚打你電話說你沒人接,所以打到我這裏了,他讓我轉告你,他美國有點事情,要連夜趕過去,所以,你們領證的事情要推遲了。”

我沉默了半晌,蓮花問,“你別怕,表哥不是悔婚,只是推遲了。”

“蓮花,你能不能幫我轉告他,就說,我還是忘不掉過去。”

蓮花沉默了一下,問,“你是不是和安覆寧在一起?”

我就說,一觸及到安覆寧,蓮花就會異常敏感,而且還都沒有出過錯。

我為難地看了一眼安覆寧,安覆寧挑了挑俊眉說,“讓我和她說。”

我想了想還是把手機給他了,他拿着手機,貼在耳側,走出幾步說,“落落在我這,我不想讓給別人,如果許漠逸真的要搶,那就過來找我,不管是文鬥武鬥,我都奉陪。”

我聽了安覆寧的話,頓時滿臉黑線—-為什麽有種比武招親打擂臺的即視感?

安覆寧說完那句話,便一直沒說話,就很認真地聽着。

我為他默哀—-蓮花罵人的時候,是一連串不喘息的,看來安覆寧和享受被蓮花痛罵的感覺。

他就那樣拿着手機,大概過了五分鐘,他才淡淡地說道,“你只要準備好給我們結婚紅包就好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

結婚紅包?

我瞪大眼睛,不知道一直沒開口的安覆寧和一直在罵的蓮花怎麽就說到結婚的事情上了?

安覆寧挂了電話,把手機遞給我,似笑非笑地說,“蓮花說,讓我們盡情地享受兩人世界,他表哥那裏以及你學校,她會用一切手段幫你搞定。”

我默默地接過,心中不知道怎麽就有些不是滋味。

剛才明明提到結婚了,那是不是該來一場浪漫求婚?聽說在海邊求婚很浪漫的。

這個時候,他接了一通電話,最後他說,“嗯,我馬上回去。”

挂了電話,他對我說,“我先送你回別墅,我公司有點事情要處理。”

“我難道不能回去?”

“至少現在不能。你來到這裏沒幾個人知道,所以就不會有人找你麻煩,給你灌輸不良思想。”

“……”

我總覺得我們的關系有種見不得光的感覺,這讓我和郁悶,也很反感。

我們到別墅門口時,他說,“我現在要走了,你先回去吧,別亂跑,盡量待在別墅裏。我回去之後會給你打電話。”

我沒說話,只是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傻子也能看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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