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相思氣得肺都快炸了。
這個父親,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不想着怎麽讓公司活下去也就罷了,竟然處處拆臺。
竟然把這麽機密的事情也告訴了張總,叫她接下來的生意怎麽談?
她看着鏡子裏面色蒼白的自己,狠狠嘆了一口氣。
真不知道媽媽是怎麽看人的?!
竟然嫁給許自遠那樣的人!
一個許自遠已經讓她對婚姻生活失望透頂。
所以,無論是嫁給穆傾城還是許傾城又或者是李傾城,都已經無所謂了。
渣男那麽多,誰知道自己碰上的是不是?
碰上渣男的概率那麽大,又何必掏出真心去被人踐踏?
眼下,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借着穆傾城的掩護,趕緊買一套房子,把媽媽從那個家裏接出去。
即便不能給她更好的生活,也總比每天提心吊膽擔心有人給她換藥想害死她來的好。
上一次媽媽的藥突然被換掉,雖然她沒有找到證據,但除了鳳洛塵和那個許雯雯還能有誰?
她們巴不得媽媽死掉,讓鳳洛塵上位呢!
呵呵…
有她在,她們母女的陰謀休想得逞!
知道自己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掬了一捧水潑在臉上,把先前的怒火澆熄。
拿出化妝盒來,替自己畫了個妝,收拾好心情,重新去面對那個張總。
不管怎麽樣,一定要替媽媽守住許氏企業!
絕對不能遂了許自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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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酒店的洗手間都是單人單間,女士一排,男士一排。
即便是走錯了,也不會有人看到什麽,只是會有那麽一點點尴尬。
許相思補完妝走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瞧見洗手間門口多了一個人。
那個人,恰恰是她最不想見到的人。
今天早上的時候,就是這個男人站在她的車邊,害得她打車去的公司上班。
這會兒再見到他,剛剛平息的怒火又一次升騰起來,真恨不得現在就一個巴掌打過去。
遇見霍靳寒,也沒什麽可怕的。
大不了她躲着他走就是了。
可是…
這人不走,一直堵着門口算什麽?
許相思等了幾分鐘,見這人還是不肯動彈,便先開了口:“這位先生,這裏是女士洗手間…”
“男士洗手間在對面…”
還以為他是走錯了,非常好心的給他指了指路。
霍靳寒依舊站在那裏,高大的身形恰好将門外的場景擋的死死的,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許相思堵在這裏,根本都懶得看外頭一眼。
早上見她的時候,她就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這會兒再見,竟然還是那麽的驕傲。
他倒是有些好奇,剛才在包廂裏跟張總談生意時她的伏低做小是裝出來的?還是她本身如此?
男人喝了點酒,身上沾了少許的酒氣,眯起了眼睛看着許相思,沒有一點兒要開口的意思。
只是一味的望着她。
眼神格外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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