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争了
“我同意。”
“我也同意。”
他們這些外姓股東都是替那些財閥門投資掙錢的工具,那會理會他們的死活。
只要能保住他們的錢,在賺錢的路上。
死了誰,少了誰,只要投資不砸,愛怎樣怎樣。
反正錢不虧就行。
當然,這其中也有不同意的,但那如鴻毛稀少,在多數服從少數的世界裏,這點兒水花的不同意,可以忽略不計。
此時的喬小喬已成衆矢之敵。
首座上的胡蘭翠看着這一幕心裏滿是開心,似乎對于賀氏集團封殺喬氏集團的事,完全沒放在心上。
如同一個事的外事人。
要不認真看,還以為她是外人。
這次看你這麽死。
胡蘭翠眼露寒光,瞧着手無足措的喬小喬竊喜,當餘光瞟到喬小喬一旁坐着的李飛龍時,心底不知為何有一絲不安感在蠢蠢欲動。
李飛龍此時臉上一臉平靜,風輕雲淡般低眉悠閑自在的捏着手指頭,李飛龍越是這麽平靜,胡蘭翠不知為何,自己的心頭那一絲不安的感覺就越濃烈。
喬小喬這幾年來一直深受這群董事會的人打擊,雖說鍛煉了很強的意志,但每每遇到還是有些膽怯。
這與他善良的性格有關。
更別說如今是喬氏集團面臨滅亡的事情。
“好了都別吵了,這事都還沒有頭緒,就此下定論,是不是有些過早了。”
正當喬小喬她們不知如何應對時,一聲略帶沙啞語氣不悅的聲音有些突兀的在會議廳內響起。
嘈雜的衆人都停下了嘴舌,朝聲音的方向望去。
是首座上最左邊的中年男人開的口。
此人發際線很高,一看就知道是個有學問的人,俗話說:九個光頭是個富,都被知識塞滿腦袋,占領了發根的地盤,逼退了頭發,能不聰明嘛。
也許是因為這中年男人說話時的聲音有點略帶播音腔的的感覺,才會讓衆人止舌,望去。
“萬副總,你我都不是喬家的人,都是為了錢,何必替喬家的人說話呢,他們內家的事兒我們可以不管,可我們的錢不能白投了啊!”李安苦訴般低聲說着,似乎對這位中年男人有着敬畏或是畏懼不敢大呼。
“萬岳山你這是什麽意思。”可有人不怕,喬之鋒指責大喝,“我們都已經被賀家封殺了,現在唯一找到了個辦法解決,你說沒用就沒用啊,喬氏集團你開的啊!”
未說話的胡蘭翠在一旁聽到萬岳風的話後臉色也一下陰沉了幾分,似乎對這個叫萬岳山的人不太喜歡。
可還是忍耐住厭棄。
“萬副總這是想把我們往死裏推呀。”胡蘭翠沉聲的說。
萬岳山也是個狠人,也冷起了臉,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似乎早已習慣面對這兩母子陽奉陰違的說話方式,冷哼道,“胡夫人和喬總何必那麽着急反駁,我只是表達一下自己的見解而已,并無有要害喬氏集團的心。”
“要說有心要害喬氏集團的人恐怕是你們吧。”
萬岳山話中直戳戳的直指胡蘭翠她們,令得胡蘭翠面紅耳赤。
萬岳山,不理會胡蘭翠投來要吃人的眼神,轉頭望向在坐的衆人繼續說。
“這消息剛出,我們現在都未查明賀氏集團為何要封殺我們,現在就要着急着對自己人下手,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吧。”
“您說是吧,胡夫人。”
是你個鬼……
胡蘭翠現在就想呼萬岳山那張讪讪的笑臉一巴掌。
眼看就要成功,卻殺出個程咬金。
萬岳山是跟喬老爺子喬鴻最早一批的人,也是在以前喬氏集團都是喬姓的家族企業裏唯一一個外姓持有股權的人。
就算喬老爺子喬鴻在世時,萬岳山在喬氏集團的威望也頗有地位。
喬老爺子喬鴻去世後,萬岳山在喬氏集團的威望甚至比得上胡蘭翠。
這也是為什麽喬小喬在勢單力薄的情況下依然還能屹立在喬氏集團的原因。
主要還是有着萬岳山的支持。
胡蘭翠很想弄死他,可又無從下手,也不能出手,雖然他婦人之見,可也有考慮,推倒萬岳山會極大影響集團的內部。
雖,不能推倒,可誰說不可能用嘴,胡蘭翠動了動嘴,眼帶不屑且鄙夷的看着萬岳山冷冷說道,“一條死活留在喬家不知待了多少年的狗,竟然等主人不在了,就學會了咬人。”
“你說什麽!”萬岳山拍桌而起,一張臉頗紅,指着胡蘭翠說道,“你說誰是狗,有種你再說一遍。”
如果有人看到,肯定會詫異。
一個集團副總居然敢對董事長發飙。
恐怕是這個副總嫌活命得不夠長,還是不想活命了。
可卻是今天就發生了,不僅發生了,而且這位副總還活得好好。
“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喬之鋒也拍桌而起瞠目指着萬岳山,怒道,“這裏是喬氏集團,呵斥董事長何罪!”
萬岳山早已經看透了這對母子。
要不是這對母子來的攪渾,喬家也不至于變成這樣,從二流勢力落到五流勢力。
要不是他擔負着友人的誓言,早已離開,胡蘭翠敢怒而就是她抓住了萬岳山這個弱點,因為她相信,無論怎樣,萬岳山定不會離開集團。
“今天罵的就是你們。”
萬岳山也有自己的脾氣,一副今天不決出個勝負來不罷甘休的樣子。
衆人一看情況不妙,開始有人打和場來。
“萬副總,喬總,胡夫人,你們消消氣,消消氣,和氣生財嘛,何必生那麽大的氣,大動幹戈呢。
可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哼,你們打歸打我可不管。我只管我的錢,要是我的錢沒了,就別怪我們無情。”
還有不怕萬岳山的,對着他就是破口大罵。
“姓萬的,別以為自己是喬氏集團的元老,曾經是董事長喬鴻的副手,以為我們就怕了你,今天要是不解決這個事情,是誰來都不好使!”
一時,這局面足足僵持了五分鐘。
場面一度尴尬。
你一句他一句,你罵一句,他又罵一句。
外面人看見,還以為是在打架,根本想不到這一個個道貌岸然、身價不菲的人,現在居然像個潑婦一樣罵街。
砰!
“都別争了!”
“一群加起來都有千歲的人,在這像群小朋友一樣吵吵鬧鬧,煩死人。”
一句帶着不耐煩的聲音夾着桌面聲打破了這場尴尬。
這句話瞬間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說話的正是,自進會議廳來未曾說過話的李飛龍。
在場那些的外姓人完全見過李飛龍,就算是在場一些喬家人也未見過。
當他們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生面孔且衣着簡陋的男人時,都生出了鄙夷的眼神。
雖然開始第一次見到有些疑惑,可最多只以為他是個手下罷了。
這時,這沒用的手下敢發言呵斥他們。
當即激怒,他們都是百千萬身價,居然被一個幾千工資的人罵,當即怒火攻心。
“那裏混進來要飯的,趕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