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看着我。
第二次，我是側着睡的，它就一只手搭在我身上，抱着我。
第三次，它在我的口鼻間做出吸食的動作。
第四次，它從我嘴裏鑽進去了。
這四次經歷前後不到一個月，然後我就找了朋友幫忙，向認識的道長求了符。
不是那種貼身放的小東西，而是需要用畫框裱起來的大符。
我房間挂了四個，對門對窗對床以及書桌上方。
之後就再也沒有碰到它了。
我本身睡眠不好，那段時間吓得不敢睡覺。
第三次看到黑影，它吸食過程中我忽然可以動彈了，但很快又被控制住。
這一次是吓得最慘的一次。
嘛~，現在已經完全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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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坑我
“第幾個？”複制體趙白雙眼微眯，那金黃色的獸瞳豎成一條直線。“你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
“你到底在說什麽！”
“還能說什麽，說的不就是你嗎？”
趙白慢條斯理地回答道，語氣有些不懷好意。他這态度明顯激怒了複制體，頃刻間一道極強的精神力襲向了他的腦域。
劇烈的疼痛驟然傳來，整個顱腔仿佛要炸裂了，細胞都被活生生撕成兩半。
這種痛并非只作用于肉/體上，短短幾秒過後，趙白的衣物全被冷汗浸透，臉色蒼白，發絲濕噠噠地貼在頭皮上。他緊咬着牙關，控制住自己不發出哀嚎聲。
“惱羞……成怒，了嗎……”
“呵呵，要再來一下嗎？”
複制體皮笑肉不笑地俯視着趙白，他的目光中是不加掩飾的恨。那種恨已存在太久，沒日沒夜的煎熬着他。在沒有接受任何麻醉效果的情況下被活/體/解/剖，然後活生生痛死……他永遠不會忘記當時本體的眼神，冷漠到極點，就好像他是一個完全不相幹的人。
但事實上呢？
他們本該一樣的！
是的，他們本該一樣的……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的話我會讓你體驗一下我曾經在你這裏收到的大禮。”
疼痛稍有緩解，再加上體內能量的自我修複，趙白動了動手指，火焰卻沒有生成。
“怎麽？”複制體自然沒有錯過趙白的動作。“還想燒我嗎？你以為這個空間現在受誰的掌控？是我！這裏的規則由誰來決定？也是我……本體，別掙紮了，你很聰明。當然，我也是。”
趙白皺了皺眉，身體表面的黏膩感讓他很是厭惡。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他的能力全被封印在體內，除了能自我修複以外，其他的都沒辦法做到。
“你想要解釋？”
複制體下巴微擡。“說。”
“你應該不了解我經歷的第一部恐怖片是什麽，畢竟……我剛到主神空間就被複制了。”趙白沒有繼續激怒複制體，而是心平氣和地講述他掌握的一部分真相。
“那個片子對我來說還算簡單，名叫饑餓游戲，輪回者扮演的角色是貢品之一，任務一目了然，就是玩游戲。主神在開場就更改了電影的設定，原本是一男一女的組合，被它變成了團隊賽。我跟幾個資深者把電影裏的原著角色全部團滅掉，又殺光了主神加入進來的NPC，最終獲得了勝利。”
“你應該知道這部電影，畢竟我看過。它的難度沒有想象中那麽低，主神不可能讓我們輕松度過恐怖片。比如原著的主角組能開啓第三階基因鎖，配角二階，而原著不存在的，由主神安排的NPC們有五個能開啓第三階基因鎖，其他都是二階，還配備了精神力控制者。”
“完成這部片子費了不少時間，它是系列電影，我還經歷過饑餓游戲2，當然，這就是後話了。總而言之，我們隊伍的評分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地步。資深者一個沒死，唯一一個新人，也就是我，直接在這部影片當中刷下了一個A級支線劇情以及九千獎勵點。受傷是肯定的，斷了兩臂，但也開啓了第二階基因鎖。你也知道，現實中我原本只開啓了第一階。”
聽到這裏，複制體臉上的驚訝之色完全表露了出來。第一部影片就收獲了A級支線劇情，這是什麽概念？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講就是，這踏馬就是天道寵兒無疑！而且一部片子就基因鎖進階……
“然後，我的第二部電影就是團戰。”
“對手，惡魔隊。”
趙白表情略顯諷刺，如果他不是一名殺手，如果他沒有在現實中就開啓了基因鎖第一階，又或者他的适應能力不行……那麽很有可能進入主神空間後就死在饑餓游戲裏。複制體所謂的天道寵兒根本不存在，而應該是相反的才對。因為他的隊友幾乎都是基因鎖三階的實力，還足足有八人。
這樣一個實力強大又均衡的團隊，新人的進入其實非常不合适。并不是他們排斥趙白，而是主神不會手軟。
所以，他就遇到了惡魔隊，也見到了自己的複制體。
當時他的隊友是怎麽說的來着？
‘厲害厲害，這樣的新人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沒錯，這才剛來就被複制，又直接下一回合就團戰，還撞上了惡魔隊。’
‘啧啧啧，幸運還是不幸？’
‘幸運吧？’
‘不幸更多點？’
‘幸運E？’
‘大概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
‘中二病去死。’
……
“你知道嗎？”随着回憶漸漸清晰，趙白的笑容變得真切了不少。“我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複制體時就确定了一件事。”
終于說到了跟自己有關的事情，複制體趙白連忙問道。“什麽事？”
“我的複制體不對勁。”
都不需要跟對方戰鬥，趙白只一眼就看出了那個複制體趙白有問題。在提前知曉了下一部影片與對手後，他的隊友就告訴了他關于複制體的存在與大致情況。所以，當時站在他對面，除了長相一模一樣，其他方面堪稱一無是處的複制體被他一招就解決了。
奇怪的是，在恐怖片結束之前，他先後遇到了六個複制體。能力千奇百怪，卻有個很明顯的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不能開啓基因鎖。
而他的隊友對此事一無所知。
除了最開始的那一個複制體，後出現的五個襲擊他時，明明就發生在他們的眼皮底下，他們卻絲毫沒有反應，就好像雙方處在不同的空間維度。
恐怖片結束後，趙白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主神要他死。這一點，當時他并沒有聲張。
“主神為什麽針對你？”複制體趙白眉頭緊鎖，他想不通的事情有很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本體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我一開始也沒想明白，直到我從別人那裏得知主神不過是一臺超級電腦，于是我就找到了答案。”
“說！”
“因為你，又或者說因為你們。”趙白雙眼直視複制體，他的情緒很平靜，吐出來的語句卻不乏自嘲之意。
“主神在對我進行複制後，立刻就檢測出我的複制體不對勁。電腦嘛~，不是0就是1，不存在折中。既然我的複制體有問題，那就要追溯根源，也就是本體。然後，它便斷定我本人是這個輪回系統中的病毒。作為一臺功能完善的超級電腦，在遇到病毒時只會做出一種選擇，那就是殺毒。”
“它想我死，我又怎麽可能認命呢？再兇險的任務我都完成了，堪稱無解的恐怖片我也活下來了……就在那段時間裏，我的基因鎖開到了第四階。當然，我能活下來得感謝一下曾經的隊友。我不喜歡追憶死人，這裏就直接跳過吧。接下來主神繼續對我進行複制，在每一個我經歷的電影中投入複制體追殺我。”
“在這個過程中我懷疑它應該出現了程序上的錯誤，對于主神來說，只要是有潛力且達到它标準的輪回者都會被複制。而我這裏的意外讓它必須進行殺毒的同時，還要制造出一個真正的複制體。”
“它失敗了，從始至終出現的都是劣等品，還是批量生産的那種。”
再次聽到劣等品這個詞，複制體趙白的情緒沒有絲毫波動，他理解了本體的意思。如果這就是真相的話，他……不，不止是他，他們都是劣等品。
“你知道為什麽只有你活下來了嗎？還能活到現在。”
“因為我兌換的技能？”
“不，因為你是那些複制體裏唯一一個精神力控制者。兌換？你從來就沒有進行過兌換，你的記憶不說全部，起碼有一部分是虛構的。你也沒有去過主神空間，而是被直接投入到恐怖片裏的。其他複制體的能力都有過重複，但唯獨你是獨一份。”
複制體趙白冷笑一聲，“你這種說法就好像我是炮灰大軍中的精英。”
“差不多吧。”趙白的思路越來越清晰，他又繼續開口道。
“其實你的出現對主神來說是個驚喜，它檢測出你是精神力控制者後就埋下了一個伏筆，你能在死後依附到我身上也是它的手段。其實……我的記憶也有問題，直到看到你那枚黑色的繭，我才慢慢想起原來曾經還有過我的複制體存在。這也更讓我确定，它希望你發揮的作用到底是什麽。”
複制體趙白若有所思地降落到地面上，他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內來來回回地踱着步。如果說一開始只是為了解答一個疑問，那麽現在……在得到了更多的真相後最終的問題也即将揭曉。
“我的‘出生’以及死亡都是被主神安排好的，它的目的能否實現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趙白給複制體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沒錯。”
“就是讓我取代你嗎？”
“差不多吧。”
“具體呢？”
“它希望你成為我的隐患。”
“隐患？”
“是的，精神力強大的你，足以成為我度過心魔的隐患。”
作者有話要說：
我需要一堆id，然後在讀者群裏問了一圈，大家給了自己的晉江ID讓我寫到文裏。
但不夠用，潛水的沒炸出來。
所以我可以用你們的id嗎？
就發過評論的我這邊能看到記錄，你們同意就在這章留言一下，我就自取了。
想名字讓人頭禿，特別是只登場一次的id。
我也不賣關子，就是接下來要寫那個微博大戰。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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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影是真的哦，也沒有任何誇張。
正一教的道長幫了忙，我已經沒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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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制體趙白猛地頓住了腳步。“心魔？！！竟然是這樣？”
“沒錯，它希望我被心魔反噬，然後由你這個它仍掌握在手裏的棋子接管我的身體，這也是為什麽我之前都想不起來有複制體的原因。”
“然後呢？”
“當然是重回正軌。”趙白嘗試着轉頭去看複制體的表情，但卻失敗了。“所謂的正軌……你用我的身體，回到輪回世界，成為真正的複制體趙白。”
“嗤~，我都已經逃出來了，怎麽可能再回去？”
“所以我說，你仍然是顆棋子，主神絕對在你身上做了手腳。”
複制體沉默了，趙白說的沒錯，他似乎真的受到了某種能力的制約。
“我猜你會按照主神的意思去做。”趙白語氣平淡，絲毫不認為自己正面臨生死關頭。“因為你渴望替代我，你渴望繼續活下去，真正的活下去。就算代價是要回到輪回世界，你也不會拒絕。所以我也曾懷疑過，主神真的只是超級電腦嗎？它有時候展現出來的思維方式無限接近于人類。”
“啊，沒錯，我會做的。”複制體趙白轉過身來，他的目光鎖定在手術臺上的本體身上。就因為這人的特殊，他們這些複制體才會被當成一種消耗品來完成主神的願望。也因為他們複制體的失敗，主神才會想要清除掉本體這個‘病毒源’。他們與他，是不死不休的對立方，卻也有着共同的敵人——主神。
“你放心，等我接受了你的一切，我會安排好你那些雜事的。比如葉修，又比如千機跟暴風雪。我會代替你，好好跟他們道別的。”
“是嗎？”
“啊，然後就輪到我們道別了。”複制體趙白微微一笑，金黃色的獸瞳裏孔閃過一抹勢在必得。“再見了，本體。”
趙白同樣回以一笑。“再見，最後一個劣等品。”
下一秒，複制體趙白化身一道黑色的光，直接鑽入了趙白的眉心，瞬間抵達了精神海深處。他打算誘發本體的心魔，然後再取而代之。
……
在聽到一聲短暫的哀嚎之後，金屬觸/手消失不見。趙白從手術臺上站起，他微微擡頭，目光透過天花板望向了那未知的蒼穹。
“這一次又是我贏了，主神。”
“你果然沒有檢測到啊……”
“我的精神海從來都是有去無回的。”
“連我這個主人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外來入侵者。”
“這就是你的失算了。”
複制體趙白在闖入本體的精神海後立刻就被黑色的滔天烈焰燒成了灰燼，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雖然有了葉修的存在，讓趙白的精神海平靜了許多，不需要再刻意壓制那股暴虐的力量。但複制體趙白可是完全陌生的存在，黑焰不可能容忍他存活下來，這是對它的挑釁。
“更何況……”趙白凝聚出透明色的火焰将身上汗濕的衣物燒掉，又換上一套幹淨的。“我可從來就沒有心魔這種東西。”
……
……
趙白在精神世界裏與複制體談人生談理想時，現實中葉修已經急得快上火了。
要問理由？
線下賽即将打響，興欣全員都要前往榮耀職業聯盟總部所在地，B市。4月19、20，這周末兩天是報道的日子，23號就正式開打，賽程加起來将近一個月。
現在已經是15號了，趙白依然沒醒。
這幾個月的時間裏，葉修和魏琛一起整理了許多銀裝思路，再交給羅輯進行運算。方案确定，材料足夠的就已經直接做出來了。比如，唐柔戰鬥法師的銀武，火舞流炎。
當初從輪回帶來的200萬材料也差不多消耗完畢了，現在興欣戰隊擁有19件70級銀裝。再加上千機傘和死亡之手，如果沒有無極解散那回事，比當時銀裝20件的義斬還要多1件。還有從無極手裏收購來的術士銀裝3件，前前後後算起來有24件銀裝。
人員方面，加上孫哲平達到了11人，是非常标準的一個職業戰隊人數。
裝備稍微能看了，人也齊了，趙白的情況成了葉修唯一的心病。
直到16號晚上八點，剛從浴室出來的葉修就看到一直沉睡不醒的人正靠在床頭抽煙。
“喲~，早安。”
在其他人詢問的時候，葉修都是用很平靜的口吻解釋趙白中途醒過，只是又睡着了，他自己的表現也都一如既往的淡定。可實際上呢？他每天入睡前都要單方面跟這人說會兒話，哪怕知道對方聽不到，他也得這麽做。
因為，他怕把自己逼瘋。
腦補不是個好習慣，但他控制不住。總是會忍不住往更壞的結果去考慮，假如趙白醒不過來了呢？
積壓的各種負面情緒遲早會達到一個臨界點，然後轟然炸/裂。
幸好，這一天沒有到來。
只是一句簡單的問候，他就褪去了所有武裝，陰霾頃刻間煙消雲散。
嘴角不自覺勾起，動作稱得上是小心翼翼。葉修走到床沿坐下，伸出右手掐住了趙白臉頰上的嫩肉。
“混蛋。”
“咳……讓你擔心了。”
“知道就好。”
“線下賽打完了？”
“今天16號，19號要到B市報道。”
“嗯~，通知你一件事。”
“你說。”
“我還得再睡一段時間。”剛說完，趙白就臉上一疼。原本葉修都沒怎麽用力，現在……“嘶——，松手松手~，趁着我現在清醒，得把事情安排好。”
葉修嘆了口氣，也給自己點了根煙。面對趙白，他只能認輸，早就沒救了啊。
于是他安分地坐在一旁，看着趙白給沈司南打電話，商量接下來興欣戰隊去B市的住處，以及吩咐對方盡快派車到H市，把他們給接去B市。趙白過會兒估計就又要睡着了，昏睡不醒的狀态上飛機……很麻煩。
等趙白挂斷了電話，葉修才開口詢問道。“我們住你家？”
“對，我在B市有一套別墅，沈先生會趕在我們抵達之前布置好訓練室。跟這邊一樣，沒問題吧？”
“沒有。”
“聯盟總部那邊安排的住處讓陳老板推了，你要是住過去，我就要出問題了……”
“很嚴重嗎？這次。”
“不，只是後續收尾階段了。為了以防萬一，我每天還是睡在你身邊比較好，所以打完一場比賽記得趕緊回家啊~，葉修大大。”
“好，我會的。”
“我的房間在二樓最左，跟這裏一樣，到時候把我丢進去就行，你跟我住，其他人自行安排。衣櫥裏衣服都有，你不用帶行李，也不用給我帶。一樓大廳有個書櫃，裏面裝的……不是書，打開櫃門就能看到，都是特供煙。沈先生應該會安排好廚師以及保潔人員，你們不用操心。我想想還有沒有其他的事……”
“當然有。”葉修吸了口煙，“你忘了補償我。”
趙白一臉懵逼。“什麽？”
“你知道我擔驚受怕多久嗎？你算算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看看哥這黑眼圈，我吃不好睡不好，時時刻刻惦記着你這個祖宗。”
“……你的黑眼圈不是一直都有嗎。”
“不許插嘴。”
趙白眨了眨眼。“好的，葉修大大。沒問題，葉修大大。”
“趙白。”
許久沒有聽到這人叫自己的全名，趙白怔愣了一下。“我在。”
“快點好起來吧。”
“……好。”趙白遲疑着答應了，雖然他知道想要将睡眠問題徹底解決還得花費不少時間，但只要一直待在這人身邊，就一定會好的。
第二天上午，別墅外停了兩輛外觀低調的商務車，率先走出的赫然是千機CEO沈司南。趙白曾向沈司南透露過自己的睡眠情況，所以沈司南從來不會主動聯系趙白，因為他不确定老板是不是在睡覺。即使有過，也是趙白提前安排好了通話時間。
昨天夜裏接到趙白的電話後，他就立刻開始了準備工作，車、司機、別墅布置都安排妥當。之所以親自來一趟，主要還是因為興欣裏的某人對老板很重要。這也是他第一次全程代理老板的私事，親力親為比較放心。
當然，千機已經走上了正軌，平日裏他這個CEO也不算太忙，畢竟公司現在的任務就是盯緊了暴風雪那邊的全息進度。
按響門鈴，來開門的是沈司南有過一面之緣的陳果。
“诶~，你是……你是那個好心人！”
沈司南溫和地笑了笑，其實他之前有過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沈司南。葉修在嗎？”
“在~，已經起了，你找他啊？”
“算是吧。”
半小時後，興欣衆人聚集在一樓大廳，站得站坐得坐。在葉修的說明下，一行人終于明白為什麽外面停着兩輛商務車，還配備了兩名司機。
作為比較會抓重點的課代表，魏琛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
“也就是說，我們去B市打線下賽，衣食住行小白全包了？他還真夠神通廣大的啊~，B市也有別墅？還有這位，陳老板說你是千機的CEO，你怎麽替小白跑腿了？”
“我跟趙先生有生意上的來往，他現在有些不方便，我就是順路幫個忙，正好要回B市。”
沈司南矜持地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這是他跟葉修的默契，關于趙白是千機老板的事暫時不要透露為好。至于另一個知情人唐柔，她自然清楚趙白是為了避嫌，也就不會說破。
包子雙手環胸，做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生意啊……噢！我想起來！趙老大也開了公司來着~！”
“沒錯，就是這樣。”葉修一錘定音。“所以你們趕緊去收拾自己的行李，我們立刻出發去B市。”
在其他人都回了房間後，葉修招呼着沈司南跟他走。趙白絕對算不上胖，單從身形看還是偏瘦的類型。但要他獨自把一個跟自己差不多高，體重也無限接近的趙白從二樓搬到車裏……地獄級難度無疑，太看得起他這個戰五渣的宅男了。
于是在沈司南的幫助下，葉修将趙白背到背上，再一步一步慢吞吞地移動到了車裏，兩人直接占據了後排的位子。出了一身汗的葉修安頓好趙白後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