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2025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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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周末司徒徐徐都要賴一會兒床,今天卻起了個大早,親自在廚房裏弄早飯,煎培根卷、炒雞蛋、咖啡、牛奶、豆漿,清粥配小菜,蔥油雞蛋餅攤得薄薄的,煎得金黃脆香,一張疊着一張盛在鋪了雪白餐巾的青花瓷盤裏,令人食指大動。

徐平山夫婦聞着香味,說說笑笑的從房裏出來,迎面碰見晨練回來剛進門的人,徐母“咦”了一聲:“你昨晚幾點回來的?我怎麽都沒聽到動靜?還以為靖渝開玩笑、你不回來了呢!”

徐承骁從院子裏看到司徒在廚房,本來一心往廚房撲,頓時住了腳步——他總算明白昨晚那丫頭是鬧哪樣了!是靖渝說漏嘴了!

真是冤枉啊,他又不是故意瞞着她告訴靖渝的!

不過這也怪不着靖渝——這事兒除了他輕信孟青城那個僞情聖,誰也怪不着!

徐承骁摸了摸鼻子,自認倒黴。

“我昨晚回來都半夜了,就沒吵醒你們。”他說,“司徒做的什麽啊這麽香?”

徐母笑了:“還不是你回來了,特地給你做的!昨天就為了你要回來,不知道搗鼓什麽大菜,切洋蔥進了眼睛,眼淚流得什麽似地……你啊!回來就回來,少折騰她!”

徐承骁心裏一突,下意識的覺得她流眼淚大概不是因為洋蔥的關系。

心裏澀澀的,真想立刻進去抱了她回房,仔細拷問、耐心愛撫。

唉,昨晚不該壓不住脾氣的!

抱着歉疚的心,骁爺換了衣服下來,罕見的竟然幫忙布置碗筷,司徒徐徐倒沒說什麽,反而是孫靖渝,從樓上下來,笑着說:“這一大清早的我就眼花了,骁爺這是做什麽呢?”

徐承骁和她這麽久沒見,倒一點不生分,不過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點點頭示意我看見你了,如此而已。

司徒徐徐問:“靖渝姐,你要哪種粥?”

孫靖渝正要答,徐承骁擡頭說:“要什麽不會自己盛,嘴那麽快,手腳倒不利落了。”

他這麽不客氣,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習以為常的表情,孫靖渝甚至笑容都沒變:“我嘴快什麽了?”說着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

徐承骁懶得和她掰扯,坐下來,朝自己老婆指揮:“我要豆漿,還要那個餅。”

孫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涼,吐槽他:“你自己沒手?不會拿?還好意思說我。”

徐承骁接過司徒遞給他的豆漿喝了一口,挑了眉對孫靖渝:“你也娶一個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證一個字不說你。”

孫靖渝頓了頓,正要反擊,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給我閉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吃,徐承骁你要吃什麽自己拿,要麽幾個月不着家,一回家就欺負她,吃個早飯還要她伺候,你怎麽那麽讨人厭!”

徐承骁瞪了低下頭去的孫靖渝一眼,轉頭看看他家老婆正抿着嘴偷笑,不爽的拿了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

徐母把老太太的語氣神色看在眼裏,心裏惴惴,早餐快吃完的時候問兒子說:“承骁,你們今天有什麽安排?”

徐承骁看看身邊悶不作聲的女人,說:“我們回大院,看看那邊爸爸媽媽。”

老太太和徐平山都是贊同的神情,徐母“哦”了一聲,又說:“今天奶奶和你爸都有事,靖渝要陪我出去,我們都回來得晚,你們不用回來吃飯……承骁你陪陪徐徐,好好跟她說說話。”最後一句話她是看着兒子說的。

可徐承骁心思都在旁邊低着頭的女人身上,心不在焉的答應了,壓根沒注意到母親暗示的眼神。

**

早飯後司徒徐徐回房,好一會兒才見他上來,晨跑後剛換過的衣服,不知哪裏又弄得星星點點的髒,問他去哪兒弄的,他冷冷的:“你種的什麽破菜,伏在地上,絆我摔一跤。”

是菠菜根,春天的時候見他種玫瑰的那塊地肥施得好,就沾光種在了旁邊。頓時司徒徐徐明白他是去弄什麽的了,白了他一眼,卻說:“把衣服脫下來,我去洗了。”

徐承骁脫了卻抓在手裏不給她,悶悶的:“我自己洗,免得大家都說我一回來就折騰你。”

看慣了這張英俊桀骜的臉上一向不可一世的表情,看他此時郁悶又委屈的樣子,真是逗,司徒徐徐噗嗤笑起來。

四個多月沒有見過她的笑臉了,她這一笑徐承骁全身暖洋洋的,伸手把她扯過來抱在懷裏。

“我腿上疼,剛才可能摔着了!”

司徒徐徐才不信他能摔疼了:“你是不是把我的菠菜都踩死了,所以惡人先告狀?”

徐承骁哼了一聲。

才不是踩死了呢,只不過是絆了他一腳,被他一生氣踢飛了。

“那破花怎麽也不開,再不開我拔了它!”

“玫瑰花十七個月才有花蕾,你急什麽?怕等不到那時候就被我休了?”

他伸手上來捏了她嘴,惡狠狠的:“你這輩子除非我死了,不然沒那一天!不!我死了你也得給我守寡!”

司徒徐徐心裏一突,推開他板着臉罵:“徐承骁你胡說八道什麽!”

他本來是吓唬她的,見她認真,反而起意,捏着她下巴問:“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會再娶別人了,你呢?真的會願意給我守寡嗎?”

他在外面的時候,司徒徐徐整日提心吊膽就是這個,做個夢夢見他受傷白天心都揪着坐立難安。她想都不敢想,他居然還這麽肆無忌憚的,司徒難過的眼圈都紅了,心裏恨他口無遮攔,恨恨的:“我才不會!我一定把你忘得幹幹淨淨,找個比你好一百倍的立刻嫁了!”

徐承骁不相信命運這些玩意兒,自然不覺得有什麽,可看她眼睛都紅了,心裏忽然寒津津的——他要真有個什麽,丢她一個人……“嫁給我委屈你了。”他突然說。

司徒徐徐紅着眼睛:“那你還成天的氣我呢!”

“我就這麽一說,你還當真!”他樂了,張手把她擁進懷裏,捏捏她腰,“我哪兒委屈你了?我氣你了,你沒氣我啊?我在北京一天睡四個小時都不到,就為了早點回來見你!”

她不問,他憋不住了只好自己絮絮叨叨的講:訓練有多慘、他每晚都想她想得睡不着覺……司徒徐徐趴在他懷裏聽,安靜又乖巧,聽到他從雷包上摔下來腰都摔散了,小手摸向他腰間,擡頭擔憂的問:“沒事吧?”

徐承骁志得意滿,親親她皺着的眉頭:“早沒事了!要不是你來着事兒,戰一天一夜都沒問題!”

她咬着唇,欲說還休,水汪汪的眼睛還殘留着紅,就這麽楚楚動人的看着他。

要命!

徐承骁把她往自己身下的硬處貼了貼,警告:“別撩我啊!一會兒又說我就為了那事兒想你!”

“那你到底是想我多呢、還是想和我做那件事多?”

想她多呢自然沒必要做那事兒,抱着說話就好了;回答想那事兒多呢,肯定又得跟他鬧別扭,連這麽抱着都沒了。

“我不告訴你。”骁爺警覺的閉緊嘴。

她表情更嬌,明顯是故意的,聲音都嬌滴滴的撩人:“你告訴我嘛~作為交換呢,我也告訴你一樁讓你開心的事情。”

徐承骁算了算這交易可能不虧,便惜字如金的說:“你。”

司徒徐徐滿足了,嘟了嘟嘴主動投進他懷裏,心滿意足的抱着他。徐承骁催問不已,她就拉了他手,往下探去,聲音如呵氣吹在他頸子裏:“……開心嗎?”

徐承骁遲疑的、反複的捏了薄薄的底褲,還不敢信,身體卻已先于理智的判斷,熱血沸騰了起來,扛起她丢在床上,追過去壓住她兩條腿,不由分說掀了裙子檢查。

眼見為實!

他擡起頭來眼睛都綠了:“你騙我?!”

死丫頭嘟着嘴挑釁的看着他,還伸手把裙子理理好,一副“我又不怕你”的表情。

居然騙他來着那個!害他昨晚浪費了一晚上!

徐承骁腦袋裏瞬間冒出來幾百個招式想對她招呼,招招致命,可是眼下他只有一招——餓虎撲食!!!

暌違了四個月的充實飽脹感覺,司徒徐徐有些不适應,他也仰着脖子不停“嘶嘶”的吸氣,抱怨怎麽比以前還緊,夾得受不了了,稍微抽出來一些裏面都吮得跟勾魂似地,只能沖到最裏面抵着磨,才沒那麽容易崩潰的感覺。

這個動作以往都是到了後面的時候才能這樣做,那個時候她魂飛魄散的,他任意妄為也不要緊。眼下剛開始就這樣,她吃不消,感覺裏面一直捅到肚子裏去了,心口都被他磨碎了,酸得不行。

她一不舒服就要反抗的,徐承骁本來就已經強弩之末,她這一掙紮要了命了,蝕骨的快感從尾椎骨“噼裏啪啦”的竄上去,整個後背都麻了,用盡最後的控制力按着她大起大落狠狠的幾十下,就這麽交待了一次。

司徒徐徐被他最後那幾十下搗得差點暈過去,抱着汗涔涔倒在她身上的人,半天喘過氣來,幽幽抱怨:“……你怎麽那麽狠心吶!”

徐承骁吃了餐前甜品心情很好,趴在她肩頭喘着粗氣,懶洋洋的笑:“這事兒不狠你不舒服!”

她不理他了。沒過多久他就又要了,司徒徐徐知道他有了前面那一次,這次起碼要折騰小半天,閉着眼睛任他上下忙活。

徐承骁本來以為吃素到底,一下子上了大葷,興奮得不行,抱着她心肝寶貝的亂叫,問她:“這樣你舒服嗎寶貝兒?喜歡嗎?”

司徒徐徐被他折磨得受不了,張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這樣靈魂都要出竅了的快樂,喜歡啊!喜歡的!但更喜歡……你。

不像你,把我排在後面。

作者有話要說:連日三天元氣大傷,還欠着的一更過幾天再補,明天休戰一天,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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