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章

2025年5月6日

Part47

“後來呢?”

穗子小姐的态度實在是太奇怪了,奇怪到讓花火忍不住追問。

麥無奈地笑了:“我們結婚了。”

“诶?”

“穗子那個笨蛋,”麥看着咖啡杯,神色很溫柔,“是因為自己生病了才不願意和我在一起的。我想我愛她的全部,她沒必要這麽折磨我。”

“那你說的一團糟是伊藤先生的原因嗎?”

“你知道我們公司出品的精靈寶貝go嗎?”

“十分了不起的作品,啊,難道?”

“對,那就是佐藤先生的作品,雖然當時在伊藤先生手下度過了一段不太好過的時間,但是精靈寶貝go上線後我就因為佐藤先生的推薦而成為了其他課的課長,最近已經升任到精力寶貝go的副組長了。”

“真的很厲害!”花火笑了起來,“聽起來還不錯啊。”

“我說的一團糟是指……穗子病情加重了。”

“很抱歉。”

“沒事,從知道她的病情起,我就對這一天有心理準備了。”

“能不能冒昧地問問,穗子小姐還能……堅持多久?”

“我不知道,一切看神的旨意。”

“不說這些了,你還記得小繪嗎?”

“是那個時候你的朋友吧。”

“對,我在東大讀書的時候她來看過我哦,和桐島篤也一起。”

☆、大結局

Part48

這是大三的某一天,臨近期末,我正在圖書館溫書,忽然手機震動起來。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因為拿不準是什麽事情,還是躲到洗手間去接了。

“喂,是花火嗎?”

對方的聲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卻一時大腦短路,想不起來是誰了。

“我是繪鸠哦。”

“啊!繪醬,吓我一跳。”

小繪也沒有不滿,笑嘻嘻地說:“我能來東京找你玩嗎?”

“诶?好啊,我看看我什麽時候有空,晚上再和你郵件聯系一下行程。”

“嗯,這是我的新電話號碼,要記住哦。”

“為什麽突然換號碼?”

我記得小繪在家鄉上大學,照理應該不會換號碼。

電話那邊繪醬拿開話筒似乎在和身邊的人說着什麽,過不了一會兒,換了一個男人來接電話了。

“是我讓她換的,情侶號。”

“诶?”

“怎麽,很驚訝嗎?我是桐島篤也,早苗的男朋友。”

你真的不用特意強調的。

“你終于追到繪醬了啊,恭喜。”

電話那邊的人心情似乎不錯,回了一句尾音上揚的“嗯”。

“作為我們在一起的禮物,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桐島沉穩的對我說道。

“你說。”

“我想和早苗一起來東京。”

我愣了一下,還是輕輕笑了起來:“好啊。”

那邊傳來吵鬧的聲音,應該是繪醬和桐島在搶手機,我聽到繪醬在大聲的抗議。

“還給我,明明說好的讓我一個人去的……你還給我……”

我挂斷電話,終于從期末複習的郁悶中解脫了一點點。

晚上和貴志吃飯的時候順便把這件事情和他說了,他聽到對方是兩個人,便提議由他來帶我們在東京逛逛。

原話是“你不是在上課就是在我身邊打工,怎麽知道東京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啊”,雖然被我以我們平時約會過的一些好玩的地方作為反駁,他也很驕傲地反駁我“那還不是我帶你去的。”

好吧,那就随他帶了。

周末的時候,我和貴志不顧剛接下案子忙得不得了的事務所的大家的期待,義無反顧的給自己放了兩天假。

在車站接到了繪醬和桐島兩個人。

繪醬的頭發越來越短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清秀,桐島倒是沒什麽變化。

繪醬一直在嫌棄桐島,以及偶爾感嘆。

她說沒想到我能和別人在一起……

這話說的,談戀愛之後女人的智商都是直線下降嗎?

但是貴志什麽也不問,我真的超愛他的。

我們一行四人從淺草寺開始逛,在神靈的面前我再度給我和貴志求了簽,依然是上上簽。似乎和貴志在一起後我連求簽都很少求到下簽了。

繪醬和桐島的簽也不錯,他們看起來也很高興。

然後我們去了秋葉原,這裏和貴志逛過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總能發現一些新奇的商鋪。

繪醬更是一直大呼東京人好多,和家鄉完全不同,被受不了她的桐島拉進懷裏拍了拍頭。

下午貴志本來預計帶我們去他一直沒來得及帶我去的東京天空樹,但是繪醬說想去我們校區看看,因此我們帶着他倆在校區逛了一下午。

參觀三四郎池的時候,貴志還開玩笑地說我就是在這個地方“撿”到他的。

在食堂解決掉晚飯後,我們還是去了東京天空樹,不僅有天空樹,還有東京美得令人窒息的夜景。

這樣結束了一天的旅程後,我們把繪醬兩個人送到了他們訂好的酒店。

在送我回公寓的時候,我問貴志:“有什麽感覺?”

“幸好我的女朋友是你。”

“可是如果不是和裕美瘋過一圈了,說不定你當時帶我去這些地方的時候我會和繪醬的表現一樣哦。”

“那不是挺可愛的嘛,可惜讓裕美見到了。”

“喂——”

“送你回公寓好遠啊,你到底什麽時候才答應搬過來和我一起住?”貴志很聰明的立馬扯開了話題。

“等我畢業再說。”現在不住在一起貴志的需求都很多,住一起了的話……嗯,我絕對不會同意現在就把自己送上門的。

“好吧。”

知道勸說無用,貴志又另起了其他話題。

第二天我們去了銀座、皇居、六本木、澀谷、明治神宮這些東京中西部的地方。

充實的周末結束了,我和貴志一頭紮進學習工作中間,只有晚上會約繪醬和桐島去一些地方,其他時候就放這兩個人自己去玩了。

這中間還鬧過繪醬失蹤的事件,桐島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驚慌的不成樣子,繪醬的手機也沒電了,我們一邊聯系警察署一邊分散着找人,最後還是貴志在一家糖果店找到了她。

繪醬完全沒有自己失蹤的自覺,拿着一個手工的糖果笑着問桐島要不要吃,桐島真是被她鬧的沒脾氣了。

直到警察署的人找到我們,繪醬才後知後覺她剛才為了手工糖等很久的行為被我們定義為了“失蹤”。

“有什麽不能打手機嗎?還聯系警察署,你們好誇張。”

她發現手機沒電的時候被桐島敲了頭。

這樣的三天過去,繪醬和桐島也要回去實習了。

最後一天晚上,裕美久違地約我,我就順便把她也約出來,介紹給繪醬認識了。

裕美聽到我們這幾天的游玩,瘋狂的牢騷我為啥不把她捎帶上。

她男朋友情況有點特殊,我只在裕美公開關系請客的那次見到過,但是聽說是得到家長的許可的。

我調侃裕美:“哪敢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啊。”

被貴志附和了,他對于見到妹妹的頻率少了這件事還是介意的。

裕美就很無奈,然後我們五個人到酒吧瘋了一個晚上,一直到淩晨一點才回酒店的回酒店,回公寓的回公寓。

第二天我是一個人去車站送繪醬的,我的課可以勻到下午,但是貴志的工作并不能。

離開的時候,繪醬情緒不是很高,桐島就安安靜靜地在旁邊陪着她。

我們說了很多的事情,到上車的時候,繪醬說:“我們這一回去,下次見到你可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我安慰她:“不會的,你看,我不是每個暑假都回去麽。”

“上次你回去的時候我都開學啦。”

我無言以對,反倒桐島說了她:“什麽年代了,你不知道網絡通訊麽。”

繪醬說:“看到你很幸福我就開心了。”

“你也要和桐島幸福啊!”

桐島說:“我會的,早苗的幸福以後都和我有關。”

新幹線終于将他們帶回了我的家鄉,那個我們曾經度過了好多好多時間的地方。

那個地方,如今鳴海哥哥和茜老師的孩子正在牙牙學語,早苗和桐島的故事正在發生,最可需要決定她未來人生的走向。

而我在東京,和我愛的人在一起,我們會有更多更多一同度過的時間。我們會親吻,我們會結婚,我們也會像鳴海哥哥那樣有屬于自己的小孩,我們會遇見困難,也會遇見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結局了,感謝追文的大家,麥的感情線如果有沒怎麽讀懂的,我會加一章番外,關于穗子小姐的故事

☆、番外·裏見穗子的場合

Part One 裏見穗子的場合

我生下來的時候,醫生就預言我以後會患心髒病,先天的,無法避免,只是發作時間早晚的問題。

而在孩提時期,我對這個屬于我的詛咒其實并沒有多大認知,直到我國小體育考試的時候暈倒在田徑場。母親急匆匆地趕到學校和老師說明我的情況,隔天,我即将會得心髒病的消息就在全校傳遍了。

從那天起,世界也變得不一樣了。

我再也不用上體育課,不用體育考試,我可以抽出時間畫我喜歡的東西,可是我在其他人眼裏也再也不是正常的小孩了。

男孩子再也不揪我的辮子,因為怕我“心髒病”發作。

女孩子再也不找我跳格子,因為怕我“心髒病”發作。

小孩子最單純,他們的殘忍也最直觀,他們态度的改變讓我覺得這個世界的惡意終于從這一刻抽絲剝繭的散發了出來。

國中時喜歡上一個男生,可是他的好友是我以前的同學,我小心翼翼揣着自己的心思,生怕被他發現了什麽。

還是被發現了,那個眼睛好看得能說話的男生,很快就不動聲色的和我保持了距離。

而我,在一次當值日生的時候不小心聽到了那個男生和國小同學的談話。

他們從走廊經過。

同學說:“穗子真的很好看啊,不知道你怎麽能狠得下心拒絕。”

“美啊,但是也無趣……而且搞不好還不能做那事,她大概會死在床上。”

“啊呀啊呀,想不到翔君你也是大人的思想了啊。”

“不說這個了,走,社團活動要開始了。”

這一天,我拼命抑制着自己的眼淚,在黃昏的教室裏一個人看夕陽默默沉入地底。

因為那不知何時會降臨到我身上的心髒病,我大概沒辦法擁有一份正常的愛情了。

Part Two 裏見穗子的場合

從成年起第一次稍微擺脫“未來的心髒病患者”這個稱號,得益于我考到了京都造型藝術大學這所離家遙遠的學校。母親在家中哭泣和不放心,父親卻讓我自己選擇。

我選擇了離開。

雖然那該死的詛咒猶如達摩克利斯之劍懸于我的頭頂,但畢竟在考上大學的時候我依然健康,只是體質有一點虛弱而已。

然後我就這樣遇到了粟屋麥。

那是我們新入學的第一天,我和剛認識的室友長澤英子跑出來玩。遠遠的櫻花樹下,站着一個眉眼令人驚豔的男孩子。

他看着旁邊京都大學的校門,神色裏有說不出的寂寞。

我猜測他是不是因為沒考上京大所以那樣的郁悶,還指給英子看:“長澤你看那個男生。”

和預想中的一樣,我從英子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驚豔。

回去之後,我們都很默契的沒有提麥的事情,卻也都悄悄地放在了心上。

不同的是接下來的日子,我依然默默的埋頭畫我的,英子卻去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雖然作為美術生的我畫畫并沒有不務正業,但始終不及英子精彩。

英子開始悄悄的在我們學校出名了。

這也難怪,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人又爽朗大方,我如果是男生的話我也喜歡她……沒有男生會喜歡像我這樣的病人。

可是看到英子開心的臉,我覺得我無法再為自己本就沉默寡言的性格再加上嫉妒這樣不好的組成成分。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家游戲公司的游戲人物形象設計大賽。

那是一個在業界內相當有名的公司,毫不誇張的說,我小時候也玩着他們的游戲長大。

這些比賽我本來不會去參加,那天卻鬼使神差的畫了一個下午的參賽圖。

一個燦爛的少年妖怪,淺金色極富光澤的短發飄揚在陽光下,眼睛裏盛着春水一般的藍,嘴角噙着一絲寂寞的笑。

回過神來的時候,少年妖怪的臉已經和那個櫻花樹下的男孩子長得一模一樣了。

這個時候,英子回來了,她滿臉的笑意,迫不及待地要和我分享她的喜悅:“穗子!我和你說……”

聲音截然而止,英子看到了我的畫。

“不是這樣的!”我的聲音裏有顯而易見的慌亂。

“不是這樣最好,他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

“诶?”

我一臉錯愕地看着英子。

英子笑起來,得意地說:“他叫粟屋麥,一年級,是京大計算機系的系草。”

那是我看見過最漂亮的英子,她的眼睛裏閃着光。

我也以為那是愛情最漂亮的樣子,但是我錯了。

☆、番外·裏見穗子的場合

Part Three 裏見穗子的場合

參賽圖我畫了整整一個星期,我沒有別的事情做,我一安靜下來就會瘋狂的想起粟屋麥。

因為心虛,我把少年妖怪的臉畫得更美麗妖冶了,他終于開始慢慢脫離粟屋的影子。

我也斷斷續續從英子那裏聽到了粟屋麥的消息。

英子從不會藏着自己的事情,她那麽明朗,情緒都是明明白白寫在臉上的。

而她也很清楚我絕對不會因為粟屋背叛她,所以我知道了一些和粟屋有關的事情,不多,但比起其他的陌生人多多了。

至于我曾經的那點小心思,又有誰會知道呢?

我只是一個只會畫畫,沉默寡言,說不定還有點陰沉的妹子。

後來事情的發展很奇怪,我設計的少年妖怪“無心”最終獲得了大賽的一等獎,游戲公司的原畫課課長請了我好幾次,希望我為他們的一個游戲提供原畫。

這樣有名的游戲公司給我這樣還沒走出校園的學生提供工作機會,我應該要直接答應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猶豫不決。

仿佛只要接受了這個邀請,我的人生就将被什麽看不見的線綁住了。

可是我別無選擇,我不願意每天呆在公寓裏,等着英子回來宣布她的戀情。

那會讓我有微小的、刺痛的感覺。

我開始頻繁的往返于學校和公司,有時候畫累了會直接在公司的沙發上湊合一晚。

我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可是,對于不知道哪天就會被神明收回健康的我來說……還是想要放肆一次啊。

這樣繁忙的日子被英子打給我的一個電話打亂了。

“我失戀了,穗子啊,我失……嘔……”

我懷着愧疚将剩下的工作草草完成,然後趕去我和英子常去的一間拉面店。

英子坐在店鋪的深處,我走過去的時候沒有看清楚她的表情,只從桌面上堆疊得亂七八糟的酒瓶看出她是真的心情不好。

然後我看到了英子,總是機敏漂亮的她,趴在桌子上喝得醉醺醺的,雖然精致的妝容沒有花掉,可是臉上卻毫無血色——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一樣。

“麥,麥……我好痛,麥,穗子……他為什麽突然走掉了,我那麽愛他,他怎麽走掉了?”

“嗯……嘛,我來接你了。”

英子的話我不好接,只能将她從酒堆裏扒拉出來,帶回公寓。

Part Four 裏見穗子的場合

回公寓的路上,英子似乎清醒了一點,從她斷斷續續的哭訴中我大概知道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一開始,英子是陪別人去京大給自己學校的籃球隊當啦啦隊的,但是,她很容易就發現了籃球隊裏的粟屋麥。

和朋友交流了一會,她迅速得到了情報,并默默決定了至少要和麥聊上話。

後來英子通過朋友籃球隊的男朋友的關系,和粟屋也見過了幾次面。

他确實溫和有禮,也确實對英子表現了好感,英子深深的淪陷了,但粟屋對她不夠愛。

因為英子稍微強勢了一點,粟屋就答應在一起,可是英子越愛,就越見不得粟屋不夠愛自己。

這樣,矛盾很快就爆發了。

而這一天,就是爆發點。

英子也把粟屋叫來了拉面店,她對粟屋說:“你是不是心裏還有別人,我聽說你國中時期的女朋友是校花,人也很好……”

粟屋沉着臉說:“你不應該知道這麽多的,我對你不夠好嗎?”

“可是我和你在一起,總覺得你心裏裝不下我。”

“你到底想說什麽,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哪來的時間去找別人。”

“你的人在,可是心不在。”

“既然這麽介意,不如分開好了。”

“你真的有在意過我嗎?”

“別鬧了。”

丢下這硬梆梆的幾個字,粟屋就把英子留在拉面店自己走掉了。

英子哭着說:“穗子啊,我喜歡誰不好,偏偏要喜歡他呢?他只會玩,他沒有心。我好難受……嘔……嘔。”

在路上英子就吐了我一身。

我所認識的英子,是不管什麽時候都自信滿滿,活力驚人的元氣女子,我從來沒看見過她落魄成這個樣子。

她大概是真的很愛很愛粟屋,也是真的很難過很痛苦吧。

可是我沒有辦法安慰她。

于是從那天起我就決定,就算再在意粟屋麥,也不會去努力争取和他成為戀人了。

因為我知道……再怎麽好的我,也比不上英子啊。

☆、番外·七夕小甜餅

老夫老妻森田貴志x安樂岡花火

結婚之後,花火覺得自己迅速地和貴志進入了老夫老妻的狀态。

一定是成為戀人之前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就磨合太久了!

嘆了一口氣的花火醬頓時覺得生活都失去了樂趣,連能掙小錢錢的工作都沒有動力了。

正愁着,貴志打電話給她。

“喂,幹嘛啊——”用的是有氣無力的語氣。

“你什麽時候下班?”

“還——早——呢——”其實并沒有什麽事情。

“怎麽了,心情不好?被案子難住了?”

“沒——什麽。”

“你看看下面。”

怎麽了,還能變出花來?

心裏默默腹诽的花火舉着手機走到窗邊。

可不是變出花來了嘛,貴志站在樓下,手裏捧着一束花火不認識的深藍色的花。

“嗯?”

“中國古時候有一對夫妻被父母拆散,最後變成了天上的星星。”

“我知道,牛郎星和織女星,怎麽了?”

“小笨蛋,別不開心了,今天是七夕。”

“诶……”

“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我可愛的妻子去吃一頓晚飯啊。”

花火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當然可以,老公大人。”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抱住那束屬于自己的深藍色的花了。

無法克制不愛你粟屋麥x裏見穗子

“真抱歉,明明是難得的活動,你卻只能在這裏陪我。”

穗子躺在家裏的床上握住麥的手,眼睛裏滿是歉意。

“沒關系,比起活動,我更在意你。”

“麥,我喜歡你。”

“我知道。”

“就算我離開了,我也喜歡你。”

“我知道。”

“我是不是太貪心了,我還想更多一點喜歡你。”

“嗯。”麥平靜的看着穗子,輕輕俯身親下去,給了穗子一個深深的吻,直到淡色的唇紅豔起來才放過她。

“你還在這裏,就是我知道你最愛我的方式。”

因為你為了我,在這樣努力的生存着。

作者有話要說: 暴風哭泣,出去旅游所以小甜餅晚了四天qwq

☆、番外·七夕小甜餅

七夕的正确打開方式桐島篤也x繪鸠早苗

“跟我來。”

“幹嘛?”

繪鸠被桐島半強硬的拖着往學校天臺走,嘴上非常嫌棄,其實耳朵已經悄悄紅透了。

他們大學畢業後留在了家鄉工作,但是今天不知道篤也發了什麽瘋,非要拉着她去以前的學校看看。

“這是?”

小小的煙花綻出了盛大的煙火,擺成了心形的形狀被篤也一個一個的點亮。

篤也将繪鸠擁進懷裏,看着她,瞳孔裏倒映出不斷綻開又湮滅的彩色煙火。

“今天是七夕節,是相隔很久的戀人一年一聚的日子,早苗,我們在一起已經有四年了,你想過更多的東西嗎?”

“诶?什麽?”繪鸠不禁傻乎乎的反問,內心則在反思最近是不是哪裏冷落了篤也。

“我很貪心的,我已經不滿意像這樣只能在工作的間隙裏偶爾出來約會了,我想要每天都看見早苗在我身邊醒來,我想要早苗為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想和早苗在一起,不是四年,是四十年,過完這一個四十年,還有下一個四十年。”

“……”早苗感覺自己貼着他胸口的臉燙得可以,心跳也不受控制了。

“發什麽瘋,哪有那麽多四十年啊。”

“我不管,你這輩子我都預定了,”篤也單膝跪下,舉起手中攥了很久的戒指,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一樣停頓了一會兒,一口氣大聲說道:

“請和我結婚吧!”

“……”

“不準說拒絕。”

還是有點孩子氣的篤也趕緊站起來,抓着她的手就要給她套戒指。

早苗紅着眼眶笑了,半埋怨地說:“哪有你這樣強行送戒指的。”

“那你答不答應嘛。”

“嗯……”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了,早苗早就臉紅成了熟蝦子。

然後,還沒來得及好好溫存的小情侶,新晉未婚夫婦,就被氣急敗壞的學校保衛科人員趕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花火內心OS:算了老夫老妻好像也不錯

穗子內心OS:老公說我比較重要了好開心

繪醬內心OS:我未來的老公是智障我也很絕望啊

全文應該不再更新了,謝謝追文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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