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2025年5月3日

各懷鬼胎

那種來自血液裏面的沖動,李飛龍坐直了身子,怔怔得看着肥嫩的小女孩。

如果此時有人注意起哪位年輕男子,定會發現,他那自始至終秉着一副拒人千裏,神色毫無情感可言冰冷的臉上,有了一絲情緒波動,但很快就消失。

劉三刀咧嘴一笑,從老奶奶手上牽過小女孩,拉到自己懷裏,“想必李先生這次來是為了她吧。”

說完,手上助勢輕輕把小女孩往李飛龍的方向送去,“小朋友,你媽媽讓你父親來接你回家了,快過去吧。”

小女孩停下了把玩手上的小雞玩具,看着劉三刀指着的方向,雖然她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女人,但不知怎麽,就覺得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臉帶羞澀怯怯地粘着小步,向李飛龍走去,聲音稚嫩略帶口齒不清弱弱的問,“你是……我……爸爸?”

小女孩用着非常稚嫩的口吻問道,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李飛龍,小臉盡是迷茫之色。

李飛龍心頭一顫,聽見女兒第一次喊爸爸,心頭一時莫名有些酸楚。

強壓制住淚線。

這些他只能後面慢慢用時間彌補。

“是的。”李飛龍拉住秋兒的小手,一臉溫柔的說道。

小女兒眨着天真的眼睛,明顯有些怔着。

“我媽媽呢。”

秋兒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失落,怯怯的問。

“你媽媽在家裏弄好多好吃的等你回家呢。”李飛龍親切的回答。

劉三刀瞥了一眼年輕男子,發現他臉上還是沒有任何情緒,轉眼看着李飛龍說,“我看李先生也心已完願,如果沒啥事,我們喝了這杯,就此別過?”

劉三刀笑着再次給在場每人倒滿上酒。

李飛龍從心悅,感痛中回來,把球兒擁在懷裏,擡起頭時神色再次回到是冰冷與淡然,再次看起劉三刀時,多了一絲刮目相看,同時也多了一絲疑慮。

這人,城府令人難以琢磨。

他親自而來不讓龍蝦出手就是因為,擔心羚頭會的那些人心狠手辣,稍有不慎可能會傷及秋兒。

就算他自己來也無比小心,怕激怒到羚頭會的人,會對秋兒産生傷害。

最終的結果讓他想不到的是。

羚頭會幫主,居然是個女人!

同時,似乎她們知道今晚他會來!?

而那位神秘的年輕男子到底是誰?

而且,似乎羚頭會幫主劉三刀對這神秘年輕男子很是恭敬。

難道這一切都是年輕男子所為!?

這又是為何!

李飛龍擡眸掠了一眼年輕男子轉過目光到劉三刀身上。

神色漠然說,“劉幫主是怎會知道我此行的目的,難道……”

李飛龍眼神稍微劃過年輕男子,意有所指,繼續說,“幕後有人?”

話中所指,從剛剛李飛龍的那一瞥,已很明了,他所說的幕後之人是誰。

劉三刀聽見,害羞般羞澀低眉半遮面笑了幾聲,這一笑如似百靈相鳴,要是被外面那些男生瞧見定會為之傾倒,“李先生為何出此話。”

“李先生可知為了解救出令女我羚頭會可是廢了很大的勁,折損了不少兄弟啊。”

劉三刀話鋒利一轉巧妙的避開了李飛龍的問題,從而算起自己的利益。

劉三刀前一句既意思很明白。

不願透露……

李飛龍也不強人所難,這後半句話中的意思,自然領會。

這是要找他讨損失來了。

可為何劉三刀會覺得像她這種剛當兵退伍回來的人會給她能帶來什麽利益?!

“羚頭會的這個人情,我李飛龍記住了,如有一日能以相報,只要不違背道德原則,必以回報。”李飛龍肅穆道。

向來他都是有恩必報,有仇必報的人。

既然對方有恩于他,他肯定不會有恩不報。

只要不觸及道德以及危機國家的事,他都可以接受。

劉三刀一聽,雙手一拍,笑了,“哈哈哈,李先生夠豪邁。我看李先生年輕有為,年齡想必比我年輕,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我以後以兄妹相稱,你看如何?”

說完,劉三刀一臉期待的看起李飛龍來。

“呃……”李飛龍無語。

這人真有趣。

這是李飛龍見劉三刀以來,第一個的想法。

就是這人真有趣。

“劉幫主……”

“姐,你何必與這種退伍小兵稱兄道妹,既然我們事兒都辦完了,就此別過吧。”

李飛龍正想回答,就被另一邊沙發上坐着的劉四刀給打斷,一臉嫌棄的看着李飛龍對劉三刀說。

劉四刀想不明白,她姐對年輕男子有所忌憚也就算了,為何還要與這新出蛋仔的小兵相好,這不是掉他們身份。

“閉嘴!”劉三刀盛怒對自己的弟弟厲聲道,一臉似看不争氣的孩子模樣。

轉眼似乎擔心剛剛自己的吼聲會吓到秋兒,不由看了一下秋兒,發現秋兒還是在玩着手中的小雞玩具,倒松了口氣。

轉回眼瞪了一眼不争氣的弟弟劉四刀,再看着李飛龍說道,“李先生不好意思,我弟性格比較直爽,他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劉三刀再瞧了瞧周圍,“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李先生可以先帶着令女回去,有空我們再聯系。”

李飛龍當即回答,“今天劉幫主的款待,李飛龍在此謝過,有緣再見。”

“秋兒我們走吧。”

李飛龍柔和着笑抱起秋兒離開包廂。

“哦對了,如果李兄繼續待在西平的話,要注意防備一下賀家,賀家在西平的勢力很大。”

劉三刀忽而提醒了一口。

又是這個賀家。

李飛龍記住了。

“謝謝提醒。”

夜來舞廳門口,劉三刀目送到她們離開舞廳後,才返回包廂。

而當他們返回包廂時發現。

那名神秘的年輕男子已不在包廂,不知所蹤。

這時,劉四刀實在憋不出了,一腳踹翻了包廂的桌子,那些未喝完收好的名貴洋酒瞬間碎了一地。這些酒,随便一瓶,都夠抵一普通人家一年基本開銷。

“TM的,姐你何必對那個男人低聲下氣,他就一個人,我就不信他能幹掉我們幾百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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