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Chapter.15

2025年4月30日

“一大早的不睡覺自己跑來加餐啦。”袁朗壓下心中的一絲喜悅。

“隊長。”她站了起來,敬禮。

“放松,坐下。”袁朗挨着溫思年坐下來,“随便聊聊吧。”

“聊什麽?”

“問你一個私人問題,不是以隊長的身份,就是,朋友身份,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

“嗯,問吧。”

“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天下午,你,打的那通電話,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是不是就不會留在老A了?”溫思年沒想到袁朗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她愣了。

“你要是不想回答就算了,就當我沒問吧。”

“沒有,我只是,一時沒想到你會問我這個問題。”溫思年想了想,點頭坦誠的說,“沒錯,我在評估之前打這個電話,就是這麽想的,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一定不會留在老A。”袁朗沒再說話,溫思年想了想,說,“但是隊長,最後決定留在老A,并不是因為沒得到肯定的答案,而是因為,後來隊長你跟我說的話。”

袁朗如釋重負的笑了,“那就好,我本來還以為。。。算了,沒什麽,聽到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一個月之後,他們被基地的緊急集合的警報吓了一跳,集合上車,袁朗在車上交代了任務,“歹徒一名,劫持人質三名,有槍,躲在一間廢棄的化工廠,現在難辦的是,歹徒沒有任何要求,任務,救出人質,必要時候,可以予以擊斃。”

“明白。”

張烨神神秘秘的湊過來問,“奶糖,你的直覺,真的假的。”溫思年看着身邊幾個新來的老A都眼巴巴的看着她,有些好笑,“這種時候,你們應該相信的是你們的隊友,而不是我的直覺。不過你們既然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替你們預言一下。”她沉默的想了想,連袁朗都看了過來,“我的直覺,真的。”

“行啊,奶糖,你以後幹脆去算命得了。”齊桓笑說,“不過說實在的,你的直覺還真夠準的啊,我可是聽說,你之前見到隊長就感覺隊長暫時不值得信任,真是小動物的直覺啊。”

溫思年怒了,狠狠踢了他一腳,“你才小動物,你全家都是小動物。”大家看着齊桓捂着腳痛苦的樣子,都笑了,袁朗也笑了,“行了行了,別笑了,馬上抵達任務地點。”

車一停穩大家就跳下了車,武警的人立刻湊過來,“你們終于來了。”

“現在什麽情況?”

“歹徒挾持着三名人質躲在裏面,這工廠四邊開闊,只有兩扇小窗,歹徒躲在盲區,我們無法探查屋裏的情況,據我們了解,他手裏有一把□□,一顆□□,剛剛他提出要求,裏面的人質受了傷,要我們派醫生進去。”

“這是個機會。”

“沒錯,可是我們找不到合适的人選,現場的醫生都沒有受過軍事訓練,我們不敢随意派進去。”

溫思年邁了一步上前,“隊長,讓我去吧。”

“不行。”袁朗想都沒想的否決了。

“隊長,我去是最合适的。你放心,我有把握。”

“你确定?”

“嗯。”

袁朗想了很久,理智上知道,她去是最合适的,但是他很擔心,這是溫思年第一次出任務,而且裏面的情形尚不明朗,如果溫思年要作為醫生進去,就不能拿武器,甚至連防彈衣都不能穿。

“隊長,讓奶糖去吧,她可以的。”齊桓說。

“隊長,我可以的,你不是說過嗎,說我是很優秀的。”袁朗深呼吸冷靜下來,看着溫思年說,“一定要注意安全。”

溫思年換下軍裝,穿上常服,套上白大褂,只提着急救箱,鎮定的朝工廠走去,袁朗和齊桓跟在她身邊護送她接近工廠,“小心。”袁朗低聲說到。

“嗯。”

她輕輕推開門走進去,一把槍抵住了她的頭,她悄悄瞥了一眼,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性,右手的槍抵着她的頭,左手緊緊握着一顆□□,他看起來并沒有一般歹徒的激動,相反,他很冷靜,“別動,把白大褂解開。”溫思年解開了白大褂,裏面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襯衣和一條單褲,有沒有別的武器,一眼就看清楚了,“把箱子打開。”溫思年慢慢打開急救箱,那歹徒拿起裏面的手術刀,“這是什麽?”

“只是一把手術刀而已。”

“不能拿。”說完便丢遠了。

“我可以過去看看傷患了吧。”

“我警告你,別耍什麽花樣,不然我立刻拉開栓子我們同歸于盡。”

溫思年走過去檢查三個人質的情況,其中一名人質已經斷氣,另外兩名人質也氣息奄奄,她發覺三個人質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傷口,鮮血染紅了衣服,溫思年似乎明白了什麽,挾持人質卻沒有要求,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傷口,卻要外面派醫生進來保他們不死,只怕,他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想要什麽,而是為了折磨這三個人。

而在外面的人也明白了這件事,“隊長,查到了,歹徒是某民辦企業的普通員工,一流大學出身,那三個人質是一個詐騙團夥,将他所有的儲蓄都卷走了,那都是他留着給自己的兒子治病的,出了那件事之後,他妻子跳樓,孩子現在還在醫院,交不起醫療費,治療已經停了。他在他妻子死後,就辭了工作,只怕今天的行動,他從那時就開始策劃了。”

“這可不好辦啊,高智商的犯罪分子,沒有要求,只想單純的折磨人質。”武警的人說。

齊桓點點頭,“現在我們只能期待奶糖能有些辦法了。”

“菜刀,你找人去一趟醫院,看能不能把他兒子帶過來。”

“是。”

在裏面的溫思年大概的做了最基本的處理,他們需要馬上送去醫院,她沉了下心,從急救箱裏拿了一支麻醉劑藏在衣袖裏,轉了過來,“你冷靜一點聽我說,他們三個需要馬上送去醫院搶救,再不去他們會死的。”

“死,死就死,大不了他們三個死了,我被外面的人亂槍打死。”

“我知道,知道你只是想折磨他們,并不想讓他們死,更不想自己死,不然你就不會讓我進來,他們已經失血過多快不行了,送去醫院也不一定能救活,你要折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你當我傻嗎,送他們去了醫院,他們倒是有活的可能了,那我呢,只要我把他們送出去,我就會死。”

“不會的,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有機會活着出去。”她注意到那人有些動搖,“我來當你的人質,我是個女人,身體健康,現在還可以走,你可以問外面的人要一輛車,帶着我逃出去。”

“我,我憑什麽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你不把人質送去醫院,也是死路一條,只有我這一個辦法能有一線生機。”

男人看着她想了想,走近她用手臂扣住她,槍抵在她頭上,一手握着□□,他低聲說,“你放心,只要我安全逃出去,就會放了你,我們無怨無仇,我佩服你願意為救病人舍身犯險的精神,只要你安分一點,我不會傷害你。”

他扣着溫思年的手臂有些顫抖,縮在溫思年身後,他慢慢将她推向門外,“你們把槍放下,不然我殺了她,騰一輛車給我,屋裏的人質可以給你們,如果不給,我就拉開栓子,和這個醫生,裏面的人質一起死。”袁朗端着槍,感覺到自己的心有些抖,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他鎮住心神,說,“所有人,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輕舉妄動。”

溫思年被他拖着向馬路邊的一輛車靠近,武警沖進工廠,将廠裏的人質擡上了救護車,就在二人靠近車時,齊桓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隊長,他兒子帶來了。”後面有人推着輪椅來到袁朗身後,袁朗放下槍,朝他喊着,“王之臨,都要逃了,你不見見你兒子嗎?”

“你別框我了,我兒子在醫院,沒有監護人的允許,是不會讓他出來的。”

“呵呵,你自己看看。”

“爸爸。”溫思年感受到身後的人抖了抖,她感覺到齊桓舉起了槍,她知道,只要他擡起頭,那齊桓一定會開槍。她看向齊桓,沖他輕輕搖了搖頭,袁朗也注意到了,齊桓看着袁朗,袁朗點點頭。

“爸爸。”她感受到抵着她的槍松了,她知道,他松懈了,機會來了,她迅速反應,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上的麻筋,卸掉了他的槍,一手緊緊扣住他握着□□的手,一個過肩摔将他鎖在地上,從衣袖裏迅速掏出麻醉劑眼疾手快的刺進他的頸部,很快他就暈了過去,老A的人迅速圍上前拿槍對準地上的人,“你沒事吧。”袁朗問。

“很好。”

“奶糖,他這是怎麽了。”

“沒事兒,我給他打了一針麻醉劑。”

袁朗将她拉起來,周圍的武警圍上去将他拷了起來,她把□□和槍撿起來交給張烨他們,理了理衣服,她回頭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小孩子,她輕輕嘆了口氣,走了過去,夏安安走上前輕輕嘆氣對齊桓說,“她剛剛沒讓你開槍,估計是想到了她自己吧。”袁朗和齊桓沒太懂,但夏安安也沒說什麽了,袁朗看着溫思年走過去蹲在小孩子的面前,掐了他的脈搏。

“小朋友,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王松,醫生阿姨,我爸爸他怎麽了啊?”

“你爸爸有些累了,所以醫生阿姨讓他睡着了。”

“剛剛那些警察叔叔要把我爸爸帶去哪裏?”

“那些叔叔要和你爸爸去一個地方,去一個有些遠的地方,小松害怕嗎?”

“不怕,爸爸說了,就算他不在,小松也要堅強。”

“小松真是個乖孩子。”她摸摸小孩的頭,起身對推着他的醫生說,“您是市第一醫院的醫生嗎?”

“是。”

“麻煩您,轉告院長,我叫溫思年,您告訴院長,院長一定認識我的,這個孩子的治療不能停,請他暫時先繼續,他的治療費,我來想辦法。”

“你就是溫思年?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幫你轉告的。”

“謝謝。”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的啰嗦一遍,就像我在介紹裏寫的一樣,這篇文純屬娛樂!不宜深究,因為對于現役軍隊的很多事情我基本不了解,可以說是沒有常識,碼的這篇文只是為了滿足我對袁朗的幻想,大家看的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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