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2025年4月26日

你們還不配和我談

每到夜裏,永遠是年輕人釋放白天心裏壓抑着糟糕心情最好的時候,而舞廳是作為釋放最好的場所之一。

燈紅酒綠似乎一直是三流歌廳夜場的标配,而如果你是青頭仔有幸路過夜場門口定會被忽然熱情相擁而來的小姐姐左右挑釁迷得花顏失色。

“哎呦這位帥哥,要不要進來玩一下呀,裏面的東西包你滿意哦,不滿意不收錢哦,呵呵。”

“現在正在搞活動,價格更優惠。”

兩個化着不知道疊了多少層粉底,掂了多少層矽膠才疊起來的大胸,穿着稀少的女子,對着路過盼望的男人相擁而去,左右夾攻,一頓弄姿貼身伺候,嘴裏邊說着手邊拉着男人往門裏走。

很快,這男人糊裏糊塗的就消失在門外,想必到最後他連自己也想不明白怎麽就忽然出現在了歌廳裏面了吧。

李飛龍看得嘆氣搖頭心裏一陣唏噓。

這就是當代年輕人逐漸堕落的源頭呀。

李飛龍掃着眼前的大門左邊一個長條霓虹燈牌上寫着——夜來舞廳——你的心。

門口幾人零零散散。

恐怕好多人也想不到西平市兩大幫會之一的羚頭會老巢會是在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甚至可以說是破爛的歌廳吧。

右腳一擡,左腳跟上,李飛龍大步的就往這個叫做「夜來舞廳」的裏面走去。

雖然這種地方男客人比較多,但也不是沒有女客人,更別說他一個大男人,所以李飛龍進去時也未受到阻攔或是什麽盤問。

李飛龍跨進大門與兩個人擦肩而過,一個臉上有疤,面容兇惡的人對着門口那幾個拉皮條的人大聲嘶喊着說。

“你們幾個今晚看好一點門口,精神着點,別讓什麽阿貓阿狗走了進來。今晚劉哥要來。”

“劉哥!”

一聽到這個稱號。

門口那幾位妖嬈拉皮條眼神咯噔一下張着嘴巴倒吸了一口涼氣。

劉哥本名劉四刀,羚頭會幫主劉三刀的親二弟,手上不僅沾着幾十條人命,在羚頭會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下小弟數百之衆。

在西平市道上也算是頭一號人物,就算出了西平市,外頭道上的人見着也要喚他一聲劉哥。

此時副幫主要來,那是大事,那幾位新拉皮條立即正色道,“是,彪老大。”

……

舞廳內……

李飛龍進去後,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頓時充斥了他整個耳膜,順着暗沉的燈光路線指引一路走,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與外面相比另外的一番天堂!

與外面平靜相比,這裏面可熱鬧非凡。

此時舞池的中央,一群年輕人正在盡情地扭動釋放着心裏的壓抑,男男女女,個個紅光滿面,面帶微笑,玩得不亦說乎。

看着這一幕的李飛龍心裏不由生出一絲疼狠。

就是因為有這些不法商販的存在,才會禍害了這些國家未來的頂梁柱。

李飛龍忽然大步走上dj臺,一把奪過了正在打碟中Dj工作者手上的麥克風,順帶把音樂關了。

“喂你幹嘛!”

被人奪去主權,Dj工作者勃然大怒道。

當他對上李飛龍瞥過來的一眼時,頓時閉上了嘴巴,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對方僅僅一個眼神,便令他腳底迸發出一股涼氣,頭皮發麻。

“各位都停下來回家歇息吧,今晚這裏将會死人。”

嘩!

音樂一停,這話一出,頓時舞廳裏炸開了鍋。

燈紅酒綠的歌廳裏一片嘩然!

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dj臺。

有脾氣暴躁者,更是直接就罵。

李飛龍望着眼前聒噪的一切,明心勾唇一笑,這一幕正是他想要看到的,來這裏找人,像大海撈針一樣找人,還不如來得最快的方法就是:成為衆矢之敵。

李飛龍才懶得搭理這些小醜。

他的目光落在了這些小醜外圍正急匆匆往裏擠進來的那十幾名身着統一黑色短袖緊身上衣身材魁梧的男人。

“哪裏來的臭小子,你給老子滾下來!!”

聲音落下,首擠進來的一名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對着dj臺上的李飛龍破口大罵,“敢在羚頭會看的場子鬧事,怕那将死的那個人是你!”

沒錯,這些擠進來的十幾名大漢全是留在夜來舞廳看場子羚頭會的人。

“彪老大我看這小子長得不錯,弄死了是不是……有些可惜了,不如……”一名骨瘦如柴挨着彪老大最近的羚頭會手下搓起下巴忽而道。

彪老大經手下這麽一提醒,這才正色看起李飛龍來,先前因為沒想到今晚他看的場子居然會有人來搞事,這才讓他怒火中燒,一上來就先對鬧事之人大罵。

現在認真看了看,這鬧事的小子看着二十出頭,模樣清秀得很,屬于那種丢在水裏也會duang一下自己彈起來的那種俏男子,要是放進富婆裏面……嘿嘿……

他們涉及的産業可多了,不只做女人活賺男人錢,女人錢,也要掙。

在這開放的時代,斷袖之癖的人又不是沒有。

雖然這小子不長得白白淨淨,淡黃的皮膚卻略顯風味。

那雙清澈明亮略帶冰冷之色的雙眸更是讓人心中生成強烈的征服欲。

就這樣弄死了的确可惜。

在場似乎有人認出這群人,聽到彪老大剛剛的話,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要停業收工,而是真有人要鬧事,明白了這些,在場的一些人頓時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李飛龍,更是有人順水推舟。

“沒想到今晚是彪老大看場子,彪老大在西平可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的人啊!嘿嘿,恐怕彪老大口中說的陪喝兩口,恐怕是陪睡一晚吧,哈哈,這事有看頭咯。”

“我看你細皮嫩肉的,也經不住這些大糙老爺們兒折騰,你就從了彪老大吧,陪喝兩口,也不是啥事兒。”

提起體驗撿肥皂而已。

周遭的反應,令彪老大很是滿意。

眼下局勢已定,彪老趾高氣昂大大氣擡手制止那些議論說,“哎哎哎,都別說話,真是的,一群像三八一樣巴拉巴拉個不停,吓着人家怎麽辦,都給我閉嘴。”

“我說小子,想得怎樣了?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要是不肯……我們只能從你身上找回損失。”

“要是願意,剛剛的損失算我彪老大頭上,外加一百塊。”

似乎彪老大用這招不知說獲成功了多少次一樣,站在原地一臉勢在必得的樣子。

看着李飛龍的眼神更是毫無掩飾的裸露出貪戀之色。

“哧……”

一直未曾說話,站在dj臺上有任何動作的李飛龍這時動了,嗤笑聲音落下,眼神遽而陰沉。

一聲股帶着音爆的聲響在這稍微安靜的舞廳響起。

勢在必得等待回應的彪老大,等來的是一個拳頭像鐵錘一樣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回應起他剛剛所說所有話的答案。

答案顯而易見。

這一拳頭捶得結實,彪老大只感覺腦袋一昏身體受力站不穩直接倒在了地上,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說過今天會有人死。你們還不配和我談,讓你們的頭出來見我。”

李飛龍做完這一切,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彪老大,居高臨下的看着在場衆人淡然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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