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僵直着,半點也不敢碰到程岚生。
程岚生知他一向是如此的,卻沒想到他這般沒有眼力見兒,便氣惱地伸臂攬住他的脖子,向他狠狠一瞪,嗔道:“呆子,抱我呀!”
季明軒聽得這一聲嬌嗔,心兒身子都酥了大半,急忙将他抱住,垂頭将程岚生望着,滿心歡喜。
他生得俊朗,這幾年四處打仗,更是将他打磨出了一身成熟穩重、棱角分明的軍人氣質,此刻将他望着,竟讓程岚生不自覺熱了一張俏臉,心兒也撲撲地跳。
程岚生偏過視線,身子卻纏得更緊,軟綿綿在他身上蹭着,覺得熱了,又解了衣衫,露出大半個白玉般的肩頭,明晃晃的露在季明軒眼前。
季明軒只覺程岚生比今夜的月兒還要好看,比身側的花兒還要香甜,自個兒身上火燒火燎一般,身下也被程岚生有意撩撥,蹭得有了反應,頂起布料,直挺挺立了起來,硬邦邦一根抵在他大腿上,又熱又大,惹得程岚生又驚又笑,拿手攥住那孽根,似笑非笑瞥眼看季明軒。
“可使過了?”
季明軒雖呆,卻曉得他的意思,連忙擺頭,又怕程岚生不信,握住他攥住自己孽根的手,急忙道:“我就喜歡你一個,哪裏會去找旁人?”
話畢,巴巴地望着程岚生,那急不可耐的模樣活像一只犯了饞的小狼狗,盯着程岚生口水都要掉下來。
程岚生又歡喜又好笑,摟着他的脖子,身子往上湊了湊,唇貼着唇送上去一個吻,季明軒便像是得了什麽命令一般,撈住程岚生纖瘦的腰背,急吼吼的将又短又刺人的頭埋進程岚生白嫩的頸間。
他一個年輕力壯的成年男人,在軍隊裏這麽多年,少有閑的時候,偶爾起了欲望,實在憋得慌,也是想着程岚生的臉自渎,哪裏明通過情事?
此刻心上人在懷,所做所為也是憑了本能,毫無技巧可言,只是胡亂的又親又舔,從心上人的脖子親到香肩,再到半遮半掩的胸膛,鼻尖拱起薄衫,噴出急促而熱騰騰的氣,嘴裏含住一顆紅豔豔的乳珠便吸咬起來。
程岚生只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季明軒弄得像是浮在了綿軟的雲上,起起伏伏,又軟又酥,嘴裏急喘着氣,細碎的呻吟喘息柔媚入骨,聽在季明軒耳裏又是催人更進一步的命令。
他親舔得更賣力,只為聽得程岚生多喘兩聲,程岚生知曉他意,竟也絲毫不顧忌,一雙玉臂緊緊纏住季明軒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頭顱微微仰着,邊笑邊喘,一疊聲地喚‘好哥哥’,‘好情郎’,把季明軒一張俊臉羞得通紅,面頰滾燙,貼在程岚生胸膛上不肯擡起,繼續在他白嫩嫩的皮膚上親吮出一個個印子。
程岚生覺得真有意思。
分明已經是個大男人了,平時也是沉默嚴肅的模樣,被自己逗一逗卻能羞成這般小媳婦的樣子。
他忍不住繼續逗弄,抽出一只手自去解了下褲,直接扔在了地上,兩條腿光溜溜纏住季明軒結實的腰身,喚:“好哥哥,你兇的嘞,弄得我都腫了。”
他挺了挺胸,将那兩顆腫脹的乳珠蹭在季明軒面頰上,手也不老實,擠進兩人的夾縫之中去摸季明軒身下的挺立,揉搓撫弄,一面舔着唇直勾勾看住他,卻見季明軒也是直着眼睛看他,健壯的胸膛一起一伏,嘴裏喘着粗氣,下頭那一根摸在程岚生手裏,漲得愈發的大,一只手握都握不住。
程岚生掂量着手裏的硬肉根,暗叫不好,連忙要松了腿從季明軒身上站起,卻見季明軒面上已是一片隐忍難耐的赤紅,大掌托握住程岚生的兩瓣臀肉不讓他逃,自己一下子站了起來,驚得程岚生連忙攀住他的肩背,雙腿也纏得緊密,瞪了眼驚叫道:“你要做甚?”
季明軒垂頭羞赧望他,哄着他道:“我們去屋裏做,外頭涼。”
程岚生一顆心跳得厲害,尚處于目瞪口呆的地步,等再回過神來,整個人已到了屋內自個兒的房間裏,季明軒将他輕輕放在床上,自己立得端正,眉目斂着,修長的手指将軍裝上扣得齊整的紐扣一顆顆解下。
若是沒仔細瞧,未曾注意到他滾動得厲害的喉結和起伏劇烈的胸膛,還真要以為他的确是再鎮定自若不過了。
程岚生瞧得面紅耳赤,又覺得此時的明軒仿佛比以往要多一些說不清的味道,興許是長大了,又當過兵,此時瞧着他體魄強健,又高又大立在自己床前,只覺得他身上那股壓迫感弄得他有些喘不上氣,卻也讓他心頭一陣莫名的難耐和興奮。
他不自覺舔了唇,褪下身上剩下的亵褲亵衣,滿頭青絲散在床上,身上未着半縷,滿身瑩瑩如玉般的肌膚并着胸前兩點腫立殷紅,毫無遮掩地顯在季明軒眼前。
番外一(2)
季明軒将上身衣裳脫完,那結實健壯的光裸身子便整個曝露在程岚生眼前,看得他愈發臉紅耳熱,夾了一雙白生生的腿,扭着腰往床裏頭挪了挪,又想到了什麽,提了聲兒往季明軒身邊一指:“第三格抽屜,幫我把裏頭的小圓盒拿出來。”
季明軒應下,蹲下身子去拿那圓盒,鐵皮的圓盒,小小一個頗為精致,上頭綴了些五顏六色的玻璃珠,湊近了聞還有一股濃郁的桂花香氣。
“自己做的軟膏,抹手用的,你不要聞了,快拿給我。”程岚生面上火辣辣的發燙,想到這軟膏待會兒的用處,更是臊得慌。
季明軒聽了程岚生的話,再一想起往年的冬天的确有在他身上聞到這軟膏的香味兒,心尖卻像是被針紮了似的,一抽一抽的疼。
東城縣這兒的冬天常常是又冷又幹的,程岚生平時除了唱戲,還需在明月樓裏做些粗活幫襯着,于是那一雙手總要凍出一手又紫又紅的凍瘡,嚴重了還會裂開,流出血來。
他怕旁人嫌醜,從來不肯讓人看,來見季明軒的時候也捂得嚴實,後來還是被季明軒瞧見了。
他哪裏不知道這東西長在人的手上有多難受,又癢又疼,又不能抓,一撓就破,破了就流血,他恨不得這些東西都長在自己手上。
越想越心疼,季明軒扭頭就爬上床将程岚生抱進懷裏,悶聲道:“岚生,我會待你很好很好的,不讓你幹粗活,也不要你辛苦賺錢。”
程岚生哪裏知曉他想到了什麽陳年往事,聽了這話卻仍是感動,心頭也暖烘烘的,回摟住季明軒,展唇一笑,柔聲道:“我曉得,明軒最心疼我了。”
又不由想起許多年前,季明軒也說過這般要待他好的話,只是那時候自己回的話卻是傷人萬分的。
他還記得那時候季明軒的眼神,像是突然被自己捅了一刀,茫然又痛苦,最後,一句話沒說,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也是那天之後,他再也沒見過季明軒,整整六年。
天長水闊,尋暖的鳥兒遷徙過一輪又一輪,他再也沒能尋到過他。
好在如今,他的明軒自己又跑回來了。
程岚生心尖兒酸酸漲漲,将季明軒摟得更緊,兩具光溜溜的身子嚴絲合縫的貼着,似在相互慰藉着空蕩痛苦了六年的身心。
許是酒氣上頭,抑或是情難自禁,程岚生更沒了矜持,躺倒在床上,兩頰酡紅,伸了手去撫弄自己前頭那處,待那處硬硬地漲起,又喘了氣抹了些軟膏,勾唇挑眼瞧一眼季明軒,朝他微微敞開腿,将手指上的軟膏送入那殷紅小穴裏頭抹開,然後借着軟膏的潤滑自個兒在裏頭擴張戳刺,一面細細喘着,白嫩胸膛上兩點鮮紅随着起起伏伏,一面勾引似的将季明軒望着,熠熠燭火之下,真叫一個媚眼如絲。
季明軒瞧得眼睛都直了,面孔通紅,兀自忍耐片刻,終于沒憋住,一把緊握住程岚生的手腕不讓他弄,自己試探性地将手指慢慢插入,聽得程岚生急喘一聲,再也忍不住,堵住了那張嘴熱情纏吻,手下學着程岚生方才的樣子在裏頭抽捅,直把那穴兒插得濕軟軟,見差不多了,程岚生長腿往季明軒腰上一纏,手臂也将他頸子摟住,熱燙的唇貼住季明軒的耳根吹氣。
“好哥哥,親漢子,你肏進來罷。”
季明軒聽了程岚生這放浪的葷話,立刻紅着眼睛,一只手握住程岚生的腰肢,另一只手握着自己那孽根,抵住收縮不止的小穴兒便捅進去了一半。
饒是只進去了一半,對季明軒來說也是從未有過的舒爽,那穴兒又熱又緊,夾得季明軒粗喘一聲,差點沒忍住整根直搗進去。
程岚生确實知曉季明軒那東西要比常人還要大些,自己也是個喝了酒就上頭的,哪裏想那麽多。如今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