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複姓結合 (7)

2025年4月5日

好人做到底,這大熱天的不能說不洗就不洗了呀。”

說着,便反鎖了門,冒着生命危險霸王了他。

“你給我出來,限你三分鐘時間馬上給我出來,否則有你好受的。”

“對不起啊,我衣服已經脫了……”

咚咚咚——

上官馳使勁的砸門,氣得臉都綠了,這女人果然是不能寵,給她三分顏色就開染房,給她一米陽光就燦爛,一次次的縱容,現在竟然大哧哧的不把他放眼裏,他的床想睡就睡,他的房間想逗留就逗留,就連他最反感被別人碰觸的浴室,她也是想洗就洗。

更令人懊惱的是,他竟然對她毫無辦法,最起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要趕走她的念頭。

若是換在之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司徒雅你有種,等你出來再說!”要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麽能開得那樣紅。

上官馳憤憤的坐到沙發上,雙手環胸,整一守株待兔之勢。

司徒雅慵懶地躺在浴缸裏,聽着小曲兒,心情無比舒暢,不是上官馳不夠可怕,而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能夠摸清他的脾Xing,只要不過分的惹怒他,像在他浴室洗洗澡這樣的小事,還是能得過且過的。

只是她的好心情沒持續多長時間,便發現了一件悲劇的事,剛才匆忙進來什麽也沒帶,等會她要穿什麽出去?

磨蹭了很久,缸裏的水早已經涼了,她只好硬着頭皮把門拉開一條縫,伸出一只藕臂,胡亂揮舞着:“嗨,上官馳,麻煩你到我房間幫我把床上的睡衣拿來行麽?”

遠處有着深邃眼神的男人不可思議的搖頭,最好是他聽錯了,強占他的地盤,還敢把他這個主人當傭人使喚,當真活膩了不成?

司徒雅喊了半天沒人理睬,無奈的嘆口氣,縮回了胳膊,環顧一圈,偌大的浴室裏只有一件浴袍,可那是某人的貼身之物啊,她要是穿着某人的浴袍出去,那某人一定會抓狂的,到時,原本可以得過且過的,反而成了罪加一等。

眼下司徒雅別無選擇,要麽穿上官馳的衣服出去,要麽就光着身子出去,比起光着身子,她當然是選擇穿他的衣服出去了。

寬大的浴袍包裹着她玲珑的身體,俨然像個唱大戲的戲子,悄悄開了門,探頭向四周望了望,竟是沒看到上官馳,她松口氣,争分奪秒的飛奔向自己的房間,卻很不幸的在半途中,被潛伏在牆角的某人牢牢禁锢。

啊一聲尖叫,司徒雅驚慌的回頭,對視上身後男人,語結的問:“你,你幹嗎?”

“你說呢?我的衣服穿着舒服吧?”

上官馳目光如炬的冷哼一聲,加重了力度,司徒雅被他禁锢在身後的雙手痛得骨頭都要斷裂了,她凄凄然讨饒:“我知道錯了,你先放開我行不行,真的很痛……”

“這會知道錯了,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

他愈發的用力,司徒雅又是一聲尖叫:“啊——”他繼續用力,她繼續嚎叫:“啊——”

嚴重懷疑自己的手臂是不是廢了,“上官馳,別這樣了行不行,我真的快痛死了。”

她聲音顫抖的哀求,可某人鐵了心要懲罰她,扯夠了她的胳膊,又将她舉到肩上,九十度飛速旋轉,司徒雅眼前由黑轉白,由又白轉黑,心髒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上官馳折磨人的功法絕對是一流,把舉在半空中的人兒重重摔到床上,又從背後禁锢住她的手,繼續用力的按壓,司徒雅已經不止是胳膊痛,而是渾身都痛,她咬牙切齒的哀嚎:“啊——啊——啊——”

随着他力道的不斷變換,她的聲音也在不斷的變換,時而像要爆炸的爆竹,時而又像着了火的地雷,不管如何變換,都是脫離不了凄厲二字。

此時兩人都不知道,在緊緊關閉的房門外,正伫着一個倍受煎熬的人,此人便非司徒嬌莫屬。

她原本想以借手機的名義再看一眼心上人,卻不想剛準備敲門時,卻聽到了這般令人臉紅耳赤的尖叫聲。

牙齒恨恨的啃着大手指的指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的心上人竟然在跟她最讨厭的人做那種事,而且還這麽肆無忌憚的叫喊,難道是故意刺激她的嗎?!

司徒雅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司徒嬌痛苦的捂住雙耳,抓狂的跺腳:“這兩人到底要搞到什麽時候??”

屋內的人叫苦連天,屋外的人生不如死。

突然,一只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慌亂的回頭,蹩眉問:“你誰啊?”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吧?這可是我家!”

上官晴晴幫朋友過生日回來的晚了,剛一上樓就發現了陌生面孔。

“我?我是司徒雅的妹妹,你又是誰啊?”

“噢,原來是嫂子的妹妹啊,我是你姐夫的妹妹。不過,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哥門邊鬼鬼祟祟的幹嗎?”

司徒嬌一陣窘迫,香香吐吐道:“我找我姐有點兒事。”

說着,便咚咚的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打開,司徒雅探頭虛弱的問:“有事麽?”

她頭發淩亂,聲音無力,更讓司徒嬌接受不了的是,她身上還穿着男人的睡袍……

“麻煩你們聲音小點,別整得別人都是白癡,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麽似的!”

司徒嬌憤憤的瞪她一眼,轉身失落的跑開了。

司徒雅伫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沒能明白司徒嬌什麽意思,什麽叫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他們幹什麽了?

“嫂子,你和我哥?”

上官晴晴目露驚喜的上下打量她,那表情盡是不可思議的興奮,司徒雅這才反應過來,尴尬的解釋:“我們鬧着玩呢……”

“沒關系,你們繼續,繼續,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姑子抿嘴輕笑,以光的速度迅速閃人。

司徒雅無奈關了房門,視線睨向沙發上的男人,深惡痛絕的瞪他一眼,揉着雙臂朝自個房間走去。

上官馳疾步上前,一把将她扯回來:“你以為這就完事了?”

“那你還想怎樣?我渾身都要散架了!”

“寫個保證書,下次沒我的允許,絕不亂動我的東西,否則就拿你最珍貴的東西贖罪。”

他将她從頭到腳打量一番,啧啧感嘆:“這渾身上下,也沒看出什麽值錢的玩意。”

“是啊,我沒什麽能贖罪的,所以,就放了我吧。”

“對付你這種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怎麽能輕易的就放過?”上官馳手往她耳朵上一指:“就那個吧,雖然看起來也是便宜貨,但對你來說,應該也是有着某種非凡的意義。”

司徒雅心咯噔一聲,沒想到他有如此精深的敏銳力,竟然一眼就看中了她那兩只不起眼的耳釘。

“這個不行,絕對不行。”

因為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紀念品,她戴了整整八年,那些市面上各式各樣的耳釘無論是貴的還是便宜的,她從來都不買,在她心裏,只有媽媽送給她的才是無價的,即使是鑽石也無法取代。

她越是不同意,上官馳越是篤定那個東西對她的重要Xing,“不行也得行,是自己摘下來,還是要我幫你?”

每次都這樣,上次婆婆給的镯子也是這樣被他搶了去,這耳釘可不能跟镯子比,雖然同樣珍貴,但在她心裏的意義不一樣。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你要硬來的話,我就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剛好你妹妹也在隔壁,讓她瞧瞧咱倆是不是真的那麽恩愛。”

上官馳說着便伸出手去,就是瞧準了司徒雅不敢喊,才這麽無顧忌的欺負她。

眼看魔爪就要碰觸到她的耳朵,司徒雅情急之下,忽爾靈機一動,“嗳,等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嬌 媚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的說:“其實,我最珍貴的東西不是這副耳釘,而是……一個女人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麽,你懂的。”

果然,她的舉動震懾住了上官馳,手舉在半空中,竟是怎樣也落不下了。

“還要嗎?我最珍貴的東西?”

她繼續魅 惑他:“如果你要,我就給,反正,早晚都是你的。”

身子又往前傾了傾,已經完全貼在他的身上,兩人靠的如此之近,竟有一瞬間,讓人如此的意亂情迷……

上官馳甩了甩頭,猛得推開她,喘着粗氣說:“十五秒,從我眼前消失。”

他終于,又恢複了對女人的厭惡,在她試圖勾引他的時候。于是,她成功解救了自己。

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也不過如此,在司徒雅與上官馳的這場婚姻較量中,很難區分誰高誰底,就像男女永遠不可能平等一樣。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40章 吃醋

深夜,上官馳輾轉反側無法安睡,一閉上眼,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司徒雅狡黠的笑,他懊惱的坐起身,按亮床頭燈,卻又不經意的瞥見床頭櫃上放着那女人的照片,頓時火冒三丈的伸手把照片壓了下去。

見過死纏爛打的,卻是沒見過陰魂不散的。

清早,司徒嬌還在睡夢中,便被重重的敲門聲吵醒,她揉着雞窩頭,罵罵咧咧的去開門,門外站着的司徒雅指了指腕上的表:“我昨晚不是提醒你七點半準時下樓吃早餐,忘記了嗎?”

一看見她就來氣,司徒嬌冷冷的說:“我不吃了。”說着,就要關門。

“才來第一天,就要讓這個家裏的人知道你有愛睡懶覺的毛病麽?”

果然這一招很管用,司徒嬌眉頭一皺:“知道了,羅嗦。”

她砰一聲關了房門,司徒雅倒是不介意她的惡劣态度,徑直下了樓,遠遠的看到小姑子正眉飛色舞的跟婆婆說着什麽,見她走近,立馬緘口不語。

“嫂子,你這麽勤快,你妹咋這麽懶呢,讓我們這麽多人等她一個人,也真好意思。”

“晴晴,不許無禮。”

上官汝陽瞪了一眼女兒,轉頭問媳婦:“那家夥呢?怎麽也沒下來?”

公公口中的那家夥當然是指他兒子上官馳了,司徒雅畢恭畢敬的回答:“爸,馳說公司有早會要開,早時便出門了。”

其實這是她替上官馳編造的理由,一清早起來,就發現他已經不在房間,外面停的車也不見了,走是肯定走了,只是理由不清楚。

司徒雅猜測,多數是因為昨晚她做了令他倒胃口的舉動,他才會這麽唯恐避之不及的早早出門。

每個星期三,司徒雅都有四堂課,而這周的星期三,絕對是她執教生涯裏最難熬的一天,兩只胳膊被某人整得又酸又痛,稍一舉起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幸好是背對着學生,她咬牙堅持的模樣不易被察覺,但寫在黑板上的字,仍不像出自于她之手。

胳膊有多痛,心就有多恨,一整天,她在心裏把上官馳唾棄了無數次。

下午下班回到家,竟然又好死不死的跟那家夥撞上了,她往裏進,而他則是往外出。

“你們這是要去哪?”

司徒雅詫異的詢問眼前的兩個人,壓根沒想到,上官馳竟然會跟司徒嬌并肩而行。

“我去見個朋友,讓姐夫開車送我一程。”

“哦,那路上小心點。”

她木然點頭,心想這家夥怎麽突然這麽好說話。

“那我們走喽,拜拜。”

司徒嬌一臉的得意,回頭時,還故意沖司徒雅擠擠眼,挑釁之意溢于言表。

“等等。”

司徒雅突然喊住他們,笑晏晏的走過去,出其不意的踮起腳尖,吧嗒一聲在上官馳的臉頰親了一口,“老公,早些回來,我有驚喜給你哦……”

一條黑線從司徒嬌頭頂劃過,連帶着把她的臉也給染黑了,而這,正是司徒雅要的效果。

跟她耀武揚威?太嫩了點。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兩人還沒有回來,小姑子忍不住埋怨:“嫂子,我哥咋那偏心呢?對你妹比對我這個親妹還好,我上次讓他開車送我去個地方,求了他半天也沒答應。”

“他是出去辦事,順道經過,所以就捎她一程喽。”

司徒雅輕描淡寫的替上官馳解圍,表情很平靜,但心裏卻并不平靜,多少都有那麽些不舒服。

晚餐吃了一半,上官馳回來了,是他一個人回來的,老夫人一瞧見兒子,便淡淡的問:“飯吃了嗎?”

“吃了。”

他也是淡淡回應,視線往餐桌上掃一眼,便轉身上了樓。

過了一小會,司徒雅兜裏的手機響了,是短信的提示,她拿出來一看,“吃好了吧?吃好了就過來。”

發信人上官馳,這還是頭一回收他的短信,沒想到那麽吹毛求疵的一個人,也會有這麽耐心的一面,當真是令人跌破眼鏡。

“爸媽,我吃好了,你們慢吃,我先上去了。”

司徒雅總是那麽懂禮貌,這個家裏,只有她注重這些禮儀,因此,才頗得公婆歡心。

到了樓上,門是開着的,她徒步走進去,詢問站在窗前的男人:“幹嗎?”

上官馳轉過身,戲谑的伸出手:“驚喜呢?”

呵,司徒雅先是一怔,繼而沒好氣的笑道:“我說早點回來給你驚喜,可是現在好像不早了吧?”

“那現在很晚嗎?”

他反問,故意把腕上的表舉到她眼前,“仔細看清楚,還有你自己的。”說着,便也舉起了她的手。

“嗷……”司徒雅痛得驚呼一聲。可憐她這一雙靈活的手臂,怕是真要廢了。

“少裝。”

上官馳毫不溫柔的把她胳膊甩到一邊,司徒雅又是一聲驚呼,徹底惱了:“你精神分裂啊你?前兩天對我那麽好,這兩天又百般折磨我?我告訴你,我受不了,我要……”

她其實是想說要離婚,但堅如磐石的理智卻制止了她,于是那兩個字像石頭一樣,硬生生的又被香了回去。

“你要幹嗎?”

“去睡了。”

司徒雅僵硬的回答,然後便進了自己的密室,拿了睡衣出來,卻是再不敢享用某人的按摩浴缸,直接抱着衣服去了小姑子的房間。

“嫂子,你這是?”

“借你浴室用一下。”

“我哥房裏不是有麽?”

“他在洗。”

“那你等他洗完不就行啦?”

“他洗的慢,我等不及。”

小姑子木然點頭,手往右一指:“哦行,那你進去吧。”

司徒雅沒有泡浴缸,而是直接開了淋浴,站在花灑下,她有些懊惱,剛才應該問問上官馳,怎麽會突然跟司徒嬌那妖女走那麽近。

洗完了澡出來,她未做任何逗留的回到上官馳的房間,想找他問清楚剛才的疑惑,卻發現屋裏沒人,“去哪了?”

她蹩眉嘀咕,想着可能在樓下,于是輾轉下了樓,結果裏裏外外找了一圈,卻也沒找他的人,外面院子裏他的車還停在原位,想着也不會走太遠,司徒雅決定回樓上等他。

剛到樓梯口,無意瞥見隔壁房間的燈亮着,難道司徒嬌回來了?

事實上,司徒嬌确實回來了,就在她邁進小姑子房間後不久。

司徒嬌是何許人物?是非舞女所生,卻比舞女更風 騷的女人,只要是她看上的男人,無論用什麽手段,都要據為己有。

當然,一個只有外貌卻沒有智慧的草包,失敗的次數總是要比成功多得多。

就像此刻,她回到司徒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姐夫上官馳,意外發現姐姐不在,便覺得這是她的機會,立馬跑回自個房間,脫下衣服換上一件Xing感的睡衣,故意從床上跳下來,然後撥上官馳的電話,楚楚可憐的呼喚:“姐夫,你快來,我不小心摔倒了,現在好像腳崴了,你快來啊,我走不了路了……”

上官馳挂了電話便來到隔壁房間,看到司徒嬌坐在地上,抱着膝蓋一臉的痛苦,他雲淡風輕的問:“沒事吧?”

“姐夫,什麽沒事啊,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你快抱我起來啊,這地板好涼……”

上官馳伸出一只手,她卻搖頭:“不行,我自己站不起來,我要是能站得起來我就不喊你過來了。”

她緊緊的捂着腳踝處,一副他再不拯救她,就會死的悲怆模樣。

“真摔了?”

面對姐夫的質疑,司徒嬌努力的擠出兩滴淚來:“你不信嗎?不信你來摸摸看,這骨頭怕是已經折斷了。”

上官馳懶得把時間浪費在她身上,雖然讨厭女人,但也不能見死不救,不耐煩的蹲下身,一把抱起她就往床邊走,司徒嬌小鳥依人般的偎在他胸前,一瞬間,覺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司徒雅來到客房時,正巧看到了這暧昧的一幕,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什麽也沒說,轉身拂袖而去。

上官馳頗是尴尬,把司徒嬌放到床上便挪步追出去,司徒嬌沒想到他這就不管她了,一時情急,竟然站起來拖住他:“姐夫,你還沒給我上藥呢。”

他視線移向她的腳,突然冷了臉,司徒嬌驀然反應過來,窘迫的活動了一下腳踝:“咦,好像好了呢,姐夫真是活神仙呢,看一眼就好了……”

上官馳無語至極,沒好氣的哼一聲,調頭就走。

回到房間,司徒雅正端坐在沙發上,一臉陰霾的等着他。

“喂,你到底要什麽時候才把你妹送回去?她在這裏讓人很不方便你知不知道?”

還惡人先告狀了,司徒雅嘲諷的笑笑,“讓誰不方便了?不會是你吧?我看你倆相處的挺好,你挺樂在其中的啊?”

“這話怎麽聽起來酸溜溜的?”上官馳走到她面前,彎腰湊近問:該不是在吃醋吧?”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41章 做個壞女人

“先照照鏡子再說。”

司徒雅借用他曾經說過的話,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

“那你這一臉的怒意是為何?我欠你錢嗎?”

上官馳挑眉質問,剛還覺得挺不好意思來着,被她這不屑的态度一激将,反而有些惱,潛意識裏,他其實是希望她吃醋的。

越是不在乎別人,越是渴望被別人在乎,這便是典型的受過傷害的男人最極端的心理。

“我怒是因為你笨,連司徒嬌那丫頭的話你也信,哪天被人家賣了,還替人家數錢呢。”

剛出了客房并沒有立刻走開,而是藏在了門外,于是聽到了那句沒替她上藥的話。

“那你呢?又聰明到哪裏去?你敢說你不是司徒長風賣到我們家的?”

“是,我是被賣來的,但我好歹賣了一千八百萬,換了你,還不一定能賣到這個數。”

“你……”

上官馳氣得臉都綠了,這女人竟敢如此忤逆他,看來昨晚下手輕了點。

他剛要再給她點厲害嘗嘗,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低頭撇了眼號碼,她一邊接聽,一邊往密室裏走:“喂?”

電話是司徒長風打來的,話題永遠脫離不了利益二字。

“小雅,是我,爸爸。”

“這麽晚打電話來是有什麽事嗎?”其實,她已然心知肚明。

果然,她猜的沒錯。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關于上官集團招标的事,你能不能問問女婿,什麽樣的條件中标更有希望?”

司徒雅沉默了小會,倒是不再拒絕,淡淡回答:“好,我幫你問問,只是能不能問到你要的答案我不能保證,上官馳這個人你知道的,公私分明。”

司徒長風一聽她答應了,便覺得有了八成希望,再怎麽公私分明的人,對同床共枕的老婆,也不可能分明到哪裏去。

“好好,那這件事就拜托女兒了,小雅啊,你真是爸爸的好女兒。”

令人惡心的話他說得一點也不含糊不愧疚,不過沒關系,因為他不是她的好爸爸,所以,她也不是他的好女兒。

如果親情可以用利益衡量,那麽她們之間也就不需要親情了。

司徒雅并沒有真的去詢問上官馳招标的事,而她相信,父親也一定是找過他了,只是被他拒絕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來找她。

從現在開始,她要做個壞女人了。

她的計劃要開始一點一點的實施,曾經的傷痛也要一點一點的,奉還給那些賦予在她身上的人。

周五下午學校沒什麽課,她回家的早,一到家便找到司徒嬌,劈頭蓋臉的訓斥:“你在這裏住多久我都沒意見,但約束好自己的行為,不要把這裏當成自個家,想怎樣便怎樣。”

司徒嬌不是省油的燈,哪受得這樣的委屈,臉一沉:“你什麽意思啊,我怎樣了啊?”

“你敢說我們不在家的時候,你沒有四處走動?”

“我走動怎麽了?礙着你了嗎?老夫人都讓我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你叫嚣個什麽勁?

“你要真只是随便走走我也不會說什麽,但你卻不經別人允許,随便進別人房間,動別人東西,讓我這個做姐姐的臉上無光,更讓別人背地裏議論咱司徒家沒教養!”

“誰說的?我進誰房間?動誰東西了?”

司徒嬌惱羞成怒,還從來沒被人冤枉過。

“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跟我反映了,這是什麽地方?這裏是白雲公館,B市的首富,這裏的傭人都比司徒家多十倍不止,那麽多雙眼睛,你以為你不承認就能蒙混過去嗎?”

“那是誰說的你找他跟我對質啊?莫須有的罪名只有傻子才會承認!”

“你就繼續嘴硬吧,反正我已經警告你了,若你再不收斂行為,到時候老夫人親自趕你走,看你丢不丢得起這個人。”

司徒嬌徹底惱了,雙手叉腰往樓梯口沖:“我這就去問問,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亂嚼舌根!”

“站住。”

司徒雅冷冷的喝住她:“還嫌事兒鬧的不夠大是不是?現在老夫人還不知道,你這一下去嚷嚷,全家都會知道,就算我婆婆表面向着你,心裏也是會反感的,沒有人喜歡家裏被外人攪得雞飛狗跳。”

這一句話果然是鎮住了司徒嬌,她停下了步伐,但卻咽不下這口氣:“那我難道要忍受這不白之冤嗎?”

“若安分一點,沒人會冤枉你。”

“你還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我對天發誓我沒有進過誰的房間,動過誰的東西!”

司徒雅嘲諷地笑笑:“現在承認是我妹妹未免有些晚了,以我對你的認知,不覺得你是受了什麽委屈,你就是這麽一個人不是嗎?”

司徒嬌臉黑了又黑:“恐怕诋毀我的人就是你,我真想不出,還有誰比你更讨厭我。”

“随便你怎麽想,反正除了胡思亂想,你也做不出什麽有意義的事。”

“那你是承認了?”

司徒雅剛要邁進房間,被司徒嬌怒目圓瞪的攔住了。

“我可沒有承認,只不過是你自己這麽以為罷了。”她饒個身,進了房間,司徒嬌跟了進來,不依不饒的非要她承認,就是她冤枉了她。

被她糾纏的煩了,司徒雅生氣的吼道:“別再煩我了,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整天無所事事嗎?說的難聽點,你跟個廢物真沒什麽區別,除了花父母的錢,不能幫家裏分擔一點憂愁,整天自诩是大小姐,卻從未做過一件大小姐該做的事,所有的困難都是我來解決,若不是我把自己賣了,父親哪來的錢償還銀行的債務,現在也是一樣,父親想拿得上官集團投标的工程,也是只能來找我,我除了是舞女所生,哪一點不是比你強?”

司徒嬌從出生就是被捧在手心裏的寶,哪曾被罵過廢物,她憤怒了,抓狂了,歇斯底裏了,“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你以為地球少了你就不轉了嗎?你不過就是一只老狐貍調教出來的小狐貍而已,如果當初不是我媽攔着,今天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跟我耀武揚威?你不過還是那個低賤的被我踩在腳底的……”

“不要覺得不服氣,有本事,就做出一點事實Xing的成績給我看看,若是你能幫父親拿到他想要的東西,那麽,再來跟我說,地球不會因為少了我而不轉,否則,我就只能這麽認為,司徒家沒有我,就是生存不了。”

司徒雅的激将法成功激怒了司徒嬌,她渾身的血液往腦門一沖,想也未想便脫口而出:“好,那你就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

“拭目以待。”

司徒雅好整以暇的聳聳肩,指了指門外:“現在麻煩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我倒是要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

司徒嬌憤憤的瞪她一眼,摔門離去。

換了身衣服,司徒雅又來到隔壁,對着裏面還在生悶氣的女人說:“剛忘了提醒你,不管你去過哪些房間,你姐夫的書房絕對不可以去,他裏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若是你敢涉足一步,誰也救不了你,包括我。”

“滾,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司徒嬌抓狂的向她扔過來一只抱枕,不偏不倚的落入司徒雅手中,她又回扔回去:“若是覺得在這裏住的不開心,樓下大門随時為你敞開,拎着你的行李走出去,沒人會攔着你。”

冷漠的眼神分明是在看好戲,司徒嬌恨得咬牙切齒,她才不會上這個女人的當,以為她不知道,不過是變着法兒趕她走罷了。

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她開始在房間裏來回渡步,有那麽一瞬間,真的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又咽不下心中這口惡氣,已經撂下狠話,若是就這樣走了,只會讓狐貍精更加瞧不起自己。

不行,她絕對不能做縮頭烏龜,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嘲笑她,唯獨司徒雅不可以,如果輸給一個被她踩在腳底不屑一顧的人,那她情願去死。

可是現在怎麽辦?去求上官馳嗎?他對她那麽冷淡,她真的一點信心也沒有,上官馳會因為她的哀求,而給她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

窗外天色已晚,司徒嬌愁的頭發都要白了,樓下傭人來喊她吃飯,她借口不舒服沒下樓,順便打聽姐姐和姐夫回來沒有,傭人回答沒有。

想到司徒雅臨行前的警告,不許踏入上官馳的書房,忽爾靈機一動,也許書房裏就有她想要的東西。

打定主意,她悄悄潛入了對面的書房,在這之前,真的沒踏入過任何房間。

書房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開關,啪一聲按亮了燈,來不及環顧幾眼,便手忙腳亂的開始尋找與招标工程有關的文件。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她迫切的想要找到時,還真的讓她給找到了,在書桌的中間抽屜裏,赫然擺放着一份整整齊齊的招标計劃書。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42章 圈套

司徒嬌一臉興奮的出了書房,先前陰霾的心情,頃刻間豁然開朗。

回了客房,立刻反鎖了房門,迫不及待的給父親打電話。

“喂,爸,我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麽好消息?”

司徒長風不甚在意,他的這個寶貝女兒,只要不給他惹麻煩,他就謝天謝地了。

至于什麽好消息,可是不敢奢望。

“你不是想打聽姐夫公司這次招标的詳細計劃麽?”

“是啊,你怎麽會知道?”

“我聽司徒雅說的。”

一聽大女兒的名字,司徒長風立馬來了精神:“難不成你姐已經問過你姐夫,而你姐夫也告訴她了?”

司徒嬌沒好氣的哼一聲:“她才沒那麽好心,她巴不得咱家破産呢。”

“那算什麽好消息,害我白激動一場。”

司徒長風語氣掩飾不了的失望。

“爸,難道除了司徒雅,你就不會想到我嗎?你就不會想,她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甚至她做不到的,我也有可能會做到?”

父親有些莫名其秒:“什麽做到做不到的,我聽得有些頭暈。”

“我坦白告訴你吧,這次姐夫公司的招标計劃,是圍繞七月十三號文峰館慈善拍賣會來選定合作商的,也就是說,當天在文峰館拍下的義賣品價格最高者,就能獲得此次工程的施工權。”

司徒嬌一口氣說完,電話裏卻久久無言,她當是父親沒聽見,不确定的問:“爸,你聽到我說的沒有?”

“聽到了,但是,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司徒長風驚詫的反問,如此重要的信息來源,怎麽會輕易的讓女兒得知。

“你是不相信我嗎?”

司徒嬌有些不高興,原以為能得到父親一番誇贊。

“不是不相信,只是此事非同小可,我必須要确認信息來源是否真實,否者就會造成經濟上的損失。”

“我在姐夫書房看到的,貨真價實的招标計劃書。”

……

司徒長風又是一番詢問,才挂了電話,然後仔細一想,也不是不可能,這次上官集團要建造的是一所希望小學,本身就是一件慈善工程,之所以保密,也是怕拍賣會那天競相争拍,到時分不出個勝負來。

不得不承認女婿夠高明,用這樣的方法來招标,真是史無前例,自古以來,肥肉最後都會落入有慈善之心的人手中。

倘若不是女兒意外跟他通風報信,這次的工程還真是跟他無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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