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殺雞取卵
“給你名分,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賀廣才的女人,你卻合着你那廢物的老公作弄我!?在所有人面前丢我臉?!”
“我看你們喬家在這西平市活膩了想死。”
“你倆趕緊把這裱子給我綁起來,既然軟的不吃,今天老子就來硬的。”
“哈哈哈。”謾罵中的賀廣才忽然語氣充滿玩弄意味仰天大笑幾聲,“我舒服完,剩下你們兩個接着。”
一聽到這話,頓時讓賀廣才那兩名手下眼冒精光,不由都往自己手上已經扼制住的女子身上上下掃看了個遍,一下被女子那婀娜多姿、纖細白嫩、曼邁的身材給迷魂了頭。
二話都不多,立馬執行起少爺交代的任務,拉着女子就往其中一間空着又沒人的病房床上走去。
女子死命掙紮,發出一聲聲絕望與憤怒又無助的救命聲。
但一剎那被一張打手捂住了嘴巴。
聲音遏止在嗚咽裏頭。
病房裏的床上。
過程的途中。
等待着她的将是眼前與未來的一片灰色。
無論她怎麽掙紮,以她微弱的力量根本無法掙脫兩個彪悍男人的牽制。
看着眼前滿臉猙獰堆滿貪婪眼神的男人逐漸靠近自己,女子面如死灰,在這一刻,這名女子有想過,咬舌自盡。
這個時候,她多麽希望那個人在。
可……嘶!
看着被壓制住拼命掙紮的慄色女子,賀廣才抿了一口幹燥的嘴唇了,艱難的吞了口唾沫。
一股狂躁的氣血運行。
“哈哈哈,小美人兒呀!我會好好伺候你的,疼的話記得說哦,我會輕一點兒,哈哈哈。你倆動作麻利點兒!。”
賀廣才看他們卡卡次次慢慢吞吞都等急了,要不得手上有傷,直接自己上。
女子穿的是裙子,內部剩下的當然是……嗯……
那該死發明的安全褲。
那兩位手下一聽很樂意執行,一雙雙發光的眼神,女子白嫩的皮膚帶着淡粉,曼妙的身材,加嬈人的聲音,讓他們心潮澎湃。
腳下速度很快。
一人一手壓制女子,空出的一手往女子身上伸去執行賀廣才的任務——洗澡前要準備的事情。
“不要碰我!放開你們的手!”女人撕吼着,哭着掙紮,這些沒用的反抗只是徒勞。
啊——未……
女子臉上的驚恐還卡在上一秒,正在絕望之時,被耳邊忽然響起的尖叫聲給吓到。
就在這一聲落下的一瞬間,她感受到了自己身體恢複了自由,自己重新掌握了主控權。
緊接着兩聲沉重的聲音響起。
回過神來女子膽怯的看了看,發現,先頭抓住她準備伸手沾染她的兩個男人不知何時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随後一聲冷冰、陰沉、口吻裏帶着不悅而又充滿殺氣,像剛從死人堆裏走出來的魔鬼,可怕的煞氣迸濺在這不大的空間裏,語氣不大,卻充滿殺機。
“那只手動的她,我廢了他那只手!”
話中一切殺機席卷整個房間。
在場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在這一瞬間他們腦海裏浮現出自身出現在了屍骨遍野、滿是蒼蠅飛舞、荒涼一片的屠宰場裏,一股股濃烈令人作嘔身體發虛的血腥味直沖嗅覺味蕾膚覺……
剎那間,無盡的恐懼布遍全身神經。
賀廣才吓得腿都軟了,平時仗着人勢欺負小喽啰還行,真正遇到無視他後背勢力跋扈者還是慫,剛剛的威風、霸道此時不知所終,一臉像耗子瞧見到貓一樣看着李飛龍,但面上裝作鎮定,說,“你,你別過來……別過來!!啊!我的手!”
挂着繃帶的手再次斷裂。
賀廣才身邊的兩個女郎看見這突出來的男人居然敢打賀公子,讓她們震驚!
不是說,賀公子家是西平市大名鼎鼎賀家的公子嗎?怎麽……有人敢惹賀家?
她們想不通的,賀廣才更加想不通,“你特麽的!”
賀廣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猙獰着的面目似狼似鬼魅,想生生把那廢物李飛龍吃掉,“李飛龍你敢打我!我殺你全家!”
李飛龍嘴角微微一抽,大笑,微笑,一副輕蔑的垂眸看着地上的賀廣才,淡笑,“呵!對我說這句話的人很多,你——不配!”
蹦——
李飛龍歪頭,臉色森冷而陰沉,心頭似龍鱗被觸到逆鱗,唇角微勾,擡腳就對準賀廣才的中門狠狠地踩下去。
沒有一絲猶豫與憐憫。
随之落下,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微微「啵」的聲音。
就好像一個雞蛋被踩碎。
就像氣球破了。
不,應該,嗯,像吹泡泡糖吹破是一樣那會比較貼切一點。
按現實常理來說就是——公雞被被割腹取雞卵時一般。
“咯咯——哦!!”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只見,賀廣才忽而倏地弓起腰身,面色痛苦,雙目圓睜,額頭霎的青筋突起,眼珠子瞪得似乎下一秒就要爆裂,像被煮熟後的蝦公一樣單手捂住了丹田下中門。
随後賀廣才的眼神裏挂着驚恐與憤怒以及痛苦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不是死了,而是蛋碎了。
“我在,我在,別害怕。”
李飛龍連忙走到卷縮在病房一角臉上堆滿驚恐的喬小喬身邊,撫摸着她顫抖的肩膀。
那先前無盡的殺氣已然不見,眼裏更多的是心痛與自責。
沒想到他才離開沒多久,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一雙冰冷的眼神裏掩飾不住沸騰着的殺氣。
要是他晚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感受着懷裏她身上傳來的顫抖感,憤怒與自責不問原由在心頭蕩漾。
李飛龍扶起還沉浸在驚恐中的小喬。
路過賀廣才身邊時,李飛龍垂眸,冷冷的目光掃着那兩個身材苗條,眼神妩媚且驚恐中的女人。
冰冷說……
“醒來告訴他,要是以後再敢打小喬的注意,下次不是廢了這麽簡單。”
“好自為之!”
那兩個波濤滾滾的女子聞言那頭像撥浪鼓樣似點着。
顫縮着,不敢靠近,生怕李飛龍像踩碎賀廣才的蛋一樣,踩碎她們的假胸,踢歪她們的假臉。
她們的擔憂只是杞人憂天,李飛龍才沒這個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