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複姓結合 (4)

2025年3月13日

“媽,咱哥好像沒對哪個女人生過這麽大氣吧?”

上官晴晴百思不得其解的詢問身邊的母親,這兩個小時,她一直在琢磨這個問題。

“是啊,真讓人憂心,這兩人怎麽一出去就鬧矛盾呢?”

“你說咱嫂子是不是又讓咱哥給扔大路邊去了?”

“有可能,我還是讓小四他們幾個出去找找吧。”

上官老夫人剛準備吩咐下去,司徒雅回來了,上官晴晴眼尖先發現了她,起身喊道:“嫂子,你可回來了……”

“媽媽,晴晴。”司徒雅走到沙發中央,抱歉的颔首:“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沒關系,回來就好,只是,你倆又怎麽了?”

婆婆指了指樓上,司徒雅心領神會,諾諾的問:“他很生氣嗎?”

小姑子搶先回答:“豈止生氣,差點沒把我跟我媽揍一頓。”

“晴晴,別吓你嫂子,哪有那麽誇張。”

上官老夫人瞪了女兒一眼,繼而又把視線移向媳婦:“不過,到底是何事把他氣成那樣?那家夥雖然以前也會生氣,但都不至于像今天這麽嚴重。”

司徒雅僵硬的笑笑:“媽,沒什麽大事,我自己解決就好,我先上去了……”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27章 他喜歡我

上官馳在房間裏來回渡着步,心情不爽到了極點,他最看重的就是面子,可今晚,那個女人卻讓他顏面盡失。

越想越生氣,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經過了十點半,她卻還沒有回來,當真不把他上官家放在眼裏了,上官馳憤怒的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她,結果懊惱的發現沒她號碼。

手機往床上一扔,他低聲咒罵,徑直走向門邊,門一拉,剛要邁步出去,赫然睨見那女人竟站在門外。

呵,先是一怔,繼而冷笑:“怎麽回來了?沒留在那男人家裏過夜嗎?”

司徒雅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不是我想的那種關系?”上官馳嘲諷的捏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她拽了進去,砰一聲關了房門:“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是什麽樣的關系,當着我的面,你就跟着他走了?”

“我可以解釋,但在解釋之前,我必須糾正一點,我不是跟着他走的,我是被他掠走的。”

“所以呢?”

“所以我想說,我并不是成心想讓你難堪,我也很無奈。”

“你不是說那男人跟你沒關系嗎?既然沒關系,他為什麽要掠走你?”

司徒雅難為情的低下頭,小聲說:“他喜歡我。”

上官馳驀然聽到這句話,十分的火大:“我的臉都被你丢盡了,你竟然還敢這麽肆無忌憚的坦白?”

“難道你想讓我編理由騙你嗎?我之所以坦白是因為我并不覺得有愧于你。”

司徒雅越是這樣,上官馳越是氣惱,他點點頭:“很好,做錯了事不但不認錯,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司徒長風。”

他不是吓唬她的,當真的撥通了司徒長風的電話,司徒雅急忙搶過他的手機,詫異的問:“你給我爸打電話幹嗎?”

“拿來。”

他冷眼盯着她搶過去的手機,表情跟塊冰似的,又冷又硬。

“你不說幹什麽,我不會給你的。”

上官馳諷刺的笑笑,向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告訴她:“我要讓他們現在過來把你領回去重新教育教育,簡單一點說,就是我要退貨。”

司徒雅沒好氣的哼一聲,毫不畏懼的質問他:“我做錯什麽了我需要認錯?難道被別人喜歡也有錯嗎?你說過不允許給你戴綠帽子,我沒有給你戴綠帽子,而且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我給你戴綠帽子了,如果你說今晚的事就是證據,那我覺得你的理由根本不能成立,因為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我是被強行帶走的。”

“啧啧,這伶牙俐齒做教師真是可惜了,我看你可以改行當律師了。”上官馳目光依舊冷冽:“你認為這件事是你三言兩語解釋就可以澄清的麽?還有,我憑什麽相信你?”

“随便你信不信,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你執意要趕我走,那我也沒辦法,我只能管住自己的心,別人的心我管不了。”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28章 舉白旗投降

司徒雅說完便朝自己的密室走去,上官馳粗魯的拽住她:“誰說你可以進去了?”

“我去收拾東西,你不是要趕我走嗎?”

“喲,這麽容易就放棄了啊?前兩天不是抱着死也要死在這裏的決心跟我反抗嗎?今晚這麽容易放棄,莫非是那男人給了你什麽承諾,讓你覺得有退路了?”

“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相信?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司徒雅面對他的咄咄逼人,垂眸思忖片刻,突然說:“你該不是在吃醋吧?”

“呵,吃醋?”上官馳嘲諷的指了指洗手間:“先去照照鏡子再說。”

“不用了,我房間有鏡子。”

她瞪他一眼,進了牢籠一樣的密室,上官馳跟了進去,她不悅的提醒:“我要休息了,現在已經很晚。”

“原來你也知道很晚了,我以為你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呢,給我鬧了那麽大一笑話,你怎麽好意思還睡在這裏?”

司徒雅作個深呼吸:“我說收拾東西走,你說我跟人家有Jian 情,我現在不走了,你又說我怎麽好意思睡在這裏?上官馳,你到底想怎麽樣?”

上官馳頭一歪:“怎麽?生氣了?就你也會生氣?”

“我怎麽不會生氣?是個人都會生氣,只是能忍不能忍的問題!”

“那你忍啊,你不是很能忍嗎?”

“如果是別的事我是可以忍的,你讓我住在這鬼地方我也沒說什麽,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诽謗我的清白,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這鬼地方?”上官馳不可思議的挑眉:“你是在跟我抱怨你對現在住的環境很不滿?”

“你覺得我應該滿意嗎?你以前的幾個妻子滿意嗎?”

他随意環顧一圈,點頭:“滿意啊,這房間設計如此獨特,采光又好,有什麽不滿意的?”

司徒雅嘲諷的笑笑:“既然你覺得好,那我倆換換好了,我住外面的,你住這裏面的。”

“說來說去,你不就想跟我睡一起麽,我偏不如所願。”

“誰想跟你睡一起?還說我自以為是,我看你青出于藍勝于藍。”

“你不想跟我睡一起,幹嗎要埋怨住的不好?又嚷着要住到外面去,明知道我潔癖,讨厭女人碰過的東西,還這麽變相激将我,司馬昭之心,哼。”

司徒雅徹底無語了,她揉揉額頭:“要怎樣才能放過我,你就說吧,我認輸還不行嗎?”

她真是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實在沒力氣跟他鬥下去了,只能舉白旗投降。

“我要就這樣把你趕走了,我那被你忽悠得暈頭轉向的父母和妹妹又要尋死覓活了,所以為了這個家的安定,我就暫且放過你一次,下次要是再敢當着我的面跟別的男人私奔或者眉來眼去,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連同你娘家一起不放過。”

“知道了。”

司徒雅窩一肚子火,為了上官馳能盡快結束對她的折磨,強忍着不發。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29章 離家出走

終于在她的沉默下,上官馳離開了她的房間,關了房門,她疲憊的躺在床上,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床上的抱枕當成那個臭男人撕成碎片。

什麽私奔,什麽眉來眼去,明明不是那麽回事,他卻偏偏把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往她頭上扣,殺千刀的家夥,最好別讓她抓到跟別的女人有染的把柄,不然有他受的。

哧一聲,門突然開了,她吓得坐起身:“怎麽了?”

上官馳站在門外,面無表情的命令:“記一下我的號碼。”

司徒雅怔了怔,故意讓他難堪:“咦,昨天晚上我說互換號碼的時候,是誰說不需要來着?”

“哪那麽多廢話,讓你記就記。”

上官馳目光閃爍的訓斥,她看出了他的窘态,心裏總算舒服了些,“哦好,你說。”

“136 ********”

“記下了沒有?”

“記下了。”

“打一下。”

司徒雅按下撥號鍵,上官馳的手機響了,他滿意的轉身就走,門也不給她關。

“只知道開門,不知道關門,沒禮貌的家夥。”

她嘟嚷着自己過去關門,手剛伸出去,上官馳冷不丁又出現在她面前,她着實被吓一跳,糾結的問:“又怎麽了?”

“忘了提醒你,以後十點之前必須回家。”

“延遲了呢?”

“那就愛去哪去哪,別進這個家門。”

“是這個家的每個人,還是只針對我一個人?”

“你說呢?”

上官馳眉一挑,丢下一記你是白癡的眼神,把面前的畫一拉,阻擋了兩人相交的視線。

……

清晨,司徒雅醒的很早,想趁着上官馳起床之前溜出房間,誰知他起的比她還早,而且正在收拾行李。

詫異的上前,她疑惑的問:“這是要幹嗎?不會是被我氣的要離家出走吧?”

上官馳慵懶擡眸,沒好氣的反問:“你不覺得你最近幽默細胞增多了麽?”

他不說,她也意識到了,以前在司徒家,她是極少開玩笑的,可面對這個外界盛傳和魔鬼沒區別的男人,她卻毫無懼意,甚至覺得他不發脾氣的時候還挺可愛的。

“好吧,不開玩笑了,到底去哪?”

“出差!

上官馳合上行李箱,拿手機撥個電話,言簡意赅的問:“到了沒有?”

“已經等了一個鐘頭了……”

“我現在下去。”

他挂斷電話,拎起行李箱就往外走,想想似乎應該說點什麽,于是回頭說:“終于有幾天可以不用看到你這張讨厭的臉,真是太好了。”

等他身子一轉,司徒雅就在心裏說:“彼此彼此……”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30章 秘書兼情人

聽着遠去的腳步聲,司徒雅長長的舒了口氣,伸個懶腰,卻不經意的瞥見了上官馳的護照落在了床頭櫃上,她急忙拿到手裏追出去,好不容易可以清靜幾天,可別因為忘了帶護照而取消行程。

因為起的太早,樓下只有三兩個傭人在打掃衛生,見她下樓,恭敬的颔首:“少NaiNai早。”

她匆忙的恩一聲,直奔出客廳的門,卻很不湊巧的,車子已經駛離了地面。

撥腿追上去,揮舞着手裏的護照大聲喊:“等一下……”

上官馳閉眼假寐,隐隐約約似乎聽到了司徒雅的聲音,透過側後視鏡随意一瞄,還真是她追在後面,馬上說:“停車。”

車子停了下來,他推開車門下了車,雙手環胸倚在車旁,好整以暇的望着面前氣喘籲籲的女人,調侃道:“舍不得我走?”

司徒雅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把護照塞到他懷裏:“我是怕你走不了。”

話剛落音,面前閃來一個男人,五官端正,溫良恭儉,笑着問:“這位就是新嫂子吧?”

司徒雅狐疑的點頭:“你是?”

“哦,我叫季風,是馳哥的秘書兼情人,初次見面,幸會幸會。”

“情人?”

司徒雅吓一跳,整個人石化當場,她視線睨向上官馳,以為他會否認,卻不想他非但不否認,還若無其事的坐回了車裏。

“嫂子,我手伸半天了。”

季風尴尬的提醒,司徒雅不情願的與他握了握。

“那個,我們趕時間去機場,先走了啊。”

“等等。”

司徒雅喊住他,沉聲問:“你倆到底啥關系?”

季風回頭望了望上官馳,悄悄回答:“實不相瞞,同志關系。”

她不相信,走到車窗邊,彎腰質問車裏的男人:“你不是說你不是**嗎?”

上官馳不理會她的質問,瞪一眼季風:“還不上車?”

季風立馬上了車,揮揮手:“嫂子放心吧,有我在馳哥身邊,他不會寂寞的……”

司徒雅頭皮一陣發麻,車子哧一聲絕塵而去,空氣中揚起的塵沫嗆的她作嘔,其實她也不确定,到底是塵沫所嗆,還是季風那一句,不會讓上官馳寂寞。

難怪那麽讨厭女人,原來是因為喜歡男人,當初問他還不承認,現在卻又不否認,一陣天眩地轉,還從來沒想過,如果上官馳是**,她該怎麽辦?

無精打采的回了家,小姑子已經起了床,正在外面的花園裏溜達,見她一臉沮喪心事重重的模樣,忙上前問:“嫂嫂,怎麽了?”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31章 鸠占鵲巢

司徒雅聳聳肩“你哥出差了。”

上官晴晴大喜:“我哥出差你很難過嗎?原來你們感情已經這麽深厚啦!”

“晴晴,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啊?知道什麽?”

“你哥**的事。”

“我哥**?怎麽可能!”

她嘆口氣:“真的,那男人親口跟我說的,你哥也沒否認。”

以上官馳的個Xing,若不是真的,絕不會任人诋毀。

“那男人誰啊?”

“季風。”

“季風?”上官晴晴噗哧一聲大笑,笑得前俯後仰直不起腰:“嫂子,你被耍啦,季風才不是**呢,他是我哥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倆要是戀人關系,那我還不得氣死啊。”

司徒雅聞言心裏繃着的那根弦總算是斷開了,其實不是她好騙,而是她對上官馳讨厭女人這個問題實在太敏 感了……

“咦,你為什麽氣啊?你喜歡季風?”

小姑子向來坦率,直言不諱的點頭:“恩,是的。”

司徒雅就喜歡她這Xing格,毫不扭捏做作,“那他呢?也喜歡你嗎?”

“不知道,他沒說過喜歡我,季風是孤兒,我喜歡他也不敢告訴他,怕他有壓力。”

原來是這樣,她安慰小姑子:“沒關系,只要你不放棄,門第不是問題。”

——

上官馳出差的日子司徒雅真心覺得好,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跟公公婆婆坐在客廳裏聊天,一點也不拘束,晚上吃了晚飯,她早早上了樓,想起昨晚跟他鬥嘴的話,突然滋生了一個念頭,何不趁他出差這幾天,好好享受一下他的房間呢?

天氣漸熱,她住的屋子裏雖然也有空調,但因為太過封閉,總覺得悶得慌,最主要的是,每晚洗澡還得跑到隔壁去洗。

打定主意,她便拿了睡衣進了上官馳的浴室,真是奢華啊,寬敞潔白的浴缸用五百倍的放大鏡也看不出一點瑕疵和髒污,不愧是一個嚴重潔癖的男人,從地面到洗盥臺都幹淨的令人發指。

浴缸是按摩浴缸,她放了一缸熱水,脫了衣服躺下去,一天的勞累頃刻間煙消雲散,更奇妙的是,浴室裏還有自動感應的音樂,人躺在水裏,閉上眼就能聽見曼妙的曲子,她不禁感嘆,這家夥實在太會享受了……

洗完了澡出來,站在他的床邊,想着他上次換床的過分行為,帶着抱複的心理,躺在床上滾了好幾圈,才滿意的起身去複習明天的教學,十點整她合上書本,坐在他床上,經過一番掙紮,拿起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一如既往冷漠的聲音:“什麽事?”

司徒雅深吸一口氣,問:“你到了吧?”

“廢話,這個時間去火星也到了。”

她撇撇嘴,心想,他要是知道她現在正躺在他的床上跟他通電話,剛才還用他的浴缸洗澡,那麽,他一定會抓狂的……

“哦,那你什麽時候回來?”

“我什麽時候回去管你什麽事?”

“你以為我想問,是媽讓我問你的,走的不聲不響。”

一聽是母親問的,上官馳态度才稍微好些:“下周三。”

太好了,還有五天。

“恩,知道了,拜。”

她兀自挂斷電話,關了燈準備睡覺,才閉上眼,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上官馳打來的,猶豫了一下馬上接聽:“還有事嗎?”

“以後不許先挂我電話。”

“好。”

“沒事也不要打我電話。”

“好。”

“你除了好還會說什麽?”

“再見。”

“……”

距離上官馳回來的頭兩天,司徒雅在學校裏結束了一堂課,拿着書本穿過長長的走廊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卻在半途中與林愛撞個正着。

“小雅,快,你舅媽來了。”

她心咯噔一聲,蹙眉問:“在哪呢?”

“校門外,門衛打了你辦公室的電話,我接的。”

她撫額嘆息,心裏已然清楚肯定又是出了什麽事,向來舅舅一家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把手裏的教科書交給林愛,她徑直出了學校的大門,遠遠的看到了舅媽站在樹蔭下,不耐煩的拿着一張報紙散涼風。

一眼瞧見她,姚敏君扔下手裏的報紙奔過去,急急的說:“阿雅,你舅出事了,你快想辦法救救他……”

“又出什麽事了?”

司徒雅見怪不怪,舅舅呂長貴是她除父親以外唯一的親人,卻是與她父親半斤八兩,唯利是圖,虛情假意。

這幾年沒少給她添麻煩,若不是母親生前有叮囑,真是懶得管他們。

“昨天我們店裏來了一批工商局的人,他們要收走咱家的煙,你舅他不讓,與他們頂了幾句嘴,他們就把他給抓了。”

姚敏君說着就紅了眼圈,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工商局好端端的為什麽收你們的煙?你們又賣假煙了吧?”

“就摻了幾條,也不全是……”

司徒雅郁悶的揉揉額頭,生氣的質問:“真的只是摻幾條嗎?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賣假貨,為什麽總是不聽?現在出了事就來找我,我能有什麽辦法!”

“你不是嫁到有錢人家去了嗎?這點小事應該難不到你吧……”

“我嫁到誰家去,不是為了方便替你們收拾爛攤子,還有舅舅真的只是跟人家頂了幾句嘴才被抓的嗎?”

就算舅媽不說實話,她也心知肚明。

姚敏君心虛的點頭,又搖頭,知道瞞不過外甥女,只好如實坦白:“他打了人家兩耳瓜子。”

呵,司徒雅簡直無語透了,自己賣假煙還有理了呢,還打人家執法人員,真當自己是天皇老子了。

“現在怎麽辦啊?我想去警局看看你舅,他們也不讓,你舅那Xing子我真擔心會挨他們的打……”

“現在才知道擔心嗎?賣假貨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擔心呢?挨打也是活該,不讓他吃點苦頭,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姚敏君一下子不樂意了,沉着臉說:“小雅,你這說的什麽話?你舅再不對也是你舅,當初你跟你媽最困難的時候,要不是我跟你舅拉你們娘倆一把,你今天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嗎?做人可不能忘恩負義。”

“我沒說不管他,我現在跟你說的是不能做違背社會道德的事,你要是不能認識到自己錯誤的行為,那我也沒辦法,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做人更不能昧了良知!”

姚敏君清楚她的脾氣,軟了語氣:“好,我知道錯了,我跟你保證,絕不會再有下次,等你把你舅弄出來,我們馬上下架所有的假貨。”

雖然很為難,司徒雅卻只能答應:“你先回去吧,我會想辦法。”

一下午渾渾噩噩,神不守舍,她的異常引起了向來最為關注她的人,江佑南的注意。

江佑南找到林愛,詢問了司徒雅苦惱的原因,得知了她的心事,也明白了她的苦衷。

她的婆家有錢有勢,沒有什麽解決不了,可是販賣假煙的行為,卻是令人難以啓齒。

隔天上午,司徒雅在去學校的路上,接到了舅***電話:“小雅,你舅已經出來了,謝謝你啊,這份人情我跟你舅記着了……”

她詫異的瞪大眼,不确定的問:“什麽,出來了?”

“是啊,昨晚就出來了,多虧你幫忙,中午我跟你舅去學校看你啊。”

“嗳,不是……”

話沒說完,舅媽就已經挂了電話,司徒雅百思不得其解,舅舅的事她壓根還沒跟家裏提,怎麽人就放出來了?

她的疑惑再遇到林愛後瞬間釋然,原來,是江佑南幫了她的忙,共事兩年,她當然清楚,江佑南的父親是B市的公安廳廳長。

突然知道了真相,司徒雅說不出的尴尬,自那晚在湖邊分開後,兩人還未說過一句話。

一直忍到中午,她才硬着頭皮敲開了校長室的門,局促的說:“我舅舅的事,謝謝你。”

江佑南溫和的笑笑,調侃道:“就這樣嗎?太沒誠意了吧。”

“那你要怎樣?”

司徒雅頗為忐忑,擔心他會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

他想了想,“請我吃飯吧,就明晚可以嗎?”

這個要求真的一點也不過分,可她卻不能爽快答應,一來明白江佑南對她的心思,二來還沒忘記上官馳那晚的警告。

“不行嗎?如果覺得為難就算了。”

江佑南眼中閃過一絲受傷,那眼神刺痛了司徒雅的心,她覺得自己似乎對他殘忍了些,“好,沒問題。”

鬼使神差的,她答應了。

待她出了校長室,江佑南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痛苦的閉上眼,不是不難過,只是把難過都暫時壓進了心底,兩年都可以等,更何況,三個月。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等着那個離婚如家常便飯的男人,遺棄他視如生命的女人。

明天上官馳就要回來了,晚上司徒雅躺在他的床上,還挺是不舍,這房間除了色調冷了些,沒有一處能挑出毛病來。

真希望他能出差個一年半載,或者讓她過完這個夏天也好,小小的心願,卻是很難實現。

夜裏,她睡得正香,忽爾一陣寒氣逼近,迷迷糊糊的透過窗外的月色,似乎看到面前站着一抹黑影,心一驚,睡意全無的坐起身,驚慌的問:“你是誰?”

床頭燈唰一下亮了,“你說我是誰?”

司徒雅倒抽一口冷氣,面前站着的人竟是上官馳,她兩眼開始冒金星,已經能夠預知到自己的下場了。

“你……你怎麽現在回來了?”不是說周三嗎?難道是她記錯日期了……

“現在回來才能知道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人不安分。”上官馳眼神透露出危險的信號:“司徒雅,你竟然敢睡我的床……”

“你聽我解釋,不要生氣,冷靜,冷靜。”

司徒雅極力安撫他,這深更半夜的,他要是抓狂了,那還不得驚醒全家的人。

“你不用解釋,你的行為就是最好的解釋,既然這麽想和我親密接觸,那我就成全你。”

上官馳說完,把身上的西裝憤憤的脫下,往沙發上一扔,就向她撲過去。

“你幹什麽?!”

司徒雅話剛落音,上官馳冰冷的唇已經壓了下來,她驚悚的睜大眼,宛如一尊石化的雕像,任由他舌尖直抵她整潔的齒間,在她那句問話間瞬間探入,攻城掠地,勾着那柔軟的舌尖,不休的癡纏。

第1卷 愛情永遠比婚姻聖潔,婚姻永遠比愛 第32章 婚姻裏的重頭戲

司徒雅終于反應了過來,上官馳的手卻已經毫不客氣的伸入了她的睡衣裏。

出于本能的發出一聲抵抗的呻 吟,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容她做任何的抵抗。漸漸的,她不再排斥,心想,還能怎樣?就這樣吧。男歡女愛本就是婚姻裏的重頭戲,他們也不是什麽在婚前有着明文規定的契約婚姻,在還沒有打算要結束這段婚姻的時候,就該做着夫妻間應該做的正常事。更何況自己也是個正常的人,男人有的生理需要女人同樣也有,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這也是必要的,反正這男人瓤兒雖不怎麽樣,但皮兒還算養眼,看着并不惡心。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便鼓起勇氣配合他,垂在枕邊的兩只手慢慢的移向了上官馳的後背,然而,從抵抗到配合這一瞬間的轉變,竟然令上官馳極不适應,他不再吻司徒雅的唇,而是把頭埋入了她柔滑Xing 感的脖頸,繼續粗暴的親吻着。

司徒雅的心一陣冰涼,她很清楚,一個男人如果親吻一個女人的嘴唇并不代表他就愛這個女人,可是如果他選擇和這個女人親熱卻不去親吻她的嘴唇,那他就一定是不愛這個女人的。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這樣消失殆盡,她恢複了先前兩人相處時的狀态,大聲質問:“上官馳,你不讨厭女人了嗎?”

果然,那個埋在她頸窩裏的男人,聽了她的這句話,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她,從床上跳了下來。

他目光微爍,夾雜着若隐若現的尴尬,轉身往浴室裏走,走了兩步回頭警告:“待在這裏別動,在我出來之前敢動一下你試試看。”

司徒雅即郁悶又糾結,她不知道上官馳會怎麽對付她,但是她知道上官馳有多麽厭惡女人,此刻的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唯一的下場,就是任他宰割。

忐忑的等了半個鐘頭,上官馳從浴室裏出來了,他只裹一件白色的浴袍,頭發上還滲着細小的水珠。

“我不是有意挑戰你的底線,只是天氣漸熱,我那房間實在太悶,所以……”

“我讓你解釋了嗎?”

上官馳眉一挑,很是不悅。

司徒雅誠惶誠恐,這家夥連解釋都不想聽她解釋,看來後果要比她想象的嚴重。

“明天晚上早些回來,陪我出去吃個飯。”

“啊?”

“啊什麽啊,耳朵聾了是不是?”

“不是,一定要明天晚上嗎?”

上官馳漠然點頭:“是,怎麽?不方便?”

他料她也不敢拒絕,他能用如此心平氣和的态度跟她說話,她感激都來不及,怎麽可能還不知好歹……

上官馳相當的自信。

司徒雅為難至極,明天晚上她已經和江佑南約好了,答應別人的事怎麽好反悔呢,可是她要是拒絕了上官她,這男人今晚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吧?

“怎麽不說話?難不成真不方便?”

上官馳見她半天不吭聲,臉色開始往下沉。

這男人出趟差抽風了是不是?好端端的怎麽就要她跟着出去吃飯了,偏偏還是明天晚上,明天晚上她沒時間啊。

不想欠江佑南的人情,就不能爽約,于是只能拒絕上官馳,但是,絕對不能說出真實理由,如果不想産生誤會的話。

“确實有點不方便,明晚我跟朋友有約了。”

“哪個朋友?”

“林愛,你見過的。”

“推掉。”

“不行,人家是生日宴,我跟她從大學時代就認識了,每一年的生日都是一起度過的。”

“真的?”

上官馳眉頭一蹙,顯然并不是很相信她的理由。

“若不信我把她電話撥通你問問好了。”

司徒雅作勢要打電話給林愛,“不必了。”上官馳不耐煩揮手,瞪她一眼:“你可真夠忙的。”

“那明天晚上我就不能陪你去喽?”

“給你三秒鐘時間,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他話一落音,司徒雅迅速跳下床,直奔進了自己的房間。

關了門,她輕聲喘息着,直到四周一片靜谧,聽不見任何聲響,她也沒能從茫然中清醒過來,實在令人匪夷所思,那個脾氣暴躁的男人,竟然沒把她怎麽樣,甚至她拒絕了他,他也盡可能的理解了。

看了看時間,已是淩晨時分,之後的幾個小時,她輾轉反側,再也無法安睡,一閉上眼,腦子裏就浮現出上官馳吻她的畫面。

經過一番推敲揣測,她終于明了了心中的疑惑,他吻她,絕對不是因為愛,只是想捉弄她,懲罰她,可是身體上的變化是掩飾不了的,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沒有七情六欲,無關乎愛與不愛,只是一種本能反應,而上官馳或許正是因為有了這種反應才會覺得尴尬,也才會間接的原諒了她的行為。

事實上,司徒雅揣測的一點也沒錯,一清早,全家人坐在客廳,上官馳拿着一個禮袋下了樓。

“哥,又給我們帶禮物了嗎?”

上官晴晴驚喜的迎上去,撒嬌的抱着他的胳膊。

“恩。”

上官馳寵溺的撇她一眼,從禮袋裏拿出一枚精致的發卡:“永恒之星,限量版。你的。

“謝謝!”

給完了妹妹,接下來就是給母親,給完了母親第三個就是給父親,給完了父親,最後一個大家都以為肯定是給司徒雅的,結果,大家都以為錯了,最後一個禮物他竟然給了呂嫂。

頓時,氣氛說不出的尴尬,小姑子沉不住氣問:“哥,我嫂子的呢?”

上官馳慵懶地掃了身邊的女人一眼,淡淡的說:“她?沒有。”

“為什麽我們有她沒有啊,她可是你老婆啊,哥,你太過分了吧?”

丫十分義氣的把發卡還了回去:“既然沒嫂子的,那我也不要了。”

“你們呢?是不是也要還回來?”

上官馳平靜的詢問父親母親,現在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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