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喬請那晴若和楊孝全暫時保密,因為他要給那貝兒一個驚喜。
當铿锵四人組全部都知道這個消息後,那貝兒還蒙在鼓裏。
毛桦聽到這個消息後,震撼,原本他以為馬喬不會再接受那貝兒,但他做出的決定竟然是娶她,毛桦覺得是時候放手了。
珊瑚因為工作忙,沒有參與到營救那貝兒的行動中,曾經一度被琥珀不恥,一直到最近,琥珀都不和她說話。
當四個人再一次聚到那家小店的,那貝兒坐在方桌的東道主位置,兩側的目光聚焦在身上,像犯人受審一樣。
要怎樣啦!本姑娘大難不死,你們應該替我高興才是啊!那貝兒極力打破這種奇怪的氛圍,揮舞着手臂,最後趴在桌子上,大臉盤貼在桌面上。
珊瑚猶豫再三,鼓足勇氣,從名牌包包裏掏出一摞書,《創傷後心理問題勸解》《強暴後遺症》《女人請堅強》,全都是治愈系的寶典。
貝兒這都是我從網上淘來的,很多事情我知道你不方便開口。她頓了一下,可是,你要堅強。珊瑚拉住那貝兒的手,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貝兒結果沉甸甸的書籍,哭笑不得,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馬喬之前也認為她受到了侵犯,現在最好的姐妹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那種心情啊,說不出的複雜,是該高興,還是哭,她難選了。
琥珀還是板着一張臭臉,對珊瑚不冷不熱,毛坤都看在眼裏,也從中斡旋過,沒有成效,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那貝兒身上。
拜托,你這是要開心理診所嗎?我可不想當小白鼠,我心裏很健康,這些還是留給有需要的人吧!那貝兒原封不動地把書推到珊瑚面前。
珊瑚沉不住氣了,沒想這麽些年友情會出現出現裂縫,在那貝兒最危急的時候,她卻在鏡頭面前自我感覺良好。貝兒,昨天我的電話是助手接的,所以手工之後他才把電話給我,不知道你發生了那麽危險的事情,我真的,我,我是不是不配我們的铿锵四人組?我只能事後做一些連我自己都覺得可笑的事情,貝兒,我們還是好朋友嗎?
貝兒爽朗地笑了,當然,我們當然還是好朋友,我沒事,幸虧馬喬和他大哥及時趕到,我有驚無險,身上的零件都是全的。
毛坤連忙堵住那貝兒的小嘴嗎,祖宗,我的大小姐,咱能不這麽堅強嗎,想哭就哭吧,我買了很多紙巾,你想怎麽發洩我們都陪你!
琥珀一把推開毛坤,眼中滿是怒火,說什麽呢你!那貝兒,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這是就翻篇兒了!以後你們,都不許再提這件事情!琥珀狠狠瞪了一眼珊瑚和她的那些心理輔導書。
那貝兒聽他們說了這麽多,要是再不把話語權奪過來,這幾個家夥就都成了自己的代表發言人了。
喂喂喂!你們還知道我的存在嗎?聽我說一句好嗎!那貝兒敲着桌子,嗓門提高了八度。
他們都不說話了。很好。
事情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樣子,雖然我還不是很确定綁架我和毛桦的人是不是黑龍的人,中間我昏迷過一段時間,醒來之後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而且醒來之後就看見很多人來解救自己,現在想起來,你們看見狼狽的我一定以為我被侵犯了,可是我現在非常明确非常官方地告訴你們,我,是清白之軀。
那貝兒連珠炮似地說完,然後深深呼了一口氣,總算說出來了,心中敞亮了很多。
毛坤瞬間煥發活力,拿過菜單,指着上面的甜品說,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都來三份,今天貝兒你請客啊,害我們白擔心一場,還有我那傻兄弟,這幾天悶在家裏懊悔地要死,總覺得是他害得你失去貞潔,總想着以死謝罪呢!
珊瑚和琥珀也都松了一口氣,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