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章節

2025年5月9日

血的眼眸說,“曲落,你的良心被狗啃了嗎?”

我第一次見到安覆寧如此模樣,就像恨不得把我剝皮拆骨吞入腹中一樣。

我有些慌亂,想要推開他,而他卻抓着我的衣領,二話不說将我扔進車內,我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位子上,全身撞得發痛,就連腦袋也被撞得昏沉。

我好不容易恢複意識,而他額車已經發動了,一個完美的漂移之後,就已經帶我駛離蓮花居住的小區附近。

“你幹什麽?”我看着窗外極快飛逝的景物,坐在後面大叫。

他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雖然已經是滿含怒色,卻是淡淡地說,“找個地方,給你一點教訓,讓你知道厲害。”

我吓了一跳說,“你就不怕我報警?”

他橫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咬牙便拿出手機,他竟然不顧在開車,身子一側,長臂往後一撈,将我的手機,扔在了自己的前面,然後才抓回方向盤,避開致命的一撞。

我被他的動作,吓白了臉,“你瘋了?”

他神色淡淡地一瞥,根本就不想和我多說廢話,只是專注着開車。

我不知道他把車開向哪,只是奔着黑夜,似乎永無止休。

我打不開車門,也阻止不了此刻的他的行為,我只能靠在位子上,捂着眼睛,揉着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我已經睡着了,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讓我身子控制不住往前栽去。

再一次被撞得眼冒金星,感覺自己死在這裏一點也不稀奇。

“下車!”車門被打開,站在車外的男子,冷着俊臉,眼眸冰冷的不帶感情。

我揉着腦袋,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

他卻似乎不耐煩了,一把把我從車中拉出來,因為是毫無預兆,所以,我的的腦袋又撞到了,撞到了車頂。

我覺得我現在的腦袋,一定頂了幾個不小的包。

我一腳踩在地面,還沒看清這是哪裏,便聽到一絲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

“這是……”我揉着腦袋,看着黑夜之下的大海,有些懵了。

他說,“我海邊的別墅。”

說完,他一把拉着我往他的別墅走。

他步伐很快,又腳步邁得大,被他拉着,可以說是被他拖着走,一路小跑着,才算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他帶我到別墅前,整個別墅燈火通明,似乎主人在家,就等着客人上門。

他伸手推開門,一把把我拉了進去,然後依然腳步不停。

“少爺,你來了。”就在我被他拖着走的時候,一個中年婦女站在樓梯下,一臉敬畏地看着他。

他淡淡應了一聲,然後還是拉着我,上了樓。

他腳步大得不是一步一個臺階,而是一步兩三個臺階,這對我簡直是一種折磨。

我只能一路颠颠撞撞地跟上他的腳步,即使幾次差點摔倒,依然還是頑強地跟着。

上了樓梯之後,他停下,對着樓下的女人說,“劉媽,從今天開始,這位曲小姐就住在這裏,你負責她的寝居,除了不能讓她出大門,其他她想要的,盡量滿足她。”

劉媽低眉順眼地應着,沒有絲毫不耐。

而我卻惱了,我抽着手,沖他大喊,“安覆寧,你什麽意思,你要把我關起來嗎?”

他淡淡一瞥,問,“不關着你,難道讓你去和別人結婚?”

我呼吸一窒,惱怒說,“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你和別人結婚,我說什麽了?”

“我倒是希望你說點什麽?”他拉着我,把我甩進一間房間,關上門說,“我也希望你找個地方把我關起來,可是你有嗎?曲落,你能不能不懦弱?你能不能堅強一點,對我,能不能堅強一點?哪怕是一點?”

我全身僵硬地看着他,他眼眸漆黑,眼底翻滾着沉沉的怒意說,“我一直以為你很堅強,對我,對愛情都執着都堅強,我很高興,真的,我很高興。但是,曲落,我才發現其實我錯了,其實你一直都很懦弱,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你都一直很懦弱,你一直退縮,從來沒有想過要從別人的手中将我搶過來。”

“三年前的程微,現在的淩夏,你總是一直在退縮,從來沒有想過我願不願意和別人在一起,總是一廂情願地想着我和別人在一起會幸福,如果是那樣,你當初又何必喜歡上我?既然覺得你自己一無是處,那你何必喜歡我?何必讓人覺得你是在委屈求全?你還想別人可憐你嗎?你哪裏值得可憐?”

我從來沒有想過安覆寧會冰冷到毫無感情地說出這番話,也從來沒有想過他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恨我恨到極點。

是的,我從來都是懦弱的,對感情我一直都懦弱,我一直以為我是堅強地看待感情的失敗,其實這不過是我逃避自己怯懦的事實而已。

我退縮,因為我覺得,我自己的确一無是處,三年前的程微那麽耀眼,和他在一起那麽登對,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程微比我強了不知多少倍,那我又怎麽會不去想安覆寧是不是也這樣想,是不是也覺得,喜歡程微才符合他優秀的身份?

我去搶,從程微手上搶回來?

那時候的安覆寧何曾是我的,我又何必去自慚形穢,不自量力?

淩夏?我倒是想搶?但是我憑什麽去搶?憑着手上父母留下的那麽一點遺産?

他和淩夏結婚就能保住他總裁的位置,我沒有必要為了那所謂的愛情,讓他失去所有。

我只是把自己看得太明白,把自己所處的位置分析地徹底而已。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如果早知今日,我當初一定不會喜歡你。”

喜歡你太過痛苦,也太過勞累,到了最後還要眼睜睜地看着你和別人雙宿雙栖,幸福美滿。

“是嗎?”他冷冷一笑說,“早知今日,我當初也不願意去管你那些破事!”

我看着他,而他卻冷着眸子,将自己的外套脫下,然後是他的薄衫,最後是他的襯衫。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就是再蠢也明白了他想幹什麽。

我退後一步,顫抖地看着他,“你想幹什麽?”

安覆寧赤着上身,慢條斯理地走過來說,“我想做一些我們曾經做過的事情。”

安覆寧說完這句話時,我全身瑟縮了一下,我曾經的确和安覆寧有過那麽一次,但是畢竟是我喝醉酒之後,根本不記得當時情景。

可是現在我很清楚,我很清楚安覆寧看我時候眸子綻放的光芒,那眼神赤/裸/裸的,我不可能不害怕。

我靠在牆上,無助地看着他,我希望他能找回一點理智,這樣的他讓我害怕。

而他只是冷冷地瞧着我說,一把将我拉住摔在床上,柔軟的大床依舊讓我撞得後背生疼,頭暈眼花,而在下一秒,安覆寧光裸的身子,覆了上來,他看着我,說,“看來我先前的懷柔政策不管用,那麽我便強來好了,對付你,我覺得這一招比先前的更管用,你覺得呢!”

我手掌貼在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而他身子卻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一片滾燙。

“安覆寧,你別這樣……”我快要哭出來了,“我們……我們……”

他不給我拒絕的理由,下一刻便擭住我的唇,他抓着我的手,按在兩側,他的吻,火熱而霸道,滾燙的舌,如帶着一把火,似乎要将我燃燒成灰燼。

我不斷地掙紮,破碎的聲音從口腔裏溢出,而他絲毫不顧我的疼痛,齧噬着我的唇,火熱的摩擦,終于将一股鹹腥味帶了出來,我不斷地想要喊疼,讓他停下,而他,卻沒有停下。

他的滾燙的唇,終于從我的唇角移出,細碎的吻,從唇角一路往下,他的雙手終于放開了我的手,卻隔着衣料,滾燙地覆上我的胸……

“安覆寧,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強//j……”

他沒有理我,只是自顧自地做着,我全身都在顫抖,我不斷地掙紮,換來他的一聲低吼,“你就那麽不願意?”

我只是睜着幹涸的眼睛,看着他說,“給我解釋的機會。”

他停了停,似乎是在想我所謂的解釋到底是解釋什麽。

“你說。”

我伸手推了推他,他卻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你不說,我就繼續了。”

我手上一停,閉上眼睛,放松了一下眼睛才說,“那天你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就連電話都沒有,我以為你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就沒在意,後來淩夏找到了我……”

“她說了什麽?”聽到我提到淩夏,他的眼睛終于化了一層冰雪。

我繼續說,“她告訴了我你的處境。”

他別過頭,然後躺在了我旁邊,沒說話。

我立馬起身,整理一下衣服,想下床,但是他卻伸手一撈,将我撈在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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