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說完,放下何煜的手。
而後,兩個端着戒指的女孩子走到了牧師面前,牧師對戒指企求主賜福:“主啊,戒指将代表他們發出的誓言的約束。”
衆人齊聲道:“阿門。”
何煜接過戒指,将戒指戴在張曉的左手無名指上,并說:“我給你這枚代表愛的象征的戒指,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給你我的一切。”
張曉也一只手拿起戒指,一只手把何煜的左手拿起來,把戒指戴在何煜的無名指上,并說:“我給你這枚代表愛的象征的戒指,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給你我的一切。”
然後牧師拉起何煜和張曉的右手,說:“新娘新郎互相發誓并接受了戒指。我以聖父聖子聖靈的名義宣布你們結為夫婦。上帝将你們結合在一起,任何人不得拆散!”
衆人又齊聲道:“阿門。”
結束祈禱
牧師示意衆人站起,聲情并茂的說道:“讓我們站起身來一同引用救世主的話來祈禱。”
在座的衆人都站起來,聽完牧師的話。
牧師又示意衆人坐下,新人鞠躬,儀式繼續,衆人唱着長贊歌.
牧師祝福新人道:“聖父聖子聖靈在上,保佑你們,祝福你們,賜予你們洪恩;你們将生死與共,阿門。我主洪恩與你們同在.新娘與新郎站起身來面對面。”
牧師又說:“張曉女士,何煜先生,我已見證你們互相發誓愛對方,我感到萬分喜悅向在坐各位宣布你們為夫婦,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牧師話畢,安靜了一會兒的衆人又開始沸騰:“快點親!快點親!”
見衆人起哄,張曉臉連帶着耳朵,騰的一下就紅了。
何煜有點緊張,“曉曉,我親了?”
幾個離何煜比較近的都聽到了何煜的話,忙吼道:“何煜你個慫貨!要親就親咯!”
何煜聽了慫恿,也不管三七二十幾,心一橫,就親了上去。
見兩人終于親上了,衆人感覺還是不過瘾,還想整一整這對新人。
牧師倒對這個不熟,蕭景夜便讓楊海晔把之前一直等着的司儀到舞臺上來。
楊海晔便把牧師請到嘉賓席上,跟中國的人們一起感受人們對于婚禮的态度。牧師也沒有意見,便下來了。
楊海晔見人走了後,才把司儀請了過來。
司儀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不過十七八歲,看樣子很是機靈。
嘉賓見司儀是個年紀輕輕的小朋友,心中不免有些不服氣,有個比較沖動的直接就問着:“小朋友,你在這兒幹什麽,快回家找你媽去!”
話音未落,周圍笑聲四起。
小夥子脾氣不錯,并未惱他。但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不能讓人看清了去:“這位大爺,不知你這麽大一把年紀,娶親了沒?”
這小夥子見臺下起哄的家夥左手無名指上并未戴戒指,就知道他并沒有結婚。就沖他剛剛直接開口,小夥子就知道他并沒有女朋友。
這樣一來,那個起哄的家夥臉一紅,認識他的人都大笑着:“讓你欺負年輕人,這會兒栽了個大跟頭吧!哈哈哈哈哈!”
“你哪兒找的人?”蕭景夜看着臺上臺下你來我往的,現場的氣氛都熱鬧了許多,便順便問了問楊海晔這個人的來歷。
楊海晔低頭俯在蕭景夜的耳邊道:“這個,我在工地上見的。當時我看着人挺機靈的,便留了下心。”
“留着好好教他,是個好苗子。”蕭景夜說完,便無心再跟他交談。一見蕭景夜眼裏流露出“此事完”的神态,楊海晔便主動的退了下去。
人确實不錯,蕭景夜轉動着手上的香槟,暗暗的想着。
何煜跟張曉請的人與蕭景夜和陸蔓結婚時請人的相比,确實少了些,但這個人卻能把人全部的積極性調動起來,現場的氣氛完全可以與一個小型搖滾演唱會媲美。
而且着小子很會用語言,三言兩語便能把在場的精英們忽悠個腦袋不清晰,蕭景夜贊許的點點頭。
而後便不再想了,因為這時全場的目光都在他和陸蔓身上。
“蕭先生與今天的男主角何先生是多年的好友,而蕭夫人與何夫人也是多年的閨蜜,所以今天何先生夫婦的婚禮得以讓已婚的蕭先生夫婦來做伴娘和伴郎,可見他們之間友情的穩定啊!”說完了這麽多,不過是為了下面想要說的話作鋪墊而已,他話音一轉:“既然是好朋友,我們就不能放過他們對不對!”
此話一出,雖然有許多人對蕭景夜心懷害怕,但在大環境的帶動下,膽子自然也大了起來:“對!”
蕭景夜一動不動,就想看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在這個小夥子眼裏,蕭景夜站着一動不動,但他眼睛看起來更加漆黑了。
“那我們就請蕭先生、蕭太太和何先生、何太太一起上來玩游戲好不好?”
衆人聽到這樣的玩游戲的方法,基本上都沸騰了!今天就可以看蕭景夜出醜了,這可是百年難遇的情景啊!
蕭景夜看着紛紛拿出手機和三腳架的嘉賓,又看了看一個勁兒給他發眼神信號的何煜。
“算了,今天是何煜的好日子,就不抹他面子了。”蕭景夜想完,就牽着陸蔓的手走到舞臺中間。
四人就位後,司儀看着四人站的整齊,便對着他們道:“今天我們玩的游戲稍微有點難度,但是我相信,在蕭先生和何先生眼裏并不算什麽。”
他說完,底下上來幾個穿着旗袍、端着東西的的女子,後面還跟着幾個端着酒的女子。
司儀掀開前面幾個女子盤子上罩着的紅布,是幾個色子:“我先說說這個游戲的規則:新郎抱着自己的新娘,伴郎抱着伴娘,分別投擲色子。一共有幾個點,就要轉幾圈。點數小的接受懲罰:喝酒。”
大家是第一次聽這樣的玩法,個個抱着漲知識的心态上前觀望。
“我先給大家示範一下。我現在懷裏抱着的是一個人。”他把話筒抱在懷裏,衆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