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0 章 貝爾摩德接手東京

2025年5月13日

第一百三十章 貝爾摩德接手東京

等柯南跑到博士車上,發現灰原還沒回來,木銘一也不見蹤影後,連忙給其打電話。

“喂,銘一哥,你找到灰原了嗎?”

“找到了,我們現在已經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你和博士也早點回去吧。”

坐在出租車的木銘一看了一眼熟睡的灰原,小聲回答道。

“喔,那你見到琴酒和伏特加了嗎?”柯南繼續追問,博士說他只見到兩人進酒店,沒見出來。

“沒有,我在房頂發現灰原後,就直接領她回來了,你小子讓她喝這麽多酒,不怕她出事啊!”

說起這個,木銘一忍不住訓斥柯南兩句,這醉的一塌糊塗,他都不知道該怎麽下手。

之所以沒有說琴酒的事情也是因為兩人之間沒有過多交集,簡單交了兩下手,想必對方也認不出自己。

“呵呵呵,那也是沒有辦法了,不這樣做,灰原逃不出那個儲物間的。”柯南尬笑了兩聲回答道。

“行了,好在這次沒出什麽亂子,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下次再敢自作主張帶灰原冒險,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木銘一威脅了兩句,便挂斷了電話,和柯南交流多了,容易露餡。

這邊的柯南挂斷電話後,便陷入了沉思,琴酒他們兩個去哪裏了呢,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樣消失了吧。

……

停車場,黑色保時捷內,琴酒仍在不斷的咳血,面色蒼白,仿佛将行就木一般,身旁的伏特加面色擔憂的看着自己大哥,不知道該如何做。

他原本想着直接帶琴酒去醫院的,但被琴酒阻止了,他要确認匹斯可完成任務以後再走。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突兀電話聲猛然在車內響起,伏特加以為是匹斯克打來的,臉色一喜,他真的怕再等下去,大哥就要沒命了。

琴酒顫顫巍巍的拿起手機,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後,面色疑惑,好像對這個打電話的人很是不解。

“喂,有什麽事嗎?”琴酒聲音虛弱的問道。

伏特加聽不到電話裏的交談,但從自己大哥臉色愈發難看上可以得出,這不是一個好消息。

“你幫我處理掉他吧,然後直接來飯店停車場,我在這裏等你。”

說完這句話後,琴酒便挂斷了電話,閉上眼睛歇息,也不給伏特加解釋。

伏特加也識趣的沒有追問,因為他知道就算他去問,大哥也不會告訴他的。

……

“出來了,柯南!”

甲殼蟲內,博士突然對着低頭沉思的柯南說道。

柯南連忙擡頭望去,發現不是自己想象中的琴酒伏特加,而是自己剛才指認的兇手,組織的另一名成員匹斯克。

“恩?”

柯南有些疑惑的看着匹斯克,對方臉上的恐懼似乎太過頭了吧,作為一個組織成員,難道連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嗎?

疑惑間,他視線內匹斯克的太陽穴突然爆裂開,身體直杠杠的栽倒在地上,周圍的警察頓時亂作一團,柯南大呼不好。

組織的人下手居然這麽狠,為了防止暴露,對于組織成員竟然說殺就殺,毫不留情,連營救的意思都沒有。

柯南連忙跑下車,循着子彈來時的方向,想要看到兇手是誰,但只可以他注定要失望了,除了過往的車輛,別無其他。

“是琴酒嗎?”柯南心理猜測道,今天來這裏成員除了他和伏特加,也沒其他人了。

……

停車場,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女正逐漸靠近琴酒所在的保時捷,來到車前,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拉開門坐了進去,開口就道。

“你給我的任務完成了,我很納悶你怎麽不自己去做,你不是一向很喜歡清理叛徒嗎?”

“貝爾摩德,你怎麽回來了?”伏特加看到來人,驚訝的說道。

“美國那邊太無聊了,回來看看。”

女人看到琴酒不搭理自己,探身往副駕駛望去,看到琴酒的慘樣後,震驚了。

“他……他怎麽變成這樣了?”貝爾摩德遲疑的問道,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在她的認知裏,這人可從這麽凄慘過。

“今天我們碰到一個……”

“好了,伏特加,別說了,先回去吧。”

琴酒打斷了伏特加想要解釋的話語,眼睛依舊緊閉,面色無比蒼白。

“呵呵呵!”

貝爾摩德怪笑了幾聲,也沒繼續追問,這種時候的琴酒心情一定很糟糕,它也不願意去招惹對方,能看他這麽狼狽的場面就已經足夠了。

……

此時的木銘一已經抱着灰原趕回了家中,剛把她放在床上,準備返回自己屋子時,被灰原伸手拉住了。

“別走,別走,好不好,我害怕!”

木銘一疑惑的看着依舊閉眼的灰原,搞不懂她是在說夢話還是什麽。

不過從她泛紅的臉龐不難看出,酒精的作用十分明顯,估計是做夢碰到組織的人了。

緩緩拉開灰原的手掌,木銘一再度邁動腳步想要離開,然而還沒走動,就被灰原再度拉住了手腕。

“別走,我害怕!”

呢喃的自語聲讓木銘一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攤上大事了,輕輕用腳勾起不遠處的板凳放下,木銘一便扶着下巴坐在床邊看灰原睡覺。

“唉,你要是一直這樣該多好。”

看着灰原精致動人的面容,木銘一感嘆道,他見識過柯南恢複的全過程,自然也知道這種效果是短暫的。

這次灰原能夠支撐這麽長時間,估計也是因為喝的量足夠大,上次柯南才喝了幾口,還吐出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木銘一沒有再離去的舉動,灰原的嘴中的夢話嘀咕了兩句後就停止了,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呼吸逐漸陷入平穩。

木銘一看到這裏,也沒有立即離開,擔心再打擾到灰原睡覺,就這樣扶着下巴打着哈欠,雙眼迷離的看着灰原。

不知過了多久,忍受不住疲倦的木銘一漸漸低下了頭,趴在床邊陷入了沉睡。

……

第二天清晨,太陽升起,陽光照射在房間內,躺在床上的灰原感受到外面的光亮,逐漸睜開雙眼,無比茫然,她完全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連忙坐起身,想要驗證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突然感覺自己手裏好像抓着什麽,扭頭一看,便看到了昏睡中的木銘一。

再看看自己緊緊握着他的雙手,馬上想起了昨晚上自己做的夢。

在夢中,她感覺自己回到了小時候,遇見了許久不見的爸爸媽媽,自己拉着他們的手怎麽說都願意松開。

“嗯?”

灰原眼神凝住了,她看到了木銘一臉上的那道槍傷。

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依稀可見臉頰分裂的痕跡之深。

“你醒了啊!”

木銘一感覺到灰原晃動的手臂,瞬間睜開了雙眼,看到坐立起來的灰原,起身舒展一下自己發酸的身體,開口說道。

“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我去給你準備早飯。”

說罷,邁步走向門外,身形依稀有些虛浮,木銘一感覺自己頭有點暈,也不知道是因為臉部失血過多還是因為爬那睡了一夜。

灰原怔怔的看着木銘一離去的背影,神情恍惚,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槍傷。

“難道是昨晚上的事情嗎?”

灰原只記得自己爬上煙囪以前的事情,看到木銘一的身影後便暈了過去,後面的事情一無所知。

回想起昨晚上柯南說碰見琴酒的事情,灰原猜測木銘一很可能是直面和琴酒相遇了,臉上的槍傷估計也是琴酒打的。

想到這裏,灰原心中浮現出陣陣愧疚,都是為了保護自己木銘一才會受傷的,還是槍傷,可想而知,當時的情況是有多麽危險。

“那個……別多想了,趕緊起床吃飯吧。”

木銘一的頭從門縫裏漏了出來,嬉笑着說道,他看到灰原眼神迷茫就知道肯定是胡思亂想了。

灰原默默點了點頭,等木銘一撤回時,噗嗤一聲輕笑出聲,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內心也泛起了些許暖意,感嘆道。

“有人陪伴的感覺也挺好。”

……

“吃過飯,你今天就哪裏也別去了,呆在家裏吧。”

吃飯的時候,木銘一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情緒異常的灰原,最終開口說道。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灰原疑惑的問道,她原本還打算去找自己姐姐,告訴她自己已經恢複的事情。

“老白幹的特效撐不了多長時間的,上次柯南就堅持了兩個多小時,這次你能堅持到現在沒變回去已經是萬幸了,或許是因為你喝的多。”

木銘一把上次發生在柯南身上的事情講述了出來,灰原臉色微變,她有點太想當然了,組織研究數十年的藥品,怎麽可能會被一個老白幹給攻破。

“你也別太在意,我相信你早晚都會研制成功的。”

木銘一看到灰原的心情似乎有些低落,也不吃飯了,連忙開口安慰。

“我沒事,早該想到的,就是不知道這藥能持續多久……啊!”

說來說來,灰原話音還沒落下,突然就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聽過柯南描述的木銘一立即反應了過來,抱起灰原就往房間趕去,總不能讓她倒在地上遭受痛苦吧。

這種事情木銘一也沒有什麽辦法,只能默默的等待,眼睛擔憂的看着灰原。

“你出去!”灰原費力的說道,目光裏閃現出一抹害羞,有木銘一在場,她不好意思,可身體裏的那股肌肉縮減的疼痛感又讓她無法忍受。

木銘一看出了灰原的窘迫,輕聲說了句堅持住,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站在門外等候。

聽到灰原在房間裏時不時傳出的痛苦低喊,木銘一心裏也挺難受的,有種奶爸等待孩子降臨的感覺。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去了,房間裏的動靜逐漸小了下來,木銘一輕輕拍了拍房間門說道:“灰原,你還好吧?”

等了好久,才聽到灰原小聲回答道:“沒事了,讓我歇會。”

“好,你慢慢休息,今天別去上課了。”木銘一放下了擔憂,松了口氣,去收拾剛才餐桌上遺留下來的垃圾。

房間內的灰原,看到自己身體再度恢複到小孩模樣,臉上不禁有些懊惱,她還是想要恢複原本的模樣。

……

昏暗的酒吧內,琴酒臉色蠟黃的坐在沙發上,身旁坐着自己的忠實小弟伏特加,對面做着貝爾摩德。

“接下來東京的事情就暫且交給你了,我要去外國一趟。”

琴酒看着身前不遠處的貝爾摩德,有氣無力的順道,這一次他真的是元氣大傷,不僅是他個人,還有組織。

他被組織的醫生勸告,三個月不能劇烈運動,肋骨斷了幾根,一旦再度破裂,想要再度修複,可就麻煩了。

組織損失了匹斯克這個明面上的最大資金供應,導致組織的很多工作都被迫減緩了研究速度,有的甚至直接被停了。

他這次去外國,就是想辦法去搞錢,然後順便去養傷,早日康複。

“恩,我知道了,上面已經點過我一次了,你可千萬別折在外面了。”貝爾摩德戲谑的說道。

琴酒沒有搭理她,回憶起昨天晚上打傷他的人,手指握的吱吱作響,這個仇不跑,他琴酒枉為人。

“那個叛徒我确定她應該沒死,而且就在東京,只是不知道她和昨天打傷我的人是什麽關系,你見了最好小心點。”

琴酒提醒了一句,順便委婉的道出自己的請求,找到那個叛徒,然後幹掉她。

“我明白,能把你和伏特加打成這樣,如此人物,我哪還敢輕視他,只是不知道他的具體模樣,否則話直接殺了他,一勞永逸。”

貝爾摩德品嘗了一下手裏的美酒,嘆息的順道,目光深沉。

既然留在了東京,那有一件事她必須要去調查清楚。

“你自己當心吧,伏特加,我們走。”琴酒起身招呼小弟離開,現在組織在國外發展的也不太好。

上面調他去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處理掉那些想要有歪心思的成員,徹底穩固好組織的局面。

“還真是勤快吶,這麽嚴重的傷都不願意歇息兩天。”

貝爾摩德看着琴酒離開的背影打趣道,同樣站起身準備離開,現在的東京既然有她做主,那麽調查一些事情相對來說就簡單很多了,

而是她也要開始行動了,畢竟匹斯克的死亡幾乎讓東京的關系網全部斷裂,還需要一段時間去重新鋪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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