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與兒子對話

2025年5月13日

高巧麗走後,夏林皓也沒有閉着,時時注視着高巧麗動向。

得知高巧麗與淩雲達上火了,能不能達到他預想的,可能有些難度。

夏林皓他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一個機會,抓緊做一件事。

這樣他就有與淩雲平等的對話,公開提出要求。

對于高巧麗現僅是夏林皓手上的一個法碼,或者說是一枚棋子。

這段時間夏林皓想得很明白,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定清楚自己要什麽。

從某種意義上說,高巧麗成了過去,他也要對她施加壓力,兒子夏正東,不是他親生的,既成事實,那就得從另一個方面給予彌補。

雖然高巧麗鬧人,她沒有太多的麻煩,現如今,他也不能讓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舒坦。

但他也不想對高巧麗太狠,畢竟他們夫妻一場,也有過美好情感。

在一起生活了二十餘年,這不是緣又是什麽?

倆個人的性格、脾氣都有所了解,之間打磨了這麽年,都成一種習慣,突然要分手莫說還真有點舍不得。

所以夏林皓也只能是借用酒勁,說出心裏的話。

讓高巧麗明白,我夏林皓也不是傻子。

這麽一說,高巧麗明白了紙包不住火,她的末日到了,不如一了百了算了,好在她有一個兒子,不然也就這麽無聲無息的去了。

夏林皓積極行動起來,将其兒子與淩雲做親子鑒定。

這是他首先要做的,一但确定,無疑對淩雲是致命武器。

淩雲在他中心的位置就不那麽的神聖了,甚至敢同淩雲面對面的對話。

從而給了夏林皓跳板上的一個支點。

從一開始婉兒就懷疑是淩雲的,只是夏林皓一時迷糊。

現他清醒了,再不動手,後悔都來不及了。

夏林皓向婉兒慎重的承諾,一定同高巧麗離婚,再給點時間給他。

現在高巧麗可以說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的打擊也夠大的了,人們說少年夫妻老來伴。

她的伴在何方?其實她很可憐,這也怪不了誰,是自找的。

人也就是,這邊拎着,那邊提着,行路是多麽艱難。若是放下一邊,兩只手可以相互輪換,不就輕松的多。

要得太多,必然有沉重負擔,久而久之,垮掉是必然的。

高巧麗早就知道兒子夏正東是淩雲的,就是想耍點小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

若是早一點挑明也許比現在要好,說不定淩雲還真的回到她的身旁。

這都是假設,人生沒有假設,也沒有如果。

現一切都無法挽回。

人算不如天算,好多事都給你規定好了的,你想逃是逃不掉的。

人們不是常說,時也命也。

如果沒有人在背後去捅的話,這一生也可以過着平靜地日子,就是夏林皓不知夏正東是別人的兒子,那還不是一樣的過。

誰叫你的生活太豐富多彩,那自然留下不為人知的痕跡,總有一天顯現出來。

婉兒對夏林皓從內心裏是有感激的,可現他們比從前來往還要隐敝,這個是婉兒的主意。

婉兒有她自己的想法,這麽多年都熬過來了,也不在于一時,她知道高巧麗是被兒子接走,夏林皓一人在家,她也不會輕易去獻身,她要的是正大光明走進夏家大院,也要像接新娘子一樣,八擡大轎子将她擡進夏府,成為真正人所皆知的女主人。

對于婉志豪是不是夏林皓的兒子,那只要她三人知道就行,現也沒有必要對外說出此事,這有幾個好處:

一,對夏林海來說,這麽多年都過去了,沒有必要再去刺激他了。

二,高巧麗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心裏一定有些感到對不起夏林皓。

如果她的兒子是淩雲的,那就有可能淩雲會想辦法幫助夏林皓爬到副縣位子。

現她們還不知道高巧麗早做了兒子與淩雲的親子鑒定,夏林皓也想辦法弄到淩雲的頭發,過兩天鎮裏墾荒山大會戰就要結束,然後趁這機會就去做這個鑒定。

這次荒山大會戰人數之衆,開墾面積之大,質量之高,動用了上百臺挖掘機。

邀請了市裏有關領導,淩雲是單獨的邀請的。

到了大會戰結束的那天淩雲沒有出現在現場,他不來大會照常進行,獎還是要發下去的。

夏林皓在酒桌上想探探市裏來人的口風,他們一個個口風嚴緊,不吐露半點關于淩雲的真實情況。

後來還是市裏一位領導,偷偷地告訴了夏林皓,他沒有事,你放心。

他是有些家事脫不了身,老弟上去了別忘了我就行。

雖說這是市裏的一般科員,必然是聽到一點風聲,不會撲風捉影。

夏林皓打聽目的有二:一,是了解淩雲的動态,想聽聽他對這次大會戰的評點;

二來,瞧瞧淩雲會不會調走,如果是升遷了,那就更好。

假如他犯了錯誤,你跟他跟得越緊就越壞事。就沒有做親子鑒定的必要了。

正因為懷疑是淩雲,夏林皓才有這樣的強烈願望去做這個親子鑒定,是他的兒子,他的副縣位子像是在他的屁底下坐着。

如果淩雲不提名他是沒有一點希望的,不說別的就說年齡也偏大些,這也是夏林皓最後的機會,他要是不去抓,這事一定要擱淺的。

夏正東雙休也常回來看夏林皓,他也不想弄成這個樣子。夏正東說:“爸,母親是沒有面子回來。”

“是什麽意思,讓我一個人終老。”夏林皓有意這麽說。他心裏明鏡似的。

“媽,她……”夏正東話說了半截,剎車了。

“她怎麽啦?”夏林皓裝吃驚。

“沒有怎麽,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是不是她對你說不想回來過日子了。”

“看她那個樣,我叫她同我一道回來,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家走時還好好,怎麽成了這樣呢?受了什麽刺激?沒有到醫院去看看。”夏林皓一副關心的樣子。

“她沒有病,最好你去問她。”

“你看剛荒山大戰結束,還有好多掃尾工作,一時可能走不開。”

這個情況倒是事實,市電視臺也報道過。

夏正東不好将這事挑明,确實是件棘手的事情。

做兒子的又不好在你們之間說什麽,都是我最親的人。

原準備了一番話,也經過了深思熟慮的。一見到父親,所有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夏林皓說:“同你母親離婚看來是一定的了,我也是個男人,是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滾床單。”

當你的老婆同別人男人發生關系,有了一個孩子,突然是別人的,你會怎麽想?

這句話,在兒子面前沒有好意說出口。

“爸,請您相信我,我會同從前一樣,若有半點虛情假意,就讓老天來懲罰我好了。”

心知肚明的夏正東,他也不想母親是這麽樣的一個人。

“兒子,不是信不信,關鍵人的心情不一樣,中國人對血統太講究了,是根深蒂固的東西,我一個普通人被傳統束縛太深,該如何走得出這種觀念?!”

面對養育二十多年的兒子,夏林皓痛心疾首。

夏正東雖然年輕,也能理解老一輩人的心情,可是母親的行為是不好,再不好她也是母親,一邊是母親,一邊是父親,夏正東的壓力也夠大的。

想将這碗水端平,不是容易的事。

夏正東沒有成家,就沒有這個體會和經驗,因此,好多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說出來怕父親更加傷心。

夏正東一直都小心謹慎的說話。

“爸,我對你是真心,日月可鑒,只想你心情好點,別想白養了我的感覺就好了。”

夏正東在親人面前還是忍不住,将這話說了出來。

“再說現在我與過去也不同了,有那麽一點做不好,你就會想到我不是你親生的。”

這也是一個人很正常的心理反應。

“過去你不會,因那時你不知道我不是你親生的。最多說這孩子越來越不象話,也生氣因為是自己親生的,有什麽辦法,氣是氣也不會存在心理問題。”

“你分析的對,人真一旦有這種想法,看一切都變得虛僞,不真實了。”

“爸,我夏正東這一生,只有你這一位父親,行不改姓,做不改名。”

“好,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思,大實大非面前,态度要明朗。”

“爸,這個您就放心,我要極力維護您的尊嚴。”

“謝謝你。”

“爸,對兒子不用客氣,我還是喜歡你過去一樣,想說就說,該罵的還是一樣的罵。”

這次夏林皓與兒子交談,這是夏正東長這麽大,第一次長談,談的話題雖然有些沉重,但都是坦露胸襟同父親說話。

夏正東心裏想,你夏林皓就是我父親,今生今世就是你,不把心話說出來挺難受的。

你要将我當一枚棋子,或法碼,你盡管用吧。只要能減輕你的心裏壓力就成。

這是夏正東最壞的想法。

夏正東認準的事,他就會去做,夏正東說出來了,他輕松了。不管後面會發生什麽,這就是夏林皓的事了。

夏林皓會将兒子當一枚棋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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