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66.舅舅的出現

2025年5月10日

那晴若聽到外面有人在說笑,就到門外來看,你們怎麽站在外面啊,也不怕吵到周圍鄰居,怎麽這麽晚才回來呢?那晴若的神色有些慌張,不時回頭看向屋裏,欲言又止的樣子。

那貝兒回到家,異常親熱地摟着媽媽,像個小孩子一樣纏着她。

馬喬換鞋子的時候,看見鞋架上有一雙男士的鞋子,不是自己的,難道這裏還有別人?

那晴若見馬喬覺出了什麽,就拉着貝兒的手坐下,也讓馬喬坐下。貝兒,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媽媽還有個遠房表哥叫楊孝全,這些年他一直在外面闖蕩。

貝兒津津有味地聽着,從沒聽媽媽說過自己有什麽什麽親戚,她喜歡熱鬧,所以對這位舅舅還是很好奇的。媽媽,那這個孝全舅舅現在在哪裏呢,怎麽這麽多年都沒和你聯系過,什麽時候回來看我們呢?

一連串的問題,讓那晴若不知道從何說起。就在這時,他們聽見那晴若卧室傳來一陣聲響,好像是什麽摔碎了。馬喬警覺地來到卧室門口,讓那貝兒母女坐在原地,不要動。那晴若見攔不住了,剛想說什麽,只見他握着門把手,正要闖進去。

門從裏面開了,從容地走出一個中年男子,睡眼朦胧的,打着呵欠。

馬喬收回了拳頭,見此人并沒有動手的痕跡,可這個人是誰呢?他看那晴若皺着眉頭,一臉生氣的望着這個中年男子。

表哥,你睡醒了,剛才裏面是什麽動靜?差點讓貝兒和馬喬誤會。那晴若大聲對孝全喊,“表哥”兩個字拖得特別長。實現就和楊孝全說好了,說他是遠房表哥,因為她已經告別了過去的楊若蘭,她現在是那晴若。

楊孝全看着架勢,立刻明白了,那個胖姑娘就是那貝兒吧,他有些激動地說,我是你舅舅楊孝全,若……晴若剛才把房間讓給我休息了一會,剛才不小心把杯子摔了,這大帥哥把我當成賊不是?他滿臉堆笑。

楊孝全人高馬大的,長臉,額頭很窄,眼睛很小,顴骨高,嘴巴大,給人的感覺很油滑,他和馬喬握手的時候,馬喬明顯感覺到他的手很有裏,而且他手上還有老繭,應該是多年操勞形成的。

那貝兒倒是很歡喜,因為從小家裏就沒有親戚,雖然這個舅舅穿着很土,估計家裏不是特別富裕吧。舅舅,你是從哪裏的,家裏還有什麽人呢?要在這裏待多久呢?

那晴若坐在一邊,不說話。

楊孝全見貝兒并沒有嫌棄自己,還很熱情,心中覺得絲絲溫暖。貝兒,我之前在南方做點小買賣,偶爾也打打工,我啊,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這次回來就不想走了,有幾個朋友說過幾天會給我介紹個保安的工作。他說的都是實話,從接到那晴若的那個電話起,心裏就萌生了回來的念頭,畢竟這裏是自己的家鄉,還有自己唯一的親人。

更重要的還有一點,如果不是他派人找到自己,說不定他還在南方那個偏遠的小縣城賣海鮮呢,這個人就是許金恒。楊孝全沒有告訴那晴若,畢竟當年是自己親手把妹妹買給許金恒。

那貝兒很同情他,一個人漂泊異鄉那麽多年,真是不易。可馬喬總覺得這位舅舅和剛才跟蹤他們的那個人很相像,他故意說,楊先生,我是貝兒的男朋友,那我也叫您舅舅吧,剛才我和貝兒回來的時候,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跟蹤我們,我怎麽看怎麽覺得那個人和您很像。

那貝兒拽了一下馬喬的袖子,頗有微詞,馬喬你說什麽呢,怎麽可能是舅舅,他剛才不是在屋裏睡覺了嗎?你別瞎猜測了。

馬喬走到門口鞋架面前,指着那雙楊孝全的皮鞋說,你看,舅舅的鞋子上面還有一些泥,不像進門很長時間的樣子,如果一直沒有出去,鞋子上的泥至少是幹的。

那晴若也疑惑地看着楊孝全,因為她剛才一直在廚房忙活,并沒有理會他在做些什麽,以為他一直在卧室睡覺。

楊孝全臉上本來有些尴尬,不過多年來練就了一副兵來将擋水來土掩的本事,轉而拍着大腿,很随意地大笑,你看看,我這未來的外甥女婿還是個大偵探呢,馬喬啊你說的都對,剛才跟在你們後面的人就是我。

楊孝全并不慌亂,我聽晴若說,貝兒和他男朋友在小吃店裏幫忙,要很晚才回來,我這個當舅舅的太想見外甥女了,順便也想看看她的男朋友是什麽樣子,所以就出去等你們了。再說大晚上的看不清楚,我估摸着那兩個人是你,想上去問你們是不是,可你們一會就不知道去哪了。

那貝兒心中的一團終于解開了,跟蹤自己的人原來是舅舅,她笑着說,我和馬喬還以為是壞人呢,舅舅你可真是吓了我們一跳!

那晴若瞅了楊孝全一眼,有些埋怨。不過她還是對貝兒和馬喬開口了,舅舅要在家裏住一段時間,我們就一三居室,過幾天就搬去公司住,做保安提供住宿的。馬喬你別覺得不不自在啊,這幾天家裏有點擠。她最擔心的是馬喬會待得不自在,畢竟楊孝全這個人她太了解了,總是會惹事,如果他嘴巴一漏說出不該說的,那麽貝兒的感情受到自己的影響那就作孽了。

馬喬見誤會都解開了,何況看到貝兒歡喜的樣子,自己心裏也跟着開心。那阿姨,其實舅舅沒必要搬出去的,家裏多一個人多熱鬧,可以讓舅舅和我住一個房間的。貝兒萬分感激地看着善解人意的馬喬,心裏說不出有多喜歡。

楊孝全眼睛一亮,不過那晴若還是堅持讓他過幾天去公司住,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天晚上,楊孝全躺在沙發的客廳上,睡不着。回來後,許金恒從沒有主動和自己聯系過,只讓任權重給了自己一筆錢,還給他找了個保安的工作,心想他不會這麽平白無故對自己好吧,一定有什麽事情需要自己做,但是什麽事情呢?

回想到那些年前,那晴若淚流滿面地走進許金恒的房間,而自己拿着錢,看見她越來越遠。楊孝全在心裏告誡自己,再也不能傷害妹妹,以後要好好珍惜這份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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