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章節

2025年5月10日

落是……”

後面的話他止住了,但是我想也明白意思。

我不在意地笑了笑,“是什麽都不重要了。”我靠在座位上,面朝窗外,閉上眼睛輕聲說,“我累了,想睡一覺,到市區了叫我。”

阿好悶悶地應了一聲,然後和她兒子交代了一番,然後我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從我們相識到現在的事情,就像放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腦海中重現。

我似乎是一個旁觀者,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們的曾經,我又似乎是當局者,和他重新愛了一遍又一遍,然後依然拖着我疲憊的心,離開了他為我築起的謊言城牆。

我正沉沉睡着,似乎掉進了一個無比黑暗地漩渦,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而這時,阿好的聲音從我耳邊輕輕傳來,我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眼前是飛逝而過的風景,白光刺得我眼睛有點疼。

我伸手揉了揉眼睛,回頭看阿好,略微發福的阿好,正擔心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說,“我很好。”

阿好眨了眨眼睛,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你的眼睛好了。”

我點頭,說,“都說了是老毛病了。”說完,我目光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訝異地問,“你又有喜了?”

阿好很得意地挺了挺小腹,輕咳一聲說,“我們家嘟嘟說,沒有妹妹的日子裏,就像伏羲沒有女娲,讓他非常難過,所以我和我們家阿泰,趕緊給他造了一個。”

我忍不住抽了抽唇角,說,“伏羲和女娲最後成為夫妻了你知道嗎?阿好,我知道你有怪癖,但是這可是禁忌啊!”

阿好身子一頓,然後說,“哦,這一胎不一定是女娲,也許是伏羲他弟弟呢?”

我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贊道,“你們效率真高。”

阿好面有得意之色,我瞥向他老公,發現面有潮紅,而這時坐在副駕駛的嘟嘟轉過頭來,悲憤着小臉控訴地說,“明明是媽媽來了興致,在你們沒有準備好防禦措施的時候,就有了,關我什麽事?什麽伏羲女娲,我都沒聽說過,明明是你們……”

嘟嘟話還沒說完,阿好猛地撲過去一把捂住嘟嘟的嘴,對我嘿嘿笑着,“童言無忌哈,你什麽都沒聽到哈!”

我滿臉黑線說,“你們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嘟嘟奮力地從他老媽的魔掌裏逃脫,說,“就是,就是,你們也不給我做個榜樣,指不定哪一天有個小鬼叫你奶奶了呢!”

我,“……”

果然是什麽樣的人播什麽樣的種,阿好能教出純潔娃那就怪了。

我有點擔心張容和蓮花以後的孩子了,不是腐的多半就是歪的。

我靠着窗,看着窗外,不想理會阿好如何教兒子的過程。

車子慢慢駛入一處小區,那小區我看着眼熟,我看了片刻,轉頭為阿好說,“你帶我到蓮花家來了?”

阿好理所當然地點頭說,“你不是搬家了嗎?之前不是住在蓮花家嗎?所以咯!”

我點了點頭,也沒反對,畢竟我東西還在蓮花家。

車子停在蓮花家樓下,我剛想下車的時候,突然看到後車鏡有個黑色的人影,慢慢向這邊走來,我看不清他的容貌,那是,我認得那身形,那是安覆寧。

我立馬停了動作,急忙催促說,“快開車,馬上離開。”

“怎麽了?”阿好眼中含着不明白。

我背對着車窗說,“安覆寧在後面。”

阿好一愣,就想鑽頭出去看,但是被我一把拉住了,阿好明白地對嘟嘟說,“兒子,看看後面是不是有個長得很帥卻人面獸心的叔叔。”

嘟嘟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還真伸出頭去看了一眼,又縮回來說,“我看到一個衣冠楚楚的帥大叔。”

阿好看向她老公阿泰,阿泰點頭,調轉車頭,離開蓮花家樓下,而安覆寧剛好從我的眼前走過,我看到的是他依然颀長挺拔的背影。

我閉上了眼,捂着發痛的眼,阿好對我欲言又止,然後對嘟嘟說,“嘟嘟,以後看到這個大叔,一定要使出渾身解數來諷刺,諷刺成功,老媽有獎勵。”

嘟嘟說,“老媽你放心,我一定讓他恨自己為什麽活在世上。”

我放下了手,伸手捏了捏嘟嘟的白嫩臉頰說,“嘟嘟啊,幫落落阿姨一個忙好不好?”

嘟嘟點頭,我說,“你今天去沈律叔叔那裏喝喜酒,碰到那個帥叔叔的時候,就別理他,什麽話都不要說。”

“為什麽?不是他傷害了你嗎?”

我笑了笑說,“你們都把他當做空氣,這樣的話,他就會很寂寞,讓他寂寞死。”

嘟嘟似懂非懂地點頭。

我對着看着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阿好說,“借我手機,我打個電話給蓮花。”

阿好看了我一眼,最終什麽都沒說,把手機給我了。

我按下蓮花的號碼,打了過去,蓮花馬上接通了,很做作地叫了一聲,“阿好,你怎麽突然打我電話啊?”

我說,“蓮花,是我。”

蓮花停了停,立馬又叫了起來,“我知道是你啊,阿好。我告訴你一個很搞笑的事情,那個安大總裁啊,就是我們以前那個迷死萬千少女的安學長,他竟然跑到我家要落落。你說他是怎麽了?明明說落落在他那裏,要跑到我家來要,搞得是我把落落藏起來一樣。”

聽了蓮花的話,我顫了顫,沉默地拿着手機,聽着蓮花既做作又不斷的給我信息的話語。

這個時候,蓮花突然驚叫一聲,耳邊響起熟悉的男聲,“落落,你在哪?”

我的手指一顫,險些握不住手機。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突然笑了,“我在一個你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安覆寧似乎還想說什麽,我立馬把電話挂了,遞給阿好,阿好眼神幾度變了變,才嘆了一聲說,“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我靜默了片刻說,“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過幾天去蓮花家,拿我的東西,然後退學,然後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阿好似乎還想說什麽,最終什麽也沒說。

我看向窗外,發現已經到了市中心的廣場上,我說,“就停在這裏吧!”

“可是……”

我搖搖頭說,“就停在這裏吧!”

阿好嘆了一口氣,讓阿泰停車,然後她從包中拿出一張銀行卡,和一疊現金遞給我說,“你現在身無分文,把這些拿着。”

我皺了皺眉,就想推脫,阿好卻看着我,堅定地說,“你必須拿着,不然你晚上就睡大街了。這張卡密碼是我的生日,你先拿着,以後有錢了,再還給我吧!”

阿泰也說,“你就拿着吧!”

最後,我只能接過,輕聲說,“謝謝。”

阿好伸手抱了抱我說,“不要謝我,說謝太見外了,我們是朋友,即使幾年不見面不聯系,我們依然是朋友。”

我鼻子一酸,伸手拍了拍說,“嗯。我們是永遠的朋友。”他叉來弟。

阿好放開我,我對她笑了笑,和阿泰嘟嘟打完招呼,就下車了。

在車子發動的時候,嘟嘟不斷向我招手告別。

金紅的夕陽,将大地染成金紅一片,在寒風中,還帶着一絲些微的暖意。

我深吸一口氣,看着前方,緩步而行。

我不知道應該去哪?就像當初離開那間房子一樣,那麽得迷茫。

不知走了多久,我走過一家大型商場的過道口,卻無意瞥見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扶着牆壁,捂着胸口不斷地顫抖喘息。

看樣子是有什麽病症突發了,本想不管這閑事,但是經過那男人身旁有許多路人,卻只是看了一眼,沒有一個上前去幫忙的。

我看了他許久,看着他臉色越來越白,似乎馬上就要氣絕身亡了,我忍不住善心大發,無視了會被碰瓷誣陷的念頭,上前去問,“先生,你還好嗎?”

那男的,顫抖着擡頭,眼中閃現希冀的光芒,他伸手抓住我,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我立馬扶住他,問,“我要怎麽做?我沒有手機,不能給你打電話,你等一下……”

那男的指着自己的口袋,意思很明顯。

我馬上伸手去掏手機,連忙安了急救電話。

那男的似乎終于放心了,扶着牆滑下去了。

我打完電話,一邊焦急地等待,一邊不斷叫着他,卻又不敢動他,怕因為自己一動,就成了殺人兇手。

好在120很快就來了,他們連忙将那男的移上車,然後讓我也同行。

本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我也跟去了。

聽說是心髒病突發,暫時似乎沒有什麽危險,不過一切要等到醫院之後,進一步檢查才知道。

我等在急救室外,也不知道裏面的情況,而這時突然跑來一個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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