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章節

2025年5月9日

有徹骨地寒意,“你是在說我?還是在說你自己?”

我不語,他伸手為我掖了掖被子說,“你好好休息,我給你出去買點東西吃。”

說完,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總覺得沒有了之前潇灑挺拔,反而有一絲莫名地傷感。

我皺了皺微微發酸的鼻子,然後閉上了酸疼的眼。

這個時候,有人推門進來,說,“落落,你沒事吧?”

我睜開眼,看着蓮花和頭,走向我。

我搖搖頭說,“我沒事。”

“落落啊,雖然說你為人民服務的雷鋒精神很偉大,但到底你不是雷鋒,以後就不能學習雷鋒好榜樣了。”說這話的是我們的頭,他說話挺逗的,但是沒想到這麽逗,特別是他沉着臉說這話的時候。

于是我很鄭重地點頭說,“遵命!”

村子距離鎮上挺遠的,畢竟我們步行過,很清楚它的腳程,所以,我怎麽會這麽快來這裏就醫?

蓮花說,安覆寧是把車也開到村子口了,然後直接送了過來,而他們是搭着村裏的拖拉機過來的。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村子裏還有一輛拖拉機,于是我很小心眼地想,當初我們來的時候,為什麽不用拖拉機來接我們?

我們本來就是到這裏支教一星期的,本來就過去三天了,再加上我這一病一醒一出院就過去兩天了,所以,在這裏還有兩天。

兩天的時間過得非常快,眨眼之間就過去了,出來的時候,村長還真用拖拉機統一送我們出來,村長說,我們來的那天,拖拉機出了一點問題,才讓我們步行的。

對于這個解釋,我并沒有多大在乎。

坐上回城的大巴,校友們都輕松了,還一路凱歌,似乎是勝仗歸來的樣子。

我靠着車窗,看着外面的景色,也說不出什麽心情,總覺得有點沉悶。

蓮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呀,就是嘴皮子厲害一點。每次都說放下,你什麽時候放下了,就算是裝你也要裝得像樣一點,是吧?”

我嘆了一口氣說,“我不是男子漢,所以拿得起放不下。”

蓮花白了我一眼說,“你就是死心眼,不管是人還是物,你認定了就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你就不能争點氣?沒有男人你就不活了?”

“不是啊……”我有氣無力地說,“如果他對我無情也就算了,但是,他越是對我放不下,我就越是覺得難過。感覺有種……”

我形容不出來了,蓮花卻接口說,“感覺就是煮熟的鴨子,還抹上了調味醬,卻還是飛了,是嗎?”

我沒說話,就一路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學校。

下車後的校友們就像是吃了還魂丹,滿血複活了。一個個一蹦一跳的,比中了彩票還高興。

我和蓮花将這一星期的報告交給了各自的導師之後,便出了校門。

剛出了校門,一輛黑色轎車就停在我們眼前,車窗降下,竟然是許久未見的許漠逸。

對于許漠逸,我一直覺得很愧疚,也一直想着如果能不相見就好了,可是我們卻就這樣再見了,我覺得有點尴尬。

蓮花絲毫沒在意我的表情,一把把我推進了車中,對許漠逸喊着,“表哥,我們累了一星期了,你是不是應該請你親愛的表妹吃頓飯?”

許漠逸俊朗的臉龐上浮現一絲笑意,“去哪吃飯?”

得到許漠逸的首肯,蓮花歡呼一聲說,“我聽說最近開了家新店叫什麽南子館,聽說很好吃,我們去那吧!”

“好。”

也是是許漠逸的原因,所以,我總覺得我坐在這車裏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我偷偷地拉了一下蓮花,說,“我還是不去了吧!”

“這怎麽行?”蓮花很是義正言辭地拒絕說,“落落,你這次生了場病,更要好好補補了。”

許漠逸從擡頭,在後視鏡中看了我一眼說,“落落,我聽阿蓮說你淋雨發燒了。”

許漠逸倒是說話沒什麽尴尬的,這種感覺倒顯得我小家子氣,不夠大方了。

可是,真的很尴尬啊!

這家新開的南子館的味道的确不錯,蓮花說,果然沒有白來一趟。

到達蓮花家樓下的時候,我和蓮花相繼下了車,和許漠逸告別之後,便要和蓮花一起上樓,但是許漠逸卻突然叫住我。

我回頭有些緊張地看着他,他笑了笑,“不介意陪我走走吧?”

我咬了咬唇,點頭。

蓮花樂得其成,一把把我推了出去,然後撅着屁股上樓了。

我跟着許漠逸,在蓮花家樓下的公園你散步,然後在一處長椅上坐下。

許漠逸說,“上次,真的很抱歉。”

他這麽道歉,跟讓我無地自容了,我連忙搖頭說,“該說抱歉的是我,是我沒告訴你我曾經的事情,所以……”

我低下頭,扯了扯自己的包,而他卻輕聲說,“曾經,很重要嗎?”

我一愣,扭頭看他,他笑了笑,“過去就過去了,有必要那麽在意嗎?兩個人在一起是為了以後,而不是老活在過去。”

我沉默。

他嘆了一口氣說,“其實,那天你走後我也想了許多,人的一生有很多遺憾,而你知道遺憾的時候,都已經過去了,你能做的就是以後不要有遺憾。我覺得,不管你曾經愛過誰,和誰有過怎樣的過去,都不重要。只要你此時此刻,真的想要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所以,落落,如果你真的決定忘記過去的話,那麽,我們結婚吧!”

【086】你的良心被狗啃了 一更

許漠逸的話音落下,對我而言,無疑是平地炸雷,久久不能平息。

我呆滞地看向他,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只是笑了笑。“如果每個人都要在意過去,那誰能幸福,不是嗎?”

“可是……”我咬咬唇說,“你的父母不會同意的。”

“這個你不用在意,我的父母那邊我會搞定,就看你願不願意了。”說完,他有停了停說,“我不會讓你馬上做決定,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

我皺眉,問他,“為什麽你認定是我?以你的條件,什麽樣的女人找不到,為什麽偏偏是我?”

他聽了以後,似乎很苦惱地皺起眉頭說。“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傾心吧!”

我,“……”

他看着我呆滞的模樣,不客氣地笑了起來說,“只是覺得你和我挺合得來的。”

我沉默了一下說,“好。”

這倒讓他驚到了,他問,“你不需要再考慮?”

我搖頭,說,“不需要了,就這麽着吧!”然後又問他,“什麽時候結婚?”

他看了我半晌說,“明天就去領證。”

我驚了一下。“這麽快?”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看着他很認真地說出這句話,我忍不住笑了。

送走許漠逸,我還是坐在那條長椅上,我答應許漠逸和他結婚,的确是為了忘記過去,更主要的是。我想這件事情。如果板上定釘了,那麽安覆寧那邊就可以安靜下來了。

他總不能誘我出軌吧?淩夏總不能還擔心已婚女子吧?

安覆寧也總不能對一個已是人婦的女人糾纏不清吧?

想到今後,我和他漸行漸遠,不知怎地,心中總是覺得難受。

或許,我依然還是忘不了他,甚至很久很久都忘不了。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安覆寧,他問我為什麽退房了,為什麽什麽都不帶走就走了。為什麽什麽都不要了。

我很平靜地說,“對不起,我要結婚了。”

他在那邊沉默了一下問,“和誰?”

我仰頭看着漆黑的夜,說,“和許漠逸。我和許漠逸要結婚了,所以……”

“你再說一遍。”他的語氣冰冷,即使隔得那麽遠,即使只是打電話,我依然能感受到他語氣的冰冷到極致。

我深吸一口氣說,“我要和許漠逸結婚了……”

我尾音還沒落下,他便一下子挂斷我的電話。

我看着手機的熒屏,無聲苦笑,“你一定很生氣吧?那就對了,你可以生氣,可以恨我,但是不可以再見我。安覆寧,我們再見吧!”

我眼睛突然很痛,痛到頭也很痛,感覺腦袋的經脈都一抽一抽地痛,想來是流不出淚,所以起了連鎖反應。

我捂着眼睛,靠在長椅上靠了很久,突然感受到一道黑影覆上了我的身,我不經意地拿開手,背對着路燈的黑影,隐藏着沉沉地怒氣,瞪着我,問,“你把剛才得話,再說一遍。”

我沒想到也會這麽快就找到這裏,我以為,他挂斷電話以後,就恨不得殺了我。

我依舊坐在長椅上,仰頭看着他,盡量平靜着語氣說,“我和許漠逸要結婚了。”

聞言,他目露兇光地瞪着我,一把抓着我的衣領,逼近他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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