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Chapter.23

2025年5月7日

袁朗和溫思年很快打了戀愛報告,雖然并沒有刻意隐瞞,但是也沒有明顯的親昵行為,可是老A都是群什麽人啊,一堆的人精,當他們感受到圍繞在周圍的明顯的粉紅色氣息的時候,當夏安安發現每次溫思年進了隊長辦公室都很久才出來的時候,一出來還一臉的嬌羞的時候,他們就猜到了。

袁朗的石膏拆了,齊桓他們說要一起打籃球,袁朗從宿舍出來往體育館去,在路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露出笑容沖她招招手,看着她笑着跑過來一把抱住他,袁朗捧着她的臉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幹嘛去啊?”

“齊桓說讓我去看他們打籃球。”

摸摸她的頭說,“一起去吧。”

“嗯。”

雖然說是一起去,但是溫思年還是走在袁朗後面進了體育館,兩個人中間隔了三四米,走進體育館,他們一群人坐在籃球場上圍成一圈,正在叽叽喳喳的吵着什麽。

“你們幹嘛呢。”袁朗喊了一聲,大家都回頭看看他,然後互相使着眼色,最後還是夏安安踹了齊桓一腳,把他推出去,齊桓回頭看看他們,轉身走到袁朗面前敬了一禮,“隊長,那個我們正在打賭。”

“賭什麽啊?”

齊桓緊張的看了他一眼,又側頭看了看停在袁朗後面三米遠的溫思年,“報告,我們在打賭,是該繼續叫小奶糖呢,還是該,改口叫嫂子了。”袁朗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看的他有點緊張,但是還是硬着頭皮說,“隊長,給個宣判吧?”

“你要宣判?”

“哪是我要啊,”他指了指後面那群人,“是他們要。”

“行。”袁朗點點頭,“給你宣判。”說完就轉身朝溫思年走去,走到她面前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扶起她的臉對準她的唇吻了下去。籃球場的人都愣了,接着爆發了一陣陣起哄聲,袁朗放開溫思年,她的臉已經紅透了,将臉埋在袁朗懷裏都擡不起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以後誰都不準欺負她。”揉了揉她的頭,“我的媳婦兒只有我能欺負。”

江珊左手摟着夏安安,右手摟着溫思年,深深嘆了口氣,“唉這兩朵花啊,都有主咯,可憐我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怎麽就沒人要啊。”

“得了吧,就你,還如花似玉呢。”夏安安吐槽。

溫思年拖着腮幫子看着場上的籃球賽,說是在看籃球賽,其實是在看一個人,她的視線就凝在袁朗身上,好像也只能看見他一個人。

從那天起,老A的人除了訓練任務,日常還增加了一項,吃狗糧。而且他們發現這狗糧吃的他們很心累,比如如下場景。

溫思年嬌嬌的沖進袁朗懷裏,蹭了蹭柔柔弱弱的撒着嬌,“隊長~~~”惹得旁邊的人一陣雞皮疙瘩,“齊桓他又說我是小動物~~”袁朗回抱着她,瞪了齊桓一眼,“齊桓,目标375,跑步。”齊桓無語的看着正在袁朗懷裏做鬼臉的溫思年,長嘆了一口氣,“變了,變了,溫思年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都被隊長帶壞了。”

“還不去跑。”袁朗再瞪了他一眼,齊桓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袁朗摸摸他懷裏得意的小女孩,溫柔的說,“走,吃飯了。”

“嗯。”

新的任務,需要他們護送一名緝毒警察與線人接頭,拿到販毒武裝基地的基本信息。袁朗命所有人在外線警戒,自己和齊桓護送警察與線人接頭。

他們剛進去不久,林裏響起了槍聲,A大隊的人不敢輕舉妄動,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他們只能端着槍在外圍警戒。

“菜刀,菜刀,聽到請回答。”

“我們遭到了埋伏,請求支援,奶糖,隊長中彈了,你馬上過來。”

“收到。”溫思年深呼吸鎮定情緒,“所有人注意,行動。”端着槍走進山林沒多遠,他們抵達交火區域,密集的槍聲在四周響起,溫思年擊斃兩個歹徒,發現了前面藏在灌木叢裏的齊桓和他身後躺在地上的袁朗。

“菜刀菜刀,我看到你們了,我馬上過來。”她躲在樹後躲開子彈,喊道。“所有人,加大火力,掩護我。”

她從槍林彈雨中沖出去,拍了警戒的齊桓,開始檢查袁朗的傷勢。

“怎麽樣?”

“兩處槍傷,肩膀有一處貫穿傷,腹部中槍,從流血狀況上來看還好。”很快外面的槍聲停了,江珊過來說,“他們撤退了。”

齊桓拍拍溫思年,“隊長交給你了,我們已經拿到線報,你護送隊長和這位警官回去,我們聯合武警部隊在他們撤離基地之前必須将他們鏟除。”

“是。”

“所有人注意,一小組跟我從正面突擊,二小組繞到後面形成合圍,決不能讓他們跑走一個。”

溫思年護送兩個武警擡着袁朗去了臨時的野戰醫院,護士檢查了他的傷勢告訴溫思年,“我們所有的醫生都在手術,最快的也要在一個小時之後才能結束。”

溫思年有些着急,“他腹部的彈頭必須馬上取出來。”沉思了一會兒,她問,“你們還有空的手術室嗎?”

“有一間搶救室可以改造成手術室。”

“把他推進去。”

“誰給他做手術。”

“我。”她從內袋掏出證件,“我是醫生,我給他做手術。”

那護士看了看她,點點頭說,“好,我給你當助手。”

溫思年脫掉身上的防彈衣和其他裝備,在護士的幫助下穿上了防護服帶上手套,走進搶救室改成的手術室,熟悉的白色的燈光讓她的心變得鎮靜。

“手術開始。”護士按下計時器。

“麻醉。”她冷靜的指揮着,“肩膀上的貫穿傷你們可以處理吧。”對着對面的兩個護士說,看到她們點頭,她伸手說,“手術刀。”

情況和她想的一樣,子彈剛巧擦過動脈血管,雖然有小口在微微滲血但是出血量并不多。“鑷子。”她鎮定的拔出彈頭,血濺到她的防護服上,她沒有慌亂,鎮定的用手指堵住出血區域,“紗布,縫合器給我。。”

“生命體征?”

“血壓略微下降。”處理好彈頭留下的傷口,她有些緊張,深深吸了口氣慢慢吐出來,“把縫合針給我。”

“您是打算做血管縫合術嗎?”旁邊的護士問。

“對。”

“您之前做過?”

“沒有,但我看過視頻,也見我老師做過,別擔心,我能做到。”

“是。”

她鎮定下來,集中精力,每一針都要小心翼翼,一厘米的誤差都不能有。當縫完最後一針,她已經全身都是汗了,額頭也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剪。”

“剪。成功了。”護士一邊說一邊給她擦去額上的汗。

“生命體征呢?”

“一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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