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何懷義等人離開,這個時候寧凡自然也有了脫身的機會,畢竟并不是每一次都要面對這樣危險的時機,要知道此時此刻還有着顧關山幫着抵擋一下。
面對實力不知道比起自己強大了多少的侯虹斌,自然而然寧凡希望有着人來幫着自己分擔壓力。
現在能夠做到這一切的就只有顧關山,此時此刻寧凡哪裏還會自己去拼這一切。
自己這些同門離開了,保證了安全就可以了。
若不是何懷義、荀殊他們都是随着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寧凡才不會去搭救他們。
比如說稷下學宮那些素味平生的同門,在寧凡的眼中看起來,若是救他們,自己還要遭受到一些危險,自然而然是有着危險的。
可是作為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何懷義、荀殊等人,寧凡這個時候卻不能夠看着他們出現任何的危險。
“小子!休走!”
這個時候侯虹斌也算看出來了,這個時候寧凡是想要離開的樣子,卻是握着自己手中的長劍,朝着寧凡的方向殺了過去。
但是作為站在寧凡這一番的顧關山來說,此時此刻卻是要攔住侯虹斌,不能夠讓侯虹斌靠近寧凡,否則發生了什麽事情那才是真正的不好。
一時間,侯虹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好了,卻是沒有想到自己好幾次的攻擊都被這顧關山給阻攔了下來。
明明這顧關山也是一身的傷勢,卻是要管這麽多的閑事,怎麽能夠不讓侯虹斌感覺到郁悶呢?
眼神之中卻是帶着一些疑慮,對着顧關山開口說道:“那小子到底是你什麽人?你竟然如此來維護他?”
作為三番四次維護寧凡的顧關山,這個時候看起來的确是和寧凡有着一些關系才對。
雖然這招式力量有些怪異,但是終究還是離不開日月劍派手中的長劍,卻是認為這是顧關山的誰誰誰。
顧關山聽得侯虹斌這麽一說,卻是沒有打算否認,而是對着侯虹斌微微的笑了笑,臉上挂着一些神秘的笑容,讓人怎麽看都看不透這個時候顧關山到底是在想着一些什麽東西。
一瞬間,侯虹斌卻是有些吃不準這顧關山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若是真的和侯虹斌猜想的那個樣子,那麽這寧凡和顧關山有着一些關系,自己如此苦苦相逼,能夠激發起來的應該就會是顧關山更為激烈的反抗。
作為日月劍派裏面的長老,這相互之間有多少實力,這也算不得什麽秘密。
一瞬間,侯虹斌卻是有着發苦,內心之中算計着到底這西方異教徒是不是會為了這件事情苦苦相逼,到時候自己等人交不出人來,那真的是日月劍派的危險。
此時此刻的顧關山也算是看出了這侯虹斌臉色之中的發苦,卻是明白這個時候侯虹斌大概也是想要收手了,只是找不到一個好的下坡的地方。
卻是這個時候顧關山張口說道:“侯長老!我先行回去,到時候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着,顧關山卻是想都沒有想,朝着自己的月派駐地飛了過去,卻是明白這個時候侯虹斌算是給自己留下了一線生機。
此時此刻侯虹斌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顧關山竟然跑了,不過這樣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下坡的地方,終歸說是要給自己一個交代。
況且那異教徒還剩下一個,只是給他們月派擄去了而已。
何懷義前腳走,寧凡自然是後腳就跟了上來,再加上寧凡的實力比起他們來說都要強大一點,卻是沒有多遠就追上了荀殊一行人。
“寧凡師弟!你回來了!”邬金全、高界等人都是一番喜悅的感覺看着寧凡,甚至是覺得很是驚訝的一種喜躍。
一邊的徐蔚本來也想要對着寧凡說着什麽,但是想起一些事情,卻是強行把自己的喜躍給壓了下去,沉悶了一點,卻是低着自己的腦袋,有些羞澀也有些內疚的把自己的心緒給埋藏在了一邊。
不過寧凡這個時候自然是沒有時間去關心這麽多,剛剛顯露出現的連字劍,總是讓寧凡感覺到,這顧關山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東西一樣,不由的張口對着衆人說道:“我們這個時候先去稷下學宮同門關押的地方!”
說完,卻是衆人都看着徐蔚,這個時候只有徐蔚知道,這稷下學宮的人到底關在哪裏。
被一群人盯着,這徐蔚也是有些發呆,不過很快卻是反應了過來,開口說道:“在相反的地方,不在這邊。”
“那應該是日派那邊。”這個時候顧影卻是插口說道,這個時候卻是有些犯難的說道:“這個時候日派肯定戒嚴了,我們過不去的。”
“那麽我們現在先離開這個地方。”寧凡這個時候張口說道。
“為什麽?”顧影和荀殊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完,兩個人卻是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對方,畢竟兩個人男女有別,也不是同一個宗門的,自然是有些尴尬。
邬金全和何懷義也有些不解,但是這個時候卻是沒有多說什麽。
“我同意。”徐蔚這個時候卻是低着頭,聲音很是小聲的說道,顯得很是嬌羞。
高界這個時候自然是跟随寧凡,不管寧凡這個時候想要去哪裏。
一時間荀殊看着,徐蔚竟然支持寧凡,卻是沒好氣的呢喃着說道:“狐媚子……”
不過這個時候卻是沒有人聽見,寧凡這個時候卻是看着現在疑問着的幾個人,若是顧影這個時候沒有在這裏,自己自然可以開口說,可是偏偏顧影在這裏,寧凡沒有辦法把連字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自然而然有些無奈。
卻未曾想到,這個時候荀殊卻是對着寧凡說道:“不管如何,這稷下學宮的同門終究還是要救出來。”
“救是救,但不是現在。”寧凡的眼神看着荀殊說道,“現在日派已經有了提防,我們要慢慢謀劃。”
“那在月派也可以謀劃啊!”荀殊的眼神之中看着寧凡,卻是有些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寧凡卻是沒有什麽辦法,不知道怎麽開口對着荀殊說道,難道當着顧影的面說顧關山是想要把自己殺了?搶走自己的東西?
若是自己真的這樣說了,寧凡覺得自己應該會被這顧影留下來,畢竟這宗門之中的師徒關系不是什麽道義友情能夠湮滅的。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顧關山卻是從一邊趕了回來,人還沒有到的時候,聲音卻是到了。
“走甚?留下來!我顧關山在這裏看誰能夠傷你!”
這個時候寧凡卻是在內心之中咯噔了一下,若是顧關山不說這樣的話語,寧凡還能夠安慰一下自己,似乎是顧關山并不知道這一切。
但是顧關山說出這樣的話語,還如此着急的追了回來,那麽很可能自己的連字劍已經暴露出來了。
可是寧凡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等人已經是失去了最好離開的時機了,眼神之中卻是帶着一種無奈,只能夠對着自己身邊的人說道:“那就先不走了!”
這個時候荀殊看着寧凡的表情,卻是內心之中有了一些不好的感覺,似乎是在寧凡的身上有着一些事情一樣。
而另外一邊的何懷義把握着寧凡還有顧關山的眼神,卻是明白,寧凡想要離開,沒有說出口,似乎是也是因為這一切。
一時間,寧凡卻是帶着一些猶豫,朝着一邊就走了過去。
那邊卻是月派的駐地,也是寧凡一開始呆的地方。
但是寧凡知道,這一次進去卻是沒有之前那麽好離開了。
一邊的顧影看着自己的師尊,卻是明白這裏面有着一些事情,可是卻又沒有辦法開口,只能夠眼睜睜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內心之中卻很是煎熬。
此時此刻,顧關山卻是帶着一臉的笑意走在寧凡的身邊,似乎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徐蔚特地落後了一個身位走在寧凡的身邊,但是寧凡這個時候卻是朝着徐蔚使了一個眼色。
大概徐蔚是怎麽想的,寧凡也有一些了解,無非就是為了自己身上的一些事情,也似乎是想要幫自己找一個機會離開。
可是寧凡卻是知道這顧關山應該是知道了連字劍的存在,那麽自己又怎麽能夠離開,這顧關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寧凡小子,你手中的劍能不能夠給老夫看看。”
此刻,顧關山卻是用着只有寧凡才能夠聽得見的聲音對着寧凡說道。
寧凡早已然是做好了這樣的準備,內心之中咯噔了一下,但是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什麽動靜出來,卻是用着一種很是鎮定的表情裏看着眼前的這些人。
卻是微微用着一絲絲氣息說道:“不知道是哪柄劍,難道是我手中這一柄?”
寧凡的聲音雖然很是很小聲,但是但凡有一些氣息,就已然是被這顧關山給撲捉到了,眼神之中卻是閃爍着一些動感,明白這個時候自然自己能夠挖掘出很多信息,畢竟寧凡已經在自己的手裏了。
寧凡卻是在內心之中嘆息了一聲,此時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