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做為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于…
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喜歡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上床。
看到秦方曉跟別的男人上床那一刻,他整個人都崩潰了,沖上前去就打了那個男人。
可秦方曉護着那個男人,一直擋着那個男人身前,叫他怎麽做!
難不成一直留下來,參觀他們現場真人秀?
這也恰恰是他恨秦方曉的原因。
她可以無視他的真心,可以不跟他在一起,可她為什麽要做那樣的事羞辱他?
秦方曉的心痛到麻木,她連看都不敢看這個男人,急急忙忙跑進洗手間裏,反鎖了門。
為什麽都要逼她?
霍靳雲看她沖進洗手間裏一直不肯出來,上前敲了敲門,“秦方曉,三年過去了,你就不能給我一個痛快嗎?”
原以為三年裏,她應該跟自己一樣痛苦的。
可是…
他突然發現,她過的很是滋潤,比他的日子過的好多了。
大約也只有他一個人還在原地傻傻的等着,小心翼翼的期待着那個人回來吧…
秦方曉咬唇。
她想了很久,終于隔着門說了一句話:“霍靳雲,你走吧,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說完之後,她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只是死死咬着下唇,血腥的味道在口腔裏苦澀的漫延開來。
霍靳雲像是突然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眼前一片漆黑。
他扶着牆站了好一會兒,才稍稍緩合過來一些,捏了捏眉心,然後頹唐的離開。
就連他走路的姿勢裏都帶着心碎。
确認霍靳雲走了之後,秦方曉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看着他離開的方向,淚大顆大顆的滾下來。
不是我不喜歡你。
而是…
我不能喜歡你…
這是一場豪賭,而我沒有半點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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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狀不愧是徐大狀,把所有許相思和許雯雯在公共場合露面的照片全部都弄到手了。
并将證據提交給了法官。
“法官大人,這是許雯雯和我的委托人之間的關系,這兩年多以來,所有她們在公共場合裏面對鏡頭裏拍下的。”
“倘若兩個人的關系真的如這位叫劉姐的證人所說,為什麽占據最好位置的人一直是許雯雯小姐?”
“而不是我的當事人!”
法官看了一眼那些照片,沒有說話,示意他繼續。
徐大狀走到劉姐跟前,目光鑿鑿的盯着她:“你說我的當事人經常欺負許雯雯小姐是嗎?”
“可為什麽我這裏拍到了這樣一張照片?”
劉姐本就有些慌亂,這會兒被徐大狀問的已然是近乎崩潰,再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更是低下了頭去,連多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照片是許雯雯母女當時把許相思的行李丢出來的照片。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搞到的,但照片上可以看的很清楚,許雯雯母女正在把許相思的行李往外丢。
而許相思則是半跪在地上收拾行李。
劉姐不說話,徐大狀就把照片收回來,遞到法官跟前。
“法官大人,我這裏有一份劉姐近十年的收入表,前幾天的時候,她的銀行卡裏無緣無故多出來十萬塊錢,而且是通過存現金的形式放進去的,現在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位叫劉娟的證人做了僞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