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章節

2025年3月6日

他的聲音低沉,喑啞,帶着些許壓抑,“落落,別那麽無情。”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所說的無情到底是指的些什麽的時候,他的唇,迅速覆上我的唇。

火熱且霸道的吻,燙在我的唇上,似乎是點了一把火,要把一切都燃燒。

這樣霸道不講理就強吻的安覆寧,讓我害怕。

記憶中,他永遠都是挂着淡淡的笑的陽光男生,他從來不曾這樣瘋狂。

除了那一夜……

【010】莫名的放不下

想起那一夜,我抓住僅存的理智,反抗他。

他似乎被我咬的疼了,有些吃痛的呻吟,放開我的唇,看着我。

我揪着他衣服的手,有些顫抖,但始終鼓起勇氣,擡頭看他,“學長這是在戲弄我嗎?”

他的眼眸有一瞬間一凝,而那呼吸也有一瞬間一窒。

我繼續說,“我喜歡學長,喜歡了五年,而學長從來沒有給過我回應。現在,學長已經有了未婚妻,而我也已經走出你的陰影,學長卻反過來糾纏我,這樣很好玩嗎?”

“落落……”他的眼眸有些複雜,只是低低地叫着我的名字。

“最後,學長突然說要和我交往,我興奮的不知所措,可是,你卻在第二天失蹤,從此杳無音訊。學長,就這麽喜歡玩嗎?還是說,單純喜歡玩我?”

“落落……”

我咬着唇,輕輕推開他,而他也很輕易被我推開,似乎在被我推開的瞬間,還踉跄了一下。

“其實,我也讨厭現在的自己。”安覆寧眸中含着一絲痛苦,“現在的我,優柔寡斷,猶豫不決,明明知道靠近你,也許就是傷害你,可是我忍不住。自從再見到你之後,我就莫名的放不下。落落,現在的我,是不是很差勁?”

我低下頭,緊緊握着拳,咬着唇不語。

他似乎自嘲地笑了一聲。

我們之間都沒有在說話,一時之間,能聽到的就只有彼此的呼吸聲,空氣中浮着若有若無的凝重。

我不理解突然失控的他,到底是受了什麽刺激,我也不理解,明明是他不要我,又為何說放不下我?我更不理解他眼眸的痛苦到底來自何處,以及他的身影看起來那麽哀傷。

哀傷到我的眼睛忍不住酸疼。

我低低說了一句我上樓了,然後逃似的回到家,關上門,才松了一口氣。

我躺在床上,眼眸依舊是那麽酸疼。

有時候,我真的希望自己流點淚,即使一滴也好,但是三年前,他離開之後發生了太多,而我的眼淚,也似乎在三年前流幹了,剩下的只有酸疼。

樓下若有若無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然後回歸安靜。

這一夜,我一夜沒睡,睜着眼睛到天明,我想了很多,從小到大能記住的事情,從大一到現在的事情,從遇見他到再遇的事情,從告白到失蹤的事情……

直到鬧鐘響了之後,我才回過神,我才知道,原來天已經大亮了。

我想起今天還有課,就迅速收拾了一下,才出門。

剛到學校沒多久,就聽到蓮花遠遠的呼喊聲。

我回頭看着她,只見她穿着一件鬥篷衣,一邊小跑一邊顧及自己形象,高跟鞋‘得得’的踩在地上,也不怕摔着。

等到她跑到我身邊,才喘了一會氣,看着我一臉驚訝,“落落,你今天氣色怎麽這麽差?發生了什麽事情?難不成你昨晚和我表哥聊得太興奮了,一夜未睡?”

蓮花這麽一說,我才想起來,我昨天似乎沒有回許漠逸短信。

我笑了笑,“你想太多了,隔壁的貓似乎到了發情期,昨晚叫了一夜。”

蓮花點了點頭,一副很明白的樣子。

其實,糊弄蓮花的确是件簡單的事情。

臨分手前,蓮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同志請放心,我會積極努力做好地下工作,一定幫你搞定我表哥。”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是想做雙面間諜是嗎?”

蓮花嘿嘿笑了笑,然後一邊跑,一邊響我飛吻。

我只能失笑的搖頭,然後去上課。

【011】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上完課,我就去上班了。

我的工作是家教,是導師的一朋友的女兒,現在讀初中,因為她初一和初二的時候不是因為早戀,就是因為看語文老師不順眼,所以語文成績被拉分很多。

于是,導師就推薦我去給她補課。

這一點,我十分感謝導師,導師也清楚我的狀況,對我一直照顧有加,甚至她還曾經感慨說,“如果我有兒子,我肯定要你做兒媳。”

好吧,當時,甚是受寵若驚。

我在做家教的同時,還寫一些明媚着憂傷的小故事,還曾經厚臉皮的投去某某雜志,想不到的是,還真刊登上了,甚至還要和我長期合作。

我自然樂意,畢竟可以賺點外快。

“曲姐姐,這是我前幾天考的試卷,今天剛發下來,我們老師給我們講解了整張試卷,但是還是有很多不清楚的地方,你幫我看看。”

導師的朋友姓王,她先生姓陳,他們的女兒叫陳馨。

這小姑娘喜歡叫我姐姐,當然我也很樂意做她姐姐。

我拿着她拿過來的試卷,看了一眼她的試卷,很明顯的,她的紅勾比紅叉多了很多。

我拿出筆,她坐在我身邊,仔細地聽我講解現代文閱讀理解。

走出陳家的時候,天已經很晚了,蓮花突然打了個電話給我,我一邊往公車站牌走去,一邊接聽。

“落落寶貝,你明天晚上有空嗎?”蓮花聲音很甜膩,甜膩到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怎麽了?”

“怎麽了?我說親愛的,你忘記明天是什麽日子了?”聽到我說怎麽了,那邊的蓮花便炸毛了。

額……

我想了片刻,才突然想起,大約半個月以前,蓮花說過要開畫展的,這時間似乎就是明天。

公車開了,我上了車,找個位置坐下來,才打個哈哈說,“一時之間我沒想起來。明天你不是畫展嗎?打算在哪裏開?”

“我不是在明輝酒店旁邊盤了一個店面嗎?就是那裏。”

“為什麽是晚上啊?”

“你不知道嗎?”蓮花突然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還嘿嘿了兩聲說,“明天晚上,明輝酒店有上層名流參加的酒會哦!”

我皺了皺眉,“那你覺得他們參加酒會為什麽要買你看你的畫?”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蓮花的聲音聽起來很得意,“酒會上少不了男的勾搭女的,為了體現自身的高雅品味,肯定是就近原則,帶女伴過來品味一下我的高雅畫作。”

好吧,你繼續高雅吧!

對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你打擊她,她會覺得你不懂得欣賞。

作為朋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于是我答應明天晚上陪她一起宣傳高雅的畫作。

第二天晚上,我七點鐘就結束了家教工作,搭車到明輝酒店附近。

我看了一眼四周,才往蓮花的店面走去,可是還沒走幾步,卻聽到遠遠有人叫我。

我回頭,見一穿着職業服裝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向我跑來,等她跑進了我才認出,她是我大學一個同學,我們關系也不錯,而且她還剛結婚不久,喜酒我都去喝過。

“秦然,你怎麽在這裏?”

【012】不鹹不淡地威脅 上一章 改過了。

秦然站在我面前喘了一口氣說,“我上司要我送一份文件到明輝酒店,但是,我媽電話打過來說我爸心髒病發作昏倒了,被送進醫院。我要趕過去,可是總裁急需這份文件,我本來想頂着被總裁炮轟的壓力,去醫院的,看到你真的太好了,你幫我送去吧!”

說完,不由分說的把文件塞在我手裏。

我吓了一跳,“這是你們公司機密,怎麽可以塞給我?”

“沒事的。”她一邊往回跑,一邊大聲說,“你們認識的,我相信你……”

“喂!”我上前一步,大聲問她,“他在哪裏啊?”

秦然停了下來,說,“明輝酒店,5102。下次請你吃飯啊!”

我看着手中的講義夾,有些無語。

如果我是商業間諜,你就等着被炒鱿魚吧!

我看了一眼,蓮花的店面,想了想還是先把文件送過去再說,于是我去了明輝酒店。

乘了電梯,到達5102的時候,才做了一個深呼吸,敲了敲門。

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男人,他西裝革履,看着有一絲嚴謹,只見他看着我,皺了皺眉問,“你找誰?”

我愣了一下,不知怎麽回答。

秦然沒告訴我她上司是誰啊,聽說她前不久換了個上司,不過是誰,她沒和我提過,但是她今天卻告訴我,她上司認識我。

正在我躊躇的時候,我聽到了裏面有人在說話,還看到一閃一閃的閃光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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