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寒一點點翻閱着這個叫許相思的女人。
她對于他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明明沒有見過面,卻在見到她的第一眼時,就莫名覺得這個女人熟悉的緊。
再加上沈家對他的軟禁還有那個監聽器。
他愈發的肯定自己和這個許相思之間不簡單,絕對不像沈墨朵說的那種:只是見過幾次面而已。
關于沈墨朵說的那份車禍詳細資料,他看了。
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可是…
為什麽資料裏沒有交待許相思為什麽會坐在他的車裏?
兩個人到底是什麽關系?
沈墨朵又為什麽那麽記恨這個女人的存在?
有一個可怕的念頭隐隐在他腦海中升生。
可他….
得不到證實,只能默默的坐在輪椅上,望着窗外。
不行!
他要想辦法見這個許相思一面。
見她一面又談何容易?
想要瞞天過海躲過沈家的這些保镖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
更何況…
眼下的他腿部骨折,連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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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人已經監聽了霍靳寒幾天,令他們覺得奇怪的是,那部手機只是浏覽一下新聞網頁,并沒有向外打過電話,甚至連顧恒都沒有。
沈墨朵看着這樣的結果,愈發的不放心起來。
霍靳寒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麽?
不行!
有一件事必須要立刻實施!
她急忙離開醫院,去了她的研究室,找到那一顆黑色的藥丸,看了又看。
猶豫了幾分鐘之後,她終于下定了決心,把這顆藥帶出了試驗室,碾成粉末,趁着護士不注意,摻進了霍靳寒的藥水裏。
把藥摻進去之後,她并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躲在暗處,看着護士把那袋藥水拿走。
親眼看着那瓶藥水順着靜脈滴進霍靳寒的血液裏。
這才露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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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霍靳寒換紗布的仍舊是那天那個護士。
看到霍靳寒腿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愈合,有新肉長出來,她忍不住替他開心。
“霍先生,您這腿上的傷口都已經長出新肉來了,要不了多久,您就能下地走路了。”
這幾天,雖然霍靳寒沒有向外打過一通電話,但他所有的電話都是吩咐這名護士幫他打的。
“小林,謝謝你。”霍靳寒一邊翻動着雜志,一邊不時用眼角的餘光盯着外頭的保镖。
病房門是敞開着的,反正霍靳寒傷的是腿,沒有什麽隐私可言。
所以一,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外頭都聽得清清楚楚。
小林朝着霍靳寒笑笑:“霍先生說哪裏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她的眼睛自然也是看着門口的,趁保镖們不注意,立刻就塞了一張紙條在霍靳寒的紗布裏,把它包紮進去。
大約是這樣做的次數多了,小林沒有半點的驚慌,也沒有半點的心虛。
包紮完傷口之後,她便帶着托盤離開了病房,順便替霍靳寒帶上了門。
病房裏就霍靳寒一個人,保镖們就更加不會進來了。
霍靳寒瞧準機會拿出那張紙條,細細的看起來。
字條是顧恒給他的。
之前,他讓小林替他帶紙條問顧恒:許相思是誰?
現在顧恒回他:您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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