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這個時候看着侯騎,侯騎确實是全身上下都帶着一種不同的感覺,讓人感覺到這個時候侯騎似乎是帶着無盡的殺氣看着寧凡一般。
盡管寧凡這個時候已經被侯騎給壓迫得有些喘不過起來了,卻是不由的朝着自己的身後就是一退,手中的連字劍卻是一下子出現在了寧凡的手中,寧凡此時此刻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擔憂,生怕這個時候侯騎突然暴起。
可是寧凡卻是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面對如此強大的殺氣,就是對自己造成的一種威脅,甚至是這個時候寧凡還很是擔心侯漫,因為這個時候面對起來這殺氣已經是讓寧凡感覺自己是要被殺死了一般。
不過這個時候,侯騎卻是站在了寧凡的身前,眼前卻是帶着一種微微的殺氣,完全是讓寧凡感覺到了自己仿佛是置身于一種殺氣組成的地獄一般。
眼神之中,寧凡也是帶着一種堅定,因為寧凡知道,自己這個時候面對如此強大的侯騎,完全沒有地方可以跑,這并不是剛剛突破到煉魂期的誰誰誰,也不是會對着寧凡留手的誰誰誰,而是一個舉手之間就能夠把眼前一堆煉魂期給絞殺的侯騎。
侯騎眼神之中這個時候帶着無盡的冷漠,卻是完全是要把寧凡和侯漫給殺死一般。
侯漫此時此刻還沉寂在之前的影響之中沒有走出來,卻是有一些畏懼,這個時候感覺到侯騎對自己的殺氣就變得更加的害怕,但是卻又沒有表現出來。
侯騎這個時候沒有動,只見得這個時候寧凡這個時候感覺到一種殺氣,此時此刻卻是完全讓寧凡的冷汗不斷地沖寧凡的身後開始流淌着,一瞬間的時間,寧凡的身後就已經濕透了,眼神之中很是擔心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卻是讓寧凡感覺到了一種無奈,只能夠讓寧凡感覺到此時此刻或許自己已經就這樣了。
“侯騎!”寧凡這個時候還試圖用自己的聲音把侯騎給喚醒,眼神之中卻是帶着一種微微的擔憂,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是寧凡最後的希望了,若是這個時候侯騎沒有辦法出現其他的舉動,寧凡也只能夠認命了。
然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侯騎卻是看見了寧凡身後的侯漫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沒有了其他的舉動。
見到這一幕,寧凡卻是知道這一切似乎還有一些轉機,不由的對着侯騎繼續說道:“難道你連侯漫都要殺死嗎?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侯騎這個時候臉上的殺氣這個時候卻是在慢慢的變化,一點一點的消減着,一點一點的變化着,眼神之中卻是不由的帶着一種複雜的猶豫,似乎是因為寧凡的話語,讓侯騎這個時候有了一些轉變,這個時候卻是讓侯騎很是清楚和明白。
頓時間,侯騎卻是身上的殺氣都朝着四周消散着,突然感覺到這一切的寧凡卻是不由的感覺到了一種緊張。
可是很快寧凡卻是感覺到了這個時候自己卻是緊張過頭了,随後就是侯騎殺氣的消散,這個時候寧凡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的威脅一下子就沒有了,而且這個時候寧凡也是感覺到那個侯騎卻是回來了。
侯騎這個時候看着寧凡,眼神之中的情感卻很是沉默,不由的對、着寧凡說道:“寧凡……謝謝……”
寧凡也知道侯騎這個時候指的是什麽,聽到侯騎這麽一說,寧凡的眼神卻是微微的淡然了許多,知道這個時候侯騎已經恢複過來了,自己完全不用去擔心這麽多了,不由的眼神之中卻是對着侯騎有着一種情緒的變化,對着侯騎說道:“恢複過來了……那就好。”
其實侯騎這個時候也知道寧凡卻是不由的松了一口氣,畢竟這對于寧凡的威脅來說也是很大,自己剛剛的舉動卻是無疑是讓寧凡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可是侯騎卻也沒有多說什麽,因為這個時候侯騎已經不知道對寧凡說些什麽了,兩個人之間卻是有着一種無形的尴尬。
見到這一幕,寧凡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但是卻又知道了原因,不由的笑了笑,對着侯騎說道:“剛剛侯騎你殺的這幾個人應該都是邊軍的,我想這個時候他們身後的那個人應該會過來找你要一個說法吧?”
眼神之中,寧凡卻是帶着一種狡黠,同時也是在好奇這個邊軍幕後的那個人到底會不會出現。
侯騎這個時候卻是皺了皺眉頭,對着寧凡微微的說道:“其實不用等了,你說的那個人現在已經過來了。”
頓時間寧凡就是微微一驚,曾幾何時自己說的話竟然會是如此的靈驗了,說是什麽就是什麽,一下子就把這個人給召喚過來了,眼神之中寧凡卻是帶着一些惶恐,但是這個時候卻又沒有其他的辦法,卻是在等待着其他的出現,一瞬間,寧凡的眼神之中卻是微微鎮定了下來。
這個時候寧凡反而是要看看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模樣。
謝寧姚其實也沒有讓寧凡等待太久,就在寧凡在一邊發呆的時候,這謝寧姚的人就已經到了神策府前面了。
神策府此時此刻已經是亂作一團了,門口的衛士早就被屠殺一空,而其他人也都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因此在神策府的前面卻是有着一片的空缺,而這個時候的謝寧姚就如同是進入沒有人的地方一般,慢慢地走了進去。
見到這一幕,寧凡也是微微一驚,侯騎卻是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
“太子駕到!”這個時候太子的走狗卻是幫着太子喊道。
寧凡初見太子,卻是第一時間感覺到太子真的是太過于內斂,把自己的一切優勢都給收在了自己的內心之中沒有表現出來。
但是寧凡這個時候又有着一些擔心,因為寧凡卻是知道,越是這樣表現的比較平庸的人身居高位才會說明這個人的實力強盛。
眼前的這一幕,寧凡卻也是愣住,不過寧凡這個時候也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簡簡單單的看着謝寧姚。
謝寧姚和謝寧姚身邊的人都沒有把寧凡給放在眼裏,其實寧凡卻是沒有注意到在謝寧姚隊伍的最後面,用着一個人抱着一柄殘劍用着仇恨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不知道太子陛下今日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侯騎這個時候雖然計算到了太子會來到,但是還是有些感覺到了一些手忙腳亂,卻是帶着一種威脅的語氣對着太子說道。
太子見到侯騎這個樣子,卻是不由的笑了笑,說道:“只是我邊軍有幾個将軍不見了,最後感覺到他們氣息的地方是在這神策府之中,所以我過來找一找是不是在你們這裏。”
“我這裏?”侯騎卻是感覺到這一切都是那麽的匪夷所思,卻是不由的笑着對着太子說道:“我這神策府不知道被什麽暴徒給襲擊了,但是卻沒有見到幾個邊軍的将軍出來維持真義啊。”
聽着侯騎的話語,太子卻是沒有把侯騎的這番話給放在心上,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
剛剛太子是用了秘法去探測之前那幾個人死的地方到底是哪裏,最後發現是在這個神策府的院子裏面,可是這個院子裏面什麽都沒有,這就讓寧凡感覺到匪夷所思了,眼神之中不由的充滿了一絲絲的擔憂。
而另外一邊,太子卻是不由的在想到時候找一找屍體就好了,畢竟這麽短的時間裏面,也沒有什麽機會給侯騎毀屍滅跡,這并不僅僅只是一個煉魂期強者,而是若幹個,可以說這是太子手下小半的高手,這一下子幾乎都折損在了這神策府之中,這怎麽能夠不讓太子感覺到緊張。
太子随便的一個動作,這個時候侯騎卻是都能夠讀懂這個時候太子到底在想些什麽,卻是不由的開口,有些陰鷺的說道:“這神策府是我神策軍的中樞機關,這裏有着大興帝國上上下下所有的資料,太子請不要擅自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太子這個時候聽到侯騎這麽一說,卻很是陰陽怪氣的對着侯騎說道:“那侯騎,你就來告訴本王,到底什麽才是不好的事情,我現在臨時代理大興帝國的事物,這裏的消息本來我就會知道,可是最後你卻是需要用這樣的一個借口來阻擋我,你到底是可笑還是不可笑?”
聽到太子這麽說,侯騎卻是微微的笑了笑,似乎是經過了剛剛的轉變之後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此時此刻的侯騎還是有着一種忍耐的程度,卻是不由的示意太子說道:“既然太子有心,那太子盡可帶着人在這裏搜查。”
太子見到侯騎如此信心滿滿,內心之中也是感覺到一種不安,那就是這侯騎到底做了什麽東西,竟然會讓這一切如此的保密,甚至是謝寧姚這個時候都猜測不出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寧凡卻是在一邊默默的看着,總覺得這一切并沒有那麽的簡單,而是這太子還要出一些什麽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