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時候,霍靳寒并沒有吃感冒藥,也沒有吃早餐。
這會兒頭昏沉沉的,意識卻是清醒的很。
既然沒良心的關心他,他那顆泡在醋壇子裏的心也就不酸了。
有許多甜蜜的小泡泡在他心尖尖上慢慢的蕩漾出來。
毫不猶豫的對她說了那句話。
接着,便側過臉來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愈發的幽深迷離。
轟…
許相思只覺得腦子一熱。
剛才霍靳寒說了什麽?
沒有她,所以不想回去?
她在一個字一個字的摳着這句話的意思。
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在內。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霍靳寒燒壞了,說胡話呢!
伸出手來,摸了摸他的額頭,“是還有點兒燒。”
“不行!你不能再坐這兒了,趕緊回去!”
雖然知道這個男人名草有主了,她不應該和他這麽近距離的接觸,但…
她還是想關心他,希望他平平安安的。
霍靳寒人高馬大,她怎麽推得動他?
忙活了半天,那人仍舊穩穩當當的靠在她肩膀上,含笑的眼睛看着她,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
畢竟是醫院,四周總有人來往,許相思真的很怕他們現在的姿勢被人拍了去發到網上,到那個時候,那些人還不知道說些什麽難聽話呢!
說她婚約期內出軌也就算了,但如果說他勾引良家婦女出軌的話,那就太難聽了。
“霍靳寒,你還病着呢!趕緊回去!”
她實在是受不了這人了。
非要把他們的關系搞得像偷情似的嗎?
霍靳寒享受着她對自己的關心,先前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化成了一股風,被吹得不見半點蹤影,這會兒,聽着她為自己着急的聲音,心裏頭就更舒服了。
也不怕她生氣,大膽的握住她的手,直接命令:“你送我!”
許相思還能說什麽?
不送吧?
這人肯定一直在這裏纏着他,到時候被人瞧了去,還得了?
送吧?
這厮還不知道後面有什麽招兒對她呢!
察覺到她的猶豫,霍靳寒朝着她的耳垂湊了湊,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不送我就吻到你送為止!”
許相思哪裏還敢坐着?
急忙一口答應下來:“好好好!我送你!”
真是祖宗,伺侯不起的大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人要是吻她的話,那她跟他之間就更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扶着霍靳寒站起來,陪着他一起往外走:“你別抓我的手那麽緊,我不跑,我送你還不行嗎?”
霍靳寒滿意的笑笑,眼底的神色愈發的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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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相思開着霍靳寒的那輛五千萬的阿斯頓馬丁,扶着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
這車那麽貴,她要是跟人撞了,賠不起啊!
就感覺自己開的不是車,而是人民幣,一大把一大把的人民幣。
霍靳寒則是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然後時不時睜開眼睛指揮一下許相思路怎麽走。
好在現在不是上班高峰期,車流量也沒有那麽大,許相思哆嗦着總算是把車有驚無險的給開到了霍靳寒指定的地方。
只是…
這裏怎麽不是霍靳寒的住所,而是一家超市?